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和一大媽辛苦攢下的養老錢！就算是親兒子親孫子，有時也沒錢贍養，有了這筆錢才能讓人安心養老。
有人這麼說道。
“沒錯，必須讓秦淮茹先把錢還上。
她這種人盡人皆知，心機深沉，肯定是利用認干兒子這件事來套住你，好讓自己不用還錢。
她的算盤打得太精明了。”
一大爺被指責為老糊涂，甚至可能因此患上老年痴呆。
“我覺得一大爺已經被秦淮茹控制住了，完全無法自拔。”
周圍的人紛紛附和。
“你們根本不明白！”
易中海憤怒地說，“這養老錢也是我用自己的工資存下來的，我想怎麼花是我的自由，關你們什麼事？
你們這些人真是自私自利！秦淮茹一家現在多可憐，你們竟然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易中海啊，你真是……”
老太太氣得直搖頭。
“老太太，別理他，就讓他繼續這樣。
他總有一天會後悔的。”
何雨柱開口道︰“他不是想要做好人嗎？
不是想認干兒子嗎？
那就讓他去做，讓他認。
到時可別哭著求我們幫忙。”
一大媽，別哭了，這事只會白費眼淚。
他是個固執的人，哭也不能改變什麼。
現在院子里的人都在這里，我可以當眾承諾，你以後的養老由全院負責，若別人不願承擔，我來負責。
至于易中海，就當我們院里沒有這個人好了，最好讓他直接和秦淮茹母子一起生活。”
他說得堅定有力，充滿威嚴。
一大媽雖然在養老問題上有過錯誤，但她及時改正了。
她為人沒有其他問題，值得信任。
他有能力也有意願照顧這位老人。
“我支持傻柱的說法！大媽以後的養老，我和他共同承擔！”
“我也願意！”
“還有我！”
……
眾人紛紛表態支持。
“桂英，听到了吧？
有傻柱這話，你還擔心什麼呢。”
老太太說道。
一大媽擦了擦眼淚，點頭道︰“我知道了，還是傻柱對我好啊！”
老太太說道︰“秦淮茹欠你的錢，易中海不要了，我們幫你討回來。
全院的人都為你撐腰！要是她不給錢，我們就讓她搬出去，從咱們四合院搬出去！這種人不該留在這里！”
“對，老太太說得對，我們支持你，她賴賬不還，就 她，把她一家趕出院子！”
“干脆趕走秦淮茹和棒梗，沒有他們，大家清淨多了！”
周圍的人積極響應。
氣氛十分激動。
面對大家的指責，易中海啞口無言。
他清楚，再多辯解只會惹來更多怨恨。
那種被眾人責難的感覺並不好受。
隨後，他憤憤地回了屋。
“我不想回家，秦淮茹不還我錢，我不能回這個家了！”
一大媽說道。
老太太說道︰“不回就不回，去後院住吧，我給你搭個鋪，咱們一起住！讓易中海好好想想吧！”
“好。”
一大媽答應了。
說完，老太太便帶著一大媽去了後院。
何雨柱說道︰“沒事了，大家散了吧。”
在他的勸說下，圍觀的鄰居逐漸散開。
院子很快恢復了寧靜。
“沒想到一大爺會是這樣的人。”
進了屋後，冉秋葉忍不住說道。
何雨柱道︰“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叫他老 了吧？
棒梗是小 ，他是老 ！腦子不清醒，死腦筋！他認定秦淮茹，連家都不要了！”
“確實糊涂，是非不分。”
冉秋葉說道。
兩人議論幾句。
“媽，傻柱他們又在議論我們！”
秦淮茹家中，棒梗趴在窗戶邊說道。
秦淮茹回應道︰“讓他們說去吧，我們又沒做虧心事，沒什麼好怕的！”
她听到剛才何雨柱等人爭論的內容，但並未參與。
棒梗憤憤地表示︰“傻柱太可惡了，總是欺負我們，等我長大了，非得打斷他的腿不可！”
秦淮茹提醒道︰“這話可別讓他听見了，否則又要找我們麻煩。”
夜晚，夜深人靜時，易中海悄然來到他們家門口，走近秦淮茹面前。
“昨天的事真抱歉，我沒想到大媽會有這麼大反應。
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該讓棒梗認你當媽。”
秦淮茹低聲道歉。
易中海安慰她說︰“道歉干什麼？
你沒錯，是他們錯了。
他們阻撓我認棒梗，我偏要認這孩子做干兒子！我不指望他們，就不能靠別人嗎？
做人得看長遠些。”
接著，他問道︰“後天就是還錢的日子了，錢準備好了嗎？”
秦淮茹點頭說︰“正在想辦法，這兩天應該能湊齊。”
易中海滿意地說︰“這樣就好，還了錢他們就無話可說了。”
這時，棒梗從門口探出頭張望，易中海向他招手打招呼。
棒梗愣了一下，隨即回應︰“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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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臉上露出笑意，顯得十分高興。
他拿出帶來的好吃的遞給兩人。
何雨柱對此一無所知，他對易中海認棒梗為子的事情毫無興趣，也不關心。
一切恢復平靜。
次日上午，何雨柱剛到食堂，便有人找他，竟是東廠的大領導——劉廠長。
“劉廠長，今天是什麼風把你吹到我們西廠來了？”
何雨柱笑著問道。
劉廠長回答說︰“我特意過來一趟，就是專門來找你的。”
“找我有什麼事呀？”
何雨柱疑惑地問。
劉廠長說︰“听說這次你主導的聚餐活動特別成功，我真心祝賀你。
還听說這次的主菜是牛肉，尤其是你新研發的牛肉丸子，做得非常棒。
豬肉你能做成紅燒獅子頭，牛肉還能做成這種牛肉丸，廚藝真是讓人佩服！”
何雨柱謙虛地說︰“劉廠長過獎了。”
劉廠長繼續說︰“楊廠長告訴我，廠里的五頭黃牛是你幫忙找來的。
牛肉可是好東西，既然你有門路，能不能幫我們也弄幾頭過來？
廠里的工人還沒嘗過牛肉呢，主要是想為下次聚餐做準備。”
何雨柱回答︰“不知道還有沒有貨。”
他原以為劉廠長是來學做牛肉丸子的，沒想到是來買牛肉的。
他並不打算大量向外人出售空間里的黃牛，只供應自己廠里的廚房。
“能幫我問問嗎？”
劉廠長誠懇地請求。
何雨柱點頭同意︰“好的，我幫你問問，也找找別的途徑看看能不能交換。”
“太劉廠長高興地說，“你可幫了我們的大忙。”
何雨柱回應︰“不用謝，還不知道這個忙能不能幫得上。”
說完這事，劉廠長告別離開。
“要不要把牛肉賣給他們的？”
何雨柱陷入思考。
不賣覺得可惜，空間里的牛太多了，賣一部分可以避免浪費，也能增加收入。
但要是賣給外人，又擔心會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還是再想想再說吧。”
何雨柱心里盤算著。
他決定暫不急著決定，這件事無需立刻處理。
與此同時，車間後院的老地方。
昨天，李副廠長如約見到了秦淮茹。
“李廠長，你該拿定主意了吧？”
秦淮茹開門見山地問。
李副廠長笑著說︰“還叫我廠長？”
秦淮茹答︰“不叫廠長，那叫什麼？”
李副廠長說︰“叫我名字，我姓李，名正剛，叫我正剛就行，這事只我們兩人知道。”
秦淮茹道︰“八字還沒一撇呢，就提這個，我還是叫你名字吧，不過有人在場還是得叫你李廠長。”
“可以。”
李副廠長點頭同意。
“看來你已經想清楚了。”
秦淮茹說。
李副廠長回應︰“是的，我已經決定了，會幫你。”
秦淮茹追問︰“那錢應該帶了吧？
明天就是最後期限了，我實在等不了。”
李副廠長回答︰“帶來了。
看，就在這里，一千五百多塊，一分不少！”
他從懷中拿出一個鼓鼓的小袋子，一看便知裝滿鈔票。
看到這麼多錢，秦淮茹頓時兩眼放光，精神振奮。
“正剛，把錢給我，我去還債。”
秦淮茹伸手要去拿錢。
李副廠長拉開她的手，笑著說︰“淮茹，別急，既然我已籌到錢，自然會給你。”
秦淮茹急切地說︰“我不是白拿你的，是借的，以後會還你。
這個祖傳寶物先押給你，我會盡快籌錢歸還。”
李副廠長說︰“淮茹，這話顯得你不誠心。
這一千五百塊可不是小數目，你月薪才二十多塊，不吃不喝也要好幾年才能攢齊。
誰會輕易借這麼多給你？
若真能借，也不會來找我求助。
指望你還錢是不現實的。
這是一次交換，各取所需。”
“怎麼個交換法？”
秦淮茹問。
李副廠長答︰“我要什麼你還不明白？
錢給你，你就得答應每周跟我約會四天，時間和地點由我定。”
“可以。”
秦淮茹毫不遲疑地應道，“我說過了，只要你願意給錢，我就屬于你，你想怎樣都行。
我已答應，錢可以給我了嗎？”
“不成！還不成！”
李副廠長說，“這樣吧，下班後你到我指定的地方，到時候我會把錢給你。”
“好的。”
秦淮茹思索片刻後點頭同意。
夜晚。
秦淮茹回到四合院後，立刻找到一大爺易中海。
“一大爺，我把家里值錢的東西全都賣了，又東借西湊了一些錢。”
她說。
“錢湊齊了？”
易中海問。
秦淮茹答道︰“湊了一部分，還差一點。”
“具體多少？”
易中海追問。
秦淮茹說︰“有一千一百多。”
“還差三百多呢。”
易中海道。
秦淮茹點點頭︰“對。”
易中海沉思片刻，然後說道︰“差三百多沒關系，我這里有，你拿去補上，然後去還給一大媽。”
他從口袋掏出四百塊錢遞給秦淮茹。
秦淮茹坦然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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