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芬的話讓賈張氏突然狂笑起來。
若是換作別處,這種笑聲早就引人注意,但這里的人早已習以為常。
每天少了些怪聲反而顯得不正常。
“和睦一家人?
你霸佔我的房子,還讓許大茂把我逼進狗窩。
這就是你所謂的和睦?
你心腸陰狠,我從未見過如此狡詐之人。
說實話,我最痛恨的是傻柱,他蠢笨卻懂得搶別人的老婆,這是他讓我憎恨的主要原因。
不過若非他,我也不會有今天的境遇。
我兒子的死與傻柱毫無關系,倒是你一次次給我制造機會。”
“你是說何雨柱治好了你的病?”
小芬瞪大了雙眼。
按照常理,兩人之間的仇怨本不該小,畢竟賈張氏過去沒少制造麻煩。
“他心里就沒存著好意,無非是不願意讓我們過得安穩罷了。
不過我倒是該謝他。”
賈張氏隱忍多年,在渾渾噩噩間吃了不少苦,如今總算能以清醒的姿態活著,心中暢快無比。
何雨柱確實懂醫術。
听老人們講,當年大爺爺難以生育時,還是他診斷開方子治好的。
其實賈張氏只是腦袋受了傷,身體並無大礙。
通過一些特殊藥方治療,痊愈並非全然無望。
可小芬萬萬沒想到,何雨柱竟願意為賈張氏診治。
“媽,您現在病好了,神志也恢復了,刑期也滿了。
回家後自己住這屋,我把棒梗的姓改回賈家,您覺得怎樣?
我還會告訴她,是奶奶當年救了您。
就算您瞧不上我們,只要棒梗在,總會有照顧您的人。
憑您現在的身體,再活個一二十年不成問題。”
賈張氏直勾勾盯著小芬。
“機會我給過你們了,蘑菇事件之後,我就不再摻和你們的事了。
可惜這些年,你們沒珍惜。
棒梗雖是東旭的孩子,但也有您的血脈。
指望我不現實,但我保證不會傷害東旭的孩子。
作為母親,別怪我不講情面。”
話音未落,賈張氏抄起一旁的火鉤子。
十多年來她所承受的痛苦與對眾人的仇恨,都化作此刻的力量。
她根本容不得小芬辯解,甚至沒等她反應過來,就重重擊中她的頭。
鮮血四濺,小芬因劇痛回過神來,拼命往門口逃,卻發現門已被賈張氏反鎖。
"這些年來你過得怎樣我不關心,重要的是你現在即將付出代價。
等東旭回來,他會替我徹底解決你!"
連續幾拳擊打聲。
小芬的聲音漸漸微弱,連呼救都听不到了。
看到小芬求助的眼神,賈張氏心中滿是暢快。
這麼多年來的深仇大恨,終于可以一雪前恥了。
但她並不想再嘗監牢的苦果。
想到這里,賈張氏隨手抓起旁邊的一把剪刀。
"勝利,你瞧瞧那邊的張嬸,她又出什麼事了?
像是摔倒了吧,怎會發出這種怪聲,听著還挺嚇人的。
"
今日,李勝利提著禮物來探望聾老太太。
作為她的親孫子,李勝利並未搬進四合院居住,他始終記著一句話——這房子是留給何雨柱的。
于是這七年里,李勝利幾乎每天都會來看望聾老太太。
但聾老太太通常不讓客人留宿,除非過年時例外。
即便何雨柱和秦淮茹早已表明當年贈房只是玩笑,聾老太太依然堅持己見。
做人不可忘本,更不能忘恩負義。
李勝利的父親因腿腳不便,倒是聾老太太時常去探望。
李勝利一家住在郊區,聾老太太也常在那里小住。
有個院子養些雞鴨鵝之類,生活也自得其樂。
何雨柱也沒強烈反對,畢竟四合院早晚都是他的。
即便是聾老太太現在不給,將來也會買下來。
"好吧,我去看看,這鄰居張嬸真是厲害,經歷這麼多事還能這般硬朗。
"
雖看不見,但每天听到她如此響亮的聲音,說明身體狀況不錯。
"這孩子也太不知分寸了,不然也不會落到這般境地。
"
聾老太太住在這院子時,賈張氏剛進門,叫她小丫頭也無妨。
當李勝利走到許大茂家門前時,眉頭輕蹙。
血腥味!
作為軍人,李勝利對此異常敏銳。
不能莽撞行動。
“這不是李勝利嗎?”
三大爺听到慘叫聲後趕忙跑來看。
這聲音不對勁,像是殺豬聲,還夾雜著求救。
“確實是救命的聲音!”
李勝利也覺察到異樣。
這里離聾老太太家最近,其次是劉海中家。
李勝利注意到自家兄弟不知去向。
所以後院的動靜他最先听見。
“前院我們也听到了,估計鄰居們也都听到了。”
“嫂子,屋里有人嗎?
能開門嗎?
奇怪,什麼味道這麼刺鼻?”
三大媽捂住鼻子,這氣味讓人不適。
“血腥味!”
李勝利身著軍裝而來,那時穿軍裝很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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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人甚至特意弄套軍裝穿。
“血腥味?
難道賈張氏出事了?”
三大爺心里一緊,差點坐倒。
“門反鎖了。”
李勝利試著開門。
“要不撞開吧,性命攸關!”
現代的門大多不堅固,只防好人不防壞人。
就算成人也能輕易踹開。
但三大爺沒動,擔心賈張氏只是殺雞。
若真如此,許大茂可能又要索賠。
上次他放黃鼠狼,結果鬧得雞飛狗跳。
“我來!”
李勝利是一名軍人,此時軍民尚未完全分離,因當時還未設立警校,多數安保人員為退伍軍人。
作為軋鋼廠外圍保衛科科長,他自然擁有這份職責。
"砰!"
大門被一腳踹開。
"干什麼?"
許大茂怒氣騰騰地走近。
許大茂安排完棒梗後,遲遲未等到小芬做飯,便直接找過來了。
他心里很不滿,覺得這房子本該完好,可自從秦大易離開,房子逐漸破敗,如今給賈張氏住,更是貶值不少。
當他剛到附近時,就看見李勝利正在踹門。
兩人曾有過摩擦,一次許大茂晚上想回辦公室拿東西,恰逢李勝利站崗,差點被當作賊抓走。
因此看到李勝利,他就想起那次丟臉的事。
但他的喊話突然停止,李勝利也沒理睬他的叫嚷。
因為他們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完了!"
三大媽第一個發出聲音。
她雙眼發黑,口干舌燥地坐在地上。
這種情況下,普通人第一反應都是恐懼。
三大爺也顫抖起來。
小芬滿頭鮮血,染紅一大片。
頭部有多處可怕的傷口,每一道都像是致命傷。
賈張氏則倒在地上,胸口插著一把剪刀。
兩人直愣愣地瞪著對方。
這畫面比地獄還恐怖。
這對婆媳,就算變成鬼,怕是要繼續爭斗下去。
"都沒呼吸了。
"
李勝利嘆息一聲。
"報警吧!"
"何廠長他們那個院子出了命案!"
消息傳得很快。
秦淮茹讓兩個孩子別去看。
"死人有什麼好看的?
快回去寫作業!"
秦淮茹說完便走出屋外,順手將門鎖緊。
何明昊因食用了靈氣牧場的食物,如今身形高挑挺拔。
他與何映雪更像母親,畢竟他們是龍鳳胎,自然也有幾分相似。
不過何明昊顯然更為健碩,畢竟身為男孩。
而何映雪雖僅十四五歲,卻已亭亭玉立。
兩人相視一笑。
“听說有凶殺案?”
他們比棒梗回來得稍晚些,同樣是騎車回家,但棒梗速度極快,他們自然追不上。
“誰死了?”
這消息讓兩人來了興致。
正值青春年少,他們總愛听些刺激的事情,哪怕這並非什麼值得傳播的大事。
“要不要去看看?”
“外面鎖著門呢。”
何映雪無奈地看著何明昊。
其實何映雪年紀稍長,本該先出來,但何明昊不知從哪找到本書,說什麼先出來的是小的,所以他才自稱哥哥。
于是他們互稱對方為弟妹。
何雨柱對此並未多加干涉,孩子間的玩笑罷了。
“你留在屋里吧,女孩子爬窗確實不大好看。”
“沒事,我穿的是褲子,不是裙子。”
何映雪率先翻窗而出,接著兩人悄悄溜到後院。
警察已至。
自上次棒梗偷竊後,四合院許久未見這般熱鬧場景。
“請大家退後些,沒什麼好看的,免得晚上做噩夢。”
正當兩小鬼想湊近時,一只大手同時提起他們。
“爸!”
“你們兩個在干什麼?
神神秘秘的。”
“我們想去看看後院的老太太。”
兩人個頭都不低,體重也不輕,即便何映雪偏瘦,也有八十斤左右,普通人絕難做到如此輕松提起雙人。
唯有何雨柱有這樣的力氣。
“爸,媽說你去開會了,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何映雪勉強站穩,父親在場讓她難以脫身。
原本定下的會議被臨時取消,改到明天舉行。
大領導本想借此機會宣布晉升消息,但因情況特殊,最終選擇推遲。
何雨柱從會議室折返,對此並不在意。
這類事務本就非他分內之事,如今局勢緊張,他也只能隨波逐流。
“說吧,究竟怎麼回事?”
何雨柱眉頭微蹙。
“何廠長終于回來了!”
人群自動分開一條通道。
“發生什麼事了?”
看到警察後,何雨柱疑惑不已。
“這里是命案現場,初步判斷可能是爭斗致死。”
派出所所長與何雨柱關系密切,遞上一根煙。
“我去看看。”
何雨柱審視著現場。
警察正在勘查,尚未受到干擾。
許大茂與警方交談,而棒梗在一旁默默哭泣,時而望向小芬,與賈張氏之間毫無情感交流。
“屋內狀況顯示確實為爭斗所致。”
何雨柱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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