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勇尷尬的一笑,“爹,瞧你說的,我是什麼大人物,我再牛,也牛不過你老泰山啊!
你等著,我給你熱幾個菜,咱喝點酒。”
看見秦建國,魏勇真是高興的不得了。
喝了幾杯之後,魏勇摟著秦建國就開始哭。
“爹啊,你得給我做主啊,你那個老戰友不靠譜啊,把我媳婦弄走了!
爹我給你把槍,你去斃了他,把我媳婦搶回來,這事兒你得管啊!你得負責到底啊!”
秦建國無語。
“起起起!趕緊起來,你跟我演什麼演!”
秦建國一把推開魏勇,隨後拿了魏勇的煙點上一支。
“沒想到老丁回來之後混的這麼好,你們的事我听說了,回頭我去春城找他一趟,看看他啥態度。”
魏勇道,“對,爹,我給你把手槍,他要是不同意我跟薇薇和小霞的事兒,你就斃了他!”
“滾犢子吧!那是我老戰友,我能說斃就斃啊!再說了,老子還想多活幾年呢,你小子少跟我來這一套。”
魏勇笑了笑,“爹,既然你回來了,這事兒就交給你,小霞也懷孕了,都是我的種,你看著辦吧。”
听到秦霞也懷孕了,秦建國神色復雜了起來。
他抽了半根煙,說道。
“還是那句話,我找老丁談談,能不能談成可不好說。雖然是老戰友,但是現在人家是領導,戰友情也未必那麼管用。”
魏勇道,“爹,其實你不用說什麼,你按我說的做,就算幫我了。”
“咋做?”
魏勇道,“爹,你到了那別提我,就跟他敘戰友情,然後在他那混吃混喝,弄點好衣服穿,他的好煙好酒別客氣。
他那不是食品廠嗎,好吃的也多,多吃點,補補身子。
最好讓他弄個車和司機,天天帶著你到處旅游轉轉,吃喝玩樂。”
秦建國听的一愣一愣的,“然後呢?”
“沒然後了,你這好日子不就過上了嗎?”
秦建國翻了個白眼,“爹是那種貪圖享樂的人嗎?我這麼干了,那你呢?我咋幫你?”
魏勇說道,“你不用幫我,只要你能過好日子,好好的照顧她們姐妹倆,時不時的給我寫封信,就夠了。”
秦建國道,“你小子,這是要準備自己對付老丁?”
魏勇道,“呵呵,爹,你放心吧,我有我自己的計劃,你這位老戰友,我已經給他準備了一份大禮。”
秦建國愣了一下,本來還想說點什麼,但是看到魏勇的樣子,話又咽了回去。
“行,你既然這麼有信心,那我就不管你了,我在你這休整幾天,然後我就去春城。”
秦建國本來還想在這里過個年,可沒想到女兒竟然出了這種事。
他還是想要和女兒們一起過年。
魏勇道,“爹,這幾天我準備準備,走之前我給你拿點東西。”
魏勇想給姐妹倆拿的東西很多,但是秦建國畢竟一個人,能拿的東西有限,只能撿重要的拿了。
秦建國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來了什麼,說道。
“你最近得罪人沒有?”
魏勇愣了一下,“那可太多了,爹,你咋問這個?”
秦建國把火車上的事情說了一遍,那個方程一直在打听大河煤礦的礦長的事。
當時秦建國只是覺得奇怪,現在才知道,原來魏勇升礦長了。
也就是說這個方程一直在問魏勇的事情,說不定這次來就是找魏勇的。
魏勇皺了皺眉,“那人是從哪來的?”
“不知道,我從舒北上車的時候,他就在車上了,估計是從春城來的。”
魏勇想了想,春城他沒有什麼仇人。
丁四海如果要對付他,肯定也是在仕途上打壓他,絕不會找人來暗殺的。
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方程!
魏勇和張雲海舉報了方程,如果他知道的話,說不定會過來尋仇。
只可惜魏勇沒見過方程長啥樣,也不能跟老丈人確定這個人是不是。
但是不管怎麼說,還是要小心一點才是。
他現在的危險感知已經升級,倒是不用擔心,但是身邊的人就不行了。
魏勇拿了手槍遞給了秦建國。
“爹,這把槍你拿著防身,萬一有危險啥的,咱倆也有個照應。”
“你還有沒?”
“我還有。”
“那行,小心點總沒錯。”
老丈人那可是上過戰場的,有這樣的隊友魏勇還是很放心的。
……
第二天早上,魏勇一出門,便踫到了彪嬸。
魏勇趕緊打了個招呼,“彪嬸,早上好啊。”
彪嬸看了魏勇一眼,不冷不熱的哼哼了一聲。
自打魏勇搬進來之後,彪嬸就沒怎麼跟他打過交道。
被魏勇給收拾了之後,她心里都有陰影了,現在去上旱廁都犯惡心。
魏勇道,“彪嬸,你等一會,我給你拿點東西。”
魏勇假裝回屋里,從空間里拿出來一些糧食。
“彪嬸,這是紅石煤礦發的紅利,之前你捐了不少錢,他們讓我給你帶回來的。”
听說了彪嬸的事跡之後,魏勇也是挺同情她的。
郭鵬現在也走了,魏勇給她發一份紅利,就當替紅石鄉報答她了。
彪嬸愣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那行,謝謝你們了。”
就在彪嬸拎著糧食準備回屋的時候,忽然魏勇身後傳來秦建國詫異的聲音。
“馬桂蘭?你咋住在這?”
彪嬸看見秦建國,臉色立馬一變,有激動有喜悅,可更多的是憤怒和怨恨。
“秦建國!你咋還沒死?”
秦建國一臉黑線,“你巴不得我死是吧?”
“那是!老天真是不開眼,咋不把你給收走?”
魏勇愣了一下,“爹,你倆認識?”
“啥?他是你爹?你咋有這種爹?不對啊,你也不姓秦啊?”
秦建國道,“這是我姑爺!”
彪嬸一愣,隨後往地上啐了一口。
“就你這逼樣你還能有姑爺,真是老天不開眼,你走路小心點吧,小心哪天掉溝里摔的半身不遂!”
說完之後,彪嬸拎著糧食就回屋了,一邊走一邊還罵罵咧咧的,罵的那叫一個難听。
彪嬸走後,魏勇低聲問道。
“爹,你倆啥情況?”
秦建國點了根煙,一臉惆悵的嘆了口氣。
“說來話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