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勇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
    “你再瞅一個試試?”
    青年臉色一變,“你怎麼打人,我看你一眼怎麼了,你怕瞅啊!”
    魏勇一臉厭煩之色,“瞅你說話娘們唧唧的,咋這麼煩人呢?”
    說著,魏勇給了他一腳。
    青年立馬火了,“你打人,我跟你拼了!”
    “喲呵,還他媽敢還手!”
    青年一還手,魏勇立馬來了精神,幾個電炮就給他放倒了,打的他鼻青臉腫。
    隨後,魏勇拎著他,把他扔到了一邊,回到了車里,把車子開到了樓下。
    看著那個青年被魏勇揍的慘不忍睹,唐詩琪胸腔里忽然有一種很舒暢的感覺。
    她看著魏勇,心里變得復雜了起來。
    魏勇已經下車了,站在門外說道。
    “愣著干什麼,走啊?”
    唐詩琪咬了咬嘴唇,最終還是下了車,和魏勇回到了家里。
    到家之後,她反而松了口氣。
    表面上看起來她是個很強勢的人,可實際上,在徐磊面前她卑微無比。
    而今天,是她第一次反抗徐磊,沒有听他的話。
    徐磊要是回來,那就回來吧,真要是看見了她們兩個做了什麼,那就讓他好好看看!
    進門之後,魏勇倒是沒著急辦事,先是去廚房忙活了一陣。
    不一會的功夫,一個燭光晚餐就已經布置好了。
    “吃飯了。”
    唐詩琪坐在餐桌旁邊,看著魏勇精心準備的菜肴,眼神有一絲波動。
    魏勇端起酒杯說道,“唐主任,祝你大仇得報。”
    唐詩琪愣了一下,隨後端起酒杯,小小的喝了一口。
    此時她的思緒還是有點亂的。
    徐磊隨時都有可能回來,她卻在這里和魏勇肆無忌憚的喝酒,這讓她的內心有點忐忑。
    似乎看穿了唐詩琪的心思,魏勇說道。
    “別緊張,他不會回來的。”
    唐詩琪一愣,“你怎麼知道?”
    “你要面子,他比你還要面子,如果他知道我和你在房間里,他是絕對不會上來的。”
    唐詩琪咬了咬嘴唇,她還真希望徐磊能上來看看。
    他們倆最好矛盾越激烈越好,唐詩琪很期待和徐磊大吵一架。
    但可惜,徐磊每次都是不冷不熱的,讓她有一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唐詩琪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想了,我們好好喝酒。”
    魏勇和唐詩琪開開心心的吃了一頓燭光晚餐,隨後,魏勇拿出了一個收音機,打開一個頻道,里面正在放著音樂。
    魏勇站起來沖著唐詩琪伸出一只手,“唐主任,能不能請你跳個舞?”
    唐詩琪的臉上已經有了一層紅暈,今天的酒喝的剛剛好,不多不少,有一種微醺的感覺。
    此時看到魏勇整這洋事兒,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都不會跳舞,咋跳啊?”
    唐詩琪把手遞了過去,魏勇將她拉進了懷里,另一只手摟住了她的腰。
    “你把手放在我肩膀上,慢慢跟著我走就行。”
    其實魏勇也不會跳,不過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兩人笨手笨腳的摟在一起跳舞。
    唐詩琪只覺得自己的心跳有些加快,她可是第一次和男人這麼親密,而且跳舞這種事情實在是有些太曖昧了。
    雖然她 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幻想歸幻想,實戰的時候又是另一個感覺了。
    唐詩琪的身子和魏勇幾乎算是貼在一起了,而魏勇的手放在她的腰上,也在一點點不老實的往下。
    他的幾根手指幾乎都已經放在唐詩琪的屁股上了,可還保持在她能接受的範圍內,讓她感覺心跳加速,卻又沒那麼過分。
    唐詩琪抬起頭來,忽然發現魏勇在目不轉楮的盯著她。
    她們兩個人的距離非常近,以至于能聞到彼此的呼吸。
    魏勇一低頭,便吻住了唐詩琪的嘴唇。
    唐詩琪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片刻之後,魏勇松開了她,說道。
    “你會不會親嘴?能不能動一動?”
    唐詩琪滿臉通紅,“我不會,你親不親,不親拉倒!”
    “你這是什麼態度,不會你得學,我教你你好好學著!”
    “我學什麼學……唔……”
    這一晚上,唐詩琪學到了很多新知識。
    不要用牙刮。
    不要拱腰,要塌下去。
    ……
    第二天早上,魏勇來到了唐詩琪的單位給她請了個假。
    至于為什麼是魏勇來請假的,大家也沒敢多議論。
    昨天就看見魏勇和唐主任手拉著手走的,今早上魏勇又來給唐主任請假,這里面的事情可是引得眾人無限遐想。
    魏勇回到煤礦的時候,趙仁龍正好來了。
    “趙哥,找我有事啊?”
    趙仁龍神色復雜的看了魏勇一眼,嘆了口氣,“說來話長,走,中午喝點。”
    “就在我這喝吧,我讓他們做點菜。”
    在食堂安排了幾個菜,魏勇和趙仁龍一起喝了起來。
    喝了一杯酒之後,趙仁龍才說正事。
    “這次大河煤礦損失慘重,雖然死的人不多,但是受傷的多,不少人都落下了殘疾。
    而且這些工人都不打算干了,井下大面積坍塌,礦井基本上也沒法用了。
    這次事故過後,大河煤礦恐怕要倒閉了。”
    魏勇聞言也是一愣,隨後他嘆了口氣,自顧自的喝了一杯酒。
    他們倆是曾經的兩任礦長,看到大河煤礦倒閉,心里都不好受。
    兩人又干了一杯之後,趙仁龍說道。
    “行了,不愉快的事情不提了,還有件好事,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啥好事?”
    “你不是在這弄了個食品廠嗎,以後你規模越來越大了,忠義煤礦這個地盤就不夠了吧?大河煤礦倒閉之後,處理權就交給我了。
    上頭的意思是讓我賣五萬,畢竟下面還有一些煤,要是個人開采的話,也能采出來一點。
    不過我覺得沒什麼意義,所以我打算把這片空地賣給你,你也不用給我錢,回頭弄點煤送縣煤礦去,就算補償了,咋樣?”
    魏勇一听,“這是好事啊,那多謝趙哥了。”
    大河煤礦的場地要比忠義煤礦大得多。
    而且他的食品廠現在的確是沒有地方弄了,兩條流水線弄過來,現在佔用了很多煤礦的地方。
    要是把大河煤礦改成食品廠,那場地的問題可就解決了。
    就連魏勇也沒想到,兜兜轉轉,大河煤礦又回到了自己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