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跟她打招呼?
你知道他是誰嗎?
!他害了和你哥哥,是我們家的仇人!一見到他就打招呼,你是不是也像你妹妹一樣,開始學著背叛家庭了?”
秦淮茹大聲訓斥。
“何叔不是壞人,你和奶奶才是壞人!”
小當哭了出來。
“你說什麼?
!我是你媽媽,你說我是壞人?
!我含辛茹苦把你生下來、養大,你說我是壞人?
!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我 你!”
秦淮茹憤怒地吼道。
說著,她手中的雞毛撢子狠狠地抽向小當。
被打得小當哭喊不止。
“我不要待在這個家里,妹妹在太姥姥家,我也要去太姥姥那兒,我再也不回家了!”
小當一邊哭一邊喊。
她看起來滿心委屈。
“你想去就去吧,看看別人要不要你!”
秦淮茹氣憤地說,“既然你現在回來了,就要帶著妹妹一起住。
你們是我秦淮茹的女兒,就必須留在這個家。”
何雨柱耳朵靈,即便隔著院子和一扇門,也能清楚听到母女倆的爭吵。
顯然,小當對母親感到十分抗拒。
她害怕她,想要離她遠一點。
小當結束了三個月的少管所生活,母女關系卻更加疏遠了。
片刻後,秦淮茹來到後院,進入聾老太太家中。
“秦淮茹?
你來這里干什麼?”
老太太驚訝地問。
秦淮茹直言不諱地說︰“我要帶槐花回家。”
老太太回應道︰“你還要上班,能好好照顧她嗎?
讓她待在這里好了,畢竟在一個院子里,你想見她隨時可以來找她,她也可以來看你。
何必非要她回去呢?”
秦淮茹堅定地說︰“這不合適,她是我的女兒,終究是要回家的。
我現在就想把她帶回去。
小當剛從少管所回來,她可以幫忙照顧妹妹。”
“原來小當回來了啊?”
老太太說道,“既然小當能帶她,只要槐花願意,那就讓她回去吧。
你說得對,她是你的孩子,你是她的母親,我們沒有理由阻止她回家。
不過,這得看她自己是否願意,不能勉強,更不能打罵她。”
秦淮茹堅持道︰“現在哪輪得到她選擇,今天我必須帶她回家。”
“槐花,過來,跟我走!”
她對槐花喊道。
槐花連連搖頭,顯然不願意回家。
“你到底听不听話!”
秦淮茹生氣地說,“這不是你的家,你的家在中院!快跟我回去!”
槐花躲到老太太身後,一聲也不敢吭,只是一味搖頭。
“你躲也沒用,你以為躲就能解決問題嗎!”
秦淮茹說。
她上前想要強行帶走槐花。
“秦淮茹,你又擺出這種態度!”
老太太攔住她,怒氣沖沖地說,“你越是這樣,孩子越怕你。
我說過了,只要槐花願意回家,我絕不會攔著,但你現在的態度不對!自從棒梗出事之後,你的脾氣變得完全不一樣了,她們也是你的孩子啊,你怎麼一點都不懂得慈愛呢?
我看你心里只想著棒梗,這是賈張氏教你的吧,太重男輕女了,這種想法可不行。”
秦淮茹被說得啞口無言。
在老太太一番訓斥後,她激動的情緒才逐漸平復下來。
槐花不願回家,你先回去吧。
小當已經回來,可以照顧她了。
我會勸她回去的,你強行帶她走只會讓她更抗拒。
"老夫人語重心長地說。
秦淮茹默然無語,轉身離開。
回到家,屋里空蕩蕩的,小當竟不見了蹤影!
"小當!小當!"秦淮茹大聲呼喊。
無論怎麼喊,都沒有回應。
整個屋子都搜遍了,依然不見人影。
秦淮茹急忙出門尋找。
一路上喊著小當的名字。
可小當仿佛消失了一樣,毫無蹤跡。
"秦淮茹,發生什麼事了?"一位大爺聞訊趕來。
秦淮茹氣喘吁吁地回答︰"小當不見了,剛剛還好好的,我去後院接槐花時,她就沒了!這孩子跑哪兒去了?"
大爺安慰道︰"別急,應該沒跑遠,仔細找找。
"
秦淮茹猜測︰"可能是跑出去了,我出去找,你幫忙在院子里看看。
"
"行。
"大爺答應下來。
小當失蹤的消息迅速傳遍了大院。
何雨柱和冉秋葉得知後,議論紛紛。
"小當不見了,剛回來就失蹤了,怎麼回事?"冉秋葉驚訝地問。
何雨柱說︰"我剛才看見秦淮茹打了她一頓,她害怕秦淮茹,不願意回去,所以跑了。
"
"你是說她離家出走了?"冉秋葉疑惑地問。
何雨柱點點頭︰"應該是,但願她平安無事。
"
冉秋葉憤憤地說︰"真搞不懂秦淮茹,怎麼能打小當呢?
她剛從少管所出來,受了好幾個月的苦,這麼小就遭罪,回來還要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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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和我們說了幾句話?
秦淮茹太小心眼了!"
何雨柱嘆道︰"她自找的,兩個女兒都和她生分了,這麼小就不願意跟她了,長大後誰還會理她?
他們家已經分崩離析了。
"
另一邊,秦淮茹帶著眾人到處尋找小當的身影。
夜幕降臨時,依然不見小當的身影,她真的不見了。
晚上八點,後院老太太家的門被人敲響。
秦京茹听見聲音,走到門口打開門,見到一個陌生小女孩站在門外,竟是失蹤的小當!
"小當,你媽媽到處找你,你怎麼會在這兒?"秦京茹驚訝地問。
"小姨,別告訴我媽媽,我不想回家,想和妹妹一起住太姥姥這兒。
"小當低聲說,生怕被媽媽發現。
"那你先進來吧。
"秦京茹拉她進了屋子,小當趕緊關上門。
"小當,你怎麼跑太姥姥這兒來了?"老太太走過來詢問。
"太姥姥,我不想回家,想和妹妹一起住你這兒行嗎?
你就收留我好嗎?"小當請求。
"為什麼呢?
你不該待在家里的嗎?
你是姐姐,應該照顧妹妹才對。
"老太太疑惑。
"我害怕媽媽,不想和她在一起..."小當哽咽著說。
這番話讓老太太和秦京茹都愣住了。
沒想到槐花怕媽媽就算了,連小當也怕?
"太姥姥,我不回去,就住你這兒,我在少管所被壞孩子欺負,都是因為媽媽騙我才進去的,我恨她!"小當哭訴。
老太太了解她在少管所受了不少苦,安慰地拍拍她。
"既然你也想住這兒,就留下吧。
"老太太最終同意了。
秦淮茹得知小當在老太太家,既生氣又著急,立刻趕往後院。
"小當,你這個死丫頭,還學會躲起來了?
你以為藏起來我就找不著你了嗎?
趕緊跟我回家!"
秦淮茹闖進老太太家,大聲喊道。
小當嚇壞了,立刻沖進里屋,把門關緊。
"開門!"
秦淮茹走到門前用力敲門︰"不出來是吧?
等下看我怎麼收拾你!怎麼變得這麼不听話了?
以前可不是這樣的!進去一趟少管所,我還以為會改好,結果越教越壞,成了現在這樣!"
"秦淮茹,別嚷嚷了!"
這時,一聲嚴厲的聲音傳來。
是何雨柱到了。
他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認為小當受了這麼多委屈,他應該站出來。
"何雨柱,我在叫我的孩子回家,這關你什麼事?
非要搞得我家四分五裂你才開心是不是?"秦淮茹生氣地轉過身說。
何雨柱說︰"四分五裂是你自己造成的!"
"听我說,小當不跟你回家,這事必須好好解決!"
"你沒資格阻止我。
"秦淮茹說。
何雨柱說︰"我沒有權力,但小當有權選擇!你是怎樣的母親,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你把她弄成這樣,她會這麼恨自己的母親嗎?"
"這事說不清楚,我現在就通知全院的人,咱們開個全院大會討論!"
他的話堅定有力!
何雨柱憤怒至極。
決定召開全院大會討論秦淮茹和小當的事。
秦淮茹當然不同意,說︰"這是我家的事,你們是外人,沒資格參與!"
何雨柱說︰"對我們來說,你們一家是外人,我們無權干涉你們的私事。
但你現在在我們院子里鬧成這樣,我們能不管嗎?
不準我們開會的話,那就搬出去,搬到外面你想怎樣就怎樣!"
“這房子是我丈夫在世時單位分下來的,你們沒有權利趕我們走!”
秦淮茹大聲說道。
何雨柱回應︰“你明知道這房子是公家的,不是你們的私產,當初拿房時難道沒承諾遵守院規?
我們這里是個社區,有社區的規定,你不守規矩,大家有權舉報,要求收回房子!”
“何雨柱,你是想把我逼死才滿意嗎?”
秦淮茹憤怒地質問。
何雨柱平靜地說︰“我何時逼迫過你?
我一向就事論事,講的是道理。
你自己想想,多少次是你不講理,胡攪蠻纏?”
“現在小當和槐花都怕你怕成這樣,你還非要去傷害她們,你還有理了?
她們可是你的親生女兒,你從不顧及她們的感受,只顧自己的利益,這自私程度已經到了頂點!”
“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召開19人大會討論此事;二是院里所有人聯合舉報,讓你一家搬離這個四合院。”
他嚴肅地提出。
秦淮茹沉默了,無法反駁。
何雨柱接著說︰“你既然沒話說,那意味著你默認了。
馬上召 議,讓大家一起討論,我的意見不能單獨決定,大家的意見才是最終結果!”
說完,他就去通知院里的人,準備召開全體大會。
作為院里的負責人,他有權這樣做。
半小時後,院內男女老少齊聚中院,準備參會。
秦淮茹被何雨柱的話嚇得不輕,擔心被眾人舉報而失去住所,因此不得不參加這次會議。
“傻柱,這麼晚了還把我們叫來,有什麼要緊的事?
明天還得早起工作呢。”
三大爺打著哈欠,顯得很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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