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主任一向神通廣大，無論什麼事都能搞定，尤其在美食方面更是如此。
劉嵐在一旁笑著說︰“有他在，總能給大家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
何雨柱謙虛地說︰“這不過是運氣好，認識了一些養牛的朋友，才讓我們有了足夠的牛肉。”
他提醒大家︰“今天這些牛肉得全部剁成碎末，可能要忙到深夜，大家加油啊。”
他的話音剛落，大家立刻投入工作。
明天的主菜之一就是撒尿牛丸，相比之前東廠聚餐時做的紅燒獅子頭，這道菜難度更大，因為牛肉需要剁得更細。
牛肉縴維粗硬，不少部位比豬肉更有韌性和筋絡，剁起來相當費勁。
軋鋼廠的工人眾多，需要制作的丸子數量龐大，這項任務非常艱巨。
但為了給工人們準備一頓美味的飯菜，即便再辛苦，也必須完成。
在他的帶領下，十幾個人齊心協力，開始剁牛肉。
咚咚作響的聲音持續不斷，場面十分壯觀。
處理完牛肉後，接下來就是搓丸子了。
從下午一直忙到凌晨兩三點才告一段落。
因為時間太晚，何雨柱決定不回家休息，而家里有冉家父母照顧冉秋葉，他也就放心了。
第二天清晨，他們又開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盡管只睡了三四個小時，但所有人都充滿活力，干勁十足。
整個上午，他們都在廚房忙碌，好幾個食堂同時準備菜肴，雖然不屬于同一個後廚，但食材和菜單都一樣，全由何雨柱指導。
到了中午十二點，拿著會餐券的工人和家屬陸續進入食堂，依次就座，等待開飯。
大家早已饑腸轆轆，躍躍欲試。
“這次工廠聚餐的主食會是什麼？
上次何師傅在第一食堂做的小雞炒蘑菇可真是一絕，別的食堂的工人都很羨慕我們，這次他又能給我們帶來什麼樣的美味呢？”
有人興奮地說道。
“這次聚餐是全廠統一安排，由何師傅負責，听說他現在已經是食堂主任了。”
“你們還不知道吧？
這次聚餐會有牛肉哦。”
“牛肉？
這是真的嗎？
牛肉可不容易吃到，比豬肉好吃太多了，而且外面根本買不到！”
“你的消息也太滯後了吧！廠後院建了個牛棚，里面養了好幾頭黃牛，就是為了這次聚餐準備的。”
“有牛肉吃真是太好了，一年到頭難得吃到一次牛肉，這次能嘗到新鮮的，真是值得慶祝！”
“快聞聞，菜出鍋了，好香啊！”
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著，充滿了期待。
後廚里，一道道菜肴陸續出鍋。
有特制的撒尿牛丸，有牛肉羹，還有小炒黃牛肉。
上次東廠的聚餐以豬肉為主料，做出了各種美味。
而這次軋鋼廠則選擇了牛肉，制作了幾道令人垂涎的菜肴。
同樣是肉，卻有著完全不同的風味。
“真香！”
牛肉丸剛出鍋時，南易、劉嵐等人忍不住稱贊。
他們在廚房工作多年，但從沒見過如此誘人的美食。
香氣從廚房彌漫開來，飄進了食堂大廳。
濃郁的香味讓許多翹首以盼的工人們食欲大增，口水直流。
很快就開始用餐了。
每張桌子都擺上了一大盆牛肉羹和炒牛肉，每人還分到四顆撒尿牛丸。
當然，除了這些，還有白面饅頭、玉米面窩頭等日常常見的食物。
一開席，大家就大快朵頤起來。
“這個肉丸不像豬肉做的，又飽滿又鮮嫩，感覺比豬肉丸還要好吃！”
“這哪是豬肉丸？
豬肉的味道哪有這樣的？
這是牛肉，真正的牛肉！”
“原來是牛肉啊，沒想到這次何師傅弄來了牛肉，真是厲害！”
“咱們廠能吃上牛肉，大家真的很幸運，其他廠的工人都會羨慕。”
“咱們軋鋼廠應該是第一家做牛肉丸子聚餐的，關鍵是味道好！”
“真香！”
……
大家紛紛稱贊，贊不絕口。
一個小時後，領導宴會廳里，楊廠長和李副廠長等領導也在用餐。
身為廚房主任的何雨柱，自然也在其中。
“何主任，這撒、尿牛丸是你做的嗎？”
一位領導笑著問。
何雨柱認真點頭︰“沒錯，是我親手做的。”
“非常棒！這是我第一次嘗這種牛肉丸子，鮮嫩滑爽，比豬肉丸子更有風味，不愧是我們廠的大廚！”
領導夸獎道。
楊廠長笑著說︰“其實我很榮幸，之前已經嘗過何主任的手藝，當時就震驚了。
沒想到他的牛肉丸子這麼好吃，吃了讓人回味無窮，今天再次品嘗，依舊鮮嫩爽口，美味至極。”
“何主任，我想知道為什麼牛肉丸子叫撒、尿牛丸？”
有人好奇地問。
何雨柱答道︰“因為太鮮嫩多汁，吃多了可能會想喝水，所以取了這個有趣的名。”
“哈哈，撒、尿牛丸听上去很有趣，何師傅真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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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被他的回答逗樂了，氣氛熱鬧起來。
這次廠里的聚餐只有這一頓，吃完中飯就沒有了。
何雨柱在安排完南易他們後，就下班回家了。
他提著飯盒，騎車回到四合院。
今天冉秋葉下午沒課，所以不用去接她，直接回院子就行。
“傻柱。”
剛到院子里，就听到一聲呼喚。
他順著聲音看過去，臉色微變。
向他打招呼的是二大媽。
還有二大爺劉海中。
沒想到二大媽接他出院回家了。
人雖然出院了，但看起來有些奇怪。
他坐在一個簡易輪椅上，身體僵硬，脖子上纏著繃帶，臉部肌肉同樣僵硬不自然，幾乎沒什麼表情。
整個人像是成了腦癱，痴呆了。
“喲，二大爺這是出院了？”
何雨柱上前問道。
二大媽說︰“能不出院嗎？
沒錢了，交不起醫藥費，被醫生趕回來了。”
“二大爺這……這腦子還正常吧？
沒啥大毛病吧？”
何雨柱一本正經地問。
“傻柱，你說什麼呢？
你這是在詛咒我嗎？”
二大爺開口了。
聲音很怪，一點也不自然。
何雨柱驚訝地說︰“哎喲，腦子還挺清楚，沒糊涂，沒糊涂就好，我還以為他像老年痴呆一樣，連我都認不出來了。”
二大媽說︰“人是清醒過來了，但有不少後遺癥，四肢運動不協調，肌肉也變得僵硬不受控制，只能在家慢慢休養。”
“嗯，能活下來就該謝天謝地了。”
何雨柱點頭道。
“傻柱，你結婚了嗎？”
二大爺問。
何雨柱答道︰“是啊，結了，娶了個老師當媳婦，不錯吧？”
“確實不錯。”
二大爺臉上的肌肉勉強動了一下，似乎在笑，“沒想到傻柱你這麼快就娶媳婦了，還娶了個老師，有前途，你們老何家後繼有人了。”
“那是肯定的。”
何雨柱說。
“傻柱，听說廠里今天會聚餐，你做的牛肉丸子香噴噴的，我想你的飯盒里裝的就是牛肉丸吧？
能不能給我幾個嘗嘗？
二大爺特別想吃牛肉丸，因為他從沒吃過。”
二大媽懇切地說。
何雨柱說︰“去找你們家劉光天和劉光福要啊，找 啥？”
二大媽尷尬地說︰“光福跑了，光天也因肇事被抓進去了，現在還沒回來。”
“哦，對了，我都忘了。”
何雨柱點點頭。
“我的飯盒里是牛肉丸子和小炒牛肉，可惜你和二大爺吃不到。”
何雨柱直接拒絕。
二大媽瞥了眼二大爺。
二大爺說︰“傻柱，你還記仇。”
何雨柱比了個手勢，臉色沉下來︰“這筆賬，我記一輩子！”
之前劉海中一家上門找茬的事讓他一直耿耿于懷，沒想到劉光天又幫許大茂整他，這讓他更加憤恨。
他對二大爺一家人的怨恨難以釋懷。
“別說了，我沒那份閑心！”
何雨柱仰頭說道。
說完，他不再理會二大媽和二大爺，快步回家了。
“這什麼人啊！小人得志！”
二大媽氣得臉都變了形。
“傻柱不給你們吃肉丸子，我這兒有些，你們吃吧。”
身後傳來聲音。
是易中海。
“一大爺，您真是好人。”
二大媽笑著說。
易中海說︰“二大爺能回來我很開心，但提醒你們，少招惹何雨柱，惹不起他。
現在院里沒人敢惹他，他就像個馬蜂窩，一踫就遭殃。”
“我們才不會招惹他，惹不起還能躲開不成？
他現在就是個小人，比許大茂還差勁！”
二大媽生氣地說。
易中海道︰“別提他了，吃飯吧。”
他拿出從廠里帶來的肉丸子給二大媽和二大爺吃。
這時，秦淮茹也帶回了許多牛肉丸子。
“棒梗、槐花，快來吃好吃的，廠里會餐，我拿了好多肉丸子，特別美味。”
秦淮茹把肉丸子拿出來給棒梗和槐花吃。
兩人搶著吃起來。
“真香！太好吃了！”
棒梗一邊吃一邊夸。
“比傻柱做的菜強多了！不吃他的我們也有好吃的！”
听他這麼一說，秦淮茹的笑容僵住了。
心里想︰“這就是他做的啊！他不做這個，我們也吃不到這麼好的東西！”
棒梗和槐花正在吃飯時，何雨柱家里，冉秋葉和她的父母也在享用何雨柱從廚房端來的美食。
其實，撒尿牛丸和炒牛肉對他們來說並不算稀奇，因為何雨柱常常做這些給他們吃，味道太好了，以至于他們百吃不厭。
“秋葉，你怎麼不吃啦？”
冉母見女兒只吃了一顆牛肉丸就停下筷子，便問道。
冉秋葉回答︰“吃不下了，剛吃一點就覺得膩，還有點反胃，今天肚子也不太舒服，可能是不餓吧。”
“你中午不是在外邊吃的嗎？”
冉父問。
冉秋葉搖搖頭︰“沒有，我中午沒吃飯就回來了，柱子說會從工廠帶飯回來。”
听到這里，冉父和冉母對視一眼，都帶著幾分疑惑。
“你上午也沒吃多少，現在怎麼會不餓呢？
再說柱子做的牛肉丸子又不油膩，特別香。”
冉母不解地說。
“媽，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該不會是……我懷上了吧？”
冉母忽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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