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狀況雖不算死亡,但十分危急。
    若拖延太久,很可能轉為真正致命的後果。
    周圍釣魚的人圍了過來,盡管有人對棒梗印象不佳,
    但人命關天,誰也不能袖手旁觀。
    有經驗者迅速展開急救,眾人努力10分鐘後,
    棒梗終于吐出幾口河水,恢復了些許生機。
    清醒後,破爛候一臉茫然。
    幾天來苦苦尋找的棒梗,居然掉進了河里。
    破爛候此刻只想拿回自己的哥窯八方杯和那點錢,也不想棒梗被送去少管所。
    在他看來,棒梗不過是個孩子,若真去了少管所,未來無論做什麼,都會留下污點。
    槐花與小當趕緊扶起驚魂未定的棒梗,他十分慌亂,因破爛候就在不遠處,僅十米之遙。
    棒梗不願回家,生怕破爛候找到他的住處。
    而槐花與小當同樣緊張不已。
    她們深知棒梗奶奶疼愛孫子,若得知他溺水卻沒帶回,必定責備打罵。
    許大茂因棒梗落水,也暫停了釣魚,這片水域短時間內不會再來魚兒,但他也不好責怪一個孩子。
    “快帶棒梗回家!”
    許大茂勸道,“剛從水里上來,身子很虛弱,喝些熱湯會好些。”
    其實許大茂只是想讓棒梗早點離開,免得耽誤他的釣魚時間。
    “我們帶他回去。”
    槐花和小當應聲,隨即攙扶著棒梗往家走。
    棒梗雖抗拒回家,但剛從水中救起,身體冰冷發抖,又無力反抗,只能隨她們而去。
    槐花和小當架著棒梗,朝家的方向緩慢前行。
    周圍無人伸出援手,並非冷漠,而是因大家對棒梗一家並無好感。
    若非擔心一個生命就此消逝,或許連施救者都不會出現。
    棒梗奶奶心神不寧,左眼狂跳不止,仿佛預感厄運將至。
    破爛候騎著三輪車尾隨其後,想起棒梗曾說自己無家可歸,如今卻冒出兩個自稱要帶他回家的孩子,心中頓時生出怒氣。
    他認為自己不該救這個滿口謊言又疑是小偷的孩子,更認為這不僅是孩子的問題,更是家庭教育的失敗。
    槐花和小當本就瘦弱,扶著棒梗已屬艱難。
    他們走得極慢,原本十分鐘的路程耗費近半小時才到大院。
    破爛候始終未施以援手,只在一旁冷眼旁觀。
    抵達大院時,破爛候回憶起關大爺的話,發現眼前的大院正是自己一直渴望進入的地方。
    何雨柱的家,破爛候並非立刻去找棒梗,畢竟棒梗剛落水,身體虛弱,一時半會也問不出什麼。
    不如先去探望何雨柱,他這樣決定。
    棒梗家。
    “奶奶,棒梗掉水里了!”
    槐花大聲喊道。
    “怎麼會這樣?他不是去釣魚了嗎?”
    棒梗奶奶生氣地問。
    看到渾身濕透、不停發抖的棒梗,奶奶怒火瞬間消散,趕忙煮米粥給他喝。
    雖然落水後最好喝點辣的,但家中幾乎沒食物,只有秦淮茹之前帶來的米,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奶奶只能先煮粥。
    米粥煮好後,她又吩咐槐花和小當︰“快去找秦淮茹,告訴她棒梗落水了,讓她趕緊回來。”
    槐花和小當剛把棒梗帶回家,累得氣喘吁吁,還沒歇兩分鐘,就被奶奶差遣去找媽媽。
    在棒梗家,槐花和小當地位極低,奶奶根本不拿她們當親孫女看待,更像使喚佣人。
    她們在家只能吃剩飯,穿舊衣,比棒梗還小的小張都比她們受優待。
    奶奶明知秦淮茹在外辛苦掃街養家,卻仍要她回來,如今全家僅靠她一人的收入維持生計,但她對此毫不在意。
    在棒梗奶奶處。
    棒梗的事比天還大。
    槐花和小當只能外出尋找秦淮茹。
    秦淮茹仍在街頭清掃路面,衣衫滿是塵土,頭發也凌亂不堪。
    槐花和小當一路疾行,四處尋覓。
    終于找到秦淮茹。
    “媽媽,棒梗哥哥掉進水里了,奶奶請您趕緊回家!”
    槐花大聲喊道。
    秦淮茹一听此話,頓時感到天旋地轉,六神無主。
    “棒梗在哪?”
    秦淮茹急切地問。
    “棒梗哥哥已被我們帶回來了,奶奶正在煮米粥給他喝。”
    槐花和小當急忙說道。
    得知棒梗平安到家後,秦淮茹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
    她放下掃帚,立刻往家趕。
    大院內,破爛候按關大爺所說的位置找到了何雨柱的住處,順利敲開了門。
    秦淮茹趕到家時,看到棒梗還穿著濕衣服,趕緊幫他換下,將濕衣物拿到屋外清洗。
    此刻秦淮茹身心俱疲,之前找棒梗就沒好好休息,今日又在外清掃街道。
    听到棒梗落水的消息,這種情緒上的起伏讓她倍感疲憊,前所未有的無力感涌上心頭。
    棒梗奶奶听見秦淮茹歸來,又開始絮絮叨叨起來。
    "你就是個掃把星,克死了丈夫,現在又要害死唯一的孫子。
    家里有了你真是倒了大霉,為什麼還不離開?是不是非要讓我也失去孫子才肯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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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可以讓棒梗在家休息,卻偏要讓他去釣魚,差點出人命。
    "
    "還有臉回來洗衣服?真不知道我兒子倒了什麼霉娶了你這樣的人。
    當初就不該同意這門婚事。
    "
    "讓棒梗去釣魚也不提前跟我商量一下。
    "
    棒梗奶奶對秦淮茹的指責愈發尖銳,將她當成了所有問題的替罪羊。
    "你什麼時候能當家作主?這個家究竟誰說了算?"她冷嘲熱諷道,"你害死了我兒子還不夠,還想害光全家?"
    無論發生什麼事,只要出了差錯,棒梗奶奶便毫不留情地責罵秦淮茹。
    從前情況稍輕,如今卻愈演愈烈。
    自從秦淮茹丟了工廠的工作,被污蔑為不檢點的女人後,棒梗奶奶便不再將她視為兒媳。
    秦淮茹備受羞辱,但她不敢反駁。
    因為她明白,任何辯解只會換來更猛烈的攻擊。
    棒梗的哭喊聲早已傳遍鄰里,若繼續爭執,只會讓家族顏面盡失。
    秦淮茹忍氣吞聲,默默落淚,繼續為棒梗洗衣。
    "真是個災星,現在我的腿痛得更厲害了。
    你帶我去的什麼醫院?找的什麼醫生?看來你是存心想害死我。
    我的腿已經撐不住了,明天必須去看病,治不好你就別回來了。
    "
    剛才棒梗奶奶起身熬粥時,腿又不受控制地疼痛起來。
    開始行動!
    秦淮茹的手微微發顫。
    槐花和小當站在一旁,也被嚇得不輕。
    “鐺鐺鐺!”
    敲門聲響了。
    “誰啊?”
    何雨柱問。
    “我是關大爺的朋友,我叫破爛候。”
    門外傳來回應。
    何雨柱思索片刻,忽然記起關大爺曾給過自己一幅畫。
    據關大爺所說,這畫來自一位名叫破爛候的人。
    那幅畫讓小世界發展迅速。
    想到這里,何雨柱立刻打開門。
    “原來是關大爺的朋友,快請進。”
    何雨柱忙說。
    破爛候打量著何雨柱,心中暗想︰“這位男子儀表堂堂,若是在以前,必定是位顯赫人物。”
    他迅速判斷著何雨柱的面相。
    剛進門,破爛候就感受到一種奇異的氣息。
    他並不知這是靈氣,但因他收藏了許多古玩,其中不乏特殊之物,能保存靈氣。
    這些靈氣經年累月地影響著他,使他對這種氣息格外熟悉。
    “侯爺是來和我下棋的?”
    何雨柱微笑著問。
    “听關大爺講,你的棋藝超群,切磋幾局無妨。”
    破爛候笑道。
    兩人開始對弈。
    起初破爛候覺得輕松,還與何雨柱閑聊。
    “听關大爺說你在工廠工作,今天似乎還沒到休息日。”
    破爛候好奇地問。
    “沒錯,在軋鋼廠工作,待遇不錯。
    剛完成一項任務,才獲準放長假,正好可以好好休整。”
    何雨柱答道。
    “你對古玩也感興趣?”
    破爛候再次問道。
    “略有涉獵。”
    何雨柱謙遜地回答。
    若論當今誰在古玩方面最為精通,非他何雨柱莫屬。
    何雨柱在古玩領域的造詣遠超99.99的大師。
    他只需一眼,便能分辨出古玩的真偽、年代以及商業價值。
    這一系列復雜的過程,通常需要至少34個專業部門才能完成鑒定。
    而如今,高仿品泛濫,魚目混珠,許多人企圖借此牟取暴利。
    如今市面上售賣的十件古玩,幾乎全為贗品,真正能撿漏的機會微乎其微。
    可能一百個攤位中,僅有一個真品,只是為了吸引那些夢想靠古玩發家的人。
    十分鐘過去,破爛候已滿頭大汗。
    這局,他已經敗北。
    破爛候難以置信地盯著棋盤。
    要知道,他自幼便精通棋藝,過往許多官宦人家子弟都去學經商或從政,唯有他專注于棋道,其技藝足以秒殺絕大多數人。
    “再來一局。”
    破爛候鎮定下來說道。
    “悉听尊便。”
    何雨柱笑著回應。
    今日他無意手下留情。
    何雨柱從破爛候身上感受到一種與眾不同的氣場,宛如大人物般沉穩。
    這種氣質與領導者的威嚴截然不同。
    他的氣質仿佛天生而成,如同出場便帶著一股不可忽視的威勢。
    何雨柱第一眼就覺得,這人絕非凡品。
    他甚至猜測,這可能是某位前朝遺老,類似于舊時的王爺一類的人物。
    只有這樣的人,才會流露出如此與眾不同的氣度。
    對陣這樣的對手,何雨柱深知絕不能有所保留,這是對他最大的尊重。
    一局棋,十分鐘,破爛候再次落敗,敗得毫無懸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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