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你剛才行為,已經嚴重擾亂了公盤的秩序,耽誤大家的寶貴時間。你要知道,來這里參加公盤的人,哪一個人不是身家不翡,地位超然。”
“我知道,你井田家族在島國有點地位,也不把在座各位放在眼里,但也不能這樣鬧呀。你這樣做,完全就是凌駕于在座各位之上,凌駕于各國的金主財團之上!你這種行為不妥吧?”
軒轅天的話明顯是在挖坑帶節奏,井田也不是傻子,知道情況不對勁,當即反駁道,“軒轅天,你不要血口噴人!”
可惜已經晚了,其實從井田出手打助理開始,就已經晚了。
只見圍觀的人紛紛出聲指責,而劉勝岳和汪增明兩人則是在一旁差點憋不住,笑噴全場。
茶里茶氣可是他們兩個活寶的專長,一向正氣傍身的天哥,怎麼也學會邪里邪氣了?
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包括寧九音也是忍俊不禁,嘴角勾起愉悅的弧度。
看到井田吃癟,他們可是非常樂見其成。
“主持人,快把這種人渣趕出去!井田家族算什麼東西?竟然敢這樣囂張!”
“簡直就是個廢物點心,願賭就要服輸!這種賭品,信譽堪憂呀。回去後,得慎重考慮一下之前與井田家庭合作的問題!”
“唉,之前還想與井田家族聯姻的,沒想到井田家的人是這種水準,算了,沒多少前途!”
“沒想到井田家族狼子野心,還想凌駕于我們之上,這種家族,找機會一定要摁死他們!”
........
軒轅天的話,真是殺人誅心,不僅狠狠羞辱了井田一番,還帶節奏,把來自世界各地的富商名流緊緊捆綁在了一起,給他樹立諸多的公敵。
井田本想再蠻橫下去,但看到各國采購商已紛紛表露出不滿,頓時嚇得面如死灰,頓時閉了嘴。
剛才發聲的人,就有來自卡地亞、格拉夫、蒂芙尼等國際珠寶公司的采購商。
而這些采購商的背後,無一不是站著巨大的財團,或者手里握著權力資源。
一個財團就可能讓他覆滅,更何況是一堆財團。
這個該死的軒轅天,一張破嘴這麼毒,老子不把你的嘴里裝滿大糞,老子誓不為人。
井田二崗滿眼噴火,似要向軒轅天撲去,龜田三樹立即制止了他。
作為武者,龜田三樹雖對這些世俗之事不太擅長,但也看得出論打“口水仗”,井田根本不是軒轅天的對手。
龜田三樹低聲說道,“井田先生,今天之事,不能意氣之爭。先給諸位道個歉吧,有些事情,我們下來後,再從長計議,記住,小不忍則亂大謀!”
井田二崗本想再說什麼,這時,主持人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硬著頭皮說道︰“井田先生,鑒于您嚴重擾亂公盤秩序,按照規定,我們只能請您離開了。”
井田只好咬牙切齒,惡狠狠地瞪了軒轅天一眼,“軒轅天,你別得意,這筆賬我井田家族記下了!”
說罷,他和龜田三樹帶著手下灰溜溜地離開了現場。
待井田走後,公盤現場的氣氛又活躍起來。
眾人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原石上。
軒轅天則笑著對寧九音等人說道︰“這井田家族太過囂張,這次也算是給他們一個教訓。”
劉勝岳豎起大拇指,打趣道︰“天哥,你這茶里茶氣的本事學得真快,直接把井田那家伙懟得沒脾氣。”
眾人一陣哄笑,現場又恢復了熱鬧的景象,公盤繼續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很快,編號426的原石中標信息也被宣讀出來,軒轅天再次中標。
暗標開標結束後,軒轅天幾人收獲頗豐,中標率約佔九成,花了近四個億。
但開出的翡翠價格,軒轅天初步估計將在二十個億以上。
現在幾人只等參加明天公盤舉辦的壓軸戲,二十塊頂級原石的公開拍賣。
回酒店的路上,寧九音一臉擔憂的看著軒轅天道,“天哥,井田和龜田二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我們一定要小心行事!”
軒轅天安慰道,“音兒,你放心,他們激不起什麼風浪,你只管好好休息,這些事情交給我來解決!”
再說巨斧幫和永生幫。
就在今天一大早,軒轅天便收到了巨斧幫小諸葛傳來的消息,永生幫的苗倫恩與大長老的兒子昂巴山如他們所願,內斗得非常厲害。
終于在昨天晚上,昂巴山趁著苗倫恩的勢力元氣大傷之際,偷襲了苗倫恩的好幾個據點,死傷兄弟無數。
苗倫恩也在混戰中被砍掉了一條手臂,幫主之位與他徹底無緣。
而昂馬山也沒有好到哪里去,雖然沒有缺胳膊少腿,但也身受重傷,而且有一只眼楮被打傷了。
據說現在正在醫院里搶救,眼球可能會被摘除。
內斗的結果就是,苗倫恩和昂巴山兩敗俱傷,苗倫賜掌控了永生幫大部分勢力。
不過,讓人感到奇怪的是,永生幫接連兩次遭到重創,幫主苗東格這段時間一直沒有露面,也不知他葫蘆里裝的是什麼藥!
軒轅天嘴角輕輕一勾,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根據苗倫賜之前的描述,他的父親苗東格絕對是個陰狠的老狐狸。
他不露面,只怕是在醞釀一場更大的風暴。
軒轅天決定,今晚夜探永生幫總部。
做人嘛,不能厚此薄彼,別人都把主意打到自己頭上了,自己肯定要收點利息!
內比民主醫院,一間頂級病房。
走廊過道上,五步一人,整齊地站滿了黑衣人,腰間鼓脹,似乎都帶有家伙,氣氛顯得格外壓抑。
這里的醫生護士全都躡手躡腳,大氣不敢出,生怕惹了里面瘟神,白白承受無妄之災。
只听到病房里不時傳來砸東西的聲音,接著便是大吼聲,“媽,我實在是咽不下之口氣,我要.......!”
而這大吼聲似乎被什麼強行打斷,緊接著是一個中年女人壓低聲音道︰“兒子,別急,媽給你想辦法。”
這個女人邊說,邊用眼神示意外面的黑衣人。
病床上躺著的人正是永生幫的大少苗倫恩,而中年女人是他的親生母親莫了愁。
莫了愁是看起來大約三十歲左右,風姿卓絕的女人。
苗倫恩剛醒來不久,便發現自己成了獨臂人。
平日里一直維持光鮮帥氣,溫文爾雅人設的他,哪里能接受自己成為殘疾人?
所以,他用僅剩的一條手臂憤怒地捶打著床沿,發泄著心中的怒氣!
而另一條空蕩蕩的袖管在風中晃蕩,顯得格外刺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