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悠然的午後,暖烘烘的陽光輕柔地鋪灑在茵茵草地上。林皓白與東野哀肩並肩,閑適地漫步其中。山姆听聞學院人員正在舉辦熱鬧非凡的派對,便拉著司馬錦和呂正僧興沖沖地去湊趣了。而阿廖莎則被專人叫走,說是要去辦理入學手續。
東野哀偏過頭,目光落在林皓白身上,眼中笑意盈盈,說道︰“真沒想到,最後奪冠的人會是你。”
林皓白回想起在沙漠國經歷的種種艱難險阻,不禁感慨萬千,誠摯地說道︰“這可得好好感謝你。要是只靠我一個人,估計在遭遇沙蟲那次,就已經撐不下去了。”
東野哀神色平靜,語氣淡淡地回應︰“其實,就算沒有靈獵懸賞這檔子事,憑你自身的能力,也極有可能登頂。這次來的獵人,不管是從個人實力,還是整體數量來看,都算得上是靈獵中的佼佼者,只可惜啊……”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林皓白微微搖頭,同樣感嘆道。
東野哀嘴角上揚,露出一抹俏皮的笑容,用手肘輕輕戳了戳林皓白的腰,半開玩笑地說︰“不過你可真是膽子大,靈獵上的獵人你都敢招攬到身邊,就不怕哪天半夜醒來,一摸脖子,腦袋都沒了?”
林皓白嘴角勾起一絲狡黠的笑意,故意裝傻道︰“放心啦,守我宿舍樓的那個大爺可不是好惹的角色,半夜想偷偷摸進來,可沒那麼容易。”
東野哀只是輕輕笑了笑,並未接話。
林皓白好奇心頓起,追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阿廖莎就是當時參與靈獵的獵人之一?”
東野哀一臉無奈,翻了個白眼說道︰“大哥,我當時可是架著狙擊槍呢!雖說在深夜,但目標的大致輪廓我還是能分辨清楚的。不然,你就不怕我一個手抖,把你給誤狙了?”說著,還伸出手指比作槍的形狀,在林皓白的腦袋上輕輕戳了戳。
“不過,當時的情況確實驚險萬分。若不是那個書店老板安辰曉,咱倆恐怕就把命交代在那兒了。”
東野哀神色一正,語氣變得嚴肅起來,冷靜分析道︰“那人明顯就是沖著你來的。至于他說的那些話,你可別全信。倘若他真的不確定你的身份,又何必大費周章,不遠千里,還冒著被學院發現的巨大風險,擅自闖入對抗賽呢?”
林皓白陷入了沉思,細細琢磨東野哀的話,越想越覺得在理,臉上浮現出一抹略顯尷尬的笑容,說道︰“這麼看來,這一趟經歷倒也收獲滿滿,不算白跑。”
“不過,我還是特別好奇那個托你給我玉佩的人。那塊玉佩不僅能瞬間恢復我的靈力,居然還能修復你腿上的傷痕。”東野哀秀眉微蹙,一臉認真地思考著。
林皓白微微搖頭,神色間帶著一絲無奈,輕聲說道︰“我對他們的身份了解也不多,只知道是學院之前的畢業生,好像知曉不少學院早年的事情。”
東野哀手托著下巴,眼神中透著思索的光芒,分析道︰“我有個想法,他們或許和咱們最開始遇到的那兩個人有關系。畢竟我本來就很少和別人戰斗,手下留情的便更少了,近期的只有那兩人。我回去之後試著查一查來沙漠國的獵人名單,看看能不能從中找到一些線索。”
“對了,風青川怎麼樣了?早上我和波琳娜他們比賽結束後去看台時,好像看到了他的背影,看樣子應該沒什麼大礙。”林皓白突然想起,關切地問道。
東野哀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將實情說出來︰“當時風青川和那五人展開了一場速戰速決的較量。雖說他靠偷襲成功得手,最終也順利擊敗了那五人,但他的靈魂也因此受到了創傷。一直到今早清晨,他都還躺在休養艙里。後來我向顧寧要來靈力結晶,幫他治療傷勢。現在他的靈力還沒有完全恢復,不過身體和靈魂都已經沒有大礙了。”
“看來我欠他一個人情。”林皓白語氣平淡,卻透著幾分誠懇。
東野哀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說道︰“不用這麼說,其實是我欠他一個人情。”
林皓白不再堅持,話題一轉︰“不過有件事我一直挺在意的,顧寧為什麼要把山姆拉進登頂隊伍呢?難道僅僅是為了湊數?”
“你可千萬別小看你這位學長。就憑他能布置出困住波琳娜學姐的結界,就知道他肯定不簡單。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山姆曾經是登頂過的,估計後來自己主動下來了。”東野哀耐心解釋道。
“不會吧?”林皓白腦海中迅速閃過與山姆相處的諸多畫面,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對山姆登頂這件事還是抱有懷疑。
“如果單論綜合實力,山姆學長確實只有b級水平。但要是單看某一個方面,他的能力並不在你之下。”東野哀淡淡的說道,“你剛踏入靈界不久,靈力的許多用法你還不了解。”
林皓白抬起右手,輕輕的感受著指尖流過的微風,感嘆道“道阻且長”
“行則將至嘛,現在想這麼多也沒用,走吧,一起去派對逛逛?”東野哀歪頭笑道
林皓白點了點頭,跟著東野哀的步伐向聚會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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