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無奈,“小曲,你別鬧了,金鳳的病是縣醫院治好的,她命不該絕,你問這有什麼用。”
    “那你告訴我是哪個大夫?”
    李平搖了搖頭,“小曲,你別為難我了。”
    “行,我自己去問!”
    曲寡婦騎上自行車,直奔縣醫院而去。
    李平嘆了口氣,在樓下抽了根煙,平復著心情。
    跟曲寡婦斷了,他這心里也不好受。
    抽完一根煙,李平回到樓上,說道。
    “媳婦,我去一趟咱爹家,有點急事。”
    戴金鳳一愣,“我和你一起。”
    路上,李平把魏勇的事兒說了一遍。
    戴金鳳皺起眉頭,“這事有古怪,等見了爹問問再說。”
    ……
    曲寡婦來到縣醫院,縣醫院就一個值班的護士。
    “我問你,戴金鳳的病是誰給治好的?”
    護士皺了皺眉,“不知道。”
    “你……”
    一看曲寡婦怒氣沖沖的就是個愣頭青,小護士壓根沒給她好臉色。
    曲寡婦躺在醫院的長椅上對付了一宿,等著第二天早上醫生來了她非得好好問問。
    曲寡婦鑽進了這個牛角尖,哪怕李平也很難勸住她。
    在她看來,她的願望破滅,就是因為給戴金鳳治好病的這個大夫。
    讓她嫁入豪門的願望破滅,她必須要讓這個大夫付出代價!
    早上,曲寡婦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拍她。
    一睜眼楮,看到是一個老頭,頓時皺起眉頭。
    “老登你干啥?找死啊你!”
    老頭說道,“小丫頭,我怕你睡感冒了才叫你起來,你來這看病啊?”
    曲寡婦說道,“我找人,你是大夫?”
    老頭說道,“我不是,我是來看病的,這縣醫院看病太貴了,我認識一個老中醫,會很多偏方,開的藥也比醫院便宜很多。”
    曲寡婦皺了皺眉,“戴金鳳的病是他治好的不?”
    戴金鳳的病情曲寡婦听說過一些,說是縣醫院束手無策。
    最後是靠偏方治好的,說不定就是這個江湖郎中。
    老頭眼珠一轉,說道。
    “你這麼說我想起來了,就是他治好的,他可神了,很多疑難雜癥都能治。”
    曲寡婦站了起來,說道。
    “你帶我去看看!”
    ……
    不一會,曲寡婦來到了馬神醫家里。
    老頭在門口喊道,“馬神醫,有病人找你看病。”
    馬神醫皺起眉頭,“我不是說了嗎,不給陌生人看病,我這藥材自己的患者都不夠用呢。”
    兩個老頭又開始唱起了雙簧。
    門口的老頭說道,“哎呀,這姑娘挺可憐的,你幫幫忙吧!”
    馬神醫嘆了口氣,一副無奈的樣子,說道。
    “行吧,你進來吧!”
    曲寡婦進了馬神醫的院子,問道。
    “戴金鳳的病是你治好的?”
    馬神醫眼珠一轉,挺起胸膛說道。
    “是啊,縣醫院治不好的病,都是來我這里看的,我這偏方多。
    姑娘,你有啥病?”
    曲寡婦伸出一只手,摸著馬神醫的胸膛。
    “我有點發燒。”
    曲寡婦柔軟的小手在馬神醫胸口上亂畫。
    馬神醫頓時倒吸一口涼氣,他半輩子沒踫過女人了,哪里受得了曲寡婦這麼挑逗?
    “丫頭,你這是干啥?”
    曲寡婦說道,“老神醫,你不是啥都能治嗎?我需要你給我打一針。”
    曲寡婦拉著馬神醫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糧袋子上。
    馬神醫咽了一下口水,說道。
    “那是,我會治的病太多了,前段時間,有個花柳病的,我都給他淨身了,哈哈,厲害吧?”
    “真的假的?閹人用什麼刀,給我看看?”
    馬神醫摟著曲寡婦進屋打針去了。
    結果還不到兩分鐘,屋里忽然傳來馬神醫的慘叫聲。
    馬神醫躺在炕上,兩只手捂著胯下傷口。
    “報應,報應啊!”
    ……
    李平來到了老丈人家。
    戴金鳳的父親戴英雄披上了衣服,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戴英雄身材魁梧,看起來英氣十足,身上帶著一股上位者的霸氣。
    “李平,怎麼這麼晚過來,有急事?”
    “爹,那個花瓶最後落到誰的手里了?我听說被偷了。”
    戴英雄皺起眉頭,“你怎麼也要找那個花瓶?”
    “啊?爹,還有誰要找?”
    戴英雄說道。
    “你們縣里的三號,楊縣長。”
    李平懵了,“他找花瓶干啥啊?”
    戴英雄道,“你先說說你的事,我分析分析。”
    李平不敢隱瞞,把魏勇的事情說了一遍。
    戴英雄沉思片刻。
    “你這麼一說,那就可以確定,楊縣長拿到的這個花瓶,就是我們幫魏勇賣掉的那個花瓶!”
    “我听到一些小道消息,楊縣長現在正在大規模的找這個花瓶,如果只是一個古董的話,不至于老楊親自下令。”
    “所以,只有一種可能,這個花瓶里面有秘密。”
    李平點了點頭,老丈人分析的肯定是對的,但是,他有一點不理解。
    “爹,保險櫃的事你沒听說嗎?”
    戴英雄搖了搖頭,“沒有,老楊只是讓全縣的干部給他找花瓶,沒說保險櫃的事。”
    按理說,一個花瓶最多也就是十萬塊。
    對于楊縣長來說,不至于這麼大動干戈,這樣很容易引起上面的不滿。
    這個道理楊縣長肯定也明白,尤其是馬上要過年了,這麼做很容易讓別人多想。
    可即便是如此,楊縣長還是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估計到了明天,整個烏林縣的公安都會有所行動。
    看來這個花瓶里的東西,對他太重要了。
    “魏勇說沒說花瓶里面有什麼?”
    李平搖了搖頭。
    戴英雄想了想,說道。
    “這小子不簡單,有時候人的運氣好,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他能拿到這個花瓶,就是他的機遇,趁著他現在羽翼未成,多給他一些幫助。
    雪中送炭要比錦上添花好得多。”
    “爹,我知道了。”
    戴英雄道,“必要的時候,我們可以給他制造點麻煩,然後再出手相救。”
    李平皺了皺眉。
    “爹,這樣不好吧?”
    戴英雄道,“這個手段你必須學會,日後你要有自己的團隊,要收攏人心,這是最簡單的辦法。”
    李平道,“爹,我知道了。”
    李平表面上答應了,但是他和魏勇相處,不想搞那些東西。
    ……
    筒子樓里。
    此時的魏勇正蹲在地上,擺弄著保險櫃。
    而張玉蘭則是坐在床上擺弄著花瓶。
    “你說這花瓶值十萬塊?我咋不信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