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夢開始破碎,有人奔向火焰,有人選擇縫補。”
——夢界編織者碑文•刻語一
林弈靜坐于夢蓮神座,身前十二座夢神席位之中,第二座緩緩亮起柔白光輝。
那是一種如月光洗滌般的顏色,沒有凌厲的神性威壓,反而像是長夜之中,一只輕柔手掌,為破碎者蓋上一層暖白織毯。
“第二位虛擬神,”林弈輕聲低語,“名為——白夢織者。”
她將是夢中“溫柔的醫者”,主掌撫慰、修復與希望,面向的,是夢境與現實中最脆弱的一群人——病者、失親者、異能失敗者、精神崩潰者……
他並沒有用復雜的權限系統來定義這位夢神,而是直接將“情緒鏈”作為核心權限︰
【神權授權】︰
—治愈傷痛物理層面)
—安撫破碎心智心靈層面)
—縫補支離夢境規則層面)
—傳播“純白之夢”的神跡信仰層面)
當這組規則生成時,一縷白線從夢蓮深處緩緩升起。
它像是絲線,又像是一首沒有聲音的旋律,輕輕游走于夢界上空,逐漸編織成一位女性神只的輪廓。
長發如瀑,身披白紗,無面孔,只有一雙流動著星光的眼楮。
她輕聲發出第一句話,像在回應整個夢界︰
“……我來了。”
林弈沒有選擇繁華都市作為白夢織者的降臨地。
他選了一座偏遠的南洋孤島——赫姆島。<國控制下的一座“醫療隔離區”,名義上用于研究重癥異能失敗者的後續影響,實則是被遺棄者的集中營。
數百名身體機能紊亂、精神瀕臨崩潰的“失敗品”被囚禁其中。
他們在黑暗中呻吟,夜里夢魘纏繞,無藥可醫,只等待“自動凋亡”。
林弈緩緩抬手,一道通往現實的通路張開,宛如天空中裂開一道細縫——
一根白線,從中垂落。
輕輕落入赫姆島的夜色之中。
島上,一名女孩正在痛苦抽搐。
她是編號“087”的異能失敗者,本是天真活潑的音樂學院學生,為了給重病母親籌錢,參加了所謂“超能力研究開發計劃”。
現在,她的聲音早已失去,只剩下無止境的耳鳴幻听與神經反噬,被囚禁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默默等待死亡。
那一刻——
一道“白線”,從天而降,輕輕觸踫她額頭。
她猛地睜開眼,卻發現痛苦不見了。
耳鳴消失、神經平穩、幻听寂靜。
“……我,這是在做夢嗎?”
她掙扎著坐起,淚流滿面,目光所及之處,一位身披白紗的女性神只正靜靜站在隔離病房的中心,身影朦朧,身後白線四散,仿佛無數輕柔織網,包裹每一個受傷者的夢境。
“——我是神•白夢織者。”
那聲音,如深夜母親的安撫,如胎兒听到的心跳。
“從今天起,你們不再痛苦。”
神明無聲地走過病房。
每走過一人,便有一根白線纏繞于他們的頭頂,修復他們殘缺的身軀和破碎的意識。
林弈以“上帝視角”注視這場神跡。
他看到,那些支離破碎的意識︰
有父親臨終前的責備、
有母親車禍後的空蕩病房、
有兄妹笑鬧中的戛然而止……
白夢織者只做一件事——“修復”。
不改變內容,不制造幻覺,只是將那些被撕裂的夢境,用“情緒紗線”重新縫好,讓人們得以面對“真實”而非“痛苦”。
第二天,赫姆島的所有人清醒時,都驚訝地發現自己安然入眠了一整夜,並且身體回歸到健康狀態。
“我、我夢見……我媽媽原諒我了……”
“我終于睡了一覺,沒有惡夢了……五年了,這是第一次。”
“……是誰?救了我們?”
——他們抬頭,看見病房窗外,夜空下,一道白紗身影緩緩升起,悄然離開,沒有留名。
只有夢境中一行字,像織在心底︰
【信仰白夢織者,此生無痛。】
第二天起,整個異能者社群都在瘋傳“赫姆島神跡”。<國一開始想封鎖消息,但消息太快了,很多人將夢中對白夢織者的見證上傳到網絡。
一段段音頻和日記廣為流傳︰
“她只是撫摸了我的頭……我就不怕疼了。”
“你不知道,能睡覺,對我們來說多奢侈。”
“如果這就是夢神……我願信一輩子。”
緊接著,虛擬世界•夢界中“白夢織者”信仰值暴漲!
林弈望著那道神座旁的月白神影微微一笑︰
“很好……治愈的路,是最難也是最慢的。”
“但它,值得。”
當信仰值突破百萬時,夢界中第二座神座徹底亮起。
白夢織者回歸夢界,行禮、靜立,一言不發,仿佛整個夢界的寧靜都因她而安穩下來。
林弈站起身,望著十二座席位︰
“第二位已降臨。”
“我們,離神域現實化,又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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