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沒多想,覺得他們罪有應得,棒梗的報應還在後面。
    “有時候真不想看這些,但我知道我們廠還算平靜,別的廠情況更糟。”
    听罷,何雨柱心里沉重,他主管這事,完全避開是不可能的。
    “李副廠長也很慘,家人跟他斷絕了關系。”
    李副廠長和許大茂類似,雖結過婚卻無子女,與父母關系也普通。
    “你還同情他?”
    “算了,想起我們當初的事,都是因他,那些事我忘不了。”
    何雨柱調侃後,于莉忙搖頭。
    “就算同情流浪狗,我也不會憐憫李副廠長,有些人比狗都不如。
    他們的結局會怎樣?
    一直被批斗下去嗎?”
    “還沒想好,看群眾意思吧。
    不過這麼大規模的批斗,先持續一個月,讓他們失去半條命,之後只能在悔恨中生活。
    這些年他們該受報應,平安十幾年已是我的寬容。”
    何雨柱毫無同情,人在做天在看,許大茂當初想傷害賈張氏,分明是在自尋死路,這種人若得好報,才怪!
    李副廠長做的壞事更多,與廠里的女職工不清不楚,還利用職權調走她們的丈夫。
    這和于莉、何雨柱不同。
    他們彼此相愛。
    而李副廠長的做法則惡劣得多。
    早有人向上級舉報,但他靠著後台擺平了此事。
    李副廠長如今失去權力,還被拘押,難免有人找他麻煩。
    柱子,你也很危險。
    于莉苦笑著搖頭。
    形勢嚴峻,盡管李副廠長等人已被扳倒,外界仍有源源不斷的勢力涌入。
    何雨柱位高權重,不少人心生覬覦,尤其是年輕人。
    年長者仍敬重他,畢竟沒有他,糧食與肉供應不會如此穩定,尤其農民對他滿懷感激。
    尤鳳霞得知他的身份後,對他尤為尊崇。
    盡管看似樹敵眾多,但他朋友更多。
    通過各類會議與培訓,他結識了不少人,各行各樣的都有,甚至包括一些歷史名人,名字雖不必提及,但皆為能影響國家進程的重要人物。
    “你無事便好,在廠里安全,特殊時期莫外出。”
    何雨柱輕撫于莉的發絲。
    于莉點頭同意。
    兩人關系雖不可公開,卻早已情同夫妻,多年相知,彼此視為最信賴之人。
    當年李副廠長欲對付何雨柱時,于莉急得四處奔走,甚至跑去會議室找他,卻被攔下。
    何雨柱深感其情誼。
    “咳咳。”
    兩人立刻分開。
    “接下來重點工作是工人餐費,省下來就能多發勞保。”
    何雨柱說。
    “好了,別裝了。”
    于海棠進屋。
    “我在和何部長談公事。”
    于莉坦然無懼,這些年的隱秘關系,于海棠從未察覺,但早有疑慮。
    這麼多年未嫁,還常與何雨柱商討工作,這般巧合嗎?
    “我也來說幾句。”
    于海棠笑意盈盈地步入房間。
    “太過失禮了——都這麼大歲數了,還不快找個伴兒嫁了?”
    “你先成家吧。
    再說,我有那麼多支持者,不愁找不到歸宿。”
    “好了,別嬉皮笑臉了。
    我和你姐姐確實是在聊私事,與閻解成相關的事。”
    與閻解成有關?
    于莉心頭一顫。
    兩人許久未見。
    離婚後,更無聯絡。
    “他怎麼了?
    又來糾纏你姐姐了?
    上次那個小……差點被他害死,還沒吸取教訓?”
    于海棠來了興致。
    這個窩囊的姐夫,她只見過一面,再後來便是兩人離婚的消息。
    “出什麼事了?”
    “是三大爺閻埠貴,覺得兒子若繼續如此,恐怕難逃死刑,托我將他帶回來教育,哪怕讓他變成廢人,也想讓他活著明白道理。”
    閻解成和影視里的形象完全不同。
    影視里的閻解成吝嗇、小氣,也不算仗義。
    如今卻成了個小混混。
    並且還挺會打架。
    變化之大令人咋舌。
    听說這小子出手很重,差點鬧出人命。
    真是令人意外,這樣的人竟也有此轉變。
    或許受何雨柱影響太深。
    一直渴望超越何雨柱。
    就想當個小混混也能威脅到何雨柱。
    不曾想,何雨柱的一個徒弟輕易打敗了閻解成。
    “你應承了三大爺?”
    于莉疑惑地看著何雨柱。
    “這小子現在是亡命之徒,我擔心你們的安全。”
    何雨柱本能地說道。
    于莉覺得這很正常,也很溫暖。
    但于海棠卻羞紅了臉,心里滿是甜蜜。
    沒錯,于海棠喜歡何雨柱。
    這些年來,她的心思竟與秦京茹有些相似。
    心底里崇拜著何雨柱,因喜歡他而從未正眼看其他男人。
    然而于海棠清楚,這份感情不會有結果,便一直默默守候著何雨柱。
    何雨柱的話本是對著于莉說的,但于海棠听了卻滿心甜蜜,幾乎站立不穩,整個人飄飄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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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亂想,我們就在廠里待著,要是不行就去京茹那兒看看,應該不會有事的。”
    于莉臉色蒼白,她深知閻解成恨自己,從他看自己的眼神就能察覺。
    那場挑釁分明是沖自己來的,閻解成已經完全變了,什麼事都做得出。
    不過她並不畏懼死亡,這個時代雖非戰火紛飛,人們對生死的態度卻很淡然,遠不如後世人那般懼怕。
    但她跟何雨柱還沒好好過日子呢,還盼著能和他有個孩子。
    她年紀尚輕,還能生育。
    其實何雨柱也挺為難的,他大可不必在意,給于莉一個孩子即可。
    但于莉在工廠怎麼辦?
    那個年代對此尤為看重。
    等時機成熟,于莉可辭去工作,自己開家飯館,那時便隨心所欲了。
    私營業務興起後,沒人再管束了。
    這也是何雨柱願意擔起這場運動組織者之一的重要原因,他希望盡早結束這場運動,讓春風早日吹拂,推動經濟復甦。
    別說于莉了,何雨柱甚至打算帶秦淮茹一起辭職。
    “這事你們不用太擔心,我會安排妥當的。”
    如今何雨柱實力雄厚,手下有許多參與運動的人,隨時準備行動。
    他身為鋼鐵行業負責人,手中握有權力,區區一個閻解成不足以讓他過分憂慮。
    “好了,我知道了。
    近段時間我就留在廠里,海棠有事就匯報,沒事就跟在我身邊吧,何部長還得繼續工作呢?”
    于海棠目光微轉。
    "姐姐,你先離開吧,我確實有事想跟何部長商議。
    "
    "好,那你們談。
    "
    于莉轉身離去。
    如今于海棠已重新投入電視台主持的工作。
    因與何雨柱的關系,偶爾做些思想匯報也在情理之中。
    畢竟何雨柱掌管著諸多部門,而這電視台尤為重要。
    "今日來了位領導,建議我們調整觀念。
    師父,你得小心,可能有些麻煩。
    "
    于海棠靠近低聲說道。
    這位領導是何雨柱惹不起的人物。
    雖無直接沖突,甚至頗為欣賞何雨柱。
    但何雨柱明白,遲早會有分歧,到時便棘手了。
    因此他讓于海棠時常留意。
    畢竟她常出入電視台。
    "具體講講。
    "
    何雨柱心中一動。
    "他說您何部長聰明,只是稍顯懶散,若不加督促,進展有限。
    "
    這話竟把自己比作牲口?
    何雨柱苦笑著搖頭。
    這些年兩人交往頗深,他才智出眾,備受看重。
    人各有面,不可片面定論。
    過去他對何雨柱的認知來自史冊文獻,如今卻見到了鮮活的個體。
    "我明白了,謝謝海棠。
    "
    何雨柱嘆息一聲。
    自己終歸難令他滿意。
    畢竟他的目標是結束,可對對方而言才剛開始。
    二人初次交談便投機,從糧食高產到豬的配種技術,再到出使熊國的經驗。
    聊得投機並不意味著立場一致。
    何雨柱致謝,因海棠能告知此事實屬難得。
    皆知當下應少言慎行,默默無聞才是明智。
    做個啞巴最好不過。
    但海棠如此,足見她對自己極為信任。
    “以後別再傳話了,這很危險。”
    何雨柱點頭,目光落在身旁宛如綻放花朵的于海棠身上,心頭微顫。
    這女孩愈發成熟,愈發動人。
    相比起于莉的內斂,于海棠大方爽朗,行事干脆利落,性子直率。
    “我知道了,我就幫你傳話。”
    于海棠忽然心動,眼前這個師父讓她生出許多不該有的念頭。
    “在這個時代,有你這樣的徒弟也算幸運。”
    听聞何雨柱的話,于海棠有些不悅。
    氣氛本不錯,怎麼就變了?
    她咬咬牙,這師父太過正經。
    隨即,她做出一個意想不到的舉動——迅速吻了何雨柱一下。
    何雨柱一怔。
    于海棠轉身欲走,畢竟她從未談過戀愛,剛開始跟秦淮茹時,緊張得不知所措,婚後一年多才漸漸適應。
    于海棠能有這樣的勇氣已屬難得。
    但何雨柱豈會輕易放過?
    他抓住她的手。
    “佔了便宜就想溜?”
    這人一旦放肆起來,確實難對付。
    于海棠羞得臉紅,卻被何雨柱擁入懷中。
    他並非正人君子,先前對美色無動于衷,只因融入這個世界後懂得分寸。
    顧及于莉感受,若讓她知曉,定會困擾。
    然而此刻,何雨柱無需再克制。
    看著氣喘吁吁的于海棠,他笑了︰“看來師父已沒什麼可以教你的了。”
    這人得了好處還嫌棄!
    于海棠臉頰如火燒般紅,內心也滾燙起來。
    雖是姑娘家,但壓抑久了,一旦釋放,便格外激烈。
    “我和我姐,誰更好?”
    咳咳,這丫頭,怎麼突然問這種事。
    想起差點發生的事,何雨柱沉默不語。
    "咳,這只是個示例,省得以後被人笑話說什麼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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