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雖模稜兩可地應允,不過是想裝腔作勢罷了。
這給了劉光天、劉光福莫大的膽量。
加上秦京茹剛退縮,他們更相信廠里要變天了。
正當士氣高漲時,突然听見這句話,怎能不怒火中燒?
可回頭一看,兩人心里一震。
因為他們看到的,依然是被囚禁的何雨柱!
這人...不該被抓成反派嗎?
怎麼又回來了?
劉光福率先慫了。
他躲到二大媽身後,整個人蔫巴巴的,低著頭。
因為小給他的傷還沒好。
原本囂張的小子,現在被小治得服服帖帖。
劉光天語氣一滯。
“何廠長?”
別說他了,就連旁觀的許大茂、劉海中等人也愣住了。
787怎麼突然回來了?"柱子!”
秦淮茹立刻迎了上去。
“哎喲,您別跑那麼快了,現在可是兩個人的事呢!”
何雨柱眼中含笑。
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這些瑣事先放一邊,得先把媳婦安頓好。
“不是兩個人...是三個人!”
听罷,何雨柱身子一震。
剛穿越時他還嘀咕過,影視劇里秦淮茹生了三個孩子。
自己怎麼說也不能比這少。
可沒想到,這一回只有兩個!
“真有這事?”
何雨柱搭上秦淮茹的手腕。
要判斷男女,中醫或許沒什麼好法子,只能靠西醫的精密儀器。
但他仍能輕松分辨出有幾個孩子。
以前何雨柱不在意,畢竟醫院設備還行。
一直沒太留意。
但此刻一診脈,立刻辨出肚里有兩個孩子。
“還真是!嘿,兄弟你這實力不錯啊!”
“去你的,胡說什麼呢——這段時間去哪兒了?
都被當成反派了!”
秦淮茹臉微微發紅。
接著她問起整個四合院甚至紅星軋鋼廠都在關心的事。
“兄弟完成秘密任務了啊,就像培訓時那樣,我是廠長,很多事都得悄悄進行。”
為了秦淮茹和腹中孩子,何雨柱當然不能冒險提起糧食翻倍量產的試驗已成功。
若說了,很可能被帶走。
即便自身實力超群,孩子卻毫無反抗之力。
"柱子!回來就好!我去接孩子了,這兒就交給你了!"
老大爺臉上掛著笑意,心里踏實了不少。
盡管他靠手藝謀生,但何雨柱當廠長讓大家感到格外放心。
無論四合院的人如何鬧騰,有一點毋庸置疑︰
何大清口中的傻柱已徹底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何廠長!
"姐夫!姐夫!"
秦京茹眼中閃爍著喜悅。
起初還以為她在這兒無人敢惹,全因她的潑辣。
如今才明白,都多虧了何雨柱!
她也很久沒見識到這些精彩場面了。
"京茹,剛才有人要打你?
為什麼?"
劉光天艱難地吞了口唾沫。
"何雨柱!我知道你是廠長,可廠長還能把我怎麼樣?
你要是敢動手,我就報警!不行的話,我就去四九城門口跳樓,鳴鼓示眾!"
劉光天下意識想依賴父親。
但不知何時,劉海中已經離開!
並非他怕事,而是去通報李副廠長了。
他兒子經常被打,甚至比在外面挨揍還慘,所以他根本不怕何雨柱。
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所以,何雨柱剛現身,劉海中便悄悄溜走,走得很快,打算回廠找幫手。
"不錯嘛,劉光天,有膽量。
不過你知道去哪兒告狀嗎?
你知道人摔下去會怎樣嗎?"
何雨柱走近。
劉光天頓時慌了。
"柱子,教訓他!讓他知道不尊重人的下場!"
見到何雨柱,除了秦淮茹姐妹倆,最開心的莫過于聾老太太了。
她把何雨柱當成親孫子一樣疼愛。
輩分雖有差別,但她毫不介意。
"會怎樣?"
"臉上會挨一巴掌!"
何雨柱一巴掌揮了過去。
劉光天忽然高聲喊叫,隨即原地轉了一圈,最後無力地跌坐在地上,神情恍惚,腦袋發脹,臉頰泛紅腫起。
“廠長動手打人了!”
他的聲音帶著慌亂。
片刻後,他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
“廠長只是輕輕打了你一巴掌,可你竟敢說這種話?”
秦京茹氣憤地質問。
“他……他說您是分子,還在接受勞動改造,說不定還會被槍斃!”
劉光天結結巴巴地承認。
他剛才確實隨口提及這些話,秦京茹因此動怒。
“這種無端誹謗國企領導的行為,該當何罪?”
何雨柱冷冷盯著劉光天。
劉光天雙腿一軟,再次坐下,這次是被恐懼擊垮的。
“何廠長,這只是閑談,並非有意侮辱您。”
劉光福顫巍巍地勸解。
從小被打大的兄弟倆見到何雨柱時總是畏縮,尤其是知道父親與何雨柱不和後,大哥更是不敢回家。
他們原以為何雨柱離廠多日,又有傳言,還有士兵來調查,是針對何雨柱的行動,像當年第一煉鋼廠的萬廠長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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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想到何雨柱竟然回來了!
“這小子太不知好歹,竟敢說干部的壞話!我早看他不順眼了。”
許大茂故作嚴肅地插話。
許大茂對何雨柱心生畏懼。
明明親眼見他被抓走,怎麼又回來了?
難道是越獄了?
還是弄錯了?
但他始終想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
何雨柱為何突然去務農?
溫室大棚項目難道要升級?
兩人自小相識,卻未成好友,反倒成了對手。
何雨柱到底有何能耐,大家心里都清楚。
何雨柱會種地嗎?
小時候為何被喚作傻柱?
在善良的人看來,那是因為他的堅持與單純。
但在許大茂一家眼中,這不過是缺心眼罷了!
他們質疑︰他真的能種地?
其實這都是幌子,背後是上級有意栽培他。
許大茂向王師傅學放電影時也去過廠里領導家,卻遭驅逐。
他認為這是領導在提拔何雨柱,即便得知真相,他也不會信服。
這段經歷讓許大茂意識到人脈的重要性,于是討好李副廠長,成功當上干部,雖歷經波折。
然而,他此生唯一目標便是扳倒何雨柱,讓他再變回那個一無所有的傻柱。
因此,他與李副廠長一拍即合,開始四處搜集何雨柱的黑料。
盡管如此,他對何雨柱仍保持敬畏,因為現在的何雨柱已非昔日可比。
"許大茂,謠言是你散播的吧?"
何雨柱注視著許大茂,自從許大茂娶了小芬,雖不住一起,性格倒是收斂不少,有段時間沒受欺負了。
李副廠長倒台後,他自然不敢造次。
如今的何雨柱早已脫胎換骨。
"不...不是我!"
許大茂急忙否認,滿臉哀求之色。
他深知無力對抗何雨柱,不僅打不過,辯不過,還得管他叫領導。
最棘手的是,何雨柱身份神秘,上次去何大清和白寡婦家就被帶走問話。
"何廠長,我家大茂現在很安分,不敢惹您生氣。
"
小芬的話音剛落,何雨柱冷笑一聲︰"成了你家的人了?"
小芬臉漲得通紅,何雨柱完全不給她留情面。
但她不敢再多言。
"哼。
"
提起這事兒,賈張氏就很不痛快。
許大茂雖然依舊管著她的吃喝,可幾乎天天給她擺臭臉,這讓她十分窩火,卻又無可奈何。
畢竟,現在也算是許大茂在養著她。
家里的棒梗還小,長大後肯定得消耗不少糧食,所以她也硬不起腰來。
但在外人面前,她還是會裝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你們怎麼還不去領證呢?”
“行了行了,別跟我�@鋁恕 br />
要是跟你沒關系,我也懶得理你。
不過我要提醒你,有些事比打你一頓更讓你受罪!”
想起那次審問,許大茂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劉光天,下次再這樣,我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何廠長,實在抱歉!是我兒子不懂事,讓他向您賠禮道歉。”
二大媽趕忙道歉,畢竟是她兒子,即便怕何雨柱,也不由自主地替他求情。
“快道歉!”
眼前的何雨柱,已不再是那個可以隨意叫傻柱的人了。
劉光天也察覺到了這一變化。
“對不起,對不起!我也是听信了傳言。”
劉光天顫抖著說。
“哼,你還敢囂張?
剛才還想動手?”
秦京茹內心一陣激動。
每當看到何雨柱發威時,秦京茹都會覺得腿軟,但這並非恐懼,而是夾雜著期待與崇拜。
自己跟人爭論不過是小事,看看姐夫!
這種奇妙的感覺令秦京茹異常興奮。
要不是姐姐在旁邊,說不定真想抱抱姐夫。
可惜啊...
秦京茹迷迷糊糊地看著何雨柱,因為目睹了他的“名場面”
,連劉光天都顯得不那麼討厭了。
“不敢,不敢,我哪敢動手,也就是嚇嚇他。”
劉光天徹底服軟了,原本傲慢的臉如今滿是懇求。
“走吧。”
何雨柱心情愉悅,不願再糾纏劉光天。
要知道,這不過是個煩人的蒼蠅,除非徹底解決,否則只會不斷騷擾你。
和許大茂他們一樣。
秦淮茹今天懷上了雙胞胎,何雨柱自然滿心歡喜。
"柱子,你這陣子跑哪兒去了?"
聾老太太既有些擔憂又帶著幾分埋怨。
她純粹是出于關心。
"哎呀奶奶,今兒個晚上我給您做您最愛的粉蒸肉,咋樣?"
聾老太太祖籍像是南方人,不太習慣京城的飲食。
但在那個年代能吃飽就已經很好,所以她從不挑食。
"你說啥?"
"我說啊,給您做飯,您最喜歡的粉蒸肉,盡管享用!"
"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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