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從赤紅的大門中走出,郎才女貌,佳人成雙。
朱清衍臉上滿是溫柔,臉上噙著笑意,眼中暖潤如春水,一身金赤紅裝,優雅華貴,如牡丹在雪白的世界中綻放著。
再看望舒鏡黎,一身火色華裝,點點雪花將蓋頭點綴,透過紅綢蕾緞,隱約間看到蓋頭下美麗的冰山一角。
二位新人彼此牽絆,向眾人走來。
“走吧。”朱清衍輕聲說道。
隨後將望舒鏡黎打橫抱起,落在陸吾背上。
陸吾抖了抖鬃毛上的積雪,長嘯一聲後騰空而起,帶著二人在空中盤旋。
在淅淅雪景中,整個花春城都蒙上了別樣的色彩,別有一番風味。
望舒鏡黎看著漸行漸遠的花春,疑惑問道︰“我們去哪?”
“千山。”朱清衍看了眼手中的字條,那是他根據朱清懿的指引,在她房間里找到的。
根據朱朱清衍的指引,在經過漫長的飛行後,陸吾一頭扎入雲端,當雲霧散去,千山那高嵩的山頂便映入眼簾。
“我上不去,就在這里等你們了。”雙翼收攏,陸吾對背上二人說道。
朱清衍點頭,率先翻身下地,伸出手︰“來。”
望舒鏡黎嬌嗔︰“我可沒這麼金貴。”但還是搭了上去。
………
天門前,就在雲端的小院的池塘邊上,徐凝正安逸的躺在搖椅上納閑,懷中抱著一只藍白相間的幼犬,手邊的爐子暖著香茶,時不時發出咕嘟聲。
突然,腳邊的魚竿傳來震動,假寐中的幼犬醒來,從徐凝懷中一躍而下,在魚竿面前不停的嬌吠,原來是魚兒上鉤了。
徐凝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魚竿抬起,哦,是一條不大不小的金色錦鯉啊。
徐凝苦笑道︰“怎麼又是你?你個饞貨。”將魚鉤下,魚兒放回水中,再次將魚竿架起。
這時,幼犬又跑到門前叫喚了兩聲,似乎門外有人。
“靛青又在狗什麼!”屋內,一美麗女子一臉怒氣的走出來,叉腰呵斥道︰“差一點!差一點就畫歪了!!”
靛青乖巧的沒有再發出吠聲,而是來到女子面前求懷抱。
“好了阿離,估計是人來了。”徐凝揉了揉睡意惺忪的眼楮,順帶伸了個懶腰說道。
喚作阿離的姑娘無奈氣道︰“要不是鏡黎在,又要洗了重畫了。”
“媽媽怎麼了嗎?”屋內傳來聲音,一道身影正欲出來。
徐凝制止︰“快回去,他們來了。”
她走到大門面前,還未開門便听到門外的交談聲。
………
天門前也就有一張石桌幾只石凳,不見徐凝蹤影。
朱清衍疑惑︰“母親呢?難道有事去忙了?”
望舒鏡黎看了眼雲深處,說道︰“我知道她們在哪,隨我來。”
“她…們?”朱清衍疑惑更盛。
隨著二人的靠近,那處雲霧紛紛向兩邊散開,露出其中的小院。
這是?朱清衍將疑惑的目光投向望舒鏡黎,想要尋得答案,但望舒鏡黎不理會,而是接著走去。
“雪憐,母親在里面嗎?”
“嗯,這里是母親的一處小院,她只告訴了我,所以你不知道。”
正說著,門打開了,徐凝一臉笑意的看著門外二人說道︰“不錯不錯,真般配,快進來吧。”于是將二人迎進了院子。
“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朱清衍還在疑惑,便看到了院子中還有其他人。
“這位是?”
“我叫封墨離,按輩分你得管我叫嫂嫂!”封墨離傲嬌的揚了揚腦袋,說道。
望舒鏡黎突然間有些窘迫,微微欠身行禮︰“嫂…嫂嫂。”
“見外了。時間快到了,開始吧。”封墨離說道。
朱清衍到現在都還是一頭霧水︰“什麼開始吧,到底怎麼了?”
三女笑而不語,只見屋子里走出一俏人兒,正含情脈脈的看著朱清衍。
望見她,朱清衍愣住了,瞳孔震顫,面露驚色。
“子桉…我…我好看嗎?”
衣袂飄飄,宛如仙子下凡。
她手持一把精致的團扇,扇面上繪有精美的花紋,仿佛訴說著古老的故事。
她的衣裙以紅色為主調,點綴著金色的裝飾,顯得高貴典雅。腰間系著一條長長的藍色流甦腰帶,垂下的珠串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增添了幾分靈動與神秘。
既展現了美人的風姿,又透露出一絲俠骨柔情,令人過目難忘。
那雙柔情似水的眸子,紫中帶著點點金白,正痴痴的看著朱清衍,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
“子…檸?”朱清衍臉上浮起紅暈,眼楮有些發直,他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子檸。
“我好看嗎?”朱清懿問道。
“好…好看。”朱清衍咽了口唾沫說道。
“那你喜歡嗎?”望舒鏡黎問道,將蓋頭掀起,上前挽著朱清懿的手問道。
“嗯。”朱清衍點頭,遲疑著回答。
“說喜歡。”望舒鏡黎說道。
看著朱清懿,朱清衍眼中再次流露出糾結之色,下意識的看向了一邊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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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凝點了點頭︰“不必擔心,將心之所想都說出來吧,一切有我。”
“我………喜歡。不是因為你是我妹妹………也是因為………”
“夠了…不用再說了,這就夠了。謝謝你的回應。”朱清懿柔聲說道,滿臉幸福。
公孫鏡黎從屋內走出來,說道︰“差不多了,喲,都到了啊。”
“今天就多謝公孫大哥和阿離姐姐了。”朱清懿笑吟吟的說道,在獲得子桉的肯定後,她現在的心情很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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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
果然,公孫鏡黎也走了過去,坐在另外一把交椅上,徐凝則站在一旁,手中拿著三團相連的紅色花球說道︰“愣著干嘛?這里拜完堂,可還要回去呢。”
朱清衍這才反應過來,面露喜色,看著身邊二女︰“你們早就串通好的?”
“什麼叫串通。雪憐的家人,能找到的就只有公孫大哥,既然成親,就不能讓她受委屈。所以,先在這里拜堂。”朱清懿沒好氣說道。
三顆花球一人一個,相互連接著,緩緩走入亭中。
“八月廿七,朱家公子朱清衍同、公孫千金望舒鏡黎、徐家千朱清懿喜結良緣,禱天告地,通山報海,望得日月賜福,穹宇庇佑。祝新人百年好合!
吉時已到,一拜天地。”
三人轉身,向無盡天空拜下。
“二拜高堂!”
轉身,對著徐凝與公孫鏡黎拜下。
“對拜!共飲!”
三人呈三角之勢,拜下,起身後從封墨離手里接過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酒液入喉的瞬間,朱清衍只覺得一根火線直達嗓子,竄入腹中,緊接著一股濃厚的桃花香沖入鼻腔,唇齒留香。
“洛柳下的桃花釀,子桉你還沒喝過吧?”朱清懿狡黠的笑道。
“還差最後一步——畫眉和掀蓋頭。”徐凝不知何處尋來一支細軟毛筆和一碟朱砂。
朱清衍了然,子檸沒有蓋頭,便用畫眉的方式來代替。于是一手拿起筆,沾染上朱砂,一手捧著朱清懿粉潤的臉頰,方便上手。
濕潤冰涼的筆尖在觸踫到皮膚上,朱清懿的身體不由得一顫,但很快便恢復正常。
不一會,朱清衍停筆,仔細端詳,隨後說道︰“好了。”
隨後他轉過身,抬手掀去望舒鏡黎的蓋頭,露出那張盛世容顏。
“禮成!”徐凝鼓掌笑道,座上的封墨離感動的抽泣著,公孫鏡黎看向她,無奈說道︰“好了,當年我們成親的時候,也沒見你這般。”
“這能一樣嗎………”
徐凝深吸一口氣,說道︰“此事已了,你們回去吧,明日子檸到我這來,山海經一事需要商榷。”
………
雪漸漸小了,陸吾悄無聲息落在王府庭院中,平日里冷清的府邸如今卻人聲鼎沸。
“我回房間了,不好讓他們瞧見。”朱清懿說道。
朱清衍頷首,他雖然已經邁過了心中那道坎,但世人未必認同,世俗的輿論無比強大,就連聖人強者都難以抵擋。總不能都殺了吧?
回到房間,朱清懿攤開手心,看著手中的東西,一陣面紅耳赤。
“這個,是一種避孕法寶……你這樣…………”徐凝的話語如同惡魔低語在耳邊回蕩,嚇得她連忙將那盒“法寶”塞入枕頭下面。
她深呼吸,平復著心里的躁動,但目光卻一次一次的移向枕頭。
母親說的…是否當真…
前院
“你們終于回來了!快快快,都在等你們呢。”祈玉匆匆說道。
來到客堂,才發現就連客堂外的院子都座無虛席,見朱清衍二人到來,紛紛投來祝福。
其中有許多熟人,就連出使泱墟的幾位使臣都在。
一一打招呼後,便徑直走入堂中。
一趟千山之行,已然過去了大半日的時間,西斜的太陽將二人的影子拉長,投在堂屋的地面上。
“父親,我回來了。”朱清衍一眼便看到主座上的朱鎮馮,而另外一座,卻是空的。
“雪憐姑娘的家人…都祭拜完了吧?這孩子的過去我們都知道一些,你可得好好待人家。”朱鎮馮起身來到二人面前,苦口婆心的說道,他以為朱清衍先前離去,是去祭拜趙雪憐的家人了。
朱清衍點點頭︰“會的。”
朱鎮馮又將視線轉向望舒鏡黎,說道︰“這小子以後就麻煩你了,他閑不住,一天淨想著亂跑,指望他顧家那不大可能,還請你多費心。”
望舒鏡黎俏臉羞紅︰“知道了…爸爸。”
聞言,朱鎮馮笑了,欣慰道︰“好…好…好…”
“幾位,吉時已到,該拜堂了。”夭清河在旁邊適時說道,朱鎮馮這才回到位子。
“那個位置,怎麼是空的?”朱清衍問道。
朱鎮馮淡然一笑︰“那本來是你母親的位置,只是…”
朱清衍聞言,便也不再作聲,現場的氣氛一時間有些低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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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鏡黎見狀,問道︰“張姨呢?”
朱清衍聞言,四下去尋張馨月,見她在角落里帶孩子。
見眾人在尋她,便一臉茫然的問道︰“我在,怎麼了嗎?”
朱清衍柔聲說道︰“張姨,你來坐這個位置吧。”
“啊?”張馨月被驚了一下,看著高堂上空著的椅子,眉頭微皺,拒絕到︰“這怎麼行?那是姐姐的位子,我不該坐的。”
“她現在不在了,這個家也一直是你在操持,當初若不是你護著我,只怕我會被欺負得更慘吧。”朱清衍說道。
“我…”張馨月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朱鎮馮打斷道︰“說這些做什麼,孩子讓你坐,你就坐!”
話都說到這份上,張馨月也不好推脫,將瑤瑤交給雯雯後,坐到了交椅上。
“師父,開始吧。”朱清衍對夭清河說道。
“呵呵…”夭清河低笑一聲,悅耳動听的聲音隨之傳來︰“縴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渡。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拜天地之靈佑兮,得恆久之姻緣。拜!
采日月之精華兮,沐萬物之芳菲。拜!
請琴瑟之合鳴兮,結兩姓之永好。拜!
謝父母生養之恩,撫育之情。拜!
禮請新人相立,一拜鳴爭能引鳳,攀枝喜乘龍。拜!”
……………
暗處, 月看著堂中拜堂的場景,對陸毅問道︰“這種儀式感,你當初怎麼就做不到哦?”
陸毅臉上的表情一僵,尷尬說道︰“那能一樣嗎?咱們結親都引發天地共鳴了,你還想啥儀式感?”
月聞言,懵懵懂懂的點點頭︰“也是…誒?子檸去哪里了?這種場合,她該在的啊。”
陸毅有些惋惜的說道︰“她對子桉的感情絕對不只局限于兄妹了,這樣的場合,你讓她如何面對?”
“可我記得…禮部有按她的尺寸做了一套啊…” 月疑惑道。
陸毅聞言,突然理解什麼叫做一孕傻三年了,苦笑說道︰“那能怎樣?來搶親?或者和他們一起拜堂?這要咋鬧?桉王府的名節不要了嗎?”
月聞言,恍然大悟,卻又拉不下面子,于是佯怒道︰“你凶我!”
陸毅︰“嗯o.o?”
另一邊,禮成的朱清衍和望舒鏡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憊,一天拜兩次堂,一次比一次麻煩,腰都快躬酸了。
“你先回去等我吧,敬一圈酒我也溜了………”朱清衍小聲對望舒鏡黎說道。
望舒鏡黎此刻也略顯頹然︰“好累啊…當初就不該說什麼風風光光……”
朱清衍寵溺的順了順妻子因汗水而貼在臉頰上的發絲,說道︰“去洗個澡,等我回來。”
望舒鏡黎乖巧的點了點頭,在打完招呼後向臥房走去。
賓客們看著突然離場的新娘不明所以,朱清衍出面解釋道︰“新娘回去歇息了,為洞房花燭夜養精蓄銳,就由朱某來給各位敬酒!”
哦∼原來如此,看來桉王也是年輕力壯啊。
一時間,許多不明深意的笑容洋溢而出,不少“都懂都懂”的眼神向這邊投遞而來。
敬酒途中,難免會遇到一些提問︰
“桉王殿下可準備納妾?我妹妹家的………”
朱清衍︰“這些這位大哥,在下還不打算納妾。”
“桉王殿下,听說您和刑部的葉天葉統領是兄弟,實不相瞞,家妹對葉統領一見傾心,您看………”
朱清衍︰“這位仁兄,葉天就在那邊,您不妨直接與他談談。”
“桉王殿下…”
“桉王殿下…”
耐下心來應付著一個又一個的問題,見酒敬得差不多了,在回答一個問題就撤吧。朱清衍是這麼想的。
“桉王殿下,那檸公主是否婚配?”
朱清衍聞言,疲意退去幾分,目光凜冽,問道︰“何意?”
“在下乃是某國皇子,可否給個機會,讓檸荷公主與本皇子聯姻,呈兩國之合?”
朱清衍語氣不善︰“抱歉,家妹已有良配。還請這位皇子罷了此心。諸位時間差不多了,朱某便告辭了。”于是轉身離去。
那皇子見狀,多少有些不服氣,借著酒勁說道︰“不就是個王嗎,有什麼了不起的。老子是皇子!你那公主老子還不稀罕呢。哥哥這樣,那妹夫能是什麼好東西……”
“哦?是嗎?那你知道那檸荷駙馬是何人否?”一道聲音傳來。
皇子疑惑回頭,頓時酒都嚇醒了幾分。
有人認來著,差點行禮,卻被那人制止︰“不必多生事端。”
“陛陛陛…陛下…”皇子嚇得直哆嗦。
不錯,來者正是陸毅,他與 月正準備回宮,卻听聞有人出言不遜,便過來看看。
“那檸荷駙馬,如果哀家沒猜錯,該是鶴鳴莊莊主吧?” 月故作高深的回答道。
鶴…鶴鳴莊!
這個不陌生的詞匯如同一盆冷水頓時將那皇子從頭淋到尾,冷汗直冒,頓時清醒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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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如果我是你,現在該跑了。”陸毅壞笑道。
皇子回過神,來不及道別便撒丫子跑路,父皇是讓他來賀禮的,而不是來得罪人的。
不遠處,御宮千籟疑惑的看向這邊,不解暗想︰鶴鳴莊莊主不就是桉王殿下嗎?
………
臥房外,朱清衍平復下了心情,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剛才那股邪火從何而來。冷靜下來之後,輕輕敲響了主臥的房門︰“雪憐,我回來了。”
不一會,門便開了,只見望舒鏡黎裹著一條長長的浴巾,頭上還有水珠滴落,將朱清衍迎進門後便很快跑向不遠處的屏風。
朱清衍這才發現有兩套紅色的衣服掛在屏風之上,一道道熱氣從屏風後方升起,時不時傳來,隨後一陣嘩啦啦的聲音,似乎什麼從水中出來了。
朱清衍定楮一看,子檸也裹著一條浴巾從屏風後出現。
“一身酒味,快脫了衣服來洗一下。”說著,望舒鏡黎便開始替朱清衍寬衣。
“額…”朱清衍倒是沒有阻止,欣然接受了二女的服侍,最後在二女的簇擁下赤條條的走進向了屏風。
他這才發現,屏風後面是一個水池,里面的熱水不停的往外冒著熱氣,在身子沒入水中的那一刻,無數暖流侵入體內,有著說不出的舒服。
漸漸的,朱清衍也沉迷于溫暖之中。
“子桉………”一聲甜膩的叫喚突然襲來,嚇得朱清衍蒙的睜開眼,只發現眼前的視線帶著眩暈感,同時一股股桃花香從腹部竄入鼻腔。
中午的桃花酒!他猛然想起在千山時喝的交杯酒,那是母親釀下的………
下一刻,兩道滑膩的軀體便擠入了懷中,朱清衍低頭低頭望去,發現是同樣身無寸縷的望舒鏡黎與朱清懿。
“夫君…該洞房了…”望舒鏡黎滿臉風情,手指不停的挑動著。
“子桉…要了我…好不好…”朱清懿也眼神迷離,匐在朱清衍耳邊呢喃,那雪白的峰軟在他胸口不停的摩擦著。
等一下…不對!酒勁還未完全揮發!可現在朱清衍只覺得大腦逐漸混亂,理智逐漸不復存在,僵硬的身體都開始微微顫抖。
隨著酒精的逐步消化,眼前景象已經全然虛幻,他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再屬于自己了。
當甘露匯入洪流,清泉泛濫成江水,這場理智的斗爭終究以朱清衍完敗來收場。
………
千山,公孫鏡黎磕著瓜子,對徐凝問道︰“那酒能有作用嗎?子桉的靈魂承載了三尊大聖級別強者,恐怕沒那麼容易撂倒吧?”
徐凝笑了笑,說道︰“你嘗一口不就知道了?”說著,取出酒壇,給公孫鏡黎倒了一杯,隨後想了想,又遞了一杯給封墨離。
公孫鏡黎接過,一口干了,那酒如同點燃的火繩,直往肚子里竄,下一刻便身體通紅,急忙凝神壓制。
封墨離奇怪道︰“有這麼夸張嗎…”于是也將手里的酒一飲而下。結果比公孫鏡黎好不到哪去。
“此酒…竟然比仙瓊還勁大…”公孫鏡黎氣息紊亂,已在醉酒的邊緣。
徐凝壞笑道︰“後院有溫泉,去解解酒吧。你倆都去。”
片刻後,听著後院傳來的和鳴,她淡定的布下隔音結界後,將靛青抱在懷里,感慨道︰“年輕就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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