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李福貴選擇蟄伏。
    他甚至不敢讓何雨柱認出自己,一旦暴露身份,後果將不堪設想。
    于是他喬裝改扮,帶了幾個人來到一家餐館用餐。
    雖然大部分財產被充公,但請客吃飯還能勉強承受。
    這家店名義上是何雨柱經營,對此他既怨恨又欽佩。
    他認為何雨柱並未做錯什麼,只是有時欠缺決斷罷了。
    若再狠辣幾分,便堪稱完美!
    “你口中的傻柱,可是這兒的大廚?”
    來訪者滿臉疑惑地詢問。
    他們皆因李副廠長的游說而來,說是學習先進經驗,共同開設飯店。
    這段時期,電視上盡是京味大廚的宣傳。
    即使是新聞頻道也開始報道。
    不僅限于餐飲業,其他行業亦然,如小型制造業之類。
    李副廠長手頭資金有限,不敢貿然涉足大型項目。
    開飯店成了最佳選擇,因地價低廉,又有國企支持。
    即便買不起房,租賃場地營業亦無妨。
    例如,于莉即將開設的分店便是租來的,而非購置房產。
    這令許多人羨慕不已,畢竟利潤豐厚,每日座無虛席。
    短短時間內,于莉便積累了巨額財富,甚至計劃同時開設兩家分店。
    京味大廚總店位于故宮附近,本不可售之地,卻因何雨柱不懈努力得以獲取。
    不僅是本地居民,就連游客也偏愛此處,因其物美價廉,返程時還能炫耀自己曾到訪過。
    得益于春風計劃,許多人渴望游覽四九城。
    參觀完故宮後,第一反應便是打听京味大廚的位置。
    與故宮掛鉤,豈能不火?
    加之食物美味實惠,服務態度佳,京味大廚快速崛起,甚至有超越全聚德之勢。
    還有何雨柱巧妙的營銷策略,如充值優惠、折扣促銷等,深受百姓喜愛。
    雖則他手段略顯狡黠,但在食材品質上絕不摻假,因此廣受好評。
    即便開業僅半月,已場場爆滿,李副廠長等人亦需等候許久方能找到座位。
    原副廠長李哼了一聲,“做生意確實不易,但這遠不是終點,我終會超越他。”
    同行中無人識得何雨柱,故對過往詳情不甚了解。
    “這里的經營之道值得借鑒,少說廢話,多觀察學習。
    這里的老板實力非凡,若我們涉足餐飲,他必是我們最強勁的對手。”
    “為何非要做餐飲?”
    面對如此強敵,實難抗衡。
    “國家目前最支持餐飲業,且此行業易起步,暫時不宜涉足其他高利潤領域!”
    副廠長嘆息一聲。
    副廠長嘆氣因一條尚可的途徑未被采納——走私。
    海外流入的次品,如電視機等,價格低廉。
    近來,部分不必要的票證已廢除,但重要票證如電視票仍未取消,而與衣食相關的票已全免。
    遺憾的是,上級指示暫不可行。
    但這只是時間問題。
    春風計劃改變了傳統生活方式。
    “不過是充贈送罷了,我們也試試!”
    “蠢材,味道如何?
    你以為單靠關系?”
    品嘗過菜品後,副廠長唇齒留香,確非虛言。
    “不如趁開業前,擾亂對方市場,進行商業競爭。”
    听罷此言,副廠長眼前一亮。
    他也曾有過類似想法,但未有明確方案。
    “在我們餐廳開業前,派人故意鬧事,聲稱發現蒼蠅。”
    商業競爭,雖無聲息卻異常激烈。
    李副廠長的策略雖顯生澀,但已初見成效。
    餐飲行業最忌這種手段。
    顧客吃出蒼蠅!
    真假不論,就夠讓人膈應的了。
    一旦消息傳出,連鎖反應將迅速擴散。
    若真被曝光,這家京味大廚也就別做了。
    如今既無媒體追蹤,也無權威發聲。
    “好,我同意,就這麼辦!”
    幾人很快達成一致。
    “今日營業額大增,多虧你,柱子!”
    于莉興奮地說。
    她眼中閃爍著光芒,透著精明。
    “不用謝,是你經營得好——不過最近看你瘦了些。
    兒子的事加上管理餐館,確實辛苦。”
    “談不上辛苦,兒子是我的,也是給我打工,挺自在的。”
    于莉搖頭淺笑,臉頰泛起紅暈。
    這比當國企干部有趣多了。
    這是她的夢想。
    “忙不過來隨時說,我們再招人。”
    何雨柱正逗弄孩子。
    “這不是何廠長嗎?
    謝謝您!我家于莉多承您關照!”
    于莉父母前來致謝。
    女兒有這般成就,他們自然歡喜。
    “沒什麼,應該的。
    咱們曾住在一個院子。”
    何雨柱笑著擺手,面對于莉家人時總覺得怪異,找個理由便告辭了。
    然而于莉剛走,就有人來訪。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閻埠貴。
    閻埠貴攜三位母親及兩個孩子,面帶笑意。
    看到閻埠貴,于父冷哼一聲。
    雖然于莉生活尚可,但見此人就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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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年于莉並未怎樣,只是覺得閻家人吝嗇。
    結果被趕了出來。
    換成誰,都會生氣。
    自此便是長期分居。
    後來閻解成背叛了婚姻。
    再後來,兩人雖然分居卻遲遲未離。
    當初得知于莉打算與閻解成‘復合’時,于莉的父母實在難以接受。
    然而他們無力干涉,畢竟女兒已是國企干部,如今更是自主創業的女老板。
    但心底對閻家人的不滿依舊深埋。
    “這變化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于海棠率先開口。
    她一向心直口快。
    “你就是海棠吧?
    上次見面時你年紀還小呢。”
    “是呀,三大爺,那時見您我還很稚嫩呢。”
    這話並未讓閻埠貴感到羞愧,只是稍顯尷尬。
    “我知道你們老于家一直瞧不上我們,過去的那些事就讓它過去吧,現在看在孩子的分上,別再糾結了。”
    三大媽說完便想逗弄孩子。
    “這孩子隨母姓,不隨父姓,我們也沒復婚,只是想要個孩子罷了。”
    于莉語氣平淡地說完,輕輕轉過孩子,示意于海棠抱走。
    “直接說吧,你們今天來究竟有何事?”
    “沒錯,有什麼話直說就好,何必遮遮掩掩,讓人輕視。”
    閻埠貴幾人臉色變得難看。
    顯然他們一點面子也沒給。
    “不錯,有事直說便是,若想見閻解成,自己向上級申請。”
    即便到現在,三大爺等人要見閻解成仍需授權。
    但夫妻二人此行並非為此。
    他們深知,只要涉及閻解成,開銷便不可控,而且病情也難以根治。
    所以此次前來,另有目的。
    “于莉啊,之前真是低估你了,沒想到你在商場上的手段這般高明。”
    “你們是想投資入股吧?”
    于莉開門見山地問道。
    “咳咳...如今國家鼓勵經商,不是嗎?”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神情略顯尷尬。
    許大茂剛出獄時,閻埠貴確實動了心思。
    周圍不少人辭掉工作去經商,他卻沒那份膽量,萬一全賠了怎麼辦?
    雖然自己節儉,但對做生意一無所知。
    許大茂本身靠不住,又遲遲沒行動,家里人開始著急。
    這時閻解放想起一個人——他的前大嫂于莉。
    哪怕只是參股,也能賺不少錢吧,入股誰還不是一樣?
    “大嫂,當年的事是父親和哥哥不對,但我們家現在也不富裕。
    我是個電焊工,收入有限,父親工資也不高。”
    “閻解放,我不是你大嫂,你家的事我不感興趣。”
    于莉打斷了他的話。
    那段最艱難的日子里,她曾因同情分出食物,那是她唯一一次心軟。
    後來,她覺得對閻解成已無愧疚。
    如今看到他們再來求助,心中很不悅,即便有點關系,也被閻家人耗盡了。
    “話別這麼說,畢竟有孩子,你和我大哥復合也是遲早的事。”
    閻解娣雖在讀書,但在三大爺家影響下變得自私。
    “這話是誰告訴你們的?”
    于莉輕蔑一笑︰“親戚關系斷不了,別看你現在做生意賺錢,風水輪流轉,未來誰強誰弱還不一定。
    你能否成功跟我沒關系,我不想再與你們有任何牽連,之前不是說好了嗎?
    孩子甚至都姓于。”
    三大爺一家早料到于莉會如此反應,對此毫不動搖。
    利益當前,臉面毫無價值。
    “莫非真當我們不知曉?
    有些事非得撕破臉才肯罷休?”
    三大媽突然站起身,多年來對這個大兒媳的不滿終于爆發。
    她認為于莉雖掛著奶奶的名號,但其子並非親生,而是借著閻解成的身份掩護。
    她覺得,閻解成如今那副模樣,根本不可能生育,所以于莉是在利用他為孩子謀取合法身份。
    想到這里,三大爺一家便理直氣壯地來找于莉理論,他們今日勢在必得。
    “談不攏就算了,現在竟要威脅?
    是不是覺得我們于家無人?”
    于莉的父親听後很不滿。
    畢竟名義上,于莉的孩子仍是閻家血脈,而閻解成雖曾救過于海棠,但爭端也由此引發。
    “誰威脅了?
    你女兒干了什麼事,自己難道不清楚?
    不如帶孩子去驗個dna吧。”
    閻埠貴索性撕破臉,他本就沒打算和親戚講情面,只求自身利益。
    于莉臉色驟變,雖然她內心坦然,但若此事被公開討論,總歸像一道難以愈合的傷疤。
    她擔憂日後孩子長大,听聞這些流言蜚語,心理難免留下陰影,這對孩子的成長不利。
    因此,她暗下決心,有必要將這家人趕出四九城,或者另尋他處發展。
    “去就去,不過檢測費用你們出。”
    于莉深知三大爺一家的弱點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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