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給你個掃廁所的機會已經是很寬容了！要是我不幫你，你覺得還能回軋鋼廠？
別做夢了！”
“你覺得掃廁所是種羞辱？
面子就這麼重要？
許大茂以前可是保衛科的大主任，有功勞有技術，也沒犯多大錯，最後還不是被開除？
後來他想回軋鋼廠，我費了好大勁才給他找到掃廁所的工作。
你在監獄待了八個月，他一直在男廁所干活，他抱怨過嗎？
安排你掃廁所是給你機會，好好干，早晚能調離那里，恢復原職。
再說，掃廁所的工資跟車間學徒差不多，就是髒點而已！”
“明白了，謝謝李副廠長！”
秦淮茹听完後冷淡地點點頭。
雖然心里十分不滿，但她也無可奈何。
目前看來，只有接受掃廁所這個工作才能改變現狀！
說完，她轉身離開了。
廚房此時一片安靜，一切按部就班地進行著。
下午安排完工作，確認沒有領導會餐後，何雨柱下班離開了。
他先去醫院陪老婆和孩子，傍晚才離開。
回到四合院時，正好看到警察正在向易中海了解情況。
棒梗已經回院子了，失蹤的人回來了，警察自然要來調查。
何雨柱一見到警察就激動起來。
“得問問警察，看看這事還有沒有轉機。”
他在心里想著。
雖然易中海不承認丟錢，案子難以立案，但他仍抱有一絲希望，希望能找到突破口，把事情反轉過來。
上次的事情也不是完全沒有希望，最後還不是靠警察找到了證據，讓秦淮茹被關了八個月。
想到這里，他頓時來了精神。
于是當警察問完易中海的情況正要離開時，他攔住了他們。
“警察同志，棒梗的那個案子現在是什麼狀況？”
他直接問道。
警察回答說︰“已經結案了。”
“結案了？”
何雨柱驚訝地問，“這不可能吧，警察同志？
易中海丟了一百塊錢，就這樣結束了？”
警察解釋道︰“他報的是人口失蹤案，現在棒梗回來了，案子自然就結了。”
“可是當時他說是棒梗偷了錢逃跑的，大家都知道這件事，後來他又為了保護棒梗否認了丟錢的事。”
何雨柱嚴肅地說，“他涉嫌偷竊易中海一個月的工資，一百塊錢可不是小數目，早就超過了立案標準。”
在那個年代，一百塊錢的購買力非常強，相當于現在的幾萬塊。
到了二十一世紀，五千塊才達到立案標準，一萬塊已經是相當大的金額了。
警察說︰“但易中海現在不承認了，我們也無能為力。”
何雨柱說︰“這是刑事案件，不能因為他的態度就不去調查了，我覺得你們最好查查，說不定能找到證據，把竊賊抓出來。”
警察點點頭︰“我們當初也考慮過這一點，畢竟棒梗有前科，他回來後，就算你不提，我們也會查的。”
“好，那我就等著你們的好消息。”
何雨柱高興地說。
他對警察的工作很有信心，相信他們會認真對待，最終會有好消息傳來。
這件事如果不提出來一點希望都沒有，但只要提起，無論如何都會有一絲希望存在。
警察離開四合院後，何雨柱回家了。
“媽，為什麼沒買肉？
我想吃肉！”
秦淮茹家里的棒梗也在喊餓。
秦淮茹無奈地說︰“我去哪找肉給你吃呢？
我以為能從李副廠長那兒拿到錢改善生活，結果只拿到幾塊錢，這點錢連飯都不夠，哪有錢買肉？”
棒梗抱怨道︰“去市場買啊！我真的好想吃肉！”
秦淮茹嘆了口氣，“我知道市場有肉賣，我也想買，但我沒有錢。
剛從監獄出來，身上分文皆無，現在能吃上白面饅頭已經很好了。
最近多虧易中海的幫助，還能勉強吃飽，再過幾天可能連窩窩頭都吃不上了。
你就知足吧！”
“槐花她們跟著那個老太太，每天都能吃肉，還有紅燒肉和水果，我們家什麼都沒有。
難怪她們不想回來，要是我也不願意回來！”
棒梗噘著嘴說。
秦淮茹瞪了他一眼，“別亂說話，槐花她們對你媽不孝，你也想這樣嗎？
那個老太太願意收留槐花和小當，你可以問她願不願意收養你？
她們吃的肉都是何雨柱給的，你覺得他會給你吃嗎？”
“傻柱真有錢，什麼都齊全！”
棒梗羨慕地說。
秦淮茹安慰他︰“別嫉妒他，我會想辦法的。
等我下個月發工資後，一定給你買肉吃。
我已經在軋鋼廠找到工作了，雖然只是打掃廁所，但總會有工錢。”
棒梗沉默了，只能忍住饑餓，啃著干硬的饅頭。
晚上八點多，何雨柱看完電視準備睡覺時，听見有人敲門。
他沒多想就起身開門。
門一開，一個身材婀娜的年輕女子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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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秦京茹！
她此刻臉頰泛紅，嬌美動人。
“這麼晚了，你來敲我的門，到底有什麼事？”
何雨柱疑惑地問。
秦京茹微微一笑，柔聲說道︰“許哥，我想跟你聊聊天。”
何雨柱道︰“你有話直說就行。”
秦京茹搖搖頭，“也沒什麼事，就是想跟你聊聊。
我可以進屋嗎？”
她沒等何雨柱回答，便徑直走進屋里。
“秦京茹，你到底有什麼事？”
何雨柱追問。
這深夜時分，一個單身女子獨自進入男子家中，實在不妥。
萬一被發現，傳揚出去，對雙方都不好。
尤其何雨柱知道，許大茂和他的家人一直對他虎視眈眈，伺機報復。
他深知許大茂的手段，只要有一點借口，對方就會不遺余力地打擊他。
所以絕不能給對方任何機會。
秦京茹說︰“冉老師給你添了孩子，我還沒好好恭喜你呢，今天特來祝賀。”
“那我就先謝過你了。”
何雨柱答道。
他明白，秦京茹深夜造訪，絕非僅僅為了道賀，必有其他目的。
秦京茹接著說︰“冉老師雖然給你生了孩子，但都是女兒，兩個都是女兒。”
“女兒？
這有什麼問題嗎？”
何雨柱笑著回應，“女兒很好啊，我很喜歡！”
秦京茹問︰“你就真的沒一點遺憾嗎？”
何雨柱搖頭，“怎麼可能有遺憾？
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秦京茹，你為何問這個？
你到底想說什麼？”
他的眉間微蹙，今晚秦京茹的表現實在奇怪，讓人捉摸不透。
秦京茹說道︰“你嘴上說得輕松，但心里肯定不是這樣想的。
一對雙胞胎女兒，換了誰都會有點遺憾吧？
要是換成一對兒子，那情況可就完全不同了！”
何雨柱說道︰“我沒那麼想。
這事我不想爭論，沒什麼意義。
我只能說，我媳婦給我生了兩個女兒，我很開心，這就夠了！”
"即便你不介意，別人還是會說閑話。
"秦京茹說道，"我听見許大茂和二大媽他們在背後跟院子的人議論你，說你生了兩個女兒，何家還是沒繼承香火的，將來沒人給你養老送終，生了和沒生一樣！"
"真是胡說八道！"何雨柱憤怒地說，"要是讓我听到他們這樣說，非得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不可！"
"別人怎麼說關我什麼事，許大茂憑什麼這麼講，他有什麼資格？
他連蛋都下不了，就剩張嘴會叫，還有臉笑話別人？"
他十分生氣，若真的听到許大茂這樣胡言亂語，他真想撕爛那個人的嘴。
秦京茹說︰"他們確實這麼說的，他們的話也不是全錯，這個時代確實需要兒子，家里沒兒子的話，家就撐不起來。
"
"何哥，讓我給你生個兒子好不好？
我肯定能給你生個兒子！我媽媽那些姐妹的女兒嫁人生子都是兒子，我有這個基因，和你一起肯定也能生個兒子！"
她的目光，激動地說道。
說著，她朝何雨柱走近了幾步，想拉他的手。
何雨柱趕緊避開，厲聲問道︰"秦京茹，你是不是喝酒了？"
她身上有一股酒味，顯然偷偷喝了酒。
秦京茹說︰"如果不喝酒，我哪有勇氣來找你？
我知道，冉老師很快就要回來了，到時我就完全沒有機會了，今晚可能是我唯一的機會！"
何雨柱嚴肅地說道︰"秦京茹，你怎麼能這樣想呢？
我有老婆的，現在我老婆還在坐月子，我怎麼可能做那種事？"
他沒想到秦京茹竟會有這種想法。
明擺著是想給他生個兒子！
他早就知道秦京茹對他有意。
不止一次向他暗示過類似的事。
冉秋葉不在的日子里，對方時不時來" 擾"他，只是沒這麼大膽。
在他和冉秋葉結婚前這樣做還能理解。
但現在我已經結婚了，怎麼還能這樣？
就算他再好色，也不會在老婆剛生產，孩子才出生的時候背叛她們！
那是他絕對做不到的事！
秦京茹說︰“我不需要你負責，我懷孕了，可以回老家生下孩子，只要你提供經濟支持就行。
你這麼有錢，肯定養得起。”
何雨柱回答︰“那我不是成了重婚犯了嗎？
後果很嚴重！秦京茹，你的想法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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