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個現象,冉秋葉感到困惑。
何雨柱解釋︰“這是我教它的,它聰明得很,一點就通!”
冉秋葉笑道︰“你可真是個愛惡作劇的人,教鳥罵人。”
何雨柱反駁︰“這不是惡作劇,只是跟鸚鵡說實話。”
兩人相視而笑。
“媽,傻柱家有鬼!”
秦淮茹剛到家,棒梗便激動地告訴她。
他臉色慘白,顯然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什麼鬼?
棒梗,你瞎說什麼?
世上哪有什麼鬼,都是封建迷信,信不得!”
秦淮茹嚴肅地說。
棒梗堅持道︰“是真的,我今天早上听見他家有人說話,聲音很怪,還罵我是兔崽子。”
秦淮茹猜測︰“可能是他們家的人吧。”
棒梗搖搖頭,“不可能,我知道他們出去了,而且門還鎖著。”
秦淮茹叮囑︰“那肯定是你听錯了。
棒梗,我不是說過很多次了嗎?
不要隨便去他家,他現在處心積慮想對付你,離他遠點,懂了嗎?”
棒梗點頭答應︰“明白了。”
"我確定沒听錯,有人在說話,不,是鬼。
"他喃喃自語,顯得心神不定。
秦淮茹看到他的狀態,皺起了眉︰"這孩子是不是被接連的打擊弄糊涂了?"
晚飯後,夜色漸濃,何雨柱向冉秋葉打了個招呼,便出門去了。
他自然是要去牽牛。
既已答應采購部的人,就該兌現承諾。
那五頭肉牛需要從空間里取出,賣給廠里。
軋鋼廠即將舉辦大會餐,主要食材得提前準備。
何雨柱並未直接從空間中取出牛,而是在郊區一個隱秘處將其牽出,以免引起注意。
如果在軋鋼廠附近操作,可能會被人發現,泄露他擁有的重大秘密,從而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牛被牽出後,何雨柱立刻趕往軋鋼廠。
采購部和其他相關人員已在廠里等待,迎接牛的到來。
當五頭健碩的大黃牛映入眼簾時,眾人又驚又喜,心情激動。
"何主任,您找來的這些牛真是壯實!這次會餐宰掉兩頭就夠了,剩下的可以養起來,留待下次食用。
"采購部負責人興奮地說道。
何雨柱回應︰"牛已經牽來了,我的任務完成。
若你們滿意,就這麼辦吧。
"
"滿意,當然滿意!"負責人用力點頭,"這樣的好牛,誰能不滿意呢?
先稱重,算好價格,盡快把錢給您,您也好交差。
"
隨後,開始稱重。
每頭牛的重量在八百至一千斤之間,雖不算最重,但也相當不錯。
總價算下來超過三千六百元,加上肉票,現金當場結算。
拿到錢結算完畢後,何雨柱歡歡喜喜地離開了。
轉眼間,他已經賺到了三四千。
加上通過系統完成任務得到的收入,以及工資和其他渠道獲得的資金,他的積蓄已經超過了萬元。
這在六十年代簡直是難以想象的。
實際上,“萬元戶”
這一說法流行于年代。
而他早已遠遠超越了這個目標!
在他們四合院里,毫無疑問,他是第一個達到這種水平的人。
稱他為富甲一方毫不夸張。
不久後,何雨柱回到了家。
冉秋葉正在等他一起休息。
“老公,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她問。
出門時,何雨柱只是說去處理一件事,她也沒再多問。
“辦成了,非常順利!”
何雨柱點頭回答。
賺到這麼多錢讓他很高興。
盡管這個時代人們對金錢的重視程度不高,只要能吃飽穿暖就已滿足,但手中有錢總是件好事。
自古以來,又有誰不喜歡財富呢?
冉秋葉微笑道︰“看你滿面春風的樣子,心情很好啊。”
“那是當然,事情完成了當然開心。
而且自從和你結婚以來,我每天都覺得幸福。”
他並沒有把賺大錢的事告訴對方,因為有些事情不能讓她知道,擔心會嚇到她。
他也相信,她對金錢並不看重,只要能和他一起過上安穩的日子就足夠了。
冉秋葉說︰“來洗腳休息吧。”
她端來一盆熱水,為他洗腳。
洗完腳後,兩人便一起上床睡覺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晨,他們吃完早飯收拾妥當準備去上班時,一位年輕的片警走了過來。
“警察同志,您找我有什麼事?”
何雨柱問道。
警察說道︰“是關于許大茂的案子,他深夜擾民、私闖民宅,還敗壞你的名聲。
本想拘留他十五天作為懲罰,但他堅持讓我們來找你,說想私下協商解決,看看能不能放他出來。
是他自己告的自己,拘留與否由你決定,這事你們可以私下商議。”
“你想怎麼辦?
現在跟我去局里?
還是找個你方便的時間過去?”
“協商?”
何雨柱怒氣沖沖地說,“他簡直是異想天開!這件事絕不可能協商,拘留他十五天已經算輕的了,應該關他一年半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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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勸道︰“何雨柱同志,你先冷靜一下。”
何雨柱深吸一口氣︰“抱歉,警官,我剛才太沖動了。
這不是針對你,而是對許大茂這種人的憤怒。”
警察點點頭︰“我能理解。
不過,我覺得你最好還是見他一面。
這兩天他情緒不太穩定,好像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願意向你認錯。”
何雨柱堅定地回應︰“不去!你回去告訴他,這事沒得商量!才關兩天就不行了?
那他還敢繼續胡來?”
他對許大茂太過熟悉,知道這人表面凶狠,實則膽小如鼠。
一遇到壓力就屈服,根本扛不住考驗。
稍微受點挫折就崩潰,而且完全不懂吸取教訓,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何雨柱認為,只有將他送進監獄好好改造,才能讓他長記性。
“行,我會如實轉達你的意見。”
看到何雨柱態度如此堅決,警察只能點頭同意。
臨走時,他禮貌告別離開。
“親愛的,你真的不打算原諒許大茂嗎?”
冉秋葉問。
何雨柱答道︰“絕不原諒!哪怕他在拘留所死了,我也不會接受他的悔過。”
冉秋葉附和︰“他確實該死!”
何雨柱接著說︰“別理他了,我們該去上班了。”
“好的。”
冉秋葉應聲道。
兩人騎車離開四合院。
城西女子監獄。
被判刑的賈張氏在獄警帶領下走進監獄,被送入牢房。
昏暗潮濕的環境讓她極度不安,每一步都發著抖。
穿過一條陰森的走廊,他們來到一間牢房前。
獄警打開門。
“賈張氏,這是你的新家,接下來的十年里,你要在這里生活,必須嚴格遵守規矩,違規會被嚴懲。”
抓著她的獄警說道。
“不!不要!我不想待在這兒,我要回家!”
賈張氏連連搖頭,滿臉驚恐。
“賈張氏,你在說什麼?
你已被判刑十年,只有好好改造才能出去,否則刑期可能延長!”
獄警語氣嚴厲。
“十年?”
听到這個數字,她眼前一黑。
十年,實在太久遠了。
她已年過五十,等出獄時就是六十多歲,身體怕是早不行了。
想到這些,雙腿開始發軟。
越想越害怕,腿抖得更厲害,整個人晃個不停。
若非獄警扶著,她可能早已跪倒在地。
“賈張氏,你冷靜點,這樣對你沒好處,要堅強,熬過這十年。”
獄警勸道。
“別勸了,沒用的,剛來的人都是這種反應,慢慢就習慣了。”
另一名獄警開口。
“別站門口了,進去吧。”
抓著賈張氏的獄警說著,用力一推。
她跌進牢房。
“ 當”
一聲,門被關上。
“不要!不要!”
賈張氏尖叫。
雙腿一軟,重重摔倒在地上。
她艱難地朝門口爬去,到達門後,用力拍打門板,大聲呼喊︰“放我出去,我要回四合院。”
但獄警已經走遠,無人理會她的哀求。
突然,她感到一陣劇痛,頭發被一把揪住,被人強行拖起。
“你這麼吵鬧干什麼?
新來的,知不知道打擾到別人了?”
說話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
這里並非 牢房,而是多人共處的集體牢房,里面還有其他囚犯。
此刻,那女子揪著她的頭發,其他囚犯則冷眼旁觀。
“放開我!好疼!”
賈張氏掙扎著喊道。
“疼?
這點算什麼?
要不要試試更厲害的?”
那女子冷冷說道,隨即甩手給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
緊接著又是一巴掌,打得她頭暈目眩。
最後,女子猛力一推,讓她重重摔在地上,還踢了幾腳才罷休。
旁邊坐著的女囚犯發出幾聲嘲諷的笑聲。
賈張氏忍著劇痛勉強爬起,想去空床鋪休息。
然而剛靠近,就被一名肥胖女子一腳踹開,“你是新來的,有什麼資格睡床?
給我滾到牆角,先睡七天的地。”
賈張氏驚恐不已,這些人比四合院里的那些人還要可怕。
賈張氏十分恐懼,她不敢反抗,只能默默退到牆角,蜷縮在地上。
看到她這般狼狽的模樣,那些對她拳腳相加、百般戲弄的女囚犯不禁放聲大笑。
在她們眼中,賈張氏不過是個任人取笑的玩物,毫無尊嚴可言。
……
“槐花,你想吃叫花雞嗎?”
上午,何雨柱他們都去上班後,院子里恢復了寧靜,棒梗開始四處溜達。
他幾乎挨家挨戶偷偷查看了一遍,唯獨不敢靠近何雨柱家,因為那里藏著讓他害怕的“怪物”
。
查看一圈回來,棒梗問妹妹︰“大茂叔最近去哪兒了?
怎麼一直不見人影?”
槐花答道︰“大茂叔做了壞事,被何傻柱舉報抓走了,听說要在監獄待很久,跟奶奶和姐姐一樣久。”
“進監獄了?”
棒梗又驚又喜,“他不在家,正好趁機去他家偷只雞,做叫花雞吃,反正也沒人會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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