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民伯伯說得對,用小日本人的槍對付小日本人,有什麼問題?
    這頂帽子扣得太惡劣了,一看就是李副廠長的主意,既無知又陰險。
    “您請便,不然給上級領導打個電話,否則何廠長就要罰我了。”
    劉海中嘆了口氣,這傻柱真厲害,這麼棘手的局面,居然也能解決?
    不過他心里也有些慶幸。
    因為這事他沒參與。
    別說他了,就連許大茂都松了口氣。
    傻柱要是能下去最好,但不牽連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許大茂,今天你不該上課嗎?
    在這兒干啥?
    還想告我?”
    听到何雨柱的話,許大茂急忙跑進教室。
    他可不想再失去這個工作,自然要珍惜。
    “李副廠長,維持好秩序,繼續上課!”
    看到何雨柱的安排,農民伯伯連連點頭。
    “趕緊回去吧,別在這兒丟人現眼!”
    農民伯伯看著張廠長。
    "老領導"
    "回吧,接著丟臉去吧!"
    "柱子,這事不賴你。
    但張廠長負責的工廠快建好了,現在不讓他們學的話,生產怕是要受影響!"
    何雨柱听了大領導的話,搖了搖頭。
    昨晚,大領導才從四九城回來。
    今早便約見了何雨柱。
    "大領導,這事不該跟我商量啊,我已經給他機會了,就這麼讓他回來,別人更不會當回事兒了。
    "
    何雨柱自然不會讓那人回來。
    機會給了,不抓住,這能怪誰?
    "這張廠長,曾是我的舊部,說實話,我提拔的,直接讓他下去了。
    "
    "無妨,農民伯伯跟我說了,這種人不必顧及面子,就算勉強教會了,早晚還會記仇,耽誤咱們的工作。
    "
    "你農民伯伯倒是信得過你,什麼都告訴你。
    你是不是真不打算教張廠長了?"
    "不教了,這種性格不適合工廠。
    "
    "可惜了這座廠子!"
    "大領導,您就信我吧。
    一廠爭不出多少成果,得百花齊放才行!這也是殺雞儆猴,告訴那些心懷不軌的人,革命工作得嚴肅對待!"
    "好!就照你說的辦!暫時停工,工人待崗,張廠長調離,並嚴加批評。
    其余骨干參加最後一期培訓班!"
    大領導也干脆利落。
    "這才是明智的領導——來,抽根煙!"
    何雨柱笑了,遞了根煙過去。
    "你小子,真是見風使舵啊——你老婆身子還好吧?"
    "吃得挺好,就是有時想吐,醫生說可能因孩子大了,有不良反應,不過其他方面都很健康。
    "
    "那就好——這段時間你也辛苦了,老婆懷孕了還得忙工作。
    家里要是忙不過來,就告訴我,我去廠里找有經驗的女工幫忙。
    "
    "不用了,我媳婦三叔家的堂妹來了,照顧得很好。
    "
    “柱子,我能理解你現在的想法,而且我認為你的做法是對的。
    不過廠里有位姓李的副廠長。”
    大領導突然想起這件事。
    “這家伙可能暗地里說了不少壞話,但沒關系,咱們靠實力說話。
    李副廠長不會有多大影響,而且只要存在不同的意見,這才是正常的。”
    何雨柱的話讓大領導對他刮目相看。
    之前那場殺雞儆猴的行為或許只是年輕氣盛的表現,但何雨柱的這段話卻讓大領導對他產生了一絲敬佩。
    “你還年輕,正處于意氣風發的年紀,但怎麼看都像個小老頭似的——我不是說你老,而是覺得你的心態特別沉穩。
    你說得沒錯,像李副廠長這種人,即便少了一個,還會有另一個,只要不觸及原則,可以暫時容忍。”
    “而且他的文筆相當不錯,在更高層也能得到認可。
    你看他對你贊美的那些話,要是不知道內情的人,還以為你們倆是親兄弟呢!”
    大領導笑著遞過一份內部報紙。
    由于何雨柱的身份特殊,這份報道只能在內部流傳。
    何雨柱粗略掃了一眼。
    全是李副廠長寫的文章,字里行間確實顯得有些肉麻。
    連何雨柱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繼續看下去。
    “這家伙懂得變通,不然也不會犯了不少錯卻依然平安無事。”
    何雨柱笑了笑。
    “好了,這事就這麼定了。
    為了防止以後再有類似的情況發生,你組織個內部會議,並在內部報紙上公布此事,避免引起不必要的矛盾。
    要是我哪天不在了,受損失的可是國家!”
    “嘿,你這小子,還想威脅我?
    不過你提醒了我,確實該這麼做。
    這也是我為什麼要把廠長的生產權限放在書記之上的原因!”
    “沒錯,在接下來的三年里,我們要全力以赴生產鋼鐵。
    有了石油、煤炭和鋼鐵,國家的強大指日可待!”
    雖然還缺個經濟因素,但何雨柱可不敢多說什麼。
    畢竟面前的是大領導,不是院子里那種可以隨便開玩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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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日子不遠了,不過最近有沒有察覺到有人跟蹤你或是調查你的跡象?”
    看到大領導神情嚴肅,何雨柱猜測此事與香江有關。
    “是香江的問題嗎?”
    “可以這麼說,帝國主義對我們虎視眈眈。”
    “即便如此,他們難道還敢采取行動?”
    何雨柱語氣中帶著幾分輕蔑。
    “正是如此,我們自然不予理會。
    但這香江之路,絕不能錯失。
    何雨柱,這次你立下了大功!”
    “我們已與婁家取得聯系,他也同意協助運輸物資。
    盡管當前檢查嚴格,尚未開通航線,但有威廉署長和婁家相助,許多先進技術有望落地實施。”
    大領導激動不已。
    何雨柱點頭,這在他的預料之中。
    “那位威廉雖然不甚可靠,但目前尚無問題。”
    上次任務,何雨柱承受巨大壓力。
    四百多套軋鋼廠與煉鋼廠設備!
    國家百廢待興,處處需要資金,某種程度上也在節衣縮食。
    但這次何雨柱堅持不讓張廠長接手並非意氣用事,而是必須有人以儆效尤,否則其他地方也不會重視。
    如此珍貴且難以獲取的設備,必須讓人珍惜,否則辜負了他的冒險。
    看似香江之行短暫簡單,實則充滿風險。
    一旦被捕,後果嚴重,甚至可能被判死刑。
    且不能承認與何雨柱的關系,以免引發國際糾紛。
    成功了不可張揚,失敗則更危險。
    何雨柱無法原諒張廠長辜負這份來之不易的成果。
    大領導理解他的心情,因此全力支持,剛才只是試探性詢問。
    就算支持何雨柱的農民伯伯也贊同將張廠長調離。
    遺憾的是隨行的技術人員。
    大領導只可惜他們未能發揮更大作用。
    "那個張廠長,讓他哪兒來的回哪兒去!要是不行,就送回組織部處理!"
    大領導難得動怒,實屬罕見。
    何雨柱輕輕一笑。
    "張福生,你現在已經不再是軋鋼廠的一員了。
    回去後直接去組織部報到,他們會為你安排新工作。
    "
    原本隨行的工程師們面露嚴肅,眼神冰冷。
    軋鋼廠本該蒸蒸日上的,卻因張福生帶頭鬧事,導致如今的局面。
    旁人看向張福生時,目光如刀。
    李副廠長心里忐忑。
    "你放心,我會妥善安排你的去向。
    "
    "滾出去!"
    張福生不知是對誰說的,轉身大步離去。
    原本前途光明的張福生,在李副廠長的煽動下犯了錯,回到地方後恐怕不會有好崗位了。
    看著昔日好友淪落至此,李副廠長心中也滿是無奈。
    這兩位領導為何對何雨柱如此關照?
    他的背景到底有多強大?
    其實並非如此,只是工作上的關聯罷了。
    原本打算跟著一起針對何雨柱的其他廠長們,此刻也暗自慶幸。
    幸虧沒出頭,不然下場怕是和張福生一樣。
    "李副廠長,就算要針對對方,也不該挑在這個節骨眼上。
    "
    听了朋友的勸告,李副廠長默默點頭。
    "區區小事,何必驚慌?"何雨柱見冉秋葉緊張的模樣,忍俊不禁。
    這位優雅的女教師,擔心他會吃虧。
    特別是張福生挑釁時,更把冉秋葉嚇得不輕。
    畢竟這些人可不是街頭小混混,而是高級別的領導。
    她以為何雨柱犯了什麼大事。
    "別開玩笑了,我還以為你要被撤職了呢。
    "
    "就算撤職,也不會輪到他動手。
    再說,我們這是新時代,不會沿用舊規矩。
    "
    何雨柱笑著飲下冉秋葉遞上的茶。
    冉秋葉出身于家庭成分不佳的家庭,但舊社會時生活富足,甚至還在高校就讀。
    父親曾是建築公司的工程師,卻因戰亂未能完成學業。
    那個動蕩年代,能活下來已是不易。
    “多虧你上次通風報信,不然他鬧起來,這兒可就糟了。”
    “這沒什麼,我只是去找你而已。
    對了,嫂子真是美得很。”
    提及秦淮茹,冉秋葉有些失落,不知為何。
    初遇何雨柱時,她便知他出身顯赫,此刻僅感輕微悵然。
    “你幫了大忙,這是我自己做的菜,要不要試試?”
    “好啊!”
    冉秋葉並非貪吃之人,卻也好奇地期待起來。
    “冉老師,你幫我解決了難題。
    俗話說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我們學校有個去熊國學習的名額,不知你是否有興趣?”
    何雨柱話音落下,冉秋葉心頭一震。
    此時熊國與龍國關系密切,能赴熊國求學是一次難得機會,歸國後或許還能改善家庭狀況,成為新時代的知識分子。
    何雨柱也清楚,兩國終有一日會生嫌隙,但即便如此,學成歸來的冉秋葉身份也會提升,即便未來遭遇困境,也比先前強得多。
    “太珍貴了,我不能接受。”
    冉秋葉咬唇沉思,內心掙扎。
    此名額確已存在,本應由何雨柱前往,但他向妹妹征求意見時,何雨水拒絕了,一心向往北大。
    而冉秋葉聰明伶俐、學識出眾,實為最佳人選。
    並非因其外貌,而是因何雨柱接觸時察覺其智慧與悟性非同一般。
    做一名小學教師似乎有些屈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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