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陳家駒不懷疑,自己也沒證據證明自己所說不是?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秦封沒有把事情的真相相告,只好在心里替陳家駒默哀了幾秒。
九龍總部——行政重案組內。
“這次你們總算是干了一件漂亮的事給署長看了,一會兒他夸你們的時候,千萬要注意一點,別得意忘形啊?”鏢叔進門就對著陳家駒和文sir二人說道。
“這種場面我見識多了,你跟家駒一個人說吧。”文sir故作大氣的說道。
“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全靠上級計劃周祥和部署有方。”陳家駒看了一眼身旁坐著的文sir,然後就跟背台詞一樣講出了恭維的話。
“誒,這句話你說對了。”
“不管他等會說什麼,你只要回答這句話,他一定會心花怒放。”鏢叔煞有其事,點點指指的對著陳家駒說道。
正當鏢叔把話說完,這時候一名怒氣沖沖的戴著眼鏡的男子走了進來。
“獵朱行動是經過精心策劃的,不是馬路上抓賊。”
“那麼多的伙計包圍進屋才抓人,為什麼弄到主犯逃脫呢?”
“怎麼回事?周sir沒有跟你們交待清楚嗎?”陳家駒,鏢叔,文sir見自家署長一進自己的辦公室就對他們一頓劈頭蓋臉的罵,三人只好 默默的忍受著。
“誒,有周sir說全靠上級策劃周祥,領導有方。”陳家駒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還是真的是莽,依然背著剛才鏢叔給他的台詞。
這把一旁站著的鏢叔搞得無言以對,大大的給陳家駒一個白眼。
“什麼?”陳署長當即憤憤不平的質問道。
“上級的計劃很周詳,我們執行任務的時候有漏洞。”陳家駒看了一眼鏢叔,發現自己說錯了話,這才連忙補救道。
“為什麼有漏洞?”陳署長接話問道。
“如果有漏洞,一定是我們沒到進屋之前,家駒擺不平那女秘書讓她亂叫,這才打草驚蛇。”文sir當即就把鍋甩到了陳家駒身上。
“你還說?”
“朱滔是怎樣跑出去的?”
“那里明明是你守的嘛,你人去哪里了?”陳家駒萬萬沒想到文sir率先向自己發難,他不想揭穿他的失職,誰知道對方不知好歹,率先把鍋扣到自己頭上,當即憤怒的把他失職的情況說了出來。
“你這麼說什麼意思?”文sir惱羞成怒的質問著陳家駒。
“啪。”
“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陳署長拍了一掌辦公桌,成功的阻止了二人的爭吵。
這時候辦公桌電話聲響起,陳署長接了電話,發現是自己安排的記者會議已到齊。
“家駒,這件案子由你發言。”陳署長沒有剛才憤憤不平的語氣,反而溫和的對陳家駒說道。
“我?”陳家駒不敢置信的問道。
“嗯。”陳署長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
“我,我不行啊?”陳家駒十分老實的話脫口而出。
“我們準備了發言稿,到時候你照著念就行了。”這位秘書給了陳家駒一個安心的眼神,勸慰的說道。
“你跟她出去把發言稿給背熟了,好了,在沒你們的事了,先出去吧。”陳署長對著幾人說道。
“yes sir。”幾人敬了一個禮就走了出去。
“鏢叔留下。”正當鏢叔跨出門口時,背後響起了自己上司的聲音。
“上級說,家駒這次表現給我們警察打出了威風,我們決定棒紅他。”
“待會兒記者會完了,記得帶他去拍招生海報。”
“還有啊,盡量讓他上電視台和電台雜志訪問。”陳署長說出了留下鏢叔的原因。
“讓他成為模範警察啊?”鏢叔有些訝異道。
“上級有意塑造一個模範警察,家駒再適合不過了。”陳署長煞有其事的說道。
“嗯,我看也是。”鏢叔附和著說道。
“對了,油麻地警署的秦sir有參與其中,要不要叫上他?”鏢叔一時似乎想起了什麼,這才征求面前上司的意見。
“這個倒不必,他也只是路過。雖說有功,但在文案里作個檔就行,到時候通知他上庭作證即可。”
鏢叔明白了自己的上司不願把到手的功勞分出去,也不再多說什麼。
只是在心里暗想,既要別人出力,又不願分其功,他對陳署長的作法嗤之以鼻。
不提陳家駒這邊又是開新聞發布會,又是拍各個明星警察照,一通忙碌下來,陳家駒發現當明星也是十分不容易。
馮記老火鍋這邊。
秦封帶著港生和劉英進入了早已訂好的包間。
“頭兒,”
“頭兒……”金麥基正在拉著戴咪咪的縴縴玉手,正揩油揩得特別起勁時,包房門被人推開,定楮一看發現是秦封等人回來了,連忙起身叫道。
“哇哦,這應該是嫂子吧?”
“嫂子你好,我叫孟超。”孟超這個老色批關注點永遠在女人身上。
發現跟著進來的不止有秦封,孟超的眼楮第一時間就定格在了港生身上。
港生的美完全讓老色批的孟超完全挪不開眼楮,他沒有想到秦封把的妞如此漂亮,比那些女明星都還要漂亮,這使得一向老光棍的孟超起了別的心思。
孟超撅著個臀,雙手握著港生的手,一臉淫蕩的笑容,兩只粗糙的手在港生手上上下滑動,搞得港生十分不自在。
“喂喂,我師母的便宜你也佔?”眾人被港生的美震驚得回不過神來。
率先回過神的就是孟超這個色批,其次就是大蛇王。
回過神的大蛇王見孟超色眯眯的揩著自己師母的油,當即就不樂意的大吼起孟超來。
戴咪咪和金麥基被孟超這吼聲給吼得回過神來。
“你這色超,什麼人的便宜也敢佔?”金麥基走到孟超身邊,一巴掌乎到孟超的後腦勺,隨後連忙拉著港生的手淺握了一下,便說道︰
“嫂子好,我叫金麥基,是頭兒的伙計。”金麥基舔著臉說道。
“你好。”港生也不知道跟這倆異類的阿sir說什麼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