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上級對你極為重視,不僅將鋼鐵行業的重任托付于你,還將反腐任務交予,這豈非意味著你仍握有生殺大權?"
    此前運動小組的班子雖已解散,但何雨柱的權力並未削弱,反增幾分。
    別看他依舊住在四合院,每日登門拜訪者盡是領導,正如三大爺閻埠貴所言︰"這些來訪的干部,若不是處級領導,都不好意思進這門。
    "
    "權力雖大,卻更感如履薄冰。
    前車之鑒猶在眼前。
    "
    何雨柱苦笑著搖頭,處此位,生活再難隨心隨性,背後肩負的是人民與國家。
    "我听聞高層即將調整,偉岸領導身體是否欠佳?"
    听罷,對方嘆息一聲。
    雖對某位領導之逝略有不滿,但身在其位,方知偉岸領導的想法。
    此乃真正的憂國憂民!
    僅因立場不同,視角自然各異。
    漸漸地,何雨柱也理解了偉岸領導。
    那位領導的事亦被重新審視。
    然而,此時慈祥領導與偉岸領導的身體也出現狀況。
    年歲已高,加之年輕時歷經磨難,身體難免開始衰退。
    即便知何雨柱有預言之能,偉岸領導仍未就自身情況或日後評價詢問半分。
    “你的消息倒是挺靈通的。
    沒錯,是有幾位身體不適,不過目前情況還算穩定。”
    何雨柱不知該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偉岸領導的離去標志著一個時代的終結,而另一個輝煌的時代正悄然開啟。
    心中五味雜陳,既有不舍,也帶著隱隱的期待。
    “這句話我只敢在這時候問你,沒什麼別的意思,只是听說你跟上面的聯系較多,對時局了解得更清楚些罷了。
    你千萬別向領導匯報我。”
    “即便匯報了,如今也沒人會深究這種小事。”
    何雨柱輕嘆一聲。
    “爸,我們學校的生活作息已恢復正常,好多老師也回來授課了。”
    何明昊滿心歡喜地說。
    以他所處的那個年代的發展節奏,此時應該正熱火朝天地搞運動,波及的人和事也會更多。
    如今提前八年結束,何雨柱感到由衷喜悅,更何況秦京茹今日歸家,一家人圍坐一起吃火鍋慶祝。
    “何部長今日喜事連連,要不要我也討杯酒喝?”
    李勝利走進屋內,何雨柱笑著點頭。
    他明白對方話中的深意,而今天何雨水也回了家。
    何雨水耳根微紅。
    盡管李勝利已有家室,但何雨水仍對他抱有好感。
    “來,坐下。
    我說雨水啊,秦京茹不結婚,是想找個像你哥哥那樣的人,至少性格要合得來才行。
    那你呢?
    你在中科院工作,優秀的青年才俊不少,難道就沒想過戀愛?”
    秦淮茹的話讓何雨水搖搖頭。
    理想中的伴侶哪有那麼容易遇到,再說李勝利各方面都很符合她的擇偶標準。
    特別是他穿制服的模樣,總讓她忍不住多看幾眼。
    她喜歡軍人或警察類型的人,而李勝利恰恰滿足這一條件。
    至于中科院的那些人雖稱得上才俊,但在她眼里更像是書呆子。
    因從事科研工作,她更不願找同行,相處起來太費力。
    “當初我身份讓李勝利娶我妹妹,我本有些顧慮,畢竟這個時代,我若出事會連累你們。
    如今那段過去了,你們就成婚吧。
    彼此情況都清楚,早些結婚早些生子。”
    何大清被何雨柱趕出家門後,無顏歸來,故由何雨柱代其發言。
    “李勝利,你身為男人,該主動點。
    要不你先開口?”
    何雨柱暗笑,前世何雨水極力撮合他與秦寡婦,今世又為她安排了一位喪偶者。
    所幸何雨水對此頗為歡喜。
    二人工作性質相宜,何雨水常駐中科院,李勝利任紅星軋鋼廠保衛科長,未來更有余裕照料家庭。
    若有子女,他亦可多分擔。
    且李勝利乃龍老太太之孫,兩家聯姻也算親上加親,其人品尚佳,未有可挑之處。
    何雨柱在此久居,非為報復,早已視何雨水如親妹。
    李勝利雖少言,卻也是個體貼丈夫之人。
    若二人再拖沓,實則誤了何雨水。
    “此事我必贊成。
    何雨柱之妹我知曉,從小機靈,不像四合院中人。”
    聾老太太受李勝利邀請入內,多年來她因自家已成,不便常在何雨柱家蹭飯,遂少來。
    “許久不見。”
    “是你柱子當官忙,我天天來都難見到。
    別說那天棒梗抄家,我想攔他都沒攔住,易中海還勸我回去。”
    這話何雨柱深信不疑,聾老太太雖年歲已高,卻閱盡世間百態,何曾懼過?
    在龍老太太與何雨柱商定後,何雨水的婚期也得以敲定。
    此事久拖無益,早些完婚對雙方都好。
    何雨水每日鑽研武器,周圍雖不乏追求者,卻無一人入她法眼。
    眾人談笑間,起初略顯羞澀的氣氛逐漸熱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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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起秦大易那小子,近來可安好?
    听說他也參與了那天抄家的事,幸得秦大易及時制止,還將人送至我們這里。
    不知後來如何,許久未見她們母子了。”
    秦京茹忽然提及,雖秦大易非親兄弟,但他身為秦家人,這令秦京茹感到些許尷尬。
    今日午宴時,秦京茹竟將這對父子忘了個干淨。
    “說來有趣,在我那兒時險些動起手來。
    不得不說,秦大易對父母如此不孝,兒子自然效仿。
    不過當時我應允秦大易,放過他兒子一面,待訓誡一番後便放歸原處。
    如今護衛隊已解散,秦曉東也被捕,這小子恐怕難掀大波瀾。”
    即便如此,何雨柱仍給了秦家幾分薄面。
    畢竟當日秦大易當眾跪地叩首,為的是保全兒子一條性命。
    若非此事,何雨柱絕不會手軟。
    畢竟秦曉東是護衛隊二號人物。
    偉岸領導目睹這些行徑後,愈發厭惡此組織,許多人甚至犯下命案。
    經何雨柱事後徹查,他們那些殘忍手段令偉岸領導震怒不已。
    因此,秦曉東雖僥幸保住性命,未來卻充滿變數。
    不久之前,秦大易再度拜訪四合院,懇求何雨柱為兒子謀得一份好差事。
    即便磕破額頭,何雨柱依舊拒絕。
    "這秦大易還真是厚臉皮,那天親眼見他跪在地上磕頭,額頭都磕出血了!柱子,應承他一次也算是完成了秦淮茹的心願,以後絕不能再答應別人什麼了,不然每次磕頭你就得去辦事,要是四合院的人都學他,你還不得累死。
    "
    老太婆雖然眼力和听力退化,但心中明鏡似的,這話十分在理。
    "老太太多有見地,我也這麼認為。
    "
    這一餐飯吃得像何雨柱的訂婚宴,這種輕松愉快的笑聲在這段時期實屬難得。
    "柱子,听說你家有喜事,我沒去打擾。
    不過今天我想問問,我的事怎麼樣了?
    有沒有問題?"
    三大爺閻埠貴第二天一大早就裝作偶遇何雨柱。
    其實他在前院一直听著呢。
    剛才幾個要去上夜班的人被他錯認成何雨柱,鬧了個笑話。
    "什麼事?"
    何雨柱一愣,他真忘了。
    每天忙得團團轉,哪能天天記著閻埠貴的事。
    能想起他的事,還是因為閻解成和于莉的事。
    一個是喜當爹,一個是喜當爺。
    "閻解成?
    我正幫他找醫生,醫生說他小腦受損嚴重,能活下來已屬不易,若不是于莉給你們留了後代,他就要斷子絕孫了。
    "
    "不是這事,老大那樣就算活著也是福氣,總比死了強!"
    閻埠貴已經看開了。
    反正不止這一個後代,不必多慮。
    各人有各人的命數,現在閻解成和于莉還在一塊兒,他們應該不會再起爭執——自家的大兒子也沒那個本事了。
    讓閻埠貴煩心的是那張電視票!
    "就是上次我們幫棒梗設局那天,您硬要給,我才勉強答應的那次——"
    閻埠貴急得直跺腳。
    "哦哦哦,想起來了,那電視票是吧?
    我已經跟你校長說了,他還沒給你?"
    何雨柱忍不住笑了。
    原來如此。
    難怪最近閻埠貴見到自己總是擠眉弄眼的。
    現在他才明白,閻埠貴找自己並非單純為了所謂的父愛,而是擔心受牽連。
    閻解成雖然名聲平平,但也不算十惡不赦,這讓閻埠貴松了一口氣。
    至于閻解成今後如何、于莉肚子里的孩子,他毫不關心。
    反正有人照料,衣食無憂。
    若非自己求情,閻解成說不定早被處置了。
    也算是盡力而為。
    長大後的事,不是家人能左右的。
    “這件事我早安排好了,學校領導那邊……”
    閻埠貴用當下流行的說法。
    “老閻,這樣說話不太妥當吧!要是何部長當真了怎麼辦?”
    一聲帶著無奈的話語傳來。
    “張校長,上次多虧您幫忙!”
    听出這聲音,閻埠貴立刻收斂。
    這是領導,俗話說得好,縣官不如現管。
    何雨柱雖不在教育界,但得罪不得。
    “我只是開個玩笑,何部長不會當真的——對吧,何部長?”
    閻埠貴趕忙堆起笑容。
    “確實沒當真。
    說起來,我也有事要謝張校長。”
    多次有人針對何雨柱的孩子。
    幸有小和李勝利相助。
    但還是要
    真正該感激的是張校長,而非閻埠貴。
    “老閻啊,你是咱們學校第一個裝電視的老師,關鍵時刻站對隊才是關鍵!”
    看到電視票,閻埠貴眼楮一亮。
    早就羨慕何雨柱有了台小電視。
    雖夏天大家都院里一起看,但冬天呢?
    若能窩在家看電視,小酌一杯,那才是幸福。
    這張電視票在鴿子市極為搶手。
    即使閻埠貴再吝嗇,哪怕他大方一點,也拿不出那麼多錢來換取它。
    如今有了這張電視票,他總算能挺直腰桿了!
    看著閻埠貴顫抖著接過電視票,何雨柱和另一人無奈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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