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啊！”
“我這娘子，沒想到還有這口才，當真是蛇纏蓮花。古有諸葛亮舌戰群儒，今有吾妻力辨群儒。”
蕭綽一番話，秦衍此刻雙眸明亮無比。萬萬是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媳婦居然嘴巴如此伶俐，一番話說的有理有據，直接將這些所謂的大儒整自閉了。
“我……”
果然，孔閑修也傻眼了，沒想到蕭綽一個女人如此能說會道，竟是讓他們啞口無言。
“呵呵，朕這個皇妹可不光只有容貌，琴棋書畫，天文地理，騎馬射箭，朕的妹子可是樣樣精通，如若不然父皇又如何能夠如此寵愛她。要不是她是一個女兒身，怕是今日這皇位是誰坐還為未可知呢。”
屏風後的蕭元武見蕭綽一個人說的滿場人啞口無言，當即的樂了起來了。
他對于自己這個妹子可是了解的很，別看被冠以大風第一美人的身份，好像是個花瓶。但實際上的蕭綽，卻是才華橫溢，一點不輸給男子，也就是吃虧在了性別上，否則這天下都可能是她的。
“這紀源一到底怎麼回事，說了那般多，卻毫無憑證，他要做什麼？”
皇後此刻皺眉的很，她與皇帝尚算明理之人。蕭綽與紀源一的對話他們也听了一個清楚，仔細听下來，也覺得紀源一這般話未免過于唐突，毫無憑證之下說別人是抄襲與代筆，這的確有些過分了一些。
“哼，且看他接下去如何吧，今日若他不能夠自圓其說，這賜婚也就別想了。”
蕭元武當然也听了一個清楚，作為帝王對于權謀之術更為了解，隱隱已經感覺出了紀源一的不對勁，因此眼底對于這個準女婿也多了幾分厭惡。
“怎麼，孔院長答不上來了嗎？”
“你不說，那本宮接著說。”
蕭綽看孔閑修一時語塞，當下也不打算給他喘息的機會，而是繼續道。
“紀源一，你口口聲聲說我夫君的詩作是源自于曹先生，那便問你，你認識曹先生嗎，可曾見過他？”
蕭綽目光一轉，繼續針對紀源一問道。
“曹先生那般的高人，我當然沒有見過，莫說是我，天底下多少人想要得見其容都不曾見過。”
紀源一這回倒是老實，自從《紅樓》一書出現後，曹先生大名就已經傳遍了整個大鳳。上到王公貴族，下到普通百姓，許多人都是曹先生的粉絲，想要見他的人更是不勝枚舉。
然則，他的身份來歷卻是成謎，無數人想盡辦法都沒能夠見到他，就好像在大鳳這個世界，曹先生此人查無此人一樣。
“呵，既沒見過，也不認識，也敢揣測曹先生的事情，當真是可笑。”
蕭綽一听冷笑道。
“不過呢，今個為了讓你們這群有眼無珠之人看清楚真相，本宮倒是要便宜你們，告訴你們一個消息。”
“事實上，今日曹先生本人就在這詩會之上。”
蕭綽目光掃視全場，然後對著眾人道。
“什麼，曹先生就在詩會現身，這怎麼可能啊，誰是曹先生，曹先生居然在詩會現場，在何處？”
“啊，長公主你說的可是真的，曹先生當真在現場，他在哪，曹先生是誰？”
“曹先生，曹先生，曹先生可在現場，若是在此還望出來一見，學生乃是您的忠實讀者，對你的敬意如同滔滔江水……”
“諸位當眾何人姓曹啊，曹先生，你到底在哪，還請出來一見。”
一石激起千層浪，蕭綽這一句瞬間讓現場的人不淡定了，一個個傻眼了，紛紛看向了四周想要尋找所謂曹先生的蹤跡。
對于傳聞中的這位曹先生，在場不少人都對他傾慕已久想要結交，當得知他就在現場，如何讓人淡定的了。
“長公主，你說什麼，曹先生今日在現場？”
孔閑修這會都震驚了，看向蕭綽問道，目光看向四周，試圖從諸多人里發現那名傳聞中的曹先生。
“不可能，不可能的，曹先生怎麼會在現場。”
紀源一則嚇了一大跳，因為倘若曹先生就在現場，若是他真出面說清楚那首詩不是他所作，豈不是證明他方才指責秦衍的話都是污蔑？
一時間，紀源一冷汗淋灕，心中不由的擔心起來了，一雙目光游離的看向四周，緊張有人這會出來承認自己是曹先生。
“曹先生居然在現場，今日這詩會，還真是有意思。”
蕭元武也是有些驚訝，雖不喜歡這些文人，但對于這個曹先生蕭元武倒是有些好奇的。畢竟《紅樓》一書他也讀過，的確是一本奇書。
“這丫頭，又要暴我馬甲？”
“不過今日好像也真沒有更高的辦法，雖然她將眾人辯的啞口無言，但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就很難消除。而這些個人對于我一開始就又有偏見，若此事今日不能夠得以完美解決，怕是以後我都會被這些個人黏上，如此一來，自爆馬甲或許是一條出路。”
現場，唯有秦衍知道所謂曹先生其實就是他自己。這《紅樓》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產物，是他搬運而來的文化遺產，因此的，這個世界也壓根沒有曹先生這個人。
既然沒有曹先生這個人，那麼秦衍便只能是那個曹先生了。而蕭綽嘴里的曹先生，指得其實也就是秦衍了。
而對于蕭綽這種暴馬甲的行為，秦衍倒也不怪他，分析一下眼前局勢，或許只能夠自爆馬甲才能夠洗刷自己。
“一葉障目不見泰山，其實諸位要找的曹先生早已經出現在你們眼前，只是曹先生他其實不姓曹而已。”
眼見眾人都想要見到曹先生，蕭綽與秦衍對視一眼後，得到了秦衍目光的認同後，她又一次的朗聲說道。
“什麼，曹先生不姓曹，那他姓什麼？”
“長公主，求求您了，別再賣關子了，快告訴我們吧，曹先生到底是誰？”
“是啊長公主，說了半天，曹先生到底是誰啊？”
蕭綽的話，讓在場的人愈發迷惑了，一個個的看著她追問道。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你們要尋的曹先生，其實就是閱川書社的老板，我蕭綽的丈夫，大鳳的晉國公，秦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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