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情況與何雨柱的推測相差無幾,但許大茂的分銷網絡實在令人震驚。
在被打擊時無人敢保他,如今卻借著新政策大發橫財,用假冒偽劣產品坑害國人。
若不徹底鏟除這股歪風邪氣,國內假貨泛濫的局面恐會重演,國人對國貨的信心也會再度受挫。
身為負責人,理應有所作為。
原本何雨柱並不想過多插手,但既然手中握有權力,便需引領正確方向。
在他的引導下,未來國產商品必將贏得國民的信賴與自豪。
有了明確計劃的何雨柱,絕不會容忍許大茂這類人繼續囂張。
"今晚在海關時,必須把他們全都攔下,這場鬧劇該結束了。
而且這次必須重罰,殺雞儆猴!"
何雨柱眼中閃過寒光,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一旦處理不當,可能會影響整個國家。
"今晚做完這單後,我打算抽身了。
買套房子,再搞點小生意,走私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三大爺閻埠貴對子女說道。
"爸,這生意利潤豐厚,您突然說停就停,未免可惜。
不過我倒想跟許大茂繼續干。
"家人今晚都顯得不安,或許是這次投入金額太大。
閻埠貴已將房產抵押給秦淮茹。
但他強調這只是抵押而非出售,這只是籌錢的方式。
由于屢次投資獲利,他決定孤注一擲,掙夠養老錢後便安度晚年,不再受制于人。
"你要明白,這行當只是目前沒人監管。
若真有人介入,後果不堪設想。
何雨柱專盯這類事,他雖無確鑿證據,但最好盡早收手,裝作不知。
"
閻埠貴早已周密布局。
至少在他看來如此。
"知道了,到時我也退出。
"
閻解放嘴上應承,內心卻不以為然。
如此賺錢的營生,說罷手就罷手,未免太傻。
"好了,你們趕緊動身吧。
今晚貨量不少,幫忙搬運,盡快處理掉最後一批貨,我們也安心些。
"
三叔閻埠貴年事已高,無法承擔繁重體力活,但凡參與交易的人都主動幫忙搬運貨物。
畢竟這是他們的收入來源,即便辛苦也願意。
"快點,就等你了!今天貨多,大家都能多掙些。
"
許大茂早已抵達碼頭,傲然坐在一根鐵柱上指揮眾人干活。
"大茂哥放心,我特意休息幾天,在單位偷懶,就是為了今晚的工作。
"
閻解放笑著湊近。
不僅是他,四合院里的大多數男人都來了。
"這是買電視的錢。
"
船靠岸後,帶隊負責人走下船,許大茂連忙迎上前。
"許大茂,你們院子人不少啊,每次都只運這麼點貨。
"
听聞此言,許大茂不敢多語。
"剛起步階段,但我們很快會加大投入。
這一陣子大家都急得不行,你知道這些年能吃飽就不容易了,更別說存錢了。
"
"一趟跑下來油錢都不夠,好在你們利潤給得厚實。
"
正聊著,突然人影涌現。
"你們是誰?"
完了!警察來了!
許大茂想逃,卻被憤怒的負責人攔住。
"小子,是你告密?
想黑吃黑?"
"大哥快逃,這肯定是警察,不是黑吃黑。
"
"領導那邊不是擺平了嗎?
怎麼會來警察?
別慌,這是另一伙想黑吃黑的。
"
負責人經驗豐富,一把抓住慌亂的許大茂,確認其沒有撒謊,心里安穩不少,因為內鬼一旦出現,事情就棘手了。
"你們是什麼人?"
看到許大茂等人並未離去,其他人也勉強振作精神。
然而,他們的心跳已不由自主地加快。
“你們的身份並不重要,關鍵在于這些走私電視從何處運來的?”
察覺這些人未離開,未著制服的執法隊員們心中暗喜。
正如廠長所料,在行動前,何雨柱特意叮囑他們切勿穿制服,因一旦穿上,對方可能趁機逃脫。
真是料事如神,難怪幾位高層如此倚重何廠長!
“我們不會透露半分,識相的就立刻離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見血?
對方眼神流露出無奈,這些對手在他眼中不過如此。
這聲音頗為熟悉。
許大茂忙上前查看說話者面容,但隨即陷入絕望。
眼前之人正是李勝利!
“許大茂,還有四合院的各位朋友,沒想到在此處相遇。”
面對李勝利玩味的眼神,許大茂只覺一股寒意襲上頭頂,明白今日在劫難逃。
李勝利是何雨柱的重要人物,他深知,若李勝利現身,何雨柱定然就在不遠處。
“怎麼?
你們認識?”
負責運輸的首領語帶殺意,但許大茂苦笑著跌坐地上。
“這是軍隊的人,你還妄想我在害你,顯然是我們被盯上了。”
許大茂所言非虛,事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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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們已被團團圍住,若再抗拒,必將格殺勿論。
不論他們是哪國人,都無法逃脫龍國的制裁。
察覺首領正悄然摸向褲兜,李勝利身後的人迅速舉槍戒備。
這支執法隊來自春風計劃,可調動多部門力量,包括警察與軍隊。
"全部帶走,若有反抗,格殺勿論。
"
李勝利雖出身軍隊,目光中卻透著冷峻殺意。
與和平時期的軍人不同,他歷經戰火洗禮。
當年曾被選派至熊國切磋武藝,這般人物,除何雨柱外,無人能真正制伏。
"李兄弟,看在街坊情分上,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
因他們突襲而來,人數眾多,無人能夠逃脫。
船只、人員及四合院里的家禽全被押往審問之地。
"不必多言,無濟于事!我亦無權釋放,若我放走你們,自己也會遭通緝。
"
李勝利出手干脆利落,押送途中,即便他在紅星軋鋼廠任保衛科多年,身手依舊敏捷。
這也正是何雨水傾心之處。
她哥哥已是無可挑剔之人,她無法找到第二個如他一般的人,卻對李勝利的軍人氣質心生好感。
"今天的任務完成得如何,勝利?"
何雨柱笑意盈盈。
"幾乎毫無阻礙,只是那些押送者疑似來自某國,欲掏槍反抗,已被我們控制。
在其身上查獲沖鋒槍及其他武器。
"
這伙人行事謹慎,竟將武器帶入四九城。
顯然背後勢力早有預謀,欲讓他們被抓時拼死掙扎,以免牽連幕後之人!
"仔細檢查所有人,將其,再查看牙齒內是否藏匿等關鍵物證。
"
听聞此言,李勝利心中一震。
這位大舅哥心思縝密,自己只顧收繳武器,竟忽略這一細節。
若對方服毒自盡,今日設下的局便失去意義。
你以為許大茂等人是重要人物?
在何雨柱看來,他們不過是小嘍�@樟耍 br />
關鍵在于幕後的操控者。
在何雨柱看來,即便許大茂今日未被捕,也無需感到遺憾。
站位不同,格局自然各異。
何雨柱心中最關切的是國家的未來走向,而許大茂等人的挑釁,在他眼里不過是小事一樁,恰似一只嗡嗡作響的蚊子,何時將其驅除皆無差別,更何況這只蚊子連靠近的機會都沒有。
“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跟隨李勝利來到囚禁之處,士兵遵照指令行事,除去女性,其余人均已被剝去衣物。
“你果然料事如神!確實已有兩人死亡,或許是畏懼酷刑,或是紀律過于嚴苛。
若能徹底鏟除此組織,定會有所斬獲。”
望著地上吐出黑色血跡的外國人,何雨柱點頭認可。
這種手段,縱然在影視劇中屢見不鮮,如今竟真實上演。
“無妨,死了兩個,問題應該不大,慢慢審問便是。
只是這些人似乎並無特別身份,一看便知是東南亞人士。”
眼前的異國人膚色黝黑矮小,但面容凶狠,眼中透著冷酷與殘忍。
何雨柱深知,在前世的這個時代,境外多地曾發生針對本國人的惡性事件!
因此,他對這些人充滿深切的怨恨!
“四合院內那些人如何?
是否全員參與,一個不落?”
“哪怕他們逃脫,亦能逐一追捕歸案。
這些住戶雖無情感牽絆,盡是忘恩負義之徒,但依現行法律,尚不足以判其死罪。”
春風計劃剛起步,諸多法律細節尚未完備,故對他們的懲處難免模糊不清。
“不必擔心,勝利!對于這些人,我本無意重判,只是一群膽小鬼罷了,大概僅涉及資金運作及物流協助,絕非大惡。
不過適當震懾還是必要的。”
李勝利听罷何雨柱的話,嘴角浮現一絲笑意。
“昨天的事我听說了,這些人確實做得過分。
無論是在饑荒時期還是那段特殊的日子里,誰都不敢惹你,見了你也都是卑躬屈膝。
如今雖不用他們再如此,但最基本的感恩之心總該有。
沒想到竟變成這樣。”
“我沒指望他們感恩,勝利,他們能按市場價把房子賣給我,已經算不錯了,至于背後說什麼,我也管不了那麼多。”
何雨柱無奈說道。
“行,那你去審問她們吧,這事不值得你這麼費心。”
“我懶得跟他們多說,不過昨天還在跟我爭論的,今天也該敲打敲打。”
何雨柱伸了個懶腰,這段時間確實讓他疲憊不堪。
第一個進來的是許大茂的房間。
許大茂依舊低著頭,默默無言,直到看見何雨柱進來,才長嘆一口氣。
無論他如何掙扎,何雨柱就像一張巨大的網,將他牢牢困住,動彈不得。
“上回咱們談話時,應該還在紅星軋鋼廠吧?
我當時以為你這輩子就這樣了,咱們這一輩子也就這樣了。
沒想到你還真趁春風計劃時抓住了機會。”
許大茂沒有回應,何雨柱明白,這次自己怕是出不去了。
“你就說我要在里面待多久吧,我知道不至于死,但我是帶頭的,判刑肯定比我想象中重。”
“許大茂,別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懂嗎?”
何雨柱輕蔑地瞥了許大茂一眼,雖然在影視劇中他是何雨柱的對手,但在現實中,許大茂已經被他徹底壓制。
最初廠里的工傷,接著妻離子散,最後的巴掌也是何雨柱安排的。
許大茂真是夠倒霉的,三十多歲便傷痕累累,想要活到六十歲都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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