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信是我寫的。
遇到好事我會盡力宣揚，發現問題也會毫無保留地講出來。
雖然何雨柱是我的直接上司，也是鋼鐵行業的領頭人物，我知道稍有不慎可能面臨報復，但為了國家我還是選擇站出來。
李副廠長說得義正言辭，若不知他底細，真會以為他是正面人物。
何雨柱听了這話差點笑出聲。
“看來紅星軋鋼廠真是藏龍臥虎啊，寫文章不錯，不如多做些實事。
不過各行業都需人才。”
偉岸領彈了彈煙灰，對李副廠長的話未置可否。
他閱人無數，自然明白李副廠長的本質。
“少說無用的話，這是什麼地方？”
王部長輕聲提醒，李副廠長立刻變了臉色。
他的小聰明在普通員工面前或許管用，但這里是全國最莊重嚴肅之地，面前盡是位高權重之人。
“話是多了點，我長話短說。
多年來我一直敬重祝廠長。
某次偶然機會，我們安全辦主任認識了一位叫婁小娥的女孩，甚至與她談過婚嫁。”
婁小娥？
這個名字听著有些熟悉。
因兩位領導每日接觸眾多來自各行各業的人，一時記不起這個名字。
十幾年前的事，兩人的相親因故未能成功。
之後婁家卷入一起丑聞，不得不離開家鄉，具體去向一度成謎。
如今時局變化，我們重新關注起婁家的動向，特別是是否有資本家回流。
不久，我們注意到一個行蹤異常的女孩，捉住她後得知名叫婁曉霞，自稱是婁曉娥的妹妹，此行目的是尋找家族遺失的寶物。
在我們的勸說下，她透露了一些關于何雨柱的秘密。
李副廠長這次言辭簡潔明了。
他明白，面對眼前這些同事，耍小聰明只會適得其反。
“看來何大部長深藏不露啊，連我們都不知情，不妨詳細說說。”
領導聞言看向何雨柱，眼神中透著好奇。
這些年來，何雨柱為國家付出的努力眾人皆知，否則也不會被委以重任。
不僅農業、鋼鐵領域成果斐然，半導體行業也在迅速崛起，雖仍不及發達國家，卻已佔據一席之地，未來可期。
李副廠長繼續說道︰“若今日你帶來所謂證人，這便不是簡單的舉報，而是公開對質了。”
慈祥的領導微笑回應，他對何雨柱充滿信任。
“經過審訊和勸導，我認為何雨柱同志存在嚴重問題。
即便有誤會，我依然相信他可能與資本家有所勾結。”
李副廠長話音剛落，王部長立刻接過話茬。
“與資本家勾結是重罪，無人能逃脫懲罰。
但在缺乏確鑿證據之前，請慎言。”
表面上，王部長似乎在警告李副廠長，實則是在為何雨柱定罪。
婁曉霞推開房門，她明白這場戲即將落幕，自己也算完成了任務。
其實她的真名是尤鳳霞。
“各位領導好。”
剛一開口，王部長的臉色瞬間大變。
旁邊的李副廠長更是面色慘白。
尤鳳霞操著一口純正的京腔，而非那種略顯生硬的港普。
“我仔細看過那份材料，你應該是幾歲時離開四九城的？
怎麼這口音還保留著四九城的習慣？”
慈祥的領導曾有特工經歷，對細節極為敏感。
他察覺到異樣。
“我一直都是地道的四九城人，一次偶然路過從前的婁家時，被一個叫劉海中的人威脅，逼迫我承認是婁家人。
我不答應，他就威脅說要抄我家、打倒我父母，在街上批斗他們。”
李副廠長的臉色愈發蒼白，他不明白婁曉霞為何這麼說。
王部長緊握的拳頭顯示出他的憤怒。
被徹底耍了！
調查這麼久，竟還被如此戲弄！
簡直是不可原諒！
若非兩位領導在此，他真想狠狠教訓李副廠長和許大茂。
李副廠長與許大茂同樣面如土色。
“有意思，何部長，這是你請來的證人，還是李副廠長請來的？
搞得我一頭霧水。”
偉岸領導開懷大笑。
“別怕，姑娘，如實說就好，無需顧慮。”
尤鳳霞嘴角帶笑，看著李副廠長和許大茂，就像看著兩個傻瓜。
“劉海中當時硬說我與資本家有關聯，還對我進行威脅。
我迫于無奈，只能順著他說。
後來得知劉海中在婁家似乎有所發現，卻獨佔了這些成果，未與我和許大茂分享。
結果，他也因此受到教訓，具體情況我不清楚。
之後，李副廠長和許大茂找我談話，並教給我這樣一個說法︰要我承認自己是婁家的五女兒，而且姐姐婁小娥與何雨柱廠長之間有問題，這次回來就是要揭露他們之間的關系。”
“胡說八道！分明是你在污蔑我們！說什麼要揭露何雨柱廠長的事，還說得如此篤定，當時甚至當著我們的面給香江撥了電話。”
最先情緒激動的是許大茂，他知道，若李副廠長的處境堪憂，那麼自己的下場只會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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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不允許放肆！”
看到許大茂沖動的樣子，王部長趕緊制止。
他明白，再這樣下去，恐怕得叫外面的警衛介入了，一旦牽扯到重大問題，直接可能危及生命。
“王部長，各位領導，這個女人肯定是在胡編亂造。
她以前來時完全不是這麼說的，我們從未引導過她，只是想查清事情真相。”
看著許大茂的表現，李副廠長心中一片茫然，他深知自己又一次被利用了。
並且這件事鬧得很大，一旦今天被追究責任，未來恐怕再也無法東山再起了。
“沒錯，我只是個小人物，怎敢撒謊？
我們確實是听了她說的話後，才打算調查她。
畢竟何雨柱廠長對我們來說是極為關鍵的人物，萬一出現問題，我們也會陷入被動。”
李副廠長連忙辯解。
然而，解釋已顯得多余，長時間的調查未能查明她的真實身份，無論是否有意誣陷，都反映出工作能力上的嚴重不足。
“好了，你們稍後再談。
姑娘，你接著說，把詳細情況講清楚。”
"是的，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她們讓我編造的故事大致如此。
據說何雨柱似乎與香江的婁家三小姐婁曉娥有所關聯，然後讓我假扮成她們的妹妹，指控何雨柱與資本家勾結，並且聲稱在香江多次見過他。
"
這女人演技堪稱影後級別，實在令人震驚。
先前那半生不熟的港台普通話全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地道流暢的京片子，比許大茂和李副廠長說得還要順溜！
兩人听後憤怒至極，幾乎怒火中燒。
"是不是這條線出了差錯？"
偉岸領導回想起婁家的身份時，心中雖有所憶，但時隔十多年，記憶難免模糊。
若事事都清晰如昨，那未免太過神奇。
這些年，隨著這條線路的成熟，他已經逐漸放手不管。
因此，當尤鳳霞提及此事時，他內心頗感不安。
這條秘密渠道曾為他們帶來諸多益處，比如解決種豬問題、半導體事務以及計算機、醫學等領域的發展。
這些都是他們得以受益的重要因素。
"確實遇到些阻礙，有人試圖讓我放棄，但我始終堅持著，也許信息已經泄露了。
"
可汗听到領導詢問自己時，何雨柱無奈地嘆息一聲。
實際上，領導只是讓他暫時退讓，而非完全放棄，但此刻這樣表述，無疑是加重了李副廠長等人的罪責。
只要事情沒敗露就好，盡管政策方向有所調整，但許多根本原則依舊不可動搖。
"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領導明鑒，或許是這個女騙子欺騙了我們，但何雨柱的確與香江那邊的人有聯系，這不是與資本家勾結的體現嗎？"
王部長听罷，心下頓時慌亂。
“有些事你不知道，我並不責怪你，畢竟你的注意力和精力都在別的地方。
但你得明白，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國家，絕不是要破壞它。
關于何雨柱的事，今後任何人都不得再調查，他的家人也需要特別保護。
從今日起，若還有人挑撥是非，就別怪我不講情面！”
領導的話語分量極重，能讓像他這樣身份的人說出這樣的話，實屬罕見。
主要是因為何雨柱的事關系重大，不能讓更多人知曉，否則將危及他的安全。
因此，領導再次著重強調了何雨柱的重要性。
同時，他內心也開始疑惑，這場運動和新政策是否真的適合當前局勢，是否有人誤導了他。
如果是這樣，為何何雨柱這樣的人仍遭受攻擊？
過去的戰友難道都已被利益迷惑？
何雨柱的農民伯伯自始至終過著樸素的生活，從未為自己子女謀求特權，這樣的人讓人敬佩。
“王部長，接下來的工作必須更加細致嚴謹。
這次我不是讓你去打擊報復的，而是要揪出真正的壞人，但也絕不能冤枉無辜。”
“是，領導，是我的疏忽，我過于信任李副場長，未能親自核查。
往後沒有確鑿證據前，我會三思而後行。”
王部長趕緊低頭認錯。
“我看小王還是回歸原崗位吧，這份工作容易樹敵且易出差錯，更適合更謹慎的同志承擔。”
慈祥的領導突然開口。
王部長愣住，這點小事，竟讓自己失去權力？
偉岸的領導沉默片刻後，輕輕點頭同意。
“小王還需歷練，但這並非因你能力不足，水務工作你做得很好。
不過這場運動確實需要換人主持，否則可能引發更大危機。”
“交際問題交由李副廠長與其他同志深入核查，查明是否存在惡意陷害的情況。
若屬實，必當嚴懲！”
完了！
李福廠長與許大茂神情萎靡，被人押走，迎接他們的仍是嚴苛的審訊，甚至比以往更為殘酷。
“這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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