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送您去醫院嗎？”
二大媽關切地問。
易中海搖頭︰“不用，休息一下就好。”
他癱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息著。
剛才險些一口氣提不上來，真要那樣的話，他就成了四合院里第一個被活活氣死的人。
“听說一大爺因為棒梗的事吐血了，看來他是終于接受了現實，承認了是棒梗偷了他的錢。”
院子里傳來議論聲。
“傻柱，一大爺差點被氣死，全是自找的！”
有人對何雨柱說。
何雨柱冷哼一聲︰“活該，我們不是早就提醒過他要遠離秦淮茹和棒梗嗎？
現在好了，至少棒梗沒直接要了他的命，算是萬幸了。”
一大爺這次真的陷入困境了。
之前因為秦淮茹和二大媽鬧翻，現在又被棒梗氣得不輕，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太可憐了。
有人嘆息道。
“棒梗太過分了，一大爺對他家那麼好，還收留他，結果他卻做出這種忘恩負義的事。”
另一人憤憤不平地說。
“有什麼好奇怪的？
他們之前對傻柱也是這樣，總是恩將仇報。
幸虧傻柱聰明，及時看清了他們的真面目，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有人附和道。
……
眾人繼續低聲議論著。
“傻柱，咱們院子該怎麼應對這件事？”
三大爺問道。
何雨柱回答說︰“還能怎麼辦？
報警吧，早點抓住棒梗，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
“對，報警是最好的辦法。
要是這次再被抓到，肯定又要進監獄了，偷了這麼多錢，足夠他待上一兩年了。”
三大爺點點頭表示贊同。
說完後，何雨柱就安排人去派出所報案了。
這回總算抓住機會了，可以把棒梗關進監獄了。
他不希望棒梗留在院子里，既然趕不走，那就只能用這種方式解決。
易中海家里。
易中海依然坐在原地 。
他感到非常沮喪，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不知過了多久，聾老太太拄著拐杖走進來。
“易中海。”
她走近他叫了一聲。
听見老太太的聲音，易中海才緩過神來。
他抬起頭看著她。
“老太太……”
他開口說話時，聲音沙啞得幾乎難以辨認。
“我已經听說了，果然還是被棒梗那個小人害了嗎？
我之前不是提醒過你嗎？
你不听，現在可好，嘗到了苦果！”
老太太語重心長地說。
易中海哽咽著說︰“我真的沒料到……”
說著，他泣不成聲。
像個孩子一樣哭得稀里嘩啦。
老太太說︰“現在哭也沒用，事情既然發生了，就無法挽回了。”
“我對不起桂英，真的對不起她。”
易中海哭喊著。
他終究後悔了，後悔與一大媽分開。
老太太說道︰“後悔也無濟于事，桂英不會原諒你了。
你傷透了她的心，不僅讓她失望，也讓整個院子的人都失望。”
易中海堅定地說︰“我要去找她認錯，請求她回家，中院不能沒有她！”
老太太嘆氣︰“太遲了。”
易中海站起來，腳步虛浮地走出屋子。
他剛一露面，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目光。
何雨柱也看著他。
曾經高大的男人此刻像變了個人似的，仿佛一夜之間蒼老了許多。
虛弱得似乎一陣風就能吹倒。
一大媽就在院子里，但听到動靜轉身想回後院。
“桂英！”
易中海急切地喊著追過去。
“噗通！”
他突然雙腿發軟，重重摔倒在地上。
但他努力爬起，走到後院，站在老太太家門口。
門緊閉，無論怎麼敲都不開。
“桂英，我錯了，請你原諒我。
跟我回去吧，中院才是你的家！”
易中海用盡全力呼喊。
他在深刻懺悔。
“別跟我說這些，我不回去。
你去找你的干兒子和秦淮茹吧，我和你已經結束了！”
一大媽在屋里堅定地回應。
她的語氣毫不動搖，斬釘截鐵。
易中海反復呼喊，得到的始終是同樣的拒絕。
最終她連回應都省了。
他已經耗盡了全身的力氣。
最後，他因體力耗盡而倒地不起。
易中海暈倒後，被許大茂和劉光福在老太太吩咐下送往醫院。
隨後，院內恢復平靜。
何雨柱等人繼續前往軋鋼廠工作，他對這些事並不在意，認為與自己毫無關聯，僅是旁觀者。
他唯一的期望是警察能迅速抓捕那個小，將其重新關押。
傍晚，何雨柱探望完妻子返回時，看到易中海站在門口。
他未多留意，直接回家。
身後傳來易中海沙啞低沉的聲音，顯然是虛弱所致。
何雨柱明白，易中海早上昏迷只是因為過度勞累，並非嚴重問題，經醫院治療已無大礙。
轉身回應易中海的呼喚，何雨柱平靜地說︰“你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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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們之間無需再談。
我已表明立場，各走各的路，同住一院卻不屬同類。”
易中海承認自己的錯誤，並懇求何雨柱可憐他，表示願意去向一大媽求助，因為她只听何雨柱的話。
何雨柱拒絕了這一請求，認為易中海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
何雨柱回應道︰"你這話很有趣，讓我去勸一大媽，是不是覺得我說的話她會听？
難道是我的話害得你和一大媽分開的？"
易中海連忙搖頭︰"我沒這麼認為，只是她信任你，听你的話。
"
何雨柱堅定地說︰"別抱希望了，別說我已經放棄一大媽，就算能勸動她，我也不會幫你。
記住，這是你自找的，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進了屋子，把門重重關上。
"柱子！柱子！"一大爺在後面喊，但他毫無反應。
何雨柱明白，他現在不能幫助易中海，因為他還未真正醒悟。
如果幫忙，易中海可能重蹈覆轍，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
何雨柱關門後，易中海站在門口 了一會兒。
後來，他轉身離開，像行尸走肉一樣，孤獨地走了。
接著，他來到隔壁二大爺家。
"一大爺，您怎麼來了？"二大媽驚訝地問。
"二大媽、二大爺，請幫幫我。
"易中海請求道。
二大媽和二大爺對視一眼。
"你要我們怎麼幫你？
好像我們也沒辦法幫上忙，能做的都做了。
"二大媽說。
易中海解釋︰"我上個月的工資全丟了，存折也不見了，現在一貧如洗，家里連吃的都沒了，能不能借點給我？
等月底領到工資和定量糧票我就還。
"
"向我們借錢？"二大媽苦笑了一下，"一大爺，您找錯地方了，您也知道我家的情況，海中和光福都失業了，幾個月沒收入了，只能靠積蓄過日子，快撐不住了。
"
易中海點頭︰"我知道你們也很困難，但能不能借一點？
哪怕一點也好。
"
二大媽搖頭︰"實在沒辦法，不是不借你，而是真借不了！最多給你一點玉米面，要不要？"
易中海說︰“那解決不了問題。”
二大媽回應︰“那真沒辦法了，幫不上忙。”
“你為什麼不找傻柱借呢？
他家錢多，什麼都有，隨便給點你就夠用了！”
二大爺開口說道。
易中海回答︰“得了吧，你覺得他會幫我？
這院子就我和他關系最糟，他還明確表示和我劃清界限了，絕不會幫我，就算我餓死他也絕不管。”
二大爺點點頭︰“確實，傻柱這個人太記仇了。
他不幫你也能理解，之前因為誤會讓他幫忙，他都不理睬。
你還是去廠里看看，能不能因為你是一車間師傅的身份，提前預支工資或者申請幫助。”
易中海搖頭︰“不行的，我已經預支了好幾次了，廠里說沒下一次了。”
二大媽提議︰“那就找許大茂試試，現在大概只有他可能幫忙了。”
易中海答應︰“好吧，我去問問。”
當他去許大茂家時，何雨柱正向院里的鄰居打听消息，想知道警察那邊有沒有新進展。
從鄰居那里得知，有人已向警察報案，但暫時沒有回音。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看見警察來到院子里，應該是來找失主易中海了解情況的。
“警察同志，小偷棒梗抓到沒有？”
何雨柱直接問道。
警察從易中海家出來後，何雨柱上前詢問。
他對易中海的事情並不關心，但對棒梗的行蹤很在意，希望盡快抓住這家伙。
警察回答︰“何雨柱同志，稱棒梗為小偷不太公平。”
“哦？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易中海都承認錢是棒梗偷的，整個院子的人都知道了。”
何雨柱驚訝地說。
那警察說道︰“目前易中海否認丟失錢財，只說是他的養子棒梗不見了，已經向我們報了失蹤案，請求幫忙尋找。”
“什麼？
！”
何雨柱震驚地問，“警察同志，您是不是弄錯了？
這不是 案，怎麼變成失蹤案了呢？”
警察回答︰“實際情況就是這樣，易中海本人這麼講的。
雖然你們認為他丟了錢，但他堅稱沒有丟錢，所以我們不能按 案立案，只能依據他的說法處理為失蹤案。”
……
何雨柱難以置信，易中海居然不承認丟錢的事實。
這明顯是在偏袒棒梗。
即便到了這種地步，他還對那個孩子心存庇護！
何雨柱突然意識到，易中海叫大媽回去並非真心悔悟，而是貪圖大媽的錢財，因為他已經窮困潦倒，連飯都吃不上了。
真是虛偽至極！
“這個偽善的人簡直無可救藥！”
何雨柱非常憤怒，慶幸自己沒有心軟，否則就可能害了那位大媽。
當警察離開後，何雨柱更加氣憤，覺得自己白跑一趟，徒勞無功。
就在他懊惱時，易中海走出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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