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這群治安警徑直朝著白楚等人這邊走來。
見到這麼大一群人,白楚眼神微眯,臉上閃過一絲不悅。
憑他的听力,雖然一直在店內陪陳清幽購物,但外面剛才發生的事情他也听到了大概,他對顧澈和明興華的表現沒有覺得任何不妥。
就剛才那種情況,隨便換個同樣身份的人過來,對方的下場都會比顧澈他們處理的嚴重的多。
既然如此,這群人還敢來找他們,那就不用可憐對方了,如果他們真的不講道理硬要以權壓人,那就只能說自作孽不可活了。
很快,鐘恆帶著上百名治安警來到了店門口。
“就是你們膽敢襲警?!”
話音落下,就見白楚和陳清幽抬頭看來,看到兩人那平靜的沒有絲毫波動的目光,鐘恆心髒沒由來的跳了一下。
自己來了這麼多人,對方竟然如此平靜,看來背後應該有一定的勢力。
不僅如此,這兩人的似乎給他一種熟悉感,好像在哪里見過一般,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這是我們港城治安警的司長大人,司長大人在跟們說話呢,耳朵都聾了嗎?!”
商場老板趾高氣揚的朝著白楚幾人叫囂起來。
顧澈等人都還沒來得及說話,余凡猛然轉過身來。
他一臉憤怒的看著商場老板,大步走了過去,甩手就是一巴掌,“混賬,你說誰耳朵聾了?!”
“你他媽敢打,咦,余董?怎麼是你?!”
余凡身為尊世汽車董事長,在南域商界的影響力還是非常大的,一般商界混的好點的沒有幾個人不認識他。
見到是余凡,商場老板一臉錯愕,但隨即他又挺了挺胸膛。
“余董,沒想到這些都是你的人,要是平常看著你的面子上我們自然不會為難這些人,只不過這些人做的太過分了,他們不僅當街毆打他人,更是連治安警都敢打,如今這件事已經鬧大,就算是余董您的面子也不好使了。”
鐘恆也冷笑著走了過來,“余董,這里是港城,不是你們嶺州府,就算是在嶺州府,你們當街毆打治安警也已經犯了禁忌,把剛才動手的人全部交出來吧,本司可以不讓其牽扯到你,否則就別怪我不給你面子了!”
“不給我面子?”余凡差點被氣笑了,若不是這些人出來,說不定白楚和陳清幽就同意他的邀請了,這可是鎮南軍那些大人物的交代,若是被這家伙給攪和了,把對方皮扒了都挽回不了損失!
他二話不說,抬起右手又狠狠地給了鐘恆一巴掌,“你要是找死也分場合,否則你就是死一百次都不夠賠的!”
鐘恆直接被這一巴掌打懵了。
這一天他接連被兩個人打,這放在過去幾十年里都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他怎能不憤怒,可內心的直覺又告訴他此事不對勁,余凡就算再囂張也不敢當眾打他這個治安司長的臉,更何況對方說道那句話,他怎麼有些似曾相識?
這不就是上午副總督打他的時候說的嗎,難道那兩個人也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
鐘恆忍著怒火看向白楚和陳清幽,這不看還好,仔細一看心髒猛地一緊。
雖然白楚和陳清幽已經換了衣服和裝扮,但身材氣質特別是那眼神,這不就是上午滅孫家的那兩個煞星嗎?
想到這里,他又朝剩下的兩人看去,兩人手里脖子上都掛滿了購物袋,儼然一副跟班的模樣。
可越這樣,才讓他更加驚恐,因為其中一人他認識,就在上午離開孫家的時候看過一眼,當時此人身上穿著一身軍裝,那嶄新的少將軍餃晃的他眼疼。
如此年輕的少將,整個大夏就只有一個,鎮東軍神將顧伯雄之子顧澈,也就是剛剛替大夏立下赫赫戰功之人。
跟其相比,自己啥也算不上,然而就這麼一個人,現在卻一臉興奮的跟在別人身邊拎包?
這一對年輕男女身份該有多尊貴啊。
鐘恆只覺得頭腦發暈雙腿發軟。
他剛想道歉,卻听一旁商場老板大聲呵斥道,“余凡,你好大的膽子,竟然連鐘司長都敢打,活得不耐煩了嗎?”
他又看向後方那群治安警道,“你們都還愣著干嘛,此人公然毆打治安司長,趕緊將他抓起來!”
頓時數名治安警朝著余凡沖去。
鐘恆面色巨變,剛要阻止,後方突然傳來一道充滿威嚴的呵斥聲,“都給我住手!誰敢動白先生,本將斃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