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別耽誤你工作了。
暖氣挺好的。
"
何雨柱走出房門，脫下外套。
走廊里暖意融融，但他內心卻更加躁動。
不如冷一些還好些。
不知為何，何雨柱今日總覺得心緒不寧。
甚至想著去找于莉。
可最近于莉也被于海棠纏著，兩人相處的時間也有限。
孩子們也總是鬧著要跟父母一起睡。
這讓何雨柱顯得格外亢奮。
"還挺暖和的，為了節省開支，晚上只給少數幾個房間供暖。
"
真是會精打細算呢。
如今的時代，許多事情遠不如後世那般便利。
例如供暖，每個地方都有各自的鍋爐房負責。
若用煤量過大，還會被上面調查。
關鍵在于節約成本，才能獲得更大收益。
這座培訓基地本就不是生產單位，再加上秦京茹一向精明，凡事都精打細算。
秦京茹是位出色的管理者，將來辭去國企干部身份，創立自己的公司，也必定會成為人才。
按歷史進程來看，那時她大概四十多歲。
不過沒關系，我的存在改變了歷史，所有重大事件都提前發生，我也正值壯年。
"姐夫，我來幫你收拾下吧。
"
秦京茹雖做了干部，仍細心照料何雨柱。
她迅速打掃完畢，房間立刻整潔如新，接著又麻利地為他鋪好床單。
"好了，多謝秦主任。
"
何雨柱笑著說道。
酒勁上來後，他也顧不上其他瑣事。
"沒事，姐夫，你的腳太臭了！"
秦京茹捂住鼻子。
隨後她走出屋子，端來自己的臉盆。
燒好熱水後返回房間。
她毫不猶豫地跪坐在何雨柱床前。
此刻的何雨柱已半昏沉。
雖然先前精神抖擻，但一躺下便昏昏欲睡。
因今日飲酒過多，換了別人恐怕早已醉倒，現在的酒純正，度數高且濃烈。
"喝這麼多干嘛。
"
秦京茹見何雨柱半醉狀態，直接脫掉他的襪子。
盡管仍有氣味，但她毫不介意。
小心翼翼地將他的大腳放入盆中，仔細擦洗起來。
嘩啦
秦京茹內心有些紊亂。
這一幕若被看見，怕是難以解釋清楚。
"嗯？"
何雨柱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秦京茹正小心翼翼地為他洗腳。
水聲潺潺，帶著幾分撩人心弦的氣息。
因室內溫暖，秦京茹穿得不多，露出一抹白皙肌膚。
這一幕讓何雨柱頓時清醒不少，意識到這是秦淮茹的妹妹。
越想越覺此事有些微妙，卻又說不清心底為何泛起異樣。
他從未讓她這樣做，也從未有人為他洗過腳，而這種感覺截然不同。
"你醒了，姐夫？"
秦京茹雖表現得平靜，但眼神中仍藏著一絲羞澀。
孤男寡女，深夜時分，如此情景難免令人浮想聯翩。
秦京茹並非毫無心機之人，從影視劇里便可見一斑，但她的心思並未走極端。
追隨許大茂後，多年間她才明白對方所做皆錯。
嫁給許大茂後，因往事糾葛，她不願協助秦淮茹一家。
偉大二字易言難行，秦淮茹一家四口加上一位婆婆，僅靠微薄工資難以維系生活。
許大茂不過是普通工人，即便他曾收過婁曉娥不少錢，這種事他怎會告訴秦京茹？
秦京茹為自保所為雖欠妥，但也談不上不可原諒。
當時多數人都如此認為。
如今的秦京茹已脫胎換骨，深受何雨柱影響，三觀盡變。
她像于海棠一樣，被何雨柱的魅力吸引，行事亦步亦趨。
何雨柱並不反感秦京茹，內心早已視她為家人。
“你為何給我洗腳？”
何雨柱不動聲色，手法卻很嫻熟。
“這是我床單，你的腳這麼臭，自然該洗。”
秦京茹按住何雨柱的大腳。
“嗯，這手法真不錯，是不是常給自己按？”
“別胡說，誰會這樣做？”
秦京茹苦笑。
聊幾句後，氣氛緩和不少。
“年關將近，我們去哪兒過年？”
因秦京茹緣故，她家境尚可，去哪兒過年都無妨。
“回四合院，熱鬧，還靠近領導，說不定能升職。”
“無妨，現在算是賄賂。”
“這算什麼賄賂？”
秦京茹愣住。
何雨柱輕笑，她這年代的人不懂這個玩笑。
不過不知也好，省得生出誤會。
于莉、冉秋葉、婁曉娥三人相距甚遠。
秦淮茹不會察覺，若有私情，或早被發現。
這也是何雨柱的擔憂。
身為現代人，他並無太多傳統觀念。
但秦淮茹對他不錯，他對秦淮茹亦然。
“咳咳，按摩也算是變相的賄賂。
不過咱們也算是自家人。”
說到這里，何雨柱忽然想到什麼，“對了，那些追你的人都怎樣了？
有合適的嗎？”
秦京茹搖搖頭︰“要麼仗勢欺人，要麼能力不足，我並不是非要找像姐夫這樣的人，但總該有個人能讓我稍微滿意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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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京茹嘆息一聲，隨後拿出毛巾為何雨柱擦腳。
“姐夫確實不凡，這樣的品質實屬難得。”
作為一個穿越者，若連這點都做不到，那倒不如自行了斷。
“對了，姐夫，那天我不在，听說賈張氏被抓了？”
秦京茹坐在床邊的小凳上，興奮地說道︰“姐夫，你得給我講講這事！”
這姑娘又來了，總愛听她的那些經歷，特別是那種‘裝模作樣’的情節。
與于海棠完全不同，于海棠更喜歡被教導的感覺。
每次听她讀稿件時那陶醉的模樣，雖然自己的嗓音不錯，但她似乎太過投入了。
即便如此，作為男人，面對這樣的仰慕，心中難免有些驕傲。
“沒錯，事情起因是棒梗偷竊。”
何雨柱早已猜到大致經過。
賈張氏雖有過錯，但並非主謀。
知情者或許不少，卻也能理解，畢竟棒梗若是因此毀掉一生，而賈張氏年歲已高，也無太大意義。
“啊，難道就這樣算了？
這可是涉及國家機密的大事！”
秦京茹驚訝道。
她本就不喜歡賈張氏，了解過往後更是如此。
“關鍵是查清是否有境外勢力介入，若有，誰也無法救她；若無，半年即可釋放。”
畢竟不過是誤觸敏感物品，直接處置未免過于嚴重。
“這棒梗也太冷血了，毫無愧意？”
“今日他依然若無其事，看不出任何悔恨。”
何雨柱也不禁佩服賈張氏，她對人冷漠，唯獨對棒梗格外優待。
現在倒好了，別人棒梗絲毫不見傷心。
“許大茂應該很高興吧，老太太終于不用煩他了。
有了這個案底，賈張氏在四合院里成了人人厭棄的對象。”
秦京茹輕嘆一聲。
並非覺得賈張氏委屈，而是覺得棒梗這孩子心腸太狠，令人感慨。
“這是許大茂的主意？”
“不是，應該是小芬，這女人不簡單。
而且棒梗以後也會不一般。”
何雨柱點頭。
有這樣的媽和後爸，這孩子將來必定會有“出息”
。
“沒關系，一個孫猴子，還能跳出如來佛祖的手心？”
秦京茹笑了笑。
“我不太喜歡那個孩子，小小年紀就沒一句真話，心機深重，常偷東西，還愛栽贓給別的孩子。”
上次秦京茹差點因這事和許大茂起沖突。
後來還是許大茂服軟了，畏懼秦京茹和何雨柱的身份。
本來就不是親生的。
“但這個小芬也夠厲害了，居然想出這麼多法子。”
賈張氏肯認罪，全靠小芬的謀劃。
要是小芬頂包，估計就得進去，三年都未必出來，畢竟她身體沒毛病。
若是那樣，這個家就散了，許大茂肯定會走，毫不猶豫。
到時就剩賈張氏和孫子，賈張氏又沒工作，生活必然艱難。
小芬利用賈張氏疼愛孫子的心理，直接讓她進了局子。
到時候一家三口，許大茂連個孩子都生不出來。
真是進可攻，退可守啊！
簡直無懈可擊！
何雨柱甚至懷疑，要不是小芬日子也不太順遂，可能會以為她是穿越者了。
整治人的手段實在高明。
許大茂一比較，簡直就是個廢物。
賈張氏不過是個會撒潑的人罷了。
“對呀，姐夫，小芬確實挺厲害的，二大爺那樣蠻橫的人見了她都躲著走，連三大爺都算計不了她家！秦大易媳婦雖也不錯，但比起小芬還是差遠了。”
“沒錯，小芬真的很厲害，而且很有分寸，從不招惹我們家。
每次棒梗跟我們的孩子鬧矛盾，她總是第一時間過來賠禮道歉。”
這都無所謂，只要不觸及自己的底線，何雨柱便不會多管閑事。
小芬再聰明，也不過是個普通人，頂多算個心思深沉罷了。
“那這棒梗的事就這樣算了？”
秦京茹疑惑地問。
“現在這棒梗還小，才六歲，即便長大到十二歲，我也絕不會輕易放過他。”
“看來你跟棒梗關系不太好啊。”
秦京茹感到不解。
畢竟棒梗只是個孩子。
“難道是因為賈東旭？”
“哪能啊？”
何雨柱笑著搖頭。
看過《情滿四合院》的人，最厭惡誰？
偽善的一大爺？
不，至少他不會害人，只是利用傻柱學東西，因為自己無兒無女。
蠻橫的二大爺？
雖然貪婪暴躁，但表里如一。
算計的三大爺？
這是天性，他並不遮掩，雖令人厭惡，但本性如此。
賈張氏？
她小農思想嚴重，死抓著秦淮茹不放，阻止她幸福，一邊吃著秦淮茹的飯，一邊指責她不干淨，直到柱子給錢才勉強答應。
何雨柱對她十分反感，在她面前也從不客氣。
秦淮茹呢？
起初還會為雨柱介紹對象，後來卻一味索取，特別是提出因棒梗要和雨柱離婚時，尤為可恨。
不過現在這種形象已不再存在。
許大茂？
這家伙也算有些‘骨氣’。
一輩子跟何雨柱較勁，互相整蠱，即便窮困潦倒，也絕不低頭。
何雨柱對許大茂的卑劣行徑感到厭惡，但對方從未標榜自己是君子，你既然自認小人，又如何？
我背後搞小動作，你也照樣動手打我。
至于那個棒梗……
初看電視劇時，何雨柱對棒梗的第一印象還算不錯。
至少他知道疼愛兩個妹妹，還會偷偷摸摸地弄些東西來改善家里的伙食。
可隨著時間推移，情況急轉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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