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班長,這何部長的官職可真不小,現在都成了咱們鋼鐵行業的領頭人啦!咱們的福利是不是也能跟著提一提?”
易中海聞言笑了笑,“你這小子,廠里的待遇算不上差吧?
問問四九城哪家能比咱們更好?”
心底卻感慨,何雨柱的職位真是越來越高了。
“我認為政策得穩扎穩打,在穩定中求發展。
我知道隊伍里有不少不法分子,但不能操之過急,還得以穩定為主。”
王部長以前的手下總愛生事,不過有何雨柱在,早晚能壓得住。
“但這似乎跟上級的指示不太一致啊。”
“我的理解就是你們要听我的安排。
以後沒有我的命令,別輕舉妄動。
暗中調查取證後交給我,由我決定是否采取行動。”
何雨柱這次工作上表現得很強勢。
會議室眾人面面相覷,心中滿是無奈,這下他們連一點自主權都沒有了。
“柱子你回來啦。”
秦淮茹迎上前去,最近家里發生不少事。
“沒讓你們擔心吧?”
何雨柱笑著問。
“沒事,有李勝利叔叔守護我們。
沒人敢找麻煩,現在在學校我們也挺威風的,大家說我們有持槍保護,說你後台很硬。”
何明昊和何應雪笑著分享這段經歷,他們在學校確實風光無限。
四九城權勢雖多,但能得到保護的卻少之又少。
他們上的不是大院學校,這種情況更為少見。
“以後你們也算有‘特殊待遇’的人了。
對了淮茹,當時保護你們的小家伙有沒有人阻攔?
那個愣頭青受傷了嗎?”
"小兄弟打架很厲害,普通人絕非對手。
怎麼會受傷呢?
不過這個許大茂確實夠壞的,居然想派人抓走我們,我們只是學生,就算跟父親有仇,也不至于如此下手吧。
"
何明昊有些不滿地說,當時許大茂帶人來抓捕他們,雖然最後平安無事,但心中仍存怨恨。
"這次我不會再放過他了。
本以為這些年他有所改變,沒想到還是如此。
"
何雨柱並非真的放過許大茂,而是騰出手來對付他了。
隨著李副廠長的倒台,那些曾依附他的人都四散而去。
一些罪大惡極之人已被何雨柱命令的保衛科控制住,如今紅星軋鋼廠再無旁人存有異心。
李副廠長辛苦經營的一切,在一夜之間化為烏有,畢竟他自己都被關押在車間,無法脫身。
"這些年許大茂對我們還算客氣,沒想到像條毒蛇般潛伏在身邊,伺機而動。
這種人實在留不得。
"
秦淮茹點點頭。
"明天會開全廠大會。
好了,你們安心上學,這些事不用操心。
"
說完,何雨柱伸了個懶腰。
接連幾天的會議讓他腰酸背痛。
"何部長。
"
一大爺敲響了何雨柱家的門,如今他對何雨柱十分恭敬,再不敢倚老賣老。
"一大爺,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許大茂、李副廠長以及劉海中三人被關在工廠庫房里,晚上要不要換個地方?"
"那里挺好,適合她們待著,暫時不用換,天氣還不冷,就是氣味重些。
"
"行,這事本不該我管,但其中有兩人是我們院子里的,劉海中的媳婦托我來問問。
"
易中海詳細說明了情況︰原本劉海中已平安無事,卻突然被人帶走,這讓二大媽十分擔憂。
“你就如實告訴二大媽吧,劉海中暫時回不去了,未來會怎樣我也不清楚,因為他這次涉及誣陷國家干部,還加上了盜竊罪。
不讓她找人幫忙,誰都沒用。”
盡管一些事情在何雨柱的預料之中,但他也意識到,四合院里留著這些小人毫無益處。
一旦發生變故,只會讓家人陷入危險。
李勝利和小不可能永遠替他守護家人。
若他們真想對付何雨柱,他也不會再對他們手下留情。
垃圾終歸要歸于垃圾堆。
“行,我懂了。
我能厚著臉皮來找你,也是因為我們曾是同僚的關系。
但我明白,他抓你家人時也沒把我當回事,所以不必顧忌。
我只是隨口一提,別生氣。”
見何雨柱面露不滿,一大爺忙解釋。
“一大爺,你怎麼還在為劉海中的老婆說話?”
今日何雨柱家門口熱鬧非凡,三大爺閻埠貴不知從哪冒出來。
“三大爺來了?
坐下喝杯茶。”
“不了不了,我就是隨便看看。”
三大爺滿臉堆笑,現在的何雨柱可不是他能招惹的。
“那柱子你忙吧,我先走了。”
一大爺也對三大爺的態度感到厭惡。
“你是不是有事?”
何雨柱看出閻埠貴欲言又止的模樣。
“是這樣的,你也知道我家老大閻解成。”
何雨柱微微皺眉,這個家伙不知所蹤,閻解成好像還是他的下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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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來求情的,這小子最近太囂張了,上次差點跟我動手。”
閻埠貴急忙解釋。
“三大爺今日前來,可是為了緝拿歸案?
若真是如此,可不歸我們柱子負責。”
秦淮茹的話幾乎讓三大爺啞口無言。
但他不敢招惹何雨柱,自然更不敢觸怒秦淮茹。
“實話說吧,我那老大雖說,但畢竟是我的兒子。
我不敢袒護他,只是想抽空把他帶回來好好管教,就算打幾下也沒關系。”
閻埠貴長嘆一聲。
此事實在難以啟齒。
養出這樣的兒子,換誰都不會感到驕傲。
後來閻解成的經歷也算得上傳奇,不過和何雨柱相比,何雨柱堪稱英雄,而他則是一生放縱。
起初,他在陣營斗爭中站錯邊,得罪了何雨柱——即便沒有他,何雨柱也會因與于莉仍是夫妻關系而被調離原崗位。
何雨柱不願讓于莉繼續追隨閻解成。
當然,他也因私生活混亂被廣播站掃地出門,到了食品廠後依然惹是生非。
最終被開除,成為第一批“頑主”
。
然而,他最終被小驅逐,此後便沒了音訊。
“我知道過去的那些事讓我無顏開口求助,但如今這孩子眼看就要走到盡頭,我也只好厚著臉皮來懇求您。
若有空閑,請幫忙找人將他帶回,哪怕打斷兩條腿,也總比他一命嗚呼強。”
這個請求其實並不過分。
“行,到時候我會讓手下留心,但到時若受些苦,您也別心疼,畢竟這是為了教育。”
“放心,我雖不像劉海中那樣信奉棍棒教育,但也明白對付這種頑劣之人,必須動真格的。
這件事就拜托您了。”
畢竟閻埠貴是閻解成的父親,這些年盡管表面裝作對大兒子漠不關心,卻始終擔心另外兩個兒子效仿。
而閻埠貴本就是一名人民教師,深知如果不常加管教,一個人的一生可能就此定型。
如今何雨柱作為這場運動的領導者之一,自然深諳教育之道。
何雨柱輕輕點頭,他雖不願深陷其中,但至少這點自由還是能保住的。
對上方幾位大佬,他既不敢招惹,也不想起沖突,只求自保。
慈祥領導並非要害他,而是借這個身份讓他保護自己。
烏雲總會散去,若非現實所迫,他也早想脫身了。
畢竟,做個和平年代的富家翁,遠勝過一切官職。
可惜眼下他還無法抽身。
“知道錯在哪了嗎?
還想喝水?
當初構陷他人時,可曾想過對方是無辜的?”
幾名制服人員冷眼盯著李副廠長。
他已被禁水一整天,這僅是最輕微的懲罰。
昔日威風不再,滿臉悲戚,眼神空洞無光。
王部長因先前得罪太多人,已被調崗,自身難保。
“該認的錯我都認了,這次真冤枉了何部長。
我是為工作,但也知錯了,接受任何處罰。
現在只希望能喝口水。”
平日里,許多人連喝水都覺得麻煩,寧可忍著口渴躺著。
可此刻,喝水竟成了李副廠長的最大願望,比掌控紅星軋鋼廠的渴望還要迫切。
人到絕境,心願也隨之改變。
“以為自己還是副廠長主任嗎?
老實交代吧。
即便認錯,之前干過的那些事呢?
你不總愛翻人舊賬、批斗別人嗎?
我們時間多得很,慢慢說,把你做過的事全講出來!”
李副廠長坐在椅上,滿心後悔。
然而,他懊悔的並非過去所犯下的惡行,而是此次事件實在過于粗心大意。
那個叫尤鳳霞的女人,將他玩弄于股掌之間。
若有機會,他發誓一定要置她于死地!
隔壁屋里的許大茂,境遇甚至比李副廠長更慘。
至少李副廠長在調查未結束前,仍保留著國家干部的身份,雖已無人對他百依百順,但也沒人敢輕易動他。
許大茂的人緣卻更糟。
平日里,李副廠長的諸多指令都要靠他傳達,這人陰險狡詐,整人的手段比劉海中更為狠毒。
因此,廠里眾人對他的得意姿態深感厭惡,如今他失勢落魄,更有人想趁機整治他。
許大茂蹲坐在地上,目光可憐兮兮地看著面前的人。
“許大茂啊許大茂,我一直覺得你像個小人,沒想到一查才發現,你干了不少壞事。
說說吧,你老婆小芬和賈張氏是不是都被你害死了?”
這事當然不能承認,他也確實與此事無太大關聯。
他急忙搖頭,擠出一抹諂媚的笑容。
“真的跟我沒關系,各位領導,我確實做過不少錯事,那也是年輕不懂事,懇請給予改正
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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