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出來打棒梗耳光的,自然不是旁人,正是趕來的何雨柱。
棒梗在院子里大吵大鬧,他可以忍受。
他訓斥槐花和小當也能忍!
但推搡老太太,還惡毒地辱罵,他實在無法容忍!
老太太到底哪里對不起你了,讓你如此肆無忌憚地辱罵和推搡?
現在是小孩,長大了豈不是要動手打老人了?
那一刻,何雨柱怒不可遏,忍不住重重給了他一巴掌。
棒梗被這一巴掌打得倒在地上。
頓時懵了。
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傻柱,你又打我!你欺我是小孩嗎?
敢不敢等我長大和我動手?
!我記住了,長大後絕饒不了你!"
他從地上爬起,捂著紅腫的臉頰,顫抖著說。
他還威脅何雨柱。
"小畜生,若再對老太太無禮,我照樣抽你耳光!"何雨柱怒聲道。
"打得好!這樣的孩子就該好好教訓!"旁邊有人附和。
"棒梗怎麼這麼不听話?
進少管所改造有什麼用?
比以前更壞了,連老太太都不尊重!"
"太不像話了,連老太太都不尊重!是誰教的?"
"他一向沒規矩,都是賈張氏教的!"
...
圍觀者議論紛紛,紛紛指責棒梗。
"小當和槐花是我妹妹,我要帶她們回家,誰也別攔著!"棒梗大聲喊道。
顯然,何雨柱的那一巴掌並沒有讓他感到害怕,他依然十分頑皮。
“哎,這孩子還挺倔強!”
周圍的鄰居看不下去了。
“小當,槐花!你們快出來,跟我回家!”
棒梗大聲喊道。
他一邊喊著,一邊往老太太的屋子沖去。
何雨柱一把拉住他,喝道︰“你還想讓我再抽你一巴掌是不是?”
“何雨柱,你停下!”
這時,一聲嚴厲的呵斥響起。
是一位大爺易中海的聲音。
他也來到了後院。
看到何雨柱舉起巴掌準備打棒梗,急忙制止道︰
“何雨柱,你怎麼能打小孩子?
看他臉都腫了,鼻子還流血了,你是不是剛剛打了他?”
易中海憤怒地說,“你真是越來越能耐了,連孩子都敢打,下手還這麼重!”
“棒梗不僅罵老太太,還推搡她,差點把她推倒,這難道不該被打嗎?
傻柱教訓他沒錯!”
“剛才你沒看見那小子的態度嗎?
一點都沒改!”
“老大爺,你這樣袒護他就不對了!不打的話他豈不是會更放肆?
要是老太太受傷了怎麼辦?
誰來承擔責任?”
……
周圍的人紛紛指責,對他進行反駁。
易中海說道︰“他對老太太無禮確實需要批評,但動粗打人總是不對的,語言教育就夠了。”
“易中海,誰說小孩子就不能打的?”
老太太開口道,“該打的時候就得打,听話的孩子可以靠言語教育,這種孩子應該說得通的,可棒梗呢?
他是個听話的孩子嗎?
都已經這樣了,還不教訓他,難道要等他闖出更大的禍才動手嗎?
他媽媽和奶奶都在監獄里,沒人管他,咱們院子里的大人們就有責任管教他。
剛才的情況,傻柱做得對,我甚至都想動手教訓他了,太沒禮貌了!他罵我是‘老不死的’,肯定是他奶奶賈張氏教的,我還能不知道嗎?
什麼樣的大人教出什麼樣的孩子!”
她自然也很生氣。
在這院子生活了幾十年,自從成為老太太以來,從沒有人敢這樣對她說話,不管是大人還是孩子,大家都對她十分恭敬。
唯獨這個棒梗!
不但動口,還動手。
這合適嗎?
易中海說︰“老太太,我知道棒梗罵您不對,但何雨柱動手打他也確實不妥。”
“為何我不能管教他?
只要他父母能好好管教他,我也不會動手。
根本沒必要我來插手!”
何雨柱嚴肅地說。
易中海回應道︰“秦淮茹和賈張氏雖然入獄了,她們不在院里,但這並不意味著沒人教導他。
從今以後,我來教導他,我一定把他教好!”
何雨柱問︰“這麼說,你真的決定認他做干兒子了?”
“沒錯,我已經認他做了干兒子,怎麼了?
這難道還要你何雨柱同意不成?”
易中海大聲說道,“我現在正式告訴大家,棒梗已經是我的兒子了,他不再是沒人管的野孩子,有我易中海在管著他!”
何雨柱冷笑一聲︰“你倒是收了個好兒子啊,看來你是真心護著他!”
“易中海,你太不像話了,不要臉!”
一位大媽站在門口罵道。
易中海回答︰“我沒有兒女,給自己找個兒子,也是為了將來有人養老送終,這有什麼錯?
我承認,棒梗以前做過一些錯事,但他年紀還小,可以改正。
你們就等著瞧吧,我會讓他變得更好的!”
“棒梗,過來,跟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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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棒梗招了招手。
棒梗說︰“可是小當和槐花還在里面,我想帶他們一起回家。”
易中海說︰“他們不會跟你走的,別費勁了,這事等你媽媽回來再說吧。”
他走過去拉起棒梗,往前面走去。
“這位大爺真是瘋了,非要拉棒梗走,帶著這樣一個麻煩!他和那位大媽在一起不是挺好嗎?”
有人說。
“肯定是被秦淮茹迷惑了,他都五十多歲了,還收這麼小一個兒子!”
“看他能不能教好棒梗,要是能的話,也算給我們院子做了件好事。”
……
人們紛紛議論。
很快,易中海帶著棒梗離開了後院。
“老太太,您沒事吧?”
何雨柱問道。
老太太擺手說︰“沒關系,多虧你攔住了他,不然我們真對付不了,這孩子個頭不大,力氣卻不小。”
何雨柱回應道︰“以後他在你這兒直接找我就行,不用怕易中海,我一樣能收拾他!”
老太太點點頭︰“也只有你能這樣護著我這個老婆子了。”
“槐花、小當,出來吧,棒梗走了,何叔把他趕跑了,他不敢再來欺負你們了。”
老太太轉向里屋說道。
在她的呼喚下,小當打開房門,兩人小心翼翼地走出來。
見棒梗不在,她們才松了口氣,一起走出房間。
“何叔,是不是你把那個壞蛋棒梗趕走的?”
槐花問。
何雨柱點頭︰“沒錯。”
槐花說︰“那如果他以後還來欺負我們,你能再幫他趕跑嗎?
他最怕你了,到時候你就揍他!”
何雨柱回答︰“當然可以,他要是再欺負你們,叫我就成,我一定揍他!”
“太好了!”
槐花高興地答應著。
安撫完老太太等人,何雨柱離開後院。
圍觀的人群也逐漸散去。
“二爺,你該知道了吧,棒梗出獄了。”
此時,在劉海中的家中,許大茂說道。
劉海中點頭︰“當然知道,是大爺從少管所接回來的,現在秦淮茹負責照顧棒梗。”
許大茂繼續道︰“听說他一回來就開始 ,跟何雨柱作對,這小子膽子真大,總是跟傻柱對著干,被打進監獄幾次都沒讓他長記性。”
劉海中說︰“棒梗就是那種肆無忌憚的小孩,什麼都不懂。”
許大茂道︰“我發現,咱們院子只有棒梗是傻柱的對手,他確實能壓制傻柱,只可惜他還小,是個孩子,要是長大了,完全可以拉攏他,利用他對傻柱進行報復。”
劉海中不屑地說︰“你別這樣說,雖然我和傻柱有矛盾,但我也不喜歡棒梗。”
許大茂冷哼一聲︰"誰稀罕那小子?
關鍵是他能氣死傻柱,這就夠了!"
劉海中思索片刻,附和道︰"確實如此。
那孩子就像打不死的小強,雖然沒什麼威脅,但專會惹人煩。
"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許大茂點頭認同。
"許大茂,少管閑事,先顧好自己家的事吧。
我家光福好幾個月沒上班了,整天游手好閑,連生活費都沒著落。
你二大爺腿腳不便,也回不了車間,咱們家快揭不開鍋了,你還操心棒梗和傻柱的事?"
旁邊二大媽嘮叨起來。
"是啊。
"二大爺接過話茬,"不是說你找李副廠長幫忙,讓光福回軋鋼廠的嗎?
這事有眉目了嗎?"
許大茂答道︰"定了。
"
"真定了?"二大爺和二大媽互相看看,滿是喜色。
"那啥時候能上崗?"二大媽急切追問。
許大茂答︰"不用太久,李副廠長說了,等我調回放映員崗位,就讓光福接手洗廁所的工作。
"
"啥?"二大爺驚訝道,"你讓光福頂你的班,干那活兒?
我可是車間的七級鍛工,還在保衛科當過副主任,這怎麼說得出口?
太丟臉了!"
許大茂苦笑︰"二大爺,別這麼說。
現在哪有什麼面子可講?
我之前還是保衛科的大主任呢,不也落得洗廁所?
能混口飯吃就行,這叫韜光養晦!沒人搶著干的話,光福就接著干唄。
"
"大茂,你二大爺愛面子,但只要能回軋鋼廠,干什麼都成!"二大媽連忙勸道。
這時,何雨柱回家了。
他進屋看了會電視,便躺下休息。
但並未立即入睡,而是進入系統空間——鏡湖。
這幾月,他一直忙著打理這個空間。
他通過完成任務獲取的經驗值兌換了許多雞、鴨、牛、羊的幼崽,在自己的空間里進行養殖。
如今進入空間,只見滿山遍野都是牛羊,數量多得吃不完。
其中一部分用于自給自足,另一部分則悄悄出售,從而積累了巨額財富。
而院子里其他人仍在為微薄的工資絞盡腦汁時,他已經坐擁數十萬金錢。
此外,他還積攢了大量的糧票、肉票等各類票證,若將系統儲物空間里的票證全部取出用于一次性消費,恐怕整個京城的物資都無法滿足。
“牛羊已經足夠多,該考慮別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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