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院中的錢家打手全部躺在了地上,僅剩錢豎松和和幾名錢家晚輩。
顧澈幾人身上也掛了彩,但問題不大。
項天嘯看向還站著的幾人,有些不滿的道,“還留他們站著干嘛,全部把腿打斷!”
兩名獵影者直接沖向錢豎松。
“我看誰敢動我爸!”
這時,錢豎松的兒子拿著一把槍走了出來。
“你們不是很強的嗎?現在我要讓你們知道得罪我們錢家的後果。”
兩名獵影者沒有理會他,徑直來到錢豎松身邊,用力朝他的雙腿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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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兩道骨骼斷裂聲響起,錢豎松慘叫一聲直接摔倒在地。
“你們找死!”
錢豎松兒子剛準備開槍,項天嘯面色一冷,右手猛然一甩,一柄飛刀從其袖口激射而出,直直插在了他對方手腕之上。
“啊!”
錢豎松兒子捂著胳膊慘叫一聲,手槍掉在地上。
看著手腕上插著的匕首,他臉上布滿了驚恐。
那人到自己這里足有三十米左右,這麼遠的距離,能用一支飛鏢精準命中自己的手腕,還插的這麼深,這得多強的力道和控制力啊。
就算是傳說中那些兵王,恐怕也做不到這麼夸張的程度吧,那錦誠公司怎麼會請動這麼厲害的人物?
錢家眾人個個目露驚恐,這些人不僅強大無比,且根本就不將錢家放在眼里,今天不會真的栽了吧。
錢豎松面色蒼白的看著躺在身旁的晚輩,“那些人還沒到嗎?!”
“家主,他們都在趕來的路上,應該還需要一點時間吧。”
項天嘯緩步走到錢豎松面前,抬腳踩在他的臉上。
“饒,饒命,好漢饒命!”
錢豎松感覺得濃濃的殺意,趕緊開口求饒道。
項天嘯一臉不屑的撇撇嘴,“錢家家主?梅園縣土皇帝?在整個駱城都能橫著走?我以為是多牛逼的人物呢,原來也只是個會搖尾乞憐的老狗而已。”
“你找死,竟然敢侮辱我們家主,等我們的人來了,你們一個都別想跑,全部得死!”
旁邊一名錢家晚輩憤怒的罵道。
從他們出生到現在,從來都是錢家欺負別人,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打到他們錢家的地盤上,讓他怎麼可能不憤怒。
“哦?”
項天嘯有些驚訝,“你看看,你的晚輩都比你有骨氣。”
他話鋒突然一轉,“不過作為敵人,我最討厭這種硬骨頭。”
話音落下,他猛然抬腳朝著說話那人的胸口踩去。
噗!
一道鮮血從其口中噴出,內髒被這一腳直接踩碎,他這才知道害怕,但已經晚了,驚恐的眼神逐漸渙散。
項天嘯用帶著鮮血的腳底繼續踩在錢豎松的臉上,“你說,你是不是軟骨頭的老狗?”
錢豎松早已被這一幕給嚇壞了,這一幕何其相似,只不過人物對調了過來,以前都是他對別人,現在他成了受害者。
他知道自己隨時都有可能被殺,無盡的驚恐不住的涌入心頭。
“我是老狗,我是老狗,好漢饒命,您就把我當一條狗給放了吧,我們錢家有錢,只要你放了我,要多少我都可以給!”
“呵呵,你覺得本統領像是缺錢的人嗎?”
項天嘯嗤笑一聲,隨即眼楮一挑。
當然,想活命也可以。”
“您說,您說,什麼條件我都答應。”錢豎松趕緊說道。
只要能活命什麼他都可以先送出去,等自己準備好了,在加倍討回來就是了。
項天嘯點點頭,“很好,這是我的人查到你們錢家這些年所犯的罪行,你看一下沒問題就簽個認罪書吧,同時,還有什麼是我們不知道的,你自己補充一下,每說出一件,我會讓你少受一點皮肉之苦,要是一件都說不出,那你現在就可以去死了!”
他又看向其他幾名錢家成員,“你們每個人都一樣,一件說不出,現在就死,說一件少斷一肢,開始吧。”
頓時,兩名獵影者拿出攝像機對準眾人。
錢豎松看著手中那一條條犯罪記錄,他內心極為震驚,這里很多事情他們做的都極為隱秘,且時間久遠,這些人竟然能查的如此清楚,看來這些人的能力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強的多。
但他很快就鎮定下來,知道又怎麼樣,只要今天自己不死,就沒人能拿自己怎麼樣。
“好,我說!”
錢豎松沒有猶豫,在認罪書上簽了字。
其他人員見狀不敢再掙扎,紛紛簽字認罪,又開始補充其他沒有被查出來的罪行。
半個小時後,項天嘯看著手里的資料,臉色露出微笑,對著獵影者吩咐道,“把這些資料送給梅園縣治安局和駱城治安局,希望他們不要讓我失望。”
項天嘯又看向錢豎松等人,“今天的事我們只不過是正當防衛而已,你們的罪行會有法律來審判,好好準備準備等著接受法律的制裁吧。
我們走。”
項天嘯等人離開十分鐘後,一輛輛汽車才從遠處極速駛來,數百名大漢沖進錢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