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冉秋葉實現了心中的願望,在出國前。
而何雨柱也彌補了前世影視里的遺憾。
不僅僅是這個原因。
“這首歌的旋律是你創作的?”
冉秋葉依偎在何雨柱懷里,回想起泛舟時的美好。
何雨柱起身從口袋掏出一支口琴,“有感而發,也是為你而寫。”
事到如今,他不能再隱瞞了。
“3.1,正當梨花開遍天涯!”
“河上飄著輕柔的薄紗!”
“喀秋莎站在陡峭的岸邊。”
“歌聲如同明媚的春光!”
“姑娘唱著動人的歌曲。”
“她在歌頌草原上的雄鷹!”
即將前往熊國,這首《喀秋莎》再貼切不過了。
听到這首歌,冉秋葉鼻子一酸,淚水悄然滑落。
慶幸的是,在奔赴異國前還有愛人相伴。
即使可能犧牲在那里,也似乎沒有遺憾了。
冉秋葉喜愛閱讀,自然也看過些愛情小說。
她常感慨,書中的感情虛幻,不過是虛構的故事。
可親身經歷後,才發覺書中的描寫遠不及實際的感受。
冉秋葉此次培訓十分隱秘,乘坐專機前往。
何雨柱無法為她送行。
送走婁曉娥,又送別了冉秋葉。
這種離別的感覺有些難以言喻。
但他認為,在異國或許還能再見。
就像當初不舍離開的婁曉娥。
“今天怎麼下廚了?”
秦淮茹和秦京茹疑惑地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心中滿是愧疚。
這個世界里的秦淮茹生活得很不錯。
她對何雨柱和何雨水都很好,從無怨言,也從未有過拖油瓶的困擾。
“姐夫,我就是心疼你,別胡思亂想了。”
秦京茹雖然羨慕自己的姐夫,但礙于身份,只能將這份羨慕藏在心底。
“去吧,你一個小姑娘家,別摻和大人的事,少說那些沒分寸的話。”
秦淮茹心里滿是甜蜜。
自家當了廠長的丈夫依舊對自己關懷備至,這讓她覺得自己前世一定積德無數。
“魚香肉絲!”
“紅燒肉!”
何雨柱端著熱騰騰的菜肴,臉上帶著笑。
如今,連二大爺劉海中都不敢輕易招惹他。
作為直接領導,何雨柱的威嚴讓對方連多話都不敢。
大多數時候,見到何雨柱都要點頭致意。
何雨柱也沒空搭理這些瑣碎的小事,只要他們不找茬,他就懶得理會。
畢竟現在廠里事情繁雜,再加上秦淮茹已經嫁過來,他也不願再听到院子里的喧囂。
兒子才是最重要的。
自從自己附身在傻柱身上,何雨柱就知道自己注定會是個子孫滿堂的人。
沒辦法,誰讓他有這種魅力呢。
何雨柱取出兩個酒杯。
“老規矩,孕婦不能喝酒,京茹適可而止就好。”
秦京茹听到這話,立刻點頭答應。
這是他們一天中最愉快的時刻,何雨柱總能帶來新奇的事物,讓秦京茹百听不厭。
“姐夫,那天的事我沒听明白,你再說說唄。”
這丫頭把何雨柱當成了有聲書。
何雨柱無奈地想著,不過對男人而言,喝酒時吹牛確實是一種放松方式。
“那天那個張廠長見到農民伯伯,當場就呆住了,什麼不利的話都沒敢說,反而緊張得直冒冷汗,腿都在發抖。
你知道嗎?
那位農民伯伯當年可是…”
何雨柱講述得隨性又瀟灑。
秦淮茹姐妹倆听得入神。
那天何雨柱要去打架,沒讓她們跟著,秦京茹一直覺得遺憾,總想听他說說這事。
三人正吃飯時,外頭突然傳來嘈雜聲。
“天殺的!”
聲音熟悉,何雨柱皺眉,是賈張氏,嗓門大得刺耳。
何雨柱並非不容人,但秦淮茹懷孕,他不願節外生枝。
賈張氏有時故意制造噪音,如今他是廠長,無法輕易搬家,即便身為穿越者,也得遵守時代規則。
以往賈張氏還算安靜,因小芬在軋鋼廠工作,他又是領導。
據秦京茹說,賈張氏見她總是畢恭畢敬,不敢冒犯。
已許久未見動靜,今日卻再起波瀾,定是遇上了難以忍受的事,不然不會不顧忌他的感受。
“去看看熱鬧?”
何雨柱笑著猜測,定是許大茂和小芬的事。
在小芬的壓力下,許大茂恐怕撐不住了,兩人要結婚絕非易事!
影視劇里何雨柱讓步不少才成婚,許大茂可不會妥協,必是被發現什麼了。
“我不去了,這種小事,在屋里看電視就行。”
“我可以去嗎?”
秦京茹征詢何雨柱意見。
“一起吧,都在院子,有事喊一聲就听見了。”
“大家來評評理啊!”
看著賈張氏撒潑的模樣,一大爺也頭疼,自家孩子剛安定下來,實在不想摻和,但身為一大爺,職責所在,不得不應對。
"怎麼回事?
快起來說話。
老嫂子,地上涼,這樣不太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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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張氏仍在地上翻滾。
許大茂衣冠不整,小芬的臉也微微泛紅。
事情已顯而易見。
"許大茂,這是鬧什麼?
結婚了?"劉光天大笑。
他近來受到多方威脅,不敢招惹何雨柱,但對許大茂卻不放在心上。
如今的安全辦如同爛魚,無人問津。
許大茂走到哪里,都會有人朝他啐唾沫。
因此劉光天絲毫不懼。
閻解成難得回院里,但見到何雨柱後愈發沉默。
可當何雨柱目光投向他時,他又勉強擠出笑容。
真是個窩囊廢,一生算計卻落得這般下場。
連媳婦都保不住!
何雨柱對閻解成並無愧意。
若非他過于吝嗇趕走于莉,何雨柱也不會有機可乘。
換言之,何雨柱根本不會生此念頭。
當機會來臨,他也不會假裝推辭。
那樣太虛偽了,男人之間心知肚明。
閻解成或許也想通了,若非找不到合適的結婚對象,早就離了。
他的算計遠超三大爺,青出于藍,非正常人能及。
或許他在想,沒合適對象,離婚反而自己吃虧。
新房的東西又如何處置?
尤其于莉早已釋懷,盡管于家添了些物件,但她帶回的小玩意已彌補損失。
所以她根本不放在心上。
跟隨何雨柱後,于莉的眼界開闊了許多,不再是那個斤斤計較的老板娘。
"許大茂,到底怎麼回事?
說清楚。
"
小芬和許大茂默默無語。
"兩個不知廉恥的人,竟被我當場抓住,還敢狡辯?"
賈張氏見圍觀的人已經不少,急忙站起。
夜晚的地確實有些涼。
"賈嬸,說話總該留些分寸吧?
我和小芬可是兩情相悅。
"
許大茂終于回擊。
今日飲酒,加之工作不順,心情不佳。
歸家途中遇小芬,便相擁入室。
小芬也不知為何,或許因見許大茂醉酒,也就未激烈抗拒。
二人正親密時,賈張氏尋來。
一腳踹開未關的大門,隨即揪住小芬的頭發。
硬生生將她拉出。
見眾人發覺,賈張氏頓時嚎啕大哭。
她的意圖很簡單。
察覺小芬並非易與之輩,表面柔弱,實則強勢。
若換作影視劇里的秦淮茹,倒還好掌控。
可惜,如今的兒媳是小芬。
她只想許大茂給出承諾。
許大茂豈是傻柱?
給那老太太每月兩塊,叫她媽,還管她?
瘋了不成!
正常人絕不會如此。
許大茂所想無誤,若知曉傻柱的作為,定會嗤之以鼻。
即便是穿越而來的何雨柱,也不敢效仿傻柱。
影視劇里常被稱為傻柱,確是實情!
哪有這般愚蠢之人?
娶妻帶三子,還有老母需贍養送終?
這種事,現在的何雨柱絕不會做。
"胡說,你就是作風不正!"
賈張氏的撒潑,讓許大茂終于按捺不住。
"你年輕守寡帶娃,多少人都知道你的過往!如今還干涉兒媳?
你還講不講臉面?"
這類事真假並不重要。
關鍵在于言語的攻擊性。
寡婦門前是非多。
此話自古至今皆然。
果然,賈張氏被徹底激怒。
“許大茂!你這個沒教養的東西!連你爹娘都不敢這麼跟你說話!”
“賈張氏,你別妄想了,沒人會給你任何好處。
即便我娶了小芬,孩子我們養,跟她姓,也不會沾你半點事。
說不定將來還改回原來的姓。”
此話戳中了賈張氏的痛處。
孩子是她的心頭肉,是賈家唯一的希望。
丈夫和兒子相繼離世後,她傾盡全力只為將孩子撫養成人。
如今听聞許大茂提及此事,她怎能不憤怒?
“那我就去告狀,哪怕死在城門口,變成厲鬼也要纏著你們!”
賈張氏突然力氣倍增,揮起掃帚便朝許大茂臉上打去。
許大茂鼻血直流,臉瞬間腫起,場面略顯滑稽。
正欲反擊時,被三大爺及時攔下。
“大茂,不可對老人動手!”
三大爺素來與人和善,自然不願看到沖突升級。
“三大爺,您看,我已經這樣了!我和小芬是真心相愛,賈東旭離開那麼久,難道還要讓她守活寡不成?
我們只是聊聊天,並未做錯什麼事,她卻罵我們狗男女,誰能不生氣?”
許大茂憤懣地啐了一口,鼻血隨之噴涌而出。
“我這都吐血了!”
他自嘲道︰“不過鼻血而已,農村孩子都懂的。”
秦京茹冷哼一聲︰“何廠長,您總不能不管廠里的事吧?”
賈張氏猛然想起何雨柱,此時已貴為廠長,此事確實與他相關。
看著這對互相攻訐的老對手,何雨柱心中暗爽。
他們各懷心思,彼此爭斗,反倒讓他樂得清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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