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有些不知所措︰"謝謝杜總的夸獎。我只是做了醫者該做的事情。"
杜雅馨微微一笑，轉身走向辦公室的門︰"我期待下一次治療。對了，蔬菜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安排專人負責收購和運輸，每周五會按時付款。"
"太感謝了。"林辰終于松了一口氣，話題回到正軌讓他感到輕松不少。
杜雅馨拉開門，回頭看了他一眼，眼中帶著一絲林辰看不懂的情緒︰"林醫生，能遇到你，是我的幸運。"
這句話讓林辰莫名地心跳加速，他勉強笑了笑︰"我也是，能遇到杜總這樣的伯樂，是我和我們村的幸運。"
杜雅馨點點頭，兩人一起走出辦公室。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林辰的影子在地板上被拉得很長。
……
走廊上，李海正等在那里，看到兩人一起出來，臉上露出了然的微笑︰"杜總，林醫生，一切都還順利嗎？"
"非常順利。"杜雅馨的語氣恢復了商業化的冷靜，但嘴角的微笑卻透露著她內心的滿足，
"李海，以後林醫生來谷香園，都要給予最高級別的接待，明白嗎？"
"明白，杜總！"李海立刻應道，看向林辰的眼神更加恭敬了。
林辰向杜雅馨告別，跟著李海走向電梯。
回頭望去，杜雅馨站在原地，目送著他離開，那雙含著笑意的眼楮讓林辰感到一絲莫名的緊張。
踏入電梯，林辰長出一口氣，回想著剛才的一幕幕，不禁搖頭苦笑。
誰能想到，一個宮寒治療，竟然變成了這樣一場微妙的交鋒。
摸了摸口袋里的支票，林辰心中感慨萬千。
這一筆錢，加上之前的五萬元，已經足夠改變很多事情了。
電梯緩緩下行，氣氛有些尷尬。
林辰感覺到李海時不時偷瞄自己，嘴角掛著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種表情他再熟悉不過了——在農村，只要哪個小伙子和姑娘走得近些，村民們就會露出這種"你懂的"笑容。
"咳，"李海終于開口，那笑容更加明顯，"林醫生，看來您和杜總相處得不錯啊。"
林辰面無表情地看著電梯數字不斷變小︰"李經理，我只是給杜總看病而已。"
"看病，看病……"李海點點頭，但那微妙的語氣和眼神卻表明他心里在想別的，
"當然了，您醫術高明嘛，杜總這種生意人，最注重的就是身體健康。"
電梯到達一樓，林辰邁步走出，李海緊跟其後，仍然保持著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
林辰沒有理會，徑直走向後門，準備取回自己的三輪車。
"林醫生，"李海突然叫住他，聲音變得真誠了些，"我想請教一下，您的醫術……除了治療普通的，還能治些什麼？"
林辰轉過身，好奇地看著李海︰"怎麼，李經理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李海左右看了看，確保周圍沒人，才壓低聲音道︰"實不相瞞，我最近……那方面有點問題。"
尷尬地指了指自己的下身，"可能是常年應酬喝酒，熬夜什麼的……您懂的。"
林辰恍然大悟，不由得在心里嘆了口氣。
這種情況在他的診所里見得多了，尤其是那些生活不規律的中年男人。
"腎虛，加上酒精對肝髒的損害導致的。"林辰直截了當地說，"需要調理一段時間。"
李海眼前一亮︰"那您有沒有什麼特效藥？最好是……那種立竿見影的。"
林辰搖搖頭︰"醫藥不是速效的，真正的調理需要時間。"
李海有些失望，但隨即又想到什麼︰"那有沒有什麼藥酒之類的東西？我听說古代那些方子，藥酒什麼的挺管用的。"
藥酒？林辰心中一動。
神農本草訣中確實記載了不少藥酒配方，其中有幾種專門用于調理腎功能和提升男性活力的。這些藥酒不僅能治病，對健康人也有保健作用。
"藥酒……"林辰若有所思地說，"倒是可以考慮。不過需要特定的藥材和配方，我得回去研究一下。"
"太好了！"李海一把抓住林辰的手，激動地搖晃著，"林醫生，只要有效，錢不是問題！"
林辰抽回手，無奈地笑了笑︰"行，我回去研究一下，下次來帶給你。"
李海連連點頭，臉上的笑容像個得到糖果的孩子︰"那就太感謝了！對了，您這次拿到貨款，要不要我安排車送您回去？"
"不用了，"林辰婉拒道，"我還有點事要辦，想在縣城轉轉。"
告別了李海，林辰騎上三輪車，思索著接下來的行程。
口袋里沉甸甸的錢讓他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以前在村里，十塊錢都要算計著花，而現在，他一下子有了幾萬元。
"先給婉晴姐買點東西吧。"林辰自言自語道，轉向縣城最大的商場。
商場里人來人往，林辰有些不適應這種熱鬧。他在化妝品區域徘徊，看著琳瑯滿目的產品，一時不知如何選擇。
"先生需要幫忙嗎？"一位彩妝顧問微笑著走過來。
"我想給我……我對象買點化妝品，"林辰有些靦腆地說，"但不太懂這些。"
"您對象多大年紀呢？皮膚是什麼類型？"
林辰想了想︰"二十八歲，農村的，皮膚……有點粗糙，常年干農活嘛。"
彩妝顧問了然地點點頭，開始推薦適合的產品︰"那我建議這套補水保濕的護膚品，還有這個專門修復粗糙肌膚的精華液……"
林辰認真听著，最後選了一整套護膚品，又加了些平日里甦婉晴可能用不上但一定會喜歡的化妝品。
結賬時，服務員驚訝地看了他一眼——這個穿著普通、騎著三輪車的年輕人，居然一口氣買了近五千元的化妝品。
"給您包裝一下吧，先生。"彩妝顧問熱情地提議，拿出精美的禮品袋和絲帶。
拎著包裝精美的化妝品，林辰騎著三輪車回到青山村，心里滿是期待甦婉晴看到禮物時的表情。
果然，當他將禮物遞給甦婉晴時，她的反應比他想象的還要激動。
"這……這是給我的？"甦婉晴小心翼翼地接過禮品袋，打開後看到里面琳瑯滿目的化妝品，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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