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的房子歸我所有,你們一家自相殘殺,把我的房子變成了凶宅?
    所以這房子必須更換,剛好面積也差不多。
    "
    這是許大茂唯一的訴求。
    畢竟財產中屬于他的已有三分之二。
    足夠用了。
    “我沒意見,只是不能再和你一起生活。”
    棒梗心中留下了深深的陰影。
    破鞋!
    你媽媽是破鞋!
    這樣的指責對正處于青春期的棒梗來說簡直是一場噩夢。
    在影視劇中,棒梗記恨何雨柱多年?
    要不是後來幫忙介紹工作,兩人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和好。
    許大茂也沒有何雨柱從前那份寬容。
    他更不可能獲得棒梗的諒解。
    在許大茂看來,自己毫無過錯。
    錯的是棒梗,明明可以過安穩日子,卻偏要如此。
    “對了,我還要改姓!我叫賈梗,不是許梗!”
    “隨你便!”
    許大茂轉身離開了警察局。
    事情總算告一段落。
    賈家只剩下一個孩子,許大茂也徹底與他劃清界限。
    “賈梗,以後不要再輕率行事。
    若不是看你未成年,這次你恐怕就要進監獄了。”
    棒梗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既然你現在和許大茂斷絕了關系,那暫時歸社區管理。
    你們院子里不是有三位老人嗎?
    平時要多听他們的話。
    到時候我會讓社區的人去你們院子溝通。”
    在那個特殊時期,社區和院子里的老人們仍有不小的影響力,只是何雨柱當上廠長後,他們的光輝被掩蓋了。
    “棒梗!以後在院子里,可不能說動手就動手,說動刀就動刀。
    要是這樣,這里就不適合你待了。”
    一位大爺嚴肅地看著棒梗,這孩子從小就不安分,長大後更是走上歪路。
    在這次事件前,他就曾傷害過幾個同學,家長們找上門來,因許大茂的關系,只賠了些錢便算了結。
    “你算什麼東西?
    為什麼要听你的話?”
    棒梗眼中露出不屑。
    “別倔強。
    即便你父母不在了,社區托付我們照顧你。
    照顧不僅僅是生活上的,你的行為也要受我們的約束,總不能讓我們教出個禍害吧?”
    二大爺劉海中听出了對方言語間的不敬,心中頗為不悅。
    他與三大爺合力扳倒了易中海,可因何雨柱強勢介入,如今一大爺重新掌控大局。
    雖在易中海面前仍有拘束,但對于院內事務,他們依舊積極干預。
    三大爺閻埠貴神情嚴肅,無人會對這類孩子心生喜愛。
    眾人皆明白,偷竊者實為棒梗而非賈張氏,但賈張氏入獄後,棒梗並無半分感恩,母親小芬去世他也僅流幾滴眼淚,轉頭便與繼父許大茂打得火熱。
    那會兒人人視這孩子為眼中釘,盡管已是新時代,仍有人對“有奶便是娘”
    嗤之以鼻。
    尤為糟糕的是,棒梗自幼頑劣,長大後變本加厲,愈發冷酷。
    幾天前還能稱許大茂為父親,如今竟敢持刀相向。
    這般忘恩負義之人,沒人願真心教導。
    三位大爺聯手,也不過是教訓一番。
    出發前,一大媽特意叮囑,莫要過分苛責,以免激起他的暴戾之性,恐傷及全家。
    早年,棒梗成年後曾隨許大茂生活,受其影響變得偏激。
    當時與劉光福爭斗,連一大爺勸架都被推搡一邊。
    這種人充滿戾氣,難以親近。
    即便昔日幫助秦淮茹和賈東旭的孩子,秦淮茹雖心機深沉,卻尚存善念,而今棒梗卻完全被仇恨蒙蔽。
    少管所!
    棒梗听後陷入沉默。
    “今後我們會輪流送餐到你家門口,按時擺放好飯菜,你就按點回來享用。”
    劉海中話音剛落便轉身離去,老大爺雖然沒開口,但與他對視時仍顯幾分尷尬。
    “我說老劉啊,棒梗那孩子可別管得太嚴。
    咱們家兩娃都被你揍得皮實了,這棒梗你就悠著點,那孩子記仇得很,別看他現在表面听話,內心怕是有不少壞主意。”
    劉海中剛進屋,一直悶坐的二大媽便急切開口。
    “這事兒誰會往自己身上攬?
    讓那些愛多管閑事的去操心吧,廠里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我去處理呢。”
    劉海忠穩坐椅上,悠閑地搖著扇子。
    “現在並不熱,搖扇子干啥?”
    二大媽疑惑地看著他。
    近來丈夫總是興奮莫名,這狀態她很少見。
    “你不懂,新成立的組織權力不小,我是隊長,保衛科雖未全交由我管,但在名義上還得听我的。”
    劉海中輕哼小曲,只等一個機會。
    一旦機會降臨,別說何雨柱,就連以前管他的大領導也難保無恙。
    “廠里的事我不懂也不插手,但何雨柱這事你們最好別沾邊,過去冒犯過他的人,有幾個有好下場?”
    听到老伴的話,劉海中冷哼一聲,但沒多言。
    目前的何雨柱確實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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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老大,今天回來了。”
    “這小子結婚後難得回家,印象里也就一兩次,今兒怎麼了?”
    劉海中心頭一震。
    這個大兒子,他傾注最多心血,成家時幾乎傾盡所有,沒想到竟對他毫無眷戀,即便最艱難的年月也沒回過家。
    盡管內心略感失落,但這些年來早已學會淡然處之。
    得知他即將歸來,心中除了憤怒,還夾雜著些許喜悅。
    “恐怕是看你掌權了吧。
    上次胡同口那位地主被揪出來時,恰巧被大兒媳瞧見,回家後估計向老大透露了什麼,這才帶著禮物上門。”
    听到這話,劉海中的傲氣更濃了。
    “這是害怕我這個隊長找他們麻煩。
    這大兒媳一向唯利是圖,若非必要,絕不會登門拜訪。
    今日她這般態度已算不錯。”
    此刻劉海中才想起,被揪出來的地主似乎是兒媳所在工廠的小領導。
    這一發現,想必讓兒媳和大兒子心生畏懼。
    看來還是得靠威嚴和權力來管教啊!
    “雖然紅星軋鋼廠的工作暫時陷入停滯,但我們仍需保持警惕,不可懈怠分毫,畢竟何廠長不代表高層決策。
    當然,何廠長依然是我們的戰友。”
    李副廠長言辭機敏。
    先強調何廠長的身份,再以“現在”
    二字轉折。
    “不過,我們依舊不能掉以輕心。
    在四合院內,我會一如既往地行事。”
    劉海中冷眼看著許大茂,眼神滿是嘲弄。
    養了十幾年的孩子,如今竟與自己反目成仇,甚至拔刀相向。
    這般境遇令劉海忠頗感快慰。
    而許大茂自然察覺到這份目光。
    即便對棒梗不再抱期待,這樣的注視仍讓他十分刺痛。
    “老東西,別得意,總有一天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好了,此時此刻,大家應齊心協力,方能贏得最終勝利,信任我們的組織。”
    李主任清了清嗓子。
    他如今的職位有些微妙,稱呼上的差異總讓他感覺像是降級了似的,主任這詞兒總讓人聯想到車間主任。
    許大茂瞧著李副廠長與劉海中商議後續安排,內心焦急不已。
    因那根棒梗的事,他已經兩日沒到工廠,總覺得錯失了不少要緊事。
    若持續如此,他恐怕會被邊緣化,甚至職位也可能被他人取代。
    “李廠長,我有個主意,不知是否可行。”
    “不妨說說,劉隊長是我們的人,他的誠意值得信賴。”
    許大茂朝他擠眉弄眼,李副廠長擺擺手,暗想這家伙定是想獨佔功勞,不願透露計劃。
    “大家都出去吧,劉隊長留下旁听,或許能提供些好建議。”
    听到這話,劉海中喜形于色。
    顯然,李副廠長已視他為親信。
    不僅是虛榮驅使,家庭和諧也是他的動力。
    家中長子多年未歸,今年返鄉全因他的權勢;兩個幼子也漸漸長大,對他不再像從前那般恭敬。
    要實現家庭和睦,必須具備一定條件。
    他輕哼一聲,原本拘謹地坐著,此刻竟不自覺地翹起二郎腿。
    “這是當然,劉牛隊長非外人,只是想讓大家暫時回避,畢竟隊伍還需淨化。”
    “早年間,傻柱還是個主任時……”
    提及此事,李副廠長心中便郁結。
    那時他的權力一步步被何雨柱奪走,也正因此錯失良機,不然此刻早已權傾一方。
    “那時提倡公私合營,還記得有個叫婁小娥的人嗎?”
    劉海中沉思片刻,畢竟年歲漸長,這件事在他記憶中並不清晰,甚至連婁小娥僅見過兩次。
    “我知道她,她父親曾是位大資本家。
    由于他們的事,第一軋鋼廠的萬廠長也被牽連,至今仍在接受勞動改造。”
    提到萬廠長,李副廠長有些印象,當時兩人曾合作,替對方安排工作並收受報酬。
    然而李副廠長更為機敏,行事不留痕跡,因此未被卷入其中。
    “沒錯,婁小娥的父親確實賄賂過這位萬廠長,並提供了證詞。
    即便萬廠長已受應有懲罰,但我認為真正的主謀依舊逍遙法外。”
    許大茂欲言又止,李副廠長與劉海中都明白他在指何雨柱。
    “好了,這里只有我們三人,別再吞吞吐吐。
    如何扳倒何雨柱?”
    劉海中性格直率,直接道出心中想法。
    自始至終,他便因小兒子翻找何雨柱家垃圾之事而對何雨柱懷恨在心,雖也厭惡許大茂,但礙于同為李副廠長下屬,不得不勉強維持表面的同志情誼。
    “我認為當年案件未完全查清,我正在暗中調查何雨柱。
    他曾頻繁出入羅小娥住處,後來婁小娥逃離時,將房子轉給了何雨柱,據我妹妹說,何雨柱的妹妹曾在那里居住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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