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秀雅臉色大變,本來她就嬌小,魏勇抱著她輕而易舉。
    她被魏勇公主抱著,左看看右看看,看到沒有鄰居看見,這才緊張的說道。
    “你快放我下來,一會有人看見了!”
    魏勇道,“哪有人看見?你還走不走了?”
    “不走了,你快進屋!”
    鄭秀雅急的臉都紅了,在屋里咋樣都行,在筒子樓的院里誰知道會被誰看見?
    要是讓人看見她和魏勇卿卿我我的,那她可沒法活了。
    魏勇也不逗她了,筒子樓里的人有什麼動向魏勇在地圖里看的一清二楚。
    要是周圍有人,他也不敢這麼大膽。
    進了屋里,魏勇抱著鄭秀雅就上床了。
    鄭秀雅噘著嘴不說話,一副賭氣的樣子。
    魏勇笑了笑,看她這樣子挺可愛的,在她嘴唇上親了一口。
    “咋了,還生氣?”
    鄭秀雅哼了一聲,“誰讓你故意逗我?”
    “開個玩笑嘛,我能不知道你是要來我這嗎?我逗逗你,看你那小氣的樣子。”
    “哼!”
    魏勇抱著她,手不老實了起來。
    鄭秀雅沒一會就蚌埠住了。
    “你討厭死了!”
    魏勇在鄭秀雅耳邊小聲的說道,“今天換個花樣吧?”
    魏勇說完,鄭秀雅面紅耳赤。
    “不行!”
    這要求太過分了,羞死人了,鄭秀雅做夢都不敢這麼大膽。
    魏勇道,“不行也得行!”
    鄭秀雅咬了咬嘴唇,忽然想起來陳素素說,她在被窩里好像什麼都听魏勇的,他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你……你跟素素也這樣過?”
    魏勇眼珠一轉,“是啊,素素都同意的。”
    “那…那好吧。”
    ……
    這一晚上給魏勇忙活夠嗆。
    耐力+1的效果在被窩里也體現的淋灕盡致。
    鄭秀雅的香汗把鬢角打濕了,頭發貼在白皙的臉頰上,兩腮泛著一點點紅潤,眼神迷離,大口的喘著粗氣。
    鄭秀雅這幅樣子實在是美不勝收,魏勇用手拄著頭,躺在床上欣賞著她的樣子。
    鄭秀雅白了他一樣,說道。
    “滿意了?”
    “嗯,不錯,下次繼續。”
    “哼!”
    魏勇把她樓進了懷里,說道。
    “這幾天食堂不是很忙吧,明天我給你弄點桔梗和蘿卜,你讓你爹媽做點咸菜,我去找個食品廠加工一下。”
    鄭秀雅愣了一下,“賣到哪里啊?”
    “現在烏林縣這邊賣,看看銷量怎麼樣,如果賣得好了,咱們再擴大生產。”
    再過半個月,魏勇就要去春城陪秦薇生孩子了,這一趟春城不能白去。
    必須得給老丈人帶點‘特產’去。
    鄭秀雅點了點頭,“那行,明天我讓我爹試試,我爹之前都是做少量的,量大了調料未必能控制的準。”
    “沒事,如果口味不正,就給大家當加菜吃。”
    “嗯。”
    “休息好了沒?再玩一會。”
    “你要死啊!你不累嗎?沒有犁壞的地,只有累壞的牛,我看你累壞了以後踫不了女人了咋整!”
    “放心吧,你男人厲害著呢。”
    ……
    柳熙鳳在王玉家又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回家了。
    她出來的時候,沒告訴她男人去干嘛了,他也不知道王玉家的位置。
    柳熙鳳雖然想讓他漲點教訓,但是也不能這麼玩失蹤。
    她回到家里,一進門,她男人張佔軍便激動的站了起來。
    “熙鳳!你去哪了,你可急死我了,我都去派出所報案了,說你走丟了!”
    柳熙鳳冷哼一聲,“報什麼案?有病嗎?我因為什麼走的你不清楚?你還敢去找警察,你不怕被抓起來啊?”
    張佔軍說道,“媳婦你真誤會了,那是我們電廠的一個職工媳婦,我去給她送點東西。”
    “那你跟我撒謊說你加班?”
    “我單位是真有事。”
    柳熙鳳雖然知道他去的地方就是半掩門,但是她畢竟沒有捉奸在床,所以張佔軍就有的狡辯。
    倆人都心知肚明,但是這層窗戶紙始終沒有捅破。
    張佔軍哄了柳熙鳳好一陣子,答應了明天去裁縫鋪做一套新衣服,她總算是不生氣了。
    柳熙鳳說道,“我這兩天去王玉家了,你猜王玉現在過的咋樣?”
    一提到王玉,張佔軍就來了興趣。
    “咋樣?還那麼窮嗎?你咋不帶回來在咱們家住兩天呢?”
    王玉他見過幾次,漂亮,饞人。
    要是能在家里住幾天,過過眼癮也不錯。
    柳熙鳳道,“我告訴你,王玉現在一點都不窮了,她頓頓吃肉,人家衣服比我都多,他男人,給老板開車,人家現在出來進去都是開桑塔納的。”
    張佔軍一臉吃驚,“真的假的?她發什麼財了?”
    “大河煤礦的魏勇听說過吧,和王玉一個村的,倆人以前是鄰居。
    現在魏勇發達了,把她們也都帶著了,王玉一個月工資八十塊!”
    “我的天,媳婦,你跟王玉關系那麼好,你也去上班唄?”
    柳熙鳳嘆了口氣,“我倒是想去,人家不要我,我估計他相中王玉了,他倆有點事兒。”
    張佔軍想了想,說道。
    “媳婦,要不你也試試?”
    柳熙鳳臉色一變,“姓張的,你啥意思?你讓我也跟魏勇有點事啊?你真不怕戴綠帽子是不是?”
    張佔軍說道,“媳婦你看你想哪去了,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有個主意。
    你也知道你男人我喝酒千杯不醉,你能不能找個機會請魏勇來咱家。
    我把他灌醉了,然後第二天你跟他在一個被窩里醒來,被我當場抓住……”
    張佔軍還沒說完,柳熙鳳就罵道。
    “你不要臉啊,你讓我去仙人跳啊!你咋淨想這種歪門邪道呢?”
    張佔軍說道,“媳婦,這不叫仙人跳,咱們也不是訛魏勇錢呢,就是拿這個事說事,讓他給點好處總應該吧?
    比如安排個工作啥的?像王玉一樣,干點輕巧的活,賺的比我還多,這不挺好嗎?”
    柳熙鳳哼了一聲,“那你就不怕他真把我睡了?”
    張佔軍笑了笑,“那怎麼可能,你只要能把他弄來,我二斤白酒給他灌下去,他立馬就跟死豬一樣,媳婦你放心,你吃不著一點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