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剛才捐的錢收起來吧。”
聾老太太點頭看向二大爺和三大爺，“二爺、三爺，說說你們的事吧。”
二大爺輕咳一聲，緩緩起身，“我今天要說兩件事。
一是好消息，我在廠里當了組長，大家以後可以叫我劉組長。
二是咱們大院也需要跟著時代走，特別是某些人的老舊觀念，必須 ”
“當上組長？權力不小啊。”
“大院里那些守舊的人，到底是誰？”
眾人低聲議論。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隱約察覺到三大爺的目光掃向自己，心中警鈴大作︰“劉海中莫非是針對我？”
一大爺凝視著二大爺，語氣低沉︰“二大爺，你剛當上組長我就得告訴你，關于改造大院的事，我堅決反對。”
“哈哈，一大爺，您的觀念似乎有些過時了。
為了大院的發展，改造勢在必行。”
二大爺沉穩回應，隨即轉向三大爺，“三大爺，您怎麼看？”
“二大爺說得對！”
三大爺忙點頭附和。
一大爺皺眉，臉色愈發難看︰“看來你們早有默契。
若執意要改，這組長我不干了，隨你們選別人吧！”
“一大爺既然這麼說，那我接任如何？無人異議吧？”
二大爺嘴角微揚，環顧四周。
眾人沉默，目光投向一大爺。
一大爺閉目假寐，似已放棄爭辯。
二大爺輕咳一聲︰“既然如此，我便正式上任。”
“恭喜二大爺！”
三大爺率先起身，笑眯眯地建議，“是不是該改稱呼了？”
“沒錯，我先前失禮了，應稱您為一大爺。”
三大爺急忙改正。
二大爺滿意點頭︰“既然是眾望所歸，那我定要為大院做些實事。
首要任務便是革除老舊觀念！”
“何為舊思想？容我先批評一人——何雨柱同志！”
二大爺話鋒一轉。
何雨柱冷眼旁觀，正欲反駁，卻被身旁的聾老太太制止。
“何雨柱天天在家享用大魚大肉，哪來的肉票？十有八九是從廚房偷拿的。
從前他還救濟秦淮茹一家，如今卻只顧自己享受，實在不妥！”
二大爺振振有詞。
"他的這種行為，放在外邊就是舊思想，必須改正！"劉海中環視眾人，語氣嚴肅地說︰"大家發表意見，我說得對不對？"
"老大爺您說得沒錯！應該這樣！何雨柱的行為必須糾正！"
三大爺立刻點頭附和。
"劉海中，那些舉報信是不是你寫的？"
何雨柱慢慢站起，直視劉海中，聲音低沉地問道。
"何雨柱同志，什麼舉報信？我不清楚！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現在是廠里的保衛組長，你敢對我動手？試試看！"劉海中察覺到何雨柱的氣勢，心中警覺，大聲呵斥。
"用這種陰招舉報，你也配當老大爺？你算什麼東西！"
何雨柱冷笑一聲︰"劉海中，你說我從廚房拿肉，那拿出證據來！這些肉都是我買的！"
"買的？你以為我是小孩子？你有多少肉票？"劉海中語氣加重。
"需要證據是吧？我已經通知了廠保衛科，他們很快就會來抓你！到時不就有證據了嗎？"劉海中威脅道。
"抓我？哈哈 劉海中，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收場！"何雨柱冷哼一聲，毫不畏懼。
就在此時，系統的聲音在何雨柱腦海中響起︰"叮！恭喜宿主，已找出背後舉報你的【二大爺】劉海中，讓他嘗嘗你的手段，可完成任務，獲得獎勵！"
"果然就是這老東西！看我不讓你後悔！"何雨柱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劉海中，你這是干什麼？這麼點小事，連證據都沒有，你干嘛通知保衛科？"老太太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怒意。
"老夫人，此事非同小可，必須上報，等保衛組的人來處理吧！"劉海中冷笑著說道。
大院內眾人沉默不語，目光投向何雨柱，帶著惋惜之意。
劉海中如今是保衛組組長，手中權力不小。
何雨柱之前常帶剩飯剩菜給秦懷茹一家，但從最近開始，他雖沒再帶菜，卻在家享用豐盛佳肴。
若何雨柱說不出這些肉的來源，定會被保衛組帶走。
偷取公家物資，後果嚴重。
何雨柱眼神一凝。
這劉海中剛當上組長便針對自己，實在令人憤慨。
其實，他近期每日大魚大肉，但肉皆來自自家小世界的羊。
況且，他還有肉票！
那是大領導特批給他的。
他已經半個多月沒去食堂拿東西了。
忽然，門外傳來腳步聲。
"劉組長，人在哪？"
七八個身形魁梧的大漢來到院門口，為首的看向劉海中問道。
"就是他！何雨柱同志頻繁從食堂帶肉回家，影響惡劣！帶走他！"劉海中指向何雨柱說道。
帶頭的中年男人約莫四十多歲，認得何雨柱，並未過分刁難。
"等等！"何雨柱突然開口，盯著劉海中說道︰"劉海中，你確定我的肉是從食堂偷來的？冤枉人是要擔責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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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若冤枉了你，我公開道歉！"劉海中冷笑。
何雨柱每日大吃大喝，眾人皆知，這次他逃不掉了。
等他進了監獄，于海棠便是自己兒媳了。
想到這里，他心中滿是愉悅。
“道歉？我要你當著全廠所有人的面，跪下磕頭道歉，還叫我一聲爹！”
何雨柱眼神一冷，低沉地說道。
“何雨柱，別再狡辯了，你這段時間吃肉，肯定是偷來的！”
“不然，你哪來的肉？你有肉票嗎？”
劉海中眯起眼，語氣堅定。
“好，到時候大家可以為我作證。”
“若我能證明，我每日吃的肉都是憑肉票買的，劉海中就必須當眾跪下磕頭道歉叫我一聲爹。”
何雨柱直視眾人，冷靜開口。
“何師傅，我們知道你是在履行任務。
你說你的肉是買來的，但買肉需要肉票，現在肉票如此緊張，這怎麼可能是真的？”
保衛科的中年人說道。
他們也不認為何雨柱有那麼多肉票。
天天吃肉可不容易。
“我知道，跟我一起去，我給你們看我的肉票，讓你們知道我有沒有偷肉。”
何雨柱聲音平靜。
“你有肉票？別做夢了！等著坐牢吧！”
劉海中听後，目光一沉。
他明白得很。
這個時代，買肉要肉票，每人每月的配額少得可憐。
即使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
這何雨柱從哪里弄來這麼多肉票？他可是天天吃肉啊！
“走吧。”
何雨柱對保衛科的人說。
在眾人疑惑的眼神里，他走向自己的住處。
何雨柱進了房間，從枕頭底下翻找一陣，取出一本大領導送的書！
《鋼鐵是怎樣煉成的》！
他的肉票就夾在這本書里。
“給你，這就是我的肉票，還有很多沒用完呢！”
何雨柱打開書，拿出里面的肉票晃了晃。
“這不可能！你怎麼可能還有十幾斤肉的肉票？”
劉海中看到何雨柱手中的肉票，雙眼圓睜，滿臉不可置信。
"劉海中，你真是目光短淺，這些肉票都是大領導給我的，他還送了我一本《鋼鐵是怎樣煉成的》？你睜開眼楮看看，上面有他老人家的親筆簽名！" "我一個月工資200塊，還是個9級鉗工，怎麼可能去偷食堂那點肉？"
何雨柱盯著劉海中，眼神里滿是輕蔑︰"你辦事前能不能用腦子想想？就憑你那榆木腦袋還想往上爬，真讓人作嘔！"
"各位，劉海中誣陷我，該受何種懲罰？"何雨柱轉向保衛科的人，問道。
"全場通報批評，寫深刻檢討！"保衛科的負責人沉聲說道。
"劉海中，听見了吧？通報批評，寫檢討，而且你得在我所在的軋鋼廠全體員工面前向我磕頭認錯喊爹！"何雨柱冷眼看著劉海中，語氣冰冷。
想到劉海中當眾跪地認錯的畫面，何雨柱心中充滿期待。
"我不信，這些肉票一定是你偷的！"劉海中震驚地瞪大眼楮。
讓他磕頭喊爹，簡直是痴心妄想。
"偷的？劉海中，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何雨柱緩緩說道，"這樣吧，這本書是前幾天大領導送我的，上面有他老人家的簽名，你不識字倒也罷了，找個人來鑒定一下如何？"
"誰啊？隨便拿個東西就說大領導送你的，誰能信？"劉海中仍不放棄。
"楊廠長算不算？楊廠長見過大領導，也見過他的字跡！咱們去找楊廠長！"何雨柱堅定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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