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前……”
“他現下是一名軍人,且十分出色,出征為國爭譽,但不幸負傷——別擔心,無甚大礙!”
連何雨柱都覺李勝利很是幸運。
因在他之前,李勝利之父曾在熊國居住一段時日。
入伍前的政治審查耗時良久。
雖參與數場戰役,卻從未獲重用。
只因身份背景的限制。
然而如今不同了,有了聾老太太,他的道路順暢不少。
“他叫李勝利!”
“姓氏也能對應上!”
秦京茹聞言大驚。
“只是不知這小子可成家立業——他何時能痊愈?”
“肋骨斷了幾根,放心好了!並無大礙,正在康復中。
大約一周便可。
他所在的地點,外人不得隨意進入。”
哪怕何雨柱自己想要進入,也需費盡周折。
還得向上級報備。
“沒關系!我可以等!柱子——”
見聾老太太落淚,何雨柱亦長嘆一聲。
“無妨,您的孫子也就是我的兄弟,我定會安排人手,讓他留在此處,好讓您母子常聚。”
這一餐,聾老太太吃得不多,卻滿心歡喜。
很少見她如此動容,畢竟那位聾老太太也曾是大家閨秀,不然怎能住在京城四合院中?
在影視劇中,聾老太太特別喜歡婁小娥,不僅因為她時常資助自己,更因婁小娥天生善良,同樣是大家閨秀,舉止端莊,與自己頗有相似之處。
即便一直期待的事終于有了結果,她也未表現得過于激動。
“淮茹,到時能換幾塊布票,給老人家添身新衣裳吧?
過年了,也讓晚輩們瞧瞧,聾老太太日子過得不錯。”
當初婁小娥送聾老太太的鞋子,她改好後轉贈給了何雨柱。
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盡管這是影視情節,但何雨柱確實就是這樣的人,待敵如寒冬,對友似春風。
“京茹說要開會,不住這兒了,雨水明天才回。
你妹妹也很厲害,進了中科院工作。”
秦淮茹說完,何雨柱點頭回應。
這安排是國家決定的,而雨水的能力確實值得這樣的認可。
“明昊、映雪,你們去姑姑房里睡吧。”
何雨柱話音剛落,秦淮茹臉微微發紅。
許久未見丈夫,她心中難免思念。
“又想這個?
還想再添幾個?”
“哈哈,再多兄弟我也不怕。”
何雨柱一個猛撲。
秦淮茹產後恢復迅速,身形依舊窈窕迷人,特別是眼眸間似乎藏著勾人的力量。
“箱子里裝的啥呀?”
“巧克力、糖果、奶粉之類的,都是熊國特產,明天再分。”
何雨柱長途奔波,有些疲憊,兩人很快進入夢鄉。
“奶奶,您餓了嗎?”
棒梗四處張望,輕聲對奶奶說道。
“還成,吃得飽,就是沒肉,味道差點。”
人總如此,當初啃玉米面時,滿心想的是能天天吃白米飯就好。
可如今已連續五年每日都有米飯,卻又開始惦記肉了。
“我不餓,就是嘴饞。”
賈張氏毫不害臊。
在這個時代,這樣的事再平常不過。
“奶奶!”
棒梗拿出一個盒子。
“這是什麼?”
“糖果,還有香腸!”
“你從哪弄來的?”
賈張氏盯著盒子,目光移不開。
“一個廚師家里!”
棒梗驕傲地說。
“偷東西不好。”
賈張氏有些糾結。
雖然她明白何雨柱不缺這些,但仍感到不安。
“沒關系,爸爸告訴我,這是割資本主義尾巴!何明昊的父親不也那樣嗎?
我們只是幫忙消耗一下。”
賈東旭去世時,棒梗年紀尚小。
加之不到一年小芬就嫁給了許大茂,所以這孩子從小就喊許大茂爸爸。
“他不是你爸——不過這句話倒沒錯,你傻柱天天大吃大喝,不讓我們也吃?
吃吧,但小聲點!”
賈張氏關上了中間的門。
很快,祖孫倆便打開袋子享用起來。
“這是香腸!真美味!”
賈張氏吃得十分開心。
“奶奶,這上面的字我認不得。”
賈張氏識字比棒梗還少。
“或許是南方的字,我也看不懂——不過吃完了記得把東西給我。”
“這塑料包裝您也要?”
“你懂啥,這種東西得扔遠點。
你不曉得,傻柱跟派出所關系不錯,若他報警了,從咱家搜出這些,多尷尬!”
姜到底經驗老到。
棒梗點頭表示佩服。
“那這巧克力呢?”
“糖果、巧克力都要吃掉,包裝絕對不能留下。
奶粉可以裝進別的罐子里。”
賈張氏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瓶。
"奶奶,這有用嗎?"
"有何不可?
這是腌咸菜的小瓶,若有人問起,就說是我老伴的骨灰!"
真夠狠的。
棒梗听後無奈一笑,隨即拆開包裝紙。
這類珍饈,若非同院子的何廠長地位高,普通人很難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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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你進門時有沒人看見?
傻柱好像已經回來了。
"
賈張氏突然緊張地說道。
"沒人瞧見!絕對沒有!只是我回家時,我媽看見我了!"
"這樣就好。
"
"對了,以後別再偷東西了!"
"知道了,奶奶。
我只是看何雨柱家不順眼,不然怎敢偷——您想想,三大爺家的物件我都不敢踫,那家人精明得很,少個針線都能察覺。
"
听聞此言,賈張氏略感驚訝地瞥了他一眼。
這孩子倒不像六歲孩童,倒像他父親年幼時般聰慧。
看來長大也會是個機靈人!
想到這兒,賈張氏催促道︰"對了奶奶,這本子和盒子里裝著什麼?"
看著眼前資料與勛章,賈張氏沒搞明白。
但她仍謹慎地將床下青石磚移開,將東西藏入。
因為她剛發現金子!
這種貴重之物,棒梗竟也取走?
一旦東窗事發,怕是要入獄吧?
"怎麼了?
柱子,你臉色不大好。
"
秦淮茹正準備早餐。
昨晚柱子讓她累得腰酸背痛,今晨差點起不來。
"箱子里的東西不見了。
"
何雨柱面色陰沉。
竟有人膽大包天,連他的東西都敢偷?
還以為自己是以前的傻柱?
那些吃食倒也罷了,對何家而言,算不上稀罕。
勛章雖珍貴,但對他來說,不過如此。
再說,還是別國頒發的。
若真處于那個年代,這反倒成了棘手之物。
如今的領?一旦不在,繼任者上位,它便毫無價值,充其量只剩紀念意義。
然而,冉秋葉留下的資料卻至關重要!
當年她離開時,對方明確要求資料不得帶走。
何雨柱對此心知肚明,于是提前讓冉秋葉悄悄復制了一份。
一部分由龍一帶走,另一部分歸龍二所有,剩余的藏于何雨柱處。
他利用某些方法,確保熊國人未能發現這些資料,這是最後也是相當關鍵的部分。
即便冉秋葉有能力重新推導,缺乏先前的論證仍需耗費大量精力。
昨日何雨柱因疏忽忘卻此事,加之秦京茹鎖門,他也未多想。
早知該盡早交付偉岸領導才是。
此刻,他心中既怒又悔。
“里面藏著要緊的東西?”
察覺到何雨柱臉色不對勁,秦淮茹小心地詢問。
難得見他如此模樣。
“非常重要……待會兒別讓孩子們過來。”
深吸一口氣,他暗罵自己,原以為當上廠長後無人敢動自己的東西,卻不料竟發生這般狀況!
歷經艱辛將冉秋葉送回,並帶回資料,本以為任務圓滿達成。
未曾想,竟遇到這種麻煩!
“都出來!”
何雨柱一聲高喊,許大茂率先跑來。
他原本住後院,今日不該這麼早出現。
但因房子已租給秦大易夫婦,他現與小芬暫居賈家,距離何家極近,故而第一個趕到。
“喲,何廠長回來啦!怎不留信一聲?”
其實昨日何雨柱歸來時,眾人皆瞧見。
許大茂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因棒梗和何明昊爭執之事令他心生畏懼,這才遲遲未現身。
在屋內听見何雨柱一聲大喊,許大茂嚇得險些摔倒,慌忙起身。
事情或許並非沖著他而來,畢竟那點小事不至于讓何雨柱如此動怒。
但何雨柱顯然未予理會,再次高聲怒吼,表明此事非同小可,絕不能輕描淡寫。
"發生什麼事了?" 三大爺帶著三個孩子趕來,三大媽也同行。
今日休班,加之生產壓力減輕,夜班工人不多,大家都聚齊了,唯獨聾老太太未來。
"何廠長,這是跟誰鬧呢?
看起來氣得不輕啊。
" 二大爺也圍了過來。
"所有人立刻到場!必須全體參加!" 何雨柱依舊沒有理睬眾人。
劉海中略感尷尬,但此時何雨柱身為廠長,已非昔日廚子,他也能顧及顏面。
"別忙活了,都過來!何廠長要開大會!提醒一下,這樣的會我都不常有機會參與——記得帶好筆和紙!"
一些人對劉海中投以輕蔑目光,但他如今諂媚討好的態度令人不齒。
不過礙于情面,還是不得不去,畢竟很多人想調入紅星軋鋼廠。
"柱子,出什麼事了?" 一大爺低聲詢問。
待人員基本到齊,何雨柱走到中央,掃視全場。
嫌疑人不過幾個︰劉光福、棒梗、許大茂、閻解放。
暫時排除許大茂,因他尚無膽量挑釁。
劉光福迎上何雨柱的眼神,臉色驟變,垂首不語。
"咱們院子里進了賊!"
進賊了?
眾人皆驚。
四合院里的住戶中,除了秦大易算是後來者,他也已住了五年多。
他曾因房租問題與許大茂有過兩次爭執,不過都沒鬧出大事。
“何廠長,這話可不能亂講。”
秦大易的妻子悄悄拉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多言。
何雨柱似乎是在針對他們,這讓秦大易感到不安。
他的三個兄弟依舊是村里的小霸王,這讓他心生畏懼,生怕惹禍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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