其實這一切早有計劃。
三大爺深知秦淮茹急需用錢,不僅因棒梗奶奶病重需高額醫藥費,更因棒梗偷竊他人財物。
三大爺清楚,這種事絕非偶然,失主定會要求賠償,若不及時處理,甚至可能舉報至少管所,使棒梗加重處罰,直至對方諒解。
秦淮茹此刻陷入困境,只需些許資金,她便可能做任何事。
並非她毫無底線,而是實在走投無路,在一周內籌措七十元歸還破爛候。
在一大爺施援後,秦淮茹似死魚般癱臥家中。
三大爺見一大爺歡欣離開棒梗家,頓悟前因︰一大爺曾終止對棒梗資助,得知秦淮茹與廠里劉主任之事後,對她已徹底失望。
近日,一位老大爺再次與秦淮茹走得很近,這顯然暗示著某種隱情。
要麼是老大爺掌握了秦淮茹的秘密,要麼是他曾經借給秦淮茹一筆巨款。
無論是哪種情況,老大爺都能以此為由脅迫秦淮茹替他解決問題,而無需付出任何代價。
與此同時,許大茂常在河邊釣魚。
每次當老大爺不在時,他都會悄悄將捕獲的魚藏起一部分,然後售賣獲利。
隨著釣魚技巧日益精湛,他每日的收獲越來越多。
從前只能藏一兩條,如今一天的收入已接近一塊錢。
這一目標越來越近,當他攢夠購買釣魚設備的資金後,便會離開老大爺。
許大茂並非愚鈍之人,長期無償為他人工作絕非他的意願。
在棒梗家中,三大爺敲門卻未得到回應,以為秦淮茹避而不見。
環視四周確認無人後,他徑直闖入屋內。
發現秦淮茹神情緊張,他目光凝滯,似乎發現了什麼異常。
秦淮茹被突如其來的闖入驚得不知所措。
“三大爺,您怎麼突然進來?請出去吧!”
秦淮茹帶著幾分慌亂說道。
三大爺干笑著︰“听說你家遇到點難處,特意過來看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秦淮茹手忙腳亂地穿衣服︰“沒事兒,不用麻煩您,您快回去吧!”
“鄰里之間,互幫互助是應該的。
剛才我還看見一大爺從你這兒出來呢。”
三大爺語氣平靜。
“他就是來取點東西。”
秦淮茹急忙解釋。
“取東西?我看是來陪你‘吃飯’了吧?”
三大爺冷笑道。
“不是這樣的,他只是拿回自己的東西,我剛睡醒而已。”
秦淮茹辯解。
“你覺得我會信你的話嗎?要是我把這事傳出去,讓大家听听他們會怎麼說!”
三大爺威脅道。
“別,求您別往外說!”
秦淮茹哭了起來。
“可以不說,但你也知道後果。”
三大爺笑著說道,“好。”
何雨柱家中,系統提示音響起︰“宿主,檢測到新任務,搜集秦淮茹與一大爺不清關系的證據,並公開此事,讓她身敗名裂。”
緊接著又傳來一條︰“追加任務,找出秦淮茹與三大爺之間的秘密,將真相公布,令她徹底絕望。”
何雨柱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秦淮茹似乎與一大爺和三大爺都有牽連,其中可能涉及金錢交易或對方掌握她的把柄。
對于三大爺的行為,以何雨柱對他的了解,必定是使出了些見不得光的手段。
三大爺是個視財如命之人,絕不會用金錢換取與秦淮茹之間的任何瓜葛。
但即便如此,何雨柱已迅速想出辦法,準備搜集相關證據。
三大爺在棒梗家白吃了一頓飯,卻讓秦淮茹受盡折磨。
盡管三大爺年紀不小,但廚藝尚佳,比一大爺強多了。
一大爺每次見到秦淮茹,都是為了發泄情緒,將她打得遍體鱗傷。
而三大爺則不同,安撫完秦淮茹後,不僅給了她十塊錢,還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然而,三大爺並未就此罷休。
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他計劃一旦抓住一大爺與秦淮茹有越軌行為,便以此威脅一大爺每月給他一筆錢。
對于這天上掉下來的“餡餅”
,三大爺自然不會拒絕。
三大爺暗自竊喜時,卻不知自己早已陷入更大的危機之中。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而黃雀之後更有獵人伺機而動。
秦淮茹此刻內心已徹底絕望,短短一小時內,她竟與兩個男人發生了關系。
若此事傳出去,她的名譽將毀于一旦。
望著地上那十塊錢,秦淮茹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滿是痛苦。
與此同時,醫院里棒梗奶奶無人照顧,昨天醫生已經自掏腰包請過一次護工,但今日再無醫生願意這樣做。
醫院正在聯系秦淮茹,請她前來照看棒梗奶奶。
或者雇佣護工照料奶奶。
秦淮茹昨天說不來後,
今日醫院也在開會。
“那位需要截肢的家屬還沒到嗎?”
主任問。
“沒到,昨天派臨時工去找,說不回來了。”
醫生答道。
“這事我們處理不了,醫院不是慈善機構,病人不能一直住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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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說。
這並非醫院冷漠。
無家屬陪護的病人,
若發生意外,
無人能及時察覺。
不出事則罷,
一旦出事,
責任該由誰擔?
于是院方商討解決辦法。
最佳方案是秦淮茹來照顧。
每日繳費治療。
最差則是報警,
交由警方處理。
否則奶奶長期滯留醫院,
絕非長久之計。
病床上,
奶奶孤零零躺著,
周圍無人看護。
她已知自己截肢,
但內心的孤獨,
遠勝身體上的痛苦。
今日旁邊又來了一位病人,
也是位老人,
腿摔斷了,
子女環繞身旁。
子女不在時,
也有護工照料。
相比之下,
奶奶身邊空蕩蕩的。
想到昨日秦淮茹的話,
奶奶心如刀絞。
棒梗奶奶腸子都悔青了,這種狀況已持續多年。
她向來出口傷人,但從未惹出如此大的麻煩。
這一次不同以往,因為她得罪了破爛候。
破爛候並非大院中人,他不顧鄰里情面,直接找來了少管所,還提供了充足的人證,最終將棒梗送了進去。
如今,棒梗奶奶身邊空無一人,孤獨無助,這正應了那句“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
辦公室內,幾位醫生和主任商議片刻後,決定再次聯系秦淮茹。
若她執意拒絕接走棒梗奶奶,醫院只能選擇報警處理。
隨後,醫院派臨時工上門向秦淮茹說明情況,而此時的秦淮茹正躺在床榻上,一臉心灰意冷。
少管所里,棒梗與其他五個孩子同處一間小牢房,總共六人。
因均為未成年人,空間僅夠活動。
剛入獄時,棒梗便察覺到周遭的敵意,這里的少年幾乎人人涉及偷竊,只有一個例外——那個最危險的存在就在他所在的牢房。
其他五個孩子各有前科︰有因斗毆致死的,也有協助販毒的。
當獄警離去後,他們立刻圍上來詢問棒梗的情況。
監獄生活並不好過,這一點讓棒梗深有體會,他暗自發誓絕不再踏入這里一步。
為首的少年,年僅十二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會被送來?”
棒梗沉默不語。
起初,他以為少管所里的人都像他一樣,只是因為一些小錯入獄,因此他還保持著幾分倔強,不願開口。
“小子,裝啞巴是吧?看來是欠教訓!”
少年一聲呵斥,周圍的四個同伴立刻行動起來。
他們將床鋪抬開,將棒梗壓制在地上,有人控制他的手腳,有人捂住他的嘴,還有一個守在門口望風。
少年抄起板凳,朝著棒梗重重砸下。
幸好床鋪較為厚實,否則這一擊可能就讓他失去意識。
“廢物!繼續嘴硬?現在給我老實交代!”
少年語氣冰冷,隨後示意掀開床鋪,對棒梗一陣拳打腳踢。
疼痛讓棒梗眼淚直流,喉嚨發出微弱的嗚咽,卻被捂嘴的手生生壓回。
十分鐘過去,棒梗蜷縮在地上,雙手護住腹部,滿臉痛苦。
盡管少年並未擊中要害,卻專挑最痛的地方下手,這讓他痛得幾乎崩潰。
待暴打結束後,少年再次開口︰“現在知道怕了?告訴我你的名字,還有為什麼會來這里?”
這一次,棒梗徹底屈服,不敢再逞強。
“我叫棒梗,因為偷竊被抓進來的。”
他急忙回答。
“廢物!不學好東西,偏偏去偷東西!”
少年憤恨地揮出一拳,棒梗的眼眶頓時腫脹。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的僕人,乖乖听話,敢多說一個字,我就讓你永遠閉嘴!”
少年冷笑著威脅。
誰能想到,這樣一個年僅十二歲的孩子,竟會如此殘忍。
他本也是個不幸之人。
幼時父母離世,只得與奶奶相依為命。
盡管家境清貧,少年卻從未抱怨。
自小便外出做工,雖常遭拒絕,卻從不挑揀活計。
不久前,奶奶病重,少年在外辛苦勞作,只為籌措醫藥費。
就在少年即將湊齊之時,一名不足十歲的孩童闖入他的家。
病榻上的奶奶氣息微弱,孩童熟練地翻找財物,盜走了少年積攢的58元看病錢。
少年報警,卻無人信他。
夜深時分,奶奶撒手人寰,少年守了一夜,卻連安葬費也無著落。
無奈之下,少年將奶奶遺體留在家中,僅留下幾毛零錢于原處。
懷著滿腔憤恨,他決心復仇。
那孩童揮霍完贓款後再次行竊,卻不知少年早已等候多時。
當孩童搜尋錢財時,少年突現,雙方爭斗中,少年失手致其重傷,最終被送至少管所。
如今棒梗入獄,少年得知他又是一名慣偷,怒火難抑,遂生沖突。
棒梗不敢向獄警告發,唯恐挨揍。
第一晚,少年聯合四人奪走棒梗的床鋪,甚至拆下床板,只留他蜷縮地面。
棒梗蜷縮在地上,渾身顫抖。
這是他第一次意識到,世間並非處處美好。
奶奶無法永遠事事遷就他。
這次嚴厲的懲罰讓他明白了許多道理。
棒梗的少管所生活才剛剛拉開序幕。
醫院派遣臨時工前往秦淮茹家,因為棒梗奶奶已無人照料整整一夜。
若再無人照看,醫院擔心可能出現意外,難以承擔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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