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勝利大方地將整包煙遞給老人,從沒想過幾根煙會讓對方特意還禮。
    “怎麼這麼久?
    秦京茹都到站了,也沒去打招呼。”
    “她是我的老領導。
    當年我在培訓基地時,何廠長擔心基地受影響,派我去保護她們。
    可那時秦主任性子直,罵起人來六親不認,把我嚇得夠嗆,心理陰影至今未消,這才躲出來。”
    “你是個軍人,還怕一個女人?”
    何雨水忍不住笑了。
    “再說,秦京茹長得那麼好看,就算被她數落兩句又如何?”
    "行了,她美丑跟我沒干系。
    不過听何廠長那句話說,咱們也算是在度蜜月,出去好好玩玩吧。
    "
    "別嬉皮笑臉的,哪像個軍人樣兒。
    "
    "一會兒見著何大清時,別急著沖過去。
    我先遠遠看看他啥情況。
    如果人過得還行,咱把東西放下就走,也算你這個女婿盡份心意。
    不過以後別再來了,听明白沒?"
    "放心,我曉得分寸。
    大舅哥事先都跟我交代清楚了。
    老丈確實過分,但跟我關系不大。
    你說咋做我就咋做,全听你的。
    "
    何雨水聞言點點頭,心中雖對何大清有怨,但要不是哥哥養家,自己如今也不會這般成就。
    可血緣難斷,她也不願看到何大清街頭乞討或早已亡故,心里一時五味雜陳,心跳加速。
    "那我去敲門了。
    "
    李勝利按何雨水給的地址輕敲大門,門老舊,院內似無人打理,顯得荒涼。
    "有人在家嗎?"
    何雨柱自嘲為偵察兵,來看看情況再按何雨水的指示行動。
    敲了半天門,李勝利正想放棄時,幾個身影從門旁走近。
    "你是誰?
    為何敲我家門?"
    李勝利以為是老丈人的親友,態度柔和了些,即便對方神色不善。
    "我在找叫何大清的人,你們認識嗎?"
    為隱藏身份,他徑直稱呼對方的名字。
    “這里沒有這個人。”
    李勝利曾是軍人,現為紅星軋鋼廠保衛科科長,對事極為敏感。
    提及何大清時,他注意到對方面露不耐煩,語氣亦透出警惕。
    “奇怪,我父親說大伯住在這兒,還讓我帶東西來看他呢。”
    提到帶東西,那幾人明顯來了興趣。
    “你真帶東西來了?
    何大清還有別的兄弟能住這兒?
    這我們不清楚,只知道他有個兒子和一個女兒。”
    听兩人語氣漸緩,李勝利隱約覺得此事沒表面那麼簡單。
    “不如進屋細談吧,你說拎東西來,東西放哪兒了?”
    這二人相當狡猾,不見利不起意。
    “東西放小賣店了,我不確定是不是他家,這麼久沒見,地址也沒把握對。”
    “先把東西拿來,再進屋聊。
    何大清確實住過這里,我也能幫你聯系上他。”
    眼前兩人似為兄弟,互相配合,顯然是沖著李勝利手里的東西而來。
    這八成是白寡婦的兒子,據說他倆只顧私利,從不顧母親死活。
    “行,我去拿東西,你們在這兒等我,別走啊。
    我可是誠心來的,還盼著他安享晚年呢。”
    听見這話,那兩人交換了個眼神。
    “你倒是夠意思,不過這兩人看起來不像白寡婦的兒子,我很久沒見他們了,也拿不準。”
    距離太遠,何雨水無法確定,但他並不擔憂李勝利會有危險,以他的身手而言,除了何雨柱,其他人都難以輕易勝過李勝利。
    “好吧,到時候你就裝作看到雞就點點頭就行。
    不過盡量別暴露身份,我不想打擾何大清的生活,也不願讓哥哥不開心。
    你只需把他們的消息帶給我,讓我知道何大清近況如何就好,最好還能遠遠地看他一眼。
    以後,我可能再也不會主動去看他了。”
    “行,一切按你說的辦。
    我這就過去,東西我來拿,保證能讓它們送到老丈人手上。”
    李勝利擔心被起疑,低聲叮囑完何雨水後,轉身回到之前的房門口。
    “哎喲,還帶著東西呢,您真是太客氣啦。
    其實,何大清是咱媽後來找的老伴兒,這些年我們一直住在一起,關系特別融洽。”
    這態度簡直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這麼長時間聊天,還沒請教兩位尊姓大名?
    回去也好向家父提及。”
    听到李勝利的話,兄弟倆略顯遲疑。
    “我們把名字改了,我現在叫白勝利,這是我的弟弟白解放。”
    “改名換姓實在不好啊,在動蕩時期想必吃了不少苦吧。”
    李勝利差點笑出了聲,本以為名字挺好,加上這姓氏後,莫名有些奇怪。
    “是啊,那段日子確實艱難,不過我們兄弟也不是笨蛋。
    當時隨繼父姓何,如今剛改回來。”
    這對兄弟真是誰給好處就跟誰,看來秦京茹說得沒錯,無論發生什麼,對他們來說都很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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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請坐,這屋子空置很久了,讓您見笑了。”
    李勝利進院子後發現這里雜亂不堪,似乎許久無人居住,屋里還有股發霉味。
    這里離海邊不近,長期無人居住,寒意頗重。
    “別擔心,是不是家里房子太多疏于照料?
    何大清伯父真的住在這里嗎?”
    察覺到李勝利再次轉移話題,何大清與何水柱交換眼神,都在猶豫是否該透露真相。
    面前之人氣度非凡,或許在香江有所成就。
    春風計劃後,不少人借此致富,若能攀上關系,家里的境況定會改善。
    當初何雨柱攜妻來訪時,他們以為是投靠,態度冷淡。
    如今悔之莫及,自然不願再犯同樣錯誤。
    “我母親病得很重,本地大夫束手無策。”
    原來如此,看來情況確實如此。
    何雨水得知後總算放下心來。
    李勝利了解二人的性格,本想迅速離開,但想到何雨水還在門外等他,便耐著性子繼續交談。
    “我伯父何大清應該很專情,一直在照顧母親。
    不知今日是否有空來這里?
    若能見到他,我想將來帶他去香江見我父親,他也生了重病。”
    提到香江,對所有人來說都不陌生。
    春風計劃初期,何雨柱曾召開記者會,公開贊揚香江的經濟模式。
    盡管如今由其他國家管理,但大多數人仍是龍國人。
    香江終將回歸,他在會上公布了多項數據︰這片彈丸之地的經濟竟超越整個龍國。
    這一消息震撼人心,也讓香江人成為財富的象征。
    能在這樣的背景下立足香江的,大多為成功商人。
    听聞李勝利來自香江,他們無不心動。
    若真能隨他前往香江謀生,生活必將發生巨變。
    “何大清叔叔與我母親住在縣城的一家醫院附近。
    因這房子離醫院太遠,他們暫時搬了出去,我們也抽不出時間為他整理。
    咱們先聊會兒吧,估計我母親此刻正在接受治療,沒空。
    要是她抽得出時間,我們再帶您過去。”
    眼前之人身份未明,僅從他講述的事情來看,兄弟倆對他仍存疑慮。
    尤其是想起十幾年前隨雨柱來這里時的經歷,那次可沒少讓他們吃苦頭。
    “行,那就先聊聊吧。”
    李勝利連續打了幾十通電話,但這些都沒被對方察覺。
    屋內環境極為髒亂,灰塵厚厚一層,桌上還放著一張合影,照片中的老人已模糊不清,似乎有些眼熟。
    也許是因為長得像何雨柱,畢竟兒子哪有不像父母的,至少輪廓還相似。
    旁邊的女子也算不上特別出眾,只是個普通模樣。
    “我父親在香江是個成功的商人。
    我們兄弟正考慮做筆生意,不知兄弟能否給些建議?
    若能去香江跟著學習就更好了。”
    李勝利眼中流露出輕蔑之色。
    “這事得找我伯父定奪,畢竟你們不是他的親生兒子。
    至于他的親生兒子呢?
    怎麼沒跟來?”
    李勝利甚至覺得好笑,他編織了一段荒誕的故事。
    原本不至于這般無聊,但听了秦京茹的話,又想到何雨柱對父親及繼父的態度後,心生戲謔之意。
    要是這對兄弟知道何雨柱負責春風計劃,恐怕現在已跪地求饒了。
    “何大清家那個不成器的兒子特別惹人厭,脾氣還暴躁得很。
    他竟敢在自己當代理廠長時如此囂張,還拉幫結派。
    上陣子連我這位後爸的兩處房產都被他佔了。
    說實話,我們和何大清之間並無血緣關聯,那些房子本就不該和我們有任何牽連。”
    李勝利連連點頭,臉上浮現出幾分好奇。
    “雖然這些房子與我無干,但它們畢竟是何大清的財產。
    要知道,他想怎麼處理自己的房子都行,就算是留給兒女,至少也得給我爸一套吧?
    可我母親隨同父親去問清楚情況時,差點就被扣下了!”
    “竟然有這樣的事?”
    “當然有啦。
    你來這里是對的,現在的何雨柱簡直不可一世。
    與其去找他,不如不來。
    你可以不信我說的話,但總該相信自家的大伯吧?
    自家人總不至于害你。”
    “這類事情我確實不知情,這次來尋親,才知道父親在我這麼大年紀時有個哥哥,性格十分固執。
    兩人年輕時鬧翻了臉,之後幾乎斷絕往來。”
    李勝利演得像模像樣,兄弟倆並未生疑。
    “那我們現在就陪你去醫院看望何大清伯父,他應該已經從外地返回了。”
    李勝利應聲點頭,忽然察覺到兩人眼中的貪婪。
    既然一會見不到何大清也就算了,這些東西就便宜他們兄弟倆吧,給了誰結果都一樣。
    “這些都是我在附近購買的小物件,縣城條件有限,希望你們別嫌棄。”
    “怎麼會呢,你們見多識廣,我們卻沒見識過多少世面,這點小禮物就夠讓我們開心的了。”
    兄弟倆趕緊接過買來的物品,種類不少,大多是水果和營養品,這些都是李勝利掏錢買的。
    盡管他知道何雨柱與何大清關系不怎麼好,但作為女婿,第一次見面總不能太過寒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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