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被幾個一身肅殺之氣的軍人,大步上前,一人一個槍托,干淨利落地制住了,並直接被繳了械。
很快,一群軍人手持槍械,快速闖進了禁閉室,並且齊刷刷地拉開槍栓,黑黝黝的槍口直接對準白警長及幾名警察的腦袋。
原本包圍軒轅天的警察,立刻變成了被反包圍之勢。
而本就壓抑逼迫的禁閉室,氣氛一下子凝固到了冰點。
幾名警察也全身瑟瑟發抖,甚至空氣中還出現了一股莫名尿騷味。
看來,不知是哪個菜鳥被嚇尿了。
軒轅天微微皺眉,就這樣一群孬種,如果面對窮凶極惡的歹徒,如何能夠守護老百姓的生命財產安全!恐怕不用歹徒逼迫,自己就先繳械投降!
白警長也是嚇得大氣不敢出,心中暗罵,這是哪個兔崽子去惹了彌天大禍,還要連累老子,下來後老子非得讓他不死也得脫層皮。
只見,他一改平時的不可一世,小心翼翼地對著一名士兵問道,“長官,請問你們是哪個部隊的,今天來有何公干?”
幾個士兵連一個眼神也沒有給他。
這時,一個年約三十左右,身著上校軍服的青年人不緊不慢地走了進來。
他對著白警長痞痞一笑道,“白警長,听說你要見我?”
“上校同志,我,我……沒說要見你呀!”白警長看著對方陌生的面孔,又看看對方軍裝上的軍餃,小心回道。
雖然自己的級別與對方差不多,但架不住對方如此年輕就已經是上校,而且還能調動這麼多條槍,此子的背景和前途絕不能小覷。
對于白警長的一臉懵逼,上校又是諷刺一笑。
而後,從包中拿出一支煙點燃,深深吸一口,再對著白警長吐了個煙圈。
上校這才不急不徐地說道,“呦 ,白警長,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四個小時前,不是你對我兄弟說,要我來見你嗎?這不,我現在來了!”
白警長一听,又看著正慢慢走進禁閉室的華少洲,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媽的,這個華少洲,以前也打過交道,鬧得不歡而散的也有。
可沒想到,這次華少洲不知發什麼瘋?
就為了一個會點拳腳功夫,不知從哪個嘰哩嘎啦跑出來的野小子?
而且還有這麼多冷冰冰的槍口對著自己!萬一擦槍走火了怎麼辦?
他忍不住伸手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顫聲說道,“上校,俗話說,軍警是一家,可否讓他們先把槍放下?什麼事情,我們好好說!”
“ ……,現在你與我說軍警是一家,你不覺得很搞笑嗎?之前,我們的同志來找你,你不是很威風嗎?”上校不無諷刺地道。
“上校,我想這其間一定有什麼誤會。”白警長只能硬著頭皮說道。
“是嗎?那白警長,你跟我說說,這有什麼誤會?”上校抱著雙臂,好以整暇地看著白警長如何狡辯。
“是這樣的,我們抓了當街行凶的暴徒不久,可這華隊就想要直接把人帶走,這于法無據,于理不合。所以,我才……”白警長的聲音越說越上,直到後來不敢再言語。
“是嗎?當街行凶?暴徒?警察辦案講究證據,你把證據拿來我看看?”
“還有,就算是當街行凶,那麼受害者在哪里?你把受害者帶來我看看?”上校質問道。
白警長自然知道那群地痞已被放走,現讓他哪里帶出人來?他只能選擇沉默是金,無聲對抗。
“再有,我怎麼听說這件事還與兩國外交扯上了關系?可否麻煩白警長幫我一並好好說道?”上校接連問了幾個奪命問題。
白警長被連續幾個問題問得啞口無言,只能不停擦汗道,“這,這……”
其實,即便白警長不說,大家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其中必定有貓膩。
更何況,他們在剛才的走廊上,還控制了能源部門的兩名同志和r本人。
上校接著說道,“白警長,你不說,我也不為難你。現在我正式通知你,這是我們隊里的同志,之前他在執行特殊任務。現在我們要把人接走,請問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白警長心里糾結萬分,眼前的人他得罪不起,可游順平對他的暗示,他又不想放棄。
想想似乎唾手可得的錦繡前程,他決定賭一把。
說不定這軒轅天只是哪個人的窮親戚,而國安這幫人只是打著幌子要人呢?這種事他們以前也不是沒干過。
于是,他心一橫,梗著脖子道,“你說他是你們的人,就是你們的人?那你又如何證明?如果無法證明,那可對不起了,我只能公事公辦!”
對于白警長死到臨頭還負隅頑抗垂死掙扎,上校並不感覺到意外。
他哈哈大笑起來,“白警長啊,白警長,我就料到你會有此一問!我也很佩服你不撞南牆不回頭的精神!沒關系,今天,我就讓你死的明明白白。”
只見上校不慌不忙從衣兜里拿出了一本紅色證件,遞給白警長。
爾後,他冷冽地說道,“現在,請睜大你那狗眼好好看看,仔細看清楚了!軒轅天,我們特聘的武術教官,可不是隨便哪個阿貓阿狗都可以欺負的!”
白警長不死心地接過證件,仔細查看起來,證件上的人和正坐在椅子上對著他似笑非笑的人一模一樣。
證件頒發的時間清楚地記載,正是今天凌晨,也就是說這本證件是剛剛新鮮出爐的,級別是大校。
至此,白警長臉色一片煞白,六神無主,雙腿發軟,雙手抖個不停,他明白自己賭錯了,而且錯得離譜。
對方哪是一個籍籍無名的鄉野小子,明明就是一個軍中王者。
能當上教官的人,能出動上校親自來接的人,能簡單嗎?
自己真是被黑老虎和游順平這些狗貨坑慘了。
怪只怪被利益迷花了眼,沖昏了頭腦。
他只恨不得給自己狠狠抽兩個耳光!恨不得弄死那個黑老虎!
一念之間,一分鐘不到。
他想仰天長嘯,請問老天,這世上有後悔藥賣嗎?
國安是出了名的愛記仇,護犢子,還不知道以後這幫人要怎麼收拾自己!
所以,他現在最擔憂的並不是自己能否在杜副部長面前邀功的問題,而是擔憂自己頭上這頂烏紗帽,甚至自己這條老命能否保住的問題。
白警長顫抖著雙手把證件交還給上校,爾後一臉頹然地說道,“你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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