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忽然,
一陣自行車鈴聲傳來。
何雨柱發現是妹妹何雨水回來了。
“哥,你今天怎麼這麼早下班?”
何雨水停下自行車,微笑著問哥哥。
“還不是一樣,我今天提前回來,讓馬華幫我頂班。”
何雨柱輕笑回應,“我今天帶了幾樣好菜回來,今晚咱們兄妹好好吃一頓!”
“好呀,哥!”
听哥哥這麼說,何雨水眼中泛起光芒。
自繼父離去後,兄妹二人相依為命,日子過得十分不易。
院子中,
幾位老人還算友善,但也都抱著養老的心態。
她明白,
唯一可以依賴的只有哥哥。
“哥,我去外面買些菜回來。”
何雨柱說道︰"不用了,我自己帶了酒。
"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瓶小酒,遞給妹妹。
"哎,哥哥,我記得上次好像還有十幾斤花生米呢,我去炒些來配酒如何?"何雨水眼楮一亮,提議道。
"別找了,都被棒梗那小子偷光了,只剩空袋子了。
"何雨柱平靜地說。
"這……秦姐難道就不管嗎?"何雨水氣憤地說道。
"怎麼管?這一家人都是這樣,棒梗偷花生的事秦淮茹早就知情。
罷了,以後她們家休想再佔我們一點便宜。
"何雨柱淡淡地說道。
"哥,對了,秦姐今天說要帶她表妹來見你呢!"何雨水突然想起秦淮茹的話,說道。
"哼,她們一家都不是什麼好人,她的親戚又能好到哪里去?我才不會答應。
"何雨柱冷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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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秦姐今早跟我提起,讓我幫你問問意見。
她說表妹人品應該不錯,不妨見一面。
"
"可別一開始就拒絕人家。
"何雨水笑著提醒道。
"那……好吧!"何雨柱點點頭,他只有一位妹妹,總不能駁了她的面子。
兄妹二人吃得盡興,隨後各自休息。
一夜無事。
......
少管所。
"改造期間還敢打架!"
"你們兩個,改造期延長六個月!"
綠色制服的教官看著兩名十幾歲的少年,語氣嚴肅地說道。
在教官身後,站著兩名少年。
若何雨柱在此,定能認出其中一位正是棒梗。
此刻,棒梗垂頭喪氣,像是被打蔫的植物,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眼楮也腫得像熊貓。
身旁那少年與他狀態相似。
听到教官訓話,棒梗臉色驟變,卻默不作聲。
“這里是改造的地方,不是游玩之地!誰再敢打架,就以他們為鑒!明白了嗎?”
教官目光掃過棒梗二人,繼而轉向其他數百少年,聲音低沉有力。
“听清楚了嗎?”
數百少年齊聲回應。
棒梗依舊沉默。
教官注視著他,冷喝︰“還不開始跑步?”
“是,教官,立刻!”
棒梗一震,拉著身旁的少年迅速跑開。
紅星軋鋼廠,副廠長辦公室。
“許大茂,你想舉報誰?”
李副廠長端坐椅上,打量著神情恭謹的許大茂。
“廠長,我要舉報傻柱,也就是後廚的何雨柱。”
許大茂高聲說道。
“何雨柱?!舉報他什麼?”
李副廠長心中一動,身體微微前傾。
他正為當初與劉嵐之事被何雨柱撞見而苦惱,卻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開除對方。
他一直憂慮何雨柱可能以此要挾。
“我要舉報何雨柱從廚房偷東西回家。”
許大茂語氣堅定。
“偷東西?你有何證據?”
李副廠長听到聲音,目光一亮。
如今這世道,偷竊可是大事。
“證據?誰不知道?何雨柱每天下班都拎著兩個鋁飯盒離開,里面裝的不過是飯菜罷了!全給了秦淮茹!”
許大茂眼中閃過精芒。
“做得好!許大茂,你干得不錯!”
李副廠長站起身,拍拍許大茂的肩,眼神中滿是贊賞。
今天他心情頗佳。
有了何雨柱私自將廠里飯菜帶回家的把柄,心里終于踏實了。
“廠長,若無別的事,我就先告退了。”
許大茂態度恭敬地說道。
“嗯,你回去吧,以後若有合適的機會,我會考慮你的。”
李副廠長點頭回應,笑著揮手。
“多謝廠長!多謝!”
許大茂听後,眼中閃爍著喜色,千恩萬謝地離開。
……
鋼廠食堂內,何雨柱躺在椅子上休憩。
忽然,馬華走近,對他說︰“師父,李副廠長請您過去一趟。”
“他找我?”
何雨柱心中一震。
他曾親眼撞見廠長與廚房里的劉嵐在無人處行為不檢,這讓他有些緊張。
難道……
“好,你去忙吧,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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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微微點頭。
隨後便朝廠長辦公室走去。
何雨柱明白李副廠長的為人,走到辦公室門前,看著李副廠長,問道︰“廠長,找我有何貴干?”
“何雨柱,你竟敢如此大膽!你自己做的好事還不明白嗎?”
李副廠長神情嚴厲地看著他。
“副廠長,我不知您所指何事,請直說吧!”
何雨柱疑惑地望向李副廠長,開口說道。
李副廠長端著茶杯輕啜一口,目光平淡地落在何雨柱身上,“你每日拿著飯盒從廠里帶吃的回去,如今有人告發你,你有何說法?”
何雨柱滿不在乎地晃了晃腿,“不過如此小事,那些食物本就是你們剩下不要的,丟了也罷,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
“此非偷竊,真要算偷,我也見過更甚者……”
何雨柱壓低聲音,語調輕蔑。
李副廠長臉色驟變,朝門口掃了一眼,低聲警告︰“何雨柱,那件事……你還記著?”
“哦?本來忘了,經你一提,倒是又想起來了。”
何雨柱懶散靠在椅背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記得一清二楚。”
“嵐嵐做的饅頭,全麥白面,可比我家的老面饅頭強多了!嵐嵐手藝真不錯!”
他笑得肆意。
李副廠長怒目圓睜,手指顫動,“何雨柱,你膽子不小!”
這話分明是對劉嵐的表白!
李副廠長心亂如麻。
他原以為何雨柱只是一知半解,如今卻被對方抓住把柄。
那日,他與劉嵐之事,竟被何雨柱盡收眼底。
“罷了,我認栽。”
李副廠長苦笑著嘆氣,暗道今日算是栽到家了。
"李副廠長,我可不是那種輕舉妄動的人。
只要沒人冒犯我,我也不會多事,你說是不是?你沒來找我,我早就把那些與我無關的事忘得一干二淨了。
"
"不過,這並不意味著我能被人隨便欺負。
俗話說得好,兔子急了還會咬人,更何況是人呢?對吧?"
看著李副廠長啞口無言、咬牙切齒卻又毫無辦法的樣子,何雨柱悠然開口︰"傻柱兄弟,這個……咱們……"
"停!叫何師傅!"何雨柱立刻打斷。
開什麼玩笑!
傻柱已經死了,現在只有何雨柱。
"好,好,是我的錯,何師傅,咱們有話好好說。
你忘了那件事,我也當沒听見舉報,大家相安無事,如何?"
李副廠長面上帶著笑,心里卻恨得牙癢癢。
這偷腥的事要是傳出去,他的廠長位置就真保不住了。
"行,我沒為難你的意思,倒是你讓我為難了……沒別的事了吧?走了……"
何雨柱攤手說道,突然心中一動,問︰"不過,你得告訴我,是誰舉報我的?"
"是許大茂!"李副廠長沒好氣地說。
此時此刻,李副廠長對許大茂滿心怨恨。
這家伙純粹是在給他添麻煩。
"許大茂,該死的東西!活得不耐煩了嗎?"
听聞此言,何雨柱眼神微冷,心中怒火翻涌。
對了,既然許大茂這麼舉報他,絕不能就這麼算了。
很快,何雨柱想到許大茂喝酒容易醉倒,立刻有了主意。
他盯著李副廠長說道︰"廠長,許大茂想害我,我豈能善罷甘休?不如這樣,你我二人加上許大茂和幾位領導一起吃飯,讓他買單!"
"啊?狠狠敲他一筆?好!"李副廠長聞言點頭同意。
許大茂渴望得到好處,也想攀爬高位,讓其請客自然不在話下。
同時,他也討好了何雨柱。
“那今晚如何?可有問題?”
何雨柱淡然問道。
“沒……沒問題!”
李副廠長點頭,連半個不字都不敢說。
……
“師父,您回來啦?該是有好事吧?”
何雨柱剛回廚房,馬華便喜滋滋地迎上問候。
“好事倒沒有,今晚廠長請我吃飯。”
何雨柱語氣平淡。
“哎呀,不愧是師父,真有面子,連領導都請您!”
馬華與多位大媽無不艷羨。
劉嵐則若有所思。
“小事而已,馬華,這後廚就交給你了,我出去了。”
何雨柱背著手說道。
“好 ,師父,您忙去吧!”
馬華畢恭畢敬地回應。
師父最近對自己愈發關照,看來是打算傳授炒菜手藝了。
想到師父的廚藝,她滿心期待。
那簡直是驚艷!
近來,後廚從無剩飯,工人們總是不夠吃。
師父做的菜,吃了還想吃,甚至夜里做夢都在回味。
……
東直門附近,懷舊菜館。
“廠長讓我今晚請他吃飯,莫非……是要給我安排好差事了?”
許大茂坐在二樓包廂,內心充滿期待。
剛剛接到廠長指示,在此請客。
看來舉報傻柱之舉確實立功了。
腳步聲漸近。
許大茂立刻謙卑地站在門口等候,終于看到廠長身影,連忙上前恭敬道︰“領導,您來啦?菜已點好,今晚我一定好好敬您!”
“嗯!”
李副廠長點頭示意,步入包廂。
他身後跟著三人,其中一位是何雨柱,另兩位是廠里的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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