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辰被單純的反應逗樂了,他笑著解釋說︰“沒事,我就是開個嗓子,等會兒唱歌的時候能更順暢些。”
單純听了,一臉狐疑地看著他,說︰“你真要唱歌啊?”
孟良辰覺得單純的問題很奇怪,他理所當然地回答道︰“當然是真唱啦,我們下午不是已經唱了兩遍了嗎?配合得那麼好,效果也很不錯呀。”
單純這才恍然大悟,她笑著說︰“哦,對哦,我都忘了。不過,我們下午唱完之後,就已經完成任務啦。等一下我們上台,只需要對口型、做動作就行了,不用真唱哦。”
“啥玩意?你的意思是,我們下午排練的時候,竟然相當于錄音了?”孟良辰一臉不信地看著對方,仿佛听到了什麼天方夜譚。
“對呀,所以沒有觀眾,也沒有雜音。”單純理所當然地回答道。
孟良辰這輩子可真是頭一遭遇到這種事。在舞台上錄音?這也太離譜了吧!還不如在錄音棚里錄音呢,那里的環境多安靜,音質又好。
“那樣就太假了,觀眾又不是傻子,錄音棚里的音質那麼好,一听就能听出來。”單純搖著頭說道,“舞台上的呼吸聲,進節奏時的哼鳴聲,這些都是非常真實的,是現場表演的一部分啊。”
孟良辰突然轉過頭,看著單純,問道︰“純姐,你跟我說實話,你經歷過多少次假唱?”
單純被他這麼一問,先是一愣,然後笑了起來︰“多了去了,尤其是那些越是大型的活動,就越容易出現假唱的情況。”
孟良辰听了,眉頭緊鎖。
單純接著說道︰“就像帝都奧運會的時候……嗚嗚嗚……”
她的話還沒說完,孟良辰趕緊伸手捂住了她的嘴,焦急地說︰“可別說了,那可是國家的臉面啊!”
單純笑道︰“所以,你還以為浙省衛視是笨蛋嗎?上次海州衛視跨年直播晚會,幾乎成了陰間跨年晚會,各大衛視怎麼可能不吸取教訓呀。所以這邊直播是直播,但是假唱是假唱,總比海州衛視集體跑調強吧。”
孟良辰恍然大悟,他還以為浙省衛視膽子這麼大,沒想到啊沒想到,濃眉大眼的浙省衛視,居然做了皇軍的人了……
在稍微遠一些的地方,劉菲兒站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怒意,直直地盯著孟良辰。她心里暗自嘀咕著︰“孟良辰,你這個可惡的魅魔,走到哪里都能受到女孩子的青睞,就連仙人之戀都無法阻擋你的桃花運嗎?”
劉菲兒不禁想起了孟良辰的笑容和魅力,這些特質似乎總能吸引周圍的女性。她感到有些無奈,同時也對自己的感情產生了一絲迷茫。
8︰45,孟良辰拉著單純的手從後台徐徐走出,對著口型唱道︰“讓我掉下眼淚的,不止昨夜的酒……”
單純唱道︰“讓我依依不舍的,不止你的溫柔……”
孟良辰唱道︰“余路還要走多久,你攥著我的手,讓我感到為難的,是掙扎的自由……”
實際上,孟良辰每次唱這首歌的時候,都覺得這首歌的氣質特別適合兩個胖胖的留著絡腮胡帶著眼鏡的男生對唱。
當然,唯獨這種歌手不能太用力演唱,因為屁股漏風……
晚會整體還沒結束,但孟良辰和單純的演唱先結束了,他們下了後台,孟良辰便屁顛屁顛地跑到劉菲兒跟前大獻殷勤,可惜劉菲兒太忙,媚眼拋給了瞎子。
第四主持人朱紅走過來跟劉菲兒對台詞,以為她倆在台上有對話。
孟良辰驚道︰“紅姐,你還沒被開除?”
朱紅氣得撿起板凳要削他,給孟良辰趕跑了。
等孟良辰坐車離開浙省衛視大樓,正準備返回海州時,單純打電話過來,邀請孟良辰吃宵夜,還請他到臨安最有名的西湖樓外樓吃西湖醋魚。
孟良辰本來都想走了,可以听到西湖醋魚,便來了精神,他要挑戰高難度。
兩人來到樓外樓,點了幾份臨安最有名的菜,298塊錢一盤的西湖醋魚一份,398塊的龍井蝦仁一份,380元一份的叫花雞一只,42塊的宋嫂魚羹兩份,39一塊的紅燒肉兩塊,就點了這麼多。
在孟良辰一陣期待中,叫花雞先上來了,廚師弄好叫花雞之後,孟良辰吃的連連感慨︰“臨安菜一絕。”
單純提醒︰“叫花雞是甦省常熟發明的,不是臨安菜。”
紅燒肉和龍井蝦仁上來之後,孟良辰也贊嘆︰“江浙菜不錯。”但當他把醋汁倒入龍井蝦仁,吃起來後,臉上表情開始豐富了。
單純問︰“怎麼了?”
孟良辰說︰“嗯,嗯,嗯,南方菜的特點,有點復雜,可能我們北方人吃不習慣。”
隨後服務員上來了宋嫂魚羹,孟良辰吃了一口就吐了,道︰“純姐,這魚羹——它咋這麼醒呢?這魚是不是沒挑魚線?還是炖魚的時候把魚鰓也一塊炖了?”
單純喝了一口,說︰“還行吧,我們臨安人,也不喜歡。”
孟良辰嘆了口氣,但好在此時西湖醋魚上來了,孟良辰搓著手等服務員放好菜,然後夾了一筷子,吃了一口就眉頭緊鎖,道︰“我是不是吃錯了?”
單純說︰“那你再嘗嘗?”
孟良辰不怕死地再嘗了一口,然後轉頭就把西湖醋魚沿湖邊給倒了……
單純樂得前仰後合,問︰“孟孟,你怎麼評價西湖醋魚?”
孟良辰一本正經地說︰“也不知道是哪個二逼想出來的這種菜肴,一口下去,就像是一條魚又酸又甜又醒,三種口味在嘴里打架。我更直白一些說吧,就像是你吃了一袋白砂糖,然後喝了一瓶醋,再跳到西湖里抓了一條魚生啃。”
單純笑得老不淑女了,跟炸開的爆米花一樣。
原本單純還邀請孟良辰逛一逛臨安古城,可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11點了,這個時候女人約男人做什麼,不言而喻。
孟良辰心中還有一點點想法的,牽著單純柔軟的小手,走在古城的城牆上,已經到了壁咚的時候了,電話響起了。
孟良辰接了電話,遺憾地告辭。
“啪!”單純氣得給了一個大嘴巴子,然後把他按在牆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是不是劉菲兒?”單純質問道。
孟良辰撒謊說道︰“不是,是我老板,他不讓我跟陌生人親嘴,他說怕我遇到黑神話•取精人……”
“我去你麻痹!”單純大罵,“你他媽的賠老娘內褲!”
“行!我下次回臨安的。”孟良辰唯唯諾諾地說。
史上第一慫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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