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天不是大官,但也是他們廠g的進步分子。
他正想著逆風翻盤,就被人告知因為他工作不積極、總是遲到早退又沒什麼團隊意識,廠里決定撤銷他g的職務,把他扔去掃大街……
愛情沒了,現在事業也沒了。
受到雙重打擊的劉光天脖子一哽,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把來送信的小紅袖嚇了一跳,連好處費都沒拿就跑了。
如果不是二大媽來給他送飯,怕是得躺在冰冷的地面到晚上。
“兒啊,他們都是有權有勢的人,咱們斗不過的……”二大媽苦口婆心的勸解,把窩窩頭和咸菜朝他面前一擱,“先吃些東西吧,吃飽了才有力氣去上班。”
劉光天听到‘上班’二字眼楮變得通紅,一把將窩窩頭打翻在地。
廠里的人欺負他,小紅袖也看不起他,現在連自個親媽都在陰陽他!
“滾,滾出去!一個個都來看我的笑話,滾啊!”他怒視二大媽,拳頭捏的嘎嘎響。
“光天,你冷靜點……”二大媽悄然後退幾步,她可制不住暴起的二兒子,“我去看看煤爐上的水燒開了沒,你好好休息休息。
她不知道劉光天被撤職的事,還想著他能放棄于海棠開始新的生活。
只是好心被當做了驢肝肺,劉光天可不覺得受到了安慰。
他雙目無神的望著昏暗的房梁,一股無名火在心里亂竄。
不知過了多久,屋外傳來孩童咯咯咯的笑聲。
劉光天皺了皺眉,翻了個身用枕頭罩住耳朵。
許大茂抱著小許東在後罩房前溜達,听二大媽和白素蘭小聲嘀嘀咕咕,很快就知道劉光天還待在後罩房里沒去上班。
他伸手把小許東伸出的手按回小被子里,轉了個方向去了中院。
傻柱也是調色緋聞里的人物之一,不找人聊聊說不過去。
許大茂把知道的消息巴拉巴拉一頓說,傻柱頓時黑了臉,都什麼跟什麼啊。
“我和于海棠可什麼都沒做過,你別亂誣陷好人。”傻柱朝里屋瞅了瞅,面色不善地揮揮手里的鏟子,生怕許大茂進屋亂說些什麼。
“別介啊,這都是大爺大媽們瞎叨叨的,兄弟當然相信你的人品。”許大茂呵呵一笑,好心提醒,“連我都能听到的事,你覺得冉秋葉會被瞞住?”
三人成虎,眾口鑠金。
本來傻柱的名聲就不咋地。
雖說之前何大清捐錢捐物挽回了一些,但人的記憶是有時效性的,更多的人選擇的是從眾,因此傻柱還是那個好壞參半的名聲。
“別發呆了,鍋里的菜快糊了。”許大茂嘖了聲,搖了搖懷里想要越獄的小許東。
“我知道了,多謝提醒。”傻柱煩躁地翻了下鍋里的菜。
許大茂見他明白也不多待,瞅了眼賈家緊閉的房門,搖頭晃腦的回了家。
第二天下著小雪,倒是不怎麼寒冷。
楊偉民近一年做過的事被馬鋼用了些手段調查了出來。
許大茂摸摸下巴,他和楊偉民沒仇沒怨的,去找人麻煩完全是自揭其短。
當然他才穿越沒多久冒雪下鄉放電影的悲催經歷,也不過是他老李家和婁家做的交易罷了。
只有不知情的楊廠長才會覺得他招了婁家的厭惡,拿著雞毛當令箭辦他。
咳咳,從某個方面來說婁家確實做的很成功,再加上許大茂投靠了李懷德,風起後都沒人來找他詢問逃跑資本家的事情。
而且李懷德一直想把楊廠長徹底打趴下,奈何他身後有人懂不得,只能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
許大茂想到楊偉民和楊廠長的關系,眼珠子一轉便有了主意。
他招馬鋼招招手,湊近了如此這般講了好一會兒。
“師傅,還好你沒去做副主任。”馬鋼听的心驚膽顫,借刀殺人的招數玩的可真溜。
如果他去做了李懷德的副手,軋鋼廠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會被拉下馬?
更何況許大茂是個十分貪財的人。
“去去去,誰還沒個聰明的時候了?”許大茂敲了馬鋼一個腦瓜崩,讓他趕緊拿著東西去找李懷德。
“哦,好吧。”馬鋼肩膀抖了抖,把收集到的資料夾到宣傳手冊里,然後堅定走去了廠長辦公室。
佷子給姑父送東西,誰見了都不會起疑心。
李懷德把資料一目十行看完,激動地一巴掌拍到了桌上。
回過神後狐疑地看著手里的東西,怎麼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
難道他的夢話被媳婦和馬鋼說了?
不應該啊,都沒見著馬鋼去家里吃飯……
而且昨晚有一個叫高建國的大胖子來送禮,正好是和楊偉民有仇的人。
“我知道了,你回去上班吧,我有事再叫你過來。”李懷德咳嗽一聲,不好把事情說的太直白。
他都只敢偷偷摸摸地養幾個小情人,沒想到楊偉民比他更猛,勾搭有夫之婦還被人發現了。
不過于海棠在這節骨眼上懷孕,倒是可以用來運作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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