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程建軍是個狡猾之人,不會一時沖動行事。
“從小到大,我們的關系一直不錯,怎麼突然因為甦萌變得如此糟糕?”
韓春明嘆氣,他並無勝利者的喜悅,反而有些遺憾。
畢竟兩人關系尚可,至少沒公開過太大沖突。
他與何雨柱和許大茂不同,與何雨柱更從未有過這般深仇大恨。
“行了,別在這兒虛偽了。
你現在贏了,有位好師父。
我只是運氣差罷了,別的也不想多說,人生才剛開始,我起點低而已,你別得意。”
程建軍說完這話,低頭不再理會韓春明。
仇恨的種子已在心中扎根,無人能改變他的想法。
韓春明無奈,只能嘆息離開調查室。
自從何雨柱介入,兩人的命運便走向截然不同的道路,變化之大令人咋舌。
"最近如何?
甦萌大舅的項目已經開始了,你們要不要參考一下?
未來的方向是商業化。
做國企干部未必不好,但我建議你還是做點生意更合適。
"
韓春明是商業領域的天才,學東西特別快。
何雨柱相信,要是把自己知道的全教給他,這小伙子肯定能帶來不少驚喜。
"我現在已經開始跟甦萌大舅跑腿幫忙了,食品廠那邊我已經請了幾天假。
要是我能接下工作,可能就直接辭職了。
"
韓春明笑了笑,點頭表示理解。
他進國企才不到一年,一想到要離開還真有點不舍。
畢竟這是師傅幫他爭取來的職位。
"沒關系,這是時代潮流。
我們只是比別人早一步調整。
這種發展路徑很好,你不用太過擔心。
"
看著韓春明臉上的困惑,何雨柱笑著搖搖頭。
畢竟他還年輕,很多事還沒完全明白。
"對了師父!最近看報說偉岸領導身體不太好,是真的嗎?"
听到這話,何雨柱嘆了口氣。
雖然自己盡力幫助,但最終還是沒能挽回。
再高明的醫術也不能起死回生。
"新聞說的是真的。
"
這對許多人來說是個沉重的消息,但這一天遲早會來的。
一代偉岸的離去標志著新時代的到來!
這兩天他一直在處理這件事,雖然職位不高,但權柄很大。
很多事情也因兩代領導對他的信任而找上門來。
"現在狀況很糟,基本已無法開口說話。
"
所有人都很沮喪,何雨柱也無計可施。
這屬于生理損傷,幾乎沒辦法解決。
"需要冷藏保存嗎?"
這是一個重要的決定,何雨柱沒有過多參與討論。
還是留給後任領導來定奪吧。
春風計劃加速了新時代的到來,然而就在這一天,龍國披上了白紗。
街道上的何雨柱心情沉郁,雖難言其狀,卻滿是哀傷。
初來之時,他如局外人般冷眼旁觀,但歲月浸潤,他漸覺此世質樸而溫情,人情不再似從前那般冷漠。
今日全城籠罩著濃重氛圍,他更覺五味雜陳。
他的到來,似乎攪動了命運的漣漪,盡管時代突飛猛進,仍有諸多大事無法回避。
“何雨柱!”
剛回四合院,何雨柱便見到了劉海中。
昔日狼狽的劉海中如今已戴上了眼鏡,身著整潔衣衫。
“劉海中?
找我何事?
若是為了那房子賣得便宜,現在我是真的無力再幫你。”
劉海中的嘴角浮現一抹嘲諷,這一笑讓何雨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這些人真是令人無可奈何。
“無論我如何給你機會,你始終不會真心悔過。
一旦有翻身之機,就會跑來挖苦我。
難道你忘了在紅星軋鋼廠吃的苦頭?
實話告訴你,當年看在鄰居情分上,我沒讓人對你趕盡殺絕,不然你現在早就不存在了。”
柱子本就情緒不佳,看到劉海中這般裝模作樣,臉上還帶著嘲弄,更是怒火中燒。
“你心軟是你的事,可別以為別人就得領你的情。
就算你當初殺了我,我照樣會恨你;不殺我,我依然如此。”
劉海中已徹底撕下面子。
還有——你以為我是來找你要錢的嗎?
告訴你,這房子我不賣了。
這是你當初給我買房子的錢,但不管你說多少錢,我都不會賣!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如今春風漸起,經濟肯定會快速發展。
到那時這四合院肯定能升值,你打的那些主意,我豈會不知?
說實話,許大茂現在生意做得很好。
我打算把房子賣給他。”
何雨柱看著眼前的樣子,嘆了口氣。
這就是自作自受!
“行了,房子你愛賣不賣,別到時候帶著全家來求我。”
何雨柱徹底失去了耐心,面對這滿院子的人,他決定不再留情。
“你們想干什麼?
還想動手?
知道你打架厲害,但現在你是國企領導,難道要在大街上對老人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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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你,我和哥哥雖然不成器,但絕不會坐視你欺負父親。”
劉光天和劉光福立刻站出來,他們在旁邊觀察了很久,原本何雨柱想轉身離開,卻被他們這一喊,好像他真要動手似的。
很快,四合院里的看熱鬧人群就增加了很多。
盡管這些年他們已見識過何雨柱的強勢,但許大茂在四合院里發家致富的消息早已傳開。
“看看許大茂,之前在工廠里被人打得半死,現在卻天天吃肉喝酒,手里還拿著大哥大,听說過段時間還要買車了。”
“是啊,都是鄰居,咱們也不能眼睜睜看他一個人風光。
許大茂生意做大的話,咱們也能沾光,等大家都富裕起來,大家就平等了。”
“沒錯,現在是經濟時代,賺錢才是王道,何廠長雖厲害,但也別當街打老人。”
院子里大部分人都已搬走,房子賣給何雨柱是早就定下的事。
剩下的不是紅星軋鋼廠的職工,他們沒搬出去,因此看到何雨柱和劉海中再次對立,都忍不住在言語間偏向劉海中。
三大爺家雖目睹了熱鬧,卻遲疑未出。
終究對方是位高權重之人,若真結怨,日後有事求于他豈非不便?
“你們這般無事生非,專為湊熱鬧而來?
還有劉光福、劉光天,莫非忘了某些責任?”
何雨柱幾乎忍俊不禁,心中納悶,不知是誰給了他們膽量,竟敢挑釁自己!
察覺何雨柱眼中閃過冷光,兄弟倆慌忙退後。
他們本意只是想虛張聲勢,絕非真欲與何雨柱正面沖突,那無疑是自尋死路。
“何廠長,您雖身為領導,但這般欺壓百姓卻不太妥。
劉海中雖受過處分,也經歷了長時間的勞改,可人都該有機會。
他如今安分守己,不多言多語,您何必為難于他?”
有人上前一步,表面似在勸解,實則暗藏鋒芒。
看來這些年做自己的下屬,有不少人早已心存不滿。
“這與你何干?
當年你苦苦哀求,希望我去紅星扎鋼廠為你謀職時,可不是這麼說的吧。”
說話者乃四合院一無業游民,見紅星扎鋼廠獲利豐厚,心生向往,卻被何雨柱置之不理。
在他看來,此人若入紅星軋鋼廠,不過是坐吃山空,毫無作為。
後來靠關系另謀職位,收入微薄,此次分房亦無緣得享,依舊蝸居四合院。
對這樣的人,何雨柱連房產交易都懶得主動提及。
因早晚他會自行登門請求。
這樣的人,除父母遺留的一套房外,別無所長,其他家財只會逐漸耗盡。
“不錯,我是找你幫忙找工作,可你也沒替咱們坊的顏面考慮啊。”
何雨柱本已轉身欲離,聞言卻轉回身來。
那人連忙退後一步。
開戰?
提到膽量,他連劉光天都不如,因此更不敢與何雨柱對抗。
只是剛才不知怎的鬼迷心竅,才說出那句話。
“你說看什麼情面?
看在你把老婆打跑的份上?
還是因為你把父母氣死?
或者是因為你好吃懶做,行為不端?
小芬守寡時,你還對她動手動腳,這些事你難道忘了嗎?”
何雨柱聲音洪亮,人人听得明明白白。
那人漲紅了臉,本欲發怒,可一听對方的身份和實力,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縮到人群後頭。
“沒錯,你就別站起來講話了,院子里最沒資格開口的就是你。”
一大爺听到外面的喧嘩趕忙走出,雖有些虛偽,但心里偏向何雨柱。
這些年跟著何雨柱得了不少好處,工作穩定,收入頗豐,他早把房子賣給何雨柱,只等搬家。
“一大爺,我知道您是院子的管理者,但這何雨柱今天太過分了。
我父親畢竟年紀大了,他說話絲毫不留情,剛才還想動手,即便您袒護他,也不能毫無底線。
我們兄弟倆或許打不過他,但也會去廠里、社區反映。”
劉光福藏在人群後,隨時準備逃走,因為何雨柱的實力他領教過。
十幾年前,對付他們幾個輕而易舉。
若非如今街頭斗毆不再流行,他早就跑了。
在他眼中,何雨柱的徒弟小才是真正的狠角色。
不過現在小已听從何雨柱的話,專注做生意,雖偶有街頭爭斗,但已非昔日模樣。
“剛才的話我都听見了,劉海中,當初你答應把房子賣給何雨柱,現在反悔,是嫌錢不夠嗎?
做人得講誠信,否則沒人會幫你。”
易中海的話剛落,劉海中的嘴角浮現一抹輕蔑笑意。
在這個小院里,他真正畏懼的只有何雨柱一人。
“這是新社會,舊規矩早已作廢。
你雖是這里的頭兒,也不過是個傳話的,對我毫無約束力。
再說了,易中海,你一直跟在何雨柱身後阿諛奉承,怕他權勢的樣子我們都看在眼里。
我雖曾犯過錯,但那都是過去的事。
如今進入新時代,大家應守法為先,你的那一套假仁假義留著跟老婆孩子講吧。”
劉海中的言辭令易中海臉色鐵青。
“罷了罷了,您別跟他們一般見識。
這房子我暫時不買,看看你到時候如何應對。”
何雨柱有些無奈,這些人都對他心存畏懼,雖有不滿,卻無人敢輕舉妄動。
“何廠長,這話您還是別說出口。
這房子即使空置再久,也不會賣給您的。”
劉海中搖頭轉身回屋,盡管對何雨柱說了諸多強硬之詞,心中仍存幾分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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