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過，因熊國與龍國關系特殊，上面的審批較慢，但聾老太太已安頓妥當，只需耐心等待即可。”
盡管年事已高，聾老太太離世還有一段時日。
而且食用了何雨柱靈氣牧場的食材後，她的身體狀況明顯好轉。
雖非靈丹妙藥，卻也有所改善。
從前走路都需要攙扶，如今步伐穩健，甚至超過賈張氏，白發也逐漸轉黑。
“這樣的場面我不忍直視，不過替她感到欣慰——剛進門時，听見有人在那里大聲嚷嚷，聲音有些刺耳。”
何雨水正在幫秦淮茹摘菜。
家中肉類儲備充足，自從知曉靈氣牧場的功效後，何雨柱很少讓家人食用外購食材，時常帶回大塊新鮮肉食。
作為廠長，此舉毫無異常。
即便是在和平年代，普通工人拎回大塊豬肉也很尋常。
“那是賈張氏。”
“賈張氏不是被捕了嗎？
這麼快就被釋放了？”
何雨水鮮少回家，對院內發生的事毫不知情。
她本也不太關心這些瑣事，但此事非同小可。
“什麼？
瘋了吧！這也太巧了吧。
我覺得是在偽裝。”
此時一家人正圍坐用餐。
招待何雨水的飯食頗為豐盛。
起初，何雨柱家的飲食還算平常，但兒女出生後，他就不再拘束，每頓必有肉。
"我覺得也是，就是想爭取緩刑罷了。
"
秦淮茹對她僅有少許同情，更多的是厭棄，認為她罪有應得。
這段日子的吵鬧聲讓他們早已習以為常。
"這不像是偽裝，若是如此，也太過拼命了。
如今連上廁所都不方便，那氣味已讓鄰居不滿。
"
何雨柱搖頭嘆息。
前幾天還能听見後院人的抱怨，因賈張氏每日定時號啕。
若非沒有精神病院，小芬他們可能早送她去了。
"味道確實不小，可惜小芬不太幫忙整理。
"
"小芬能容忍她就已經很好了，忘了嗎？
她以前怎麼對付小芬的？"
何雨水也知道這件事。
那時賈張氏竟設靈堂擺遺像，差點把小芬嚇得半死。
兩人間的仇怨遠不止于此，早已無法調和。
況且許大茂毫不在意。
棒梗雖與奶奶關系不錯，但畢竟年幼，自私得很，很快就把賈張氏的事拋諸腦後。
甚至他們今年打算讓孩子改姓。
對許大茂和小芬而言，這是最理想的結果。
因此，除了賈張氏哀號外，其他人倒也安分。
"許大茂就這樣過下去了？"
何雨水好奇地問。
"哪會這麼簡單，等我騰出手來再說。
"
許大茂的好日子才剛開始，怎會輕易放過他？
何雨柱冷哼一聲。
若許大茂現在強勢，絕不會放過自己。
"雖然賈張氏瘋了，但你還是要多加小心。
"
"放心吧，她掀不起什麼大浪。
"
中午吃過飯，何雨水陪著孩子玩了一陣便離開四合院。
“柱子，你這是要去哪兒？”
三大爺笑盈盈地問。
“出去走走，孩子們都睡下了。”
何雨柱點頭回應。
“等孩子上學時記得找我，我現在是班主任。”
三大爺話里透著期望。
但顯然他打錯了主意。
何雨柱如今已是廠長，連校長都敬他幾分。
“我在學校待了不少年，和老師們都很熟，不管教哪科的老師我都認識。”
三大爺笑著附和︰“行，那就麻煩三大爺了。”
何雨柱隨意應承下來。
這三大爺並無真才實學，人緣極差，只因貪圖好處才如此。
當初在劇中，哪怕何雨柱送禮，他也照樣不辦事，實在缺德。
只是現在何雨柱當了廠長，常看他電視才這般客氣。
不過一起看電視，倒也是四合院的傳統，無妨。
“好，三大爺您小心腳下。”
沒等三大爺說完，何雨柱已走出院子，為的是呼吸新鮮空氣，不是听他嘮叨。
“師父！”
小身材高大，體格健壯，不再似電視劇中瘦弱模樣，顯得十分剛猛。
以前或許是家貧營養不足所致。
但現在吃了靈氣牧場的食物後，仿佛脫胎換骨。
他的功夫大有長進，性情也溫和了許多，少了戾氣。
比起前世悲苦的童年，如今的生活平靜得多。
他沒去何雨柱的軋鋼廠，而在別的工廠工作。
起初何雨柱想調他過來，但他執意不肯。
十年前六十年代末，小總覺得是給師父添麻煩的。
那年糧食最緊缺時，何雨柱給了他糧食和臘肉，讓小一家熬過了難關。
可以說，若非何雨柱，小或許早已不在人世。
那時的生活實在太艱難，小家中還有多個孩子。
令小感到愧疚的是，每當遇到棘手問題，總是何雨柱出面解決。
“最近身體不錯，很結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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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讓我瞧瞧你進步了多少。”
何雨柱拍拍小的肩。
當初收他為徒，其實也有幾分私心。
後來小也幫過何雨柱幾回。
比如何雨水上學時，真遇上了小混混，報出小的名號也沒起作用。
還是小趕到，狠狠教訓了那些人，從此何雨水讀書期間再無干擾，不論是看戲還是看電影都平安無事。
“我永遠不是您的對手。”
小不好意思地笑了。
在外人面前，他可不會這樣。
而是凶狠得很。
只有跟何雨柱相處時，才會露出靦腆的一面。
“我要開始了！”
小深知若不搶先出手，可能就沒了機會。
六年來，每次覺得自己進步不小，卻又越發覺得師父更厲害。
“留神！”
出于禮貌，小還是提醒了一句。
這一拳打出，虎虎生風，速度與力量都不錯。
這小子確實是個練武的好苗子。
何雨柱笑著隨意一撥，小便轉了個圈。
但小早有預料，立刻轉身飛踢。
何雨柱抬腿一擋，小頓時站不穩，雖未被踢飛，卻感到天旋地轉，頭暈目眩。
“很好很好，你現在跟精英士兵的格斗水平差不多了，難怪這片區域都是你的地盤，功夫真是相當不錯。”
何雨柱夸獎道。
小 如今已能與普通精銳抗衡。
“全憑師父教導有方，可惜我未得真傳，常被師父輕易取勝。”
“無需在意，能勝我的人寥寥無幾。”
小 撫摸著腦袋。
“僅此兩招便足以稱雄此處。”
小 點頭，眼中閃爍著興奮。
得師父認可，令他欣喜不已。
“對了，爭斗時莫帶過多情緒，須知你尚有親人，切勿沖動挑戰百人。
遇事多動腦，下手留情，你已非初學者。”
“是，師父。
若有差遣，請盡管吩咐。”
小 連忙回應。
在何雨柱影響下，他除堅韌外，其他皆有所改善。
“你無需再學我的技藝，閑暇時來家中小聚，弟妹們想听你講外面的事。”
“好，有空定去。”
“日子過得逍遙自在。”
何雨柱漫步街頭，常有人問候。
雖未至六十年代，但現況遠勝往昔。
工廠與樓宇正逐步興起。
數年後，恐不再建此類設施，畢竟污染環境。
“何廠長，竟在此偶遇！”
“何廠長！”
四處皆有人招呼。
“上次分發的糧食能否足食？”
“紅星軋鋼廠福利優厚！”
“確是如此，這便是我們的何廠長，增產糧草的善人！”
被熟人認出後，立刻被圍堵。
何雨柱費勁脫身，思索片刻，決定驅車前往農民伯伯處。
“你小子還會主動來訪？
莫不是進口處出了岔子？”
農民伯伯好奇詢問，遞過一盒煙。
何雨柱微笑收起，依舊注視著那盒煙。
"當了廠長還這麼小氣？"
"領導的煙，真香！"
何雨柱笑著贊嘆。
"好，到時候我讓人給你送幾箱過來。
一個廠長，怎麼搞得這麼可憐。
"
農民伯伯苦笑著說。
"你平時都不來看我，說說吧，這次怎麼回事？"
"您曾經上過戰場，戰功卓著，既然出身于軍人，我有些事情想反映一下。
"
何雨柱簡要講述了何雨水所遇到的問題。
農民伯伯皺眉思索。
"柱子，我現在負責農業，雖然有不少老部下，但畢竟隔了一層，研究院的事我確實不了解。
"
農民伯伯並非拒絕了何雨柱。
他雖主抓農業，卻對軍事十分關注。
每天都會抽出時間閱讀軍報和新聞。
對于何雨柱反映的情況，他也非常重視。
"你也懂武器研究？"
"我只是覺得他們的方向不對，上次的戰略級武器事件後，熊國對我們防備很嚴，這對我國很不利。
"
"我明白了，像你這樣精通機械的人，怎麼會什麼都不懂呢？
你小子主意最多了，這次可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我只是提些建議，具體資料還在整理中。
"
起初是鋼鐵，接著是糧食。
如今還承擔起種豬的任務。
將來肉食供應也不會短缺。
現在又攬下了武器相關的工作。
不過這次何雨柱是自願的，而且主動請纓。
武器的先進加上士兵的意志，才能使國家更強大！
"這次我是心甘情願的。
"
農民伯伯見何雨柱難得認真起來，心中有所觸動。
這小子，變得嚴肅了。
可能是去熊國的經歷給了他不少啟發。
總之，這小子確實成熟了許多。
想到這里，農民伯伯感到一絲欣慰。
是個漢子！
這代人多少有些冷酷。
為了達成目標，對自己相當苛刻。
比如農民伯伯，年輕時身體多病，卻始終不予理會。
直到遇到何雨柱，才緩解了許多病癥。
“我這就帶你過去，順便我也想听听。”
農民伯伯掛了電話，面帶笑意。
“哎呀，快進來，真想死你了！”
負責該領域的主管見到農民伯伯，眼楮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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