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袋東西，也是讓大家都沾沾喜氣！三大爺，今後還請多關照！"
何雨柱打開袋子，里面裝著花生、瓜子、糖果和香煙。
何雨柱一向很大方。
"香煙我不要，能給我兩包花生和瓜子嗎？"
三大爺急忙接過。
一旁的閻解成看不下去，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為什麼好事都落在別人家？
"大家別爭，還有很多呢！別踫到我媳婦——三嬸兒，您別急！"
"嫂子，笑得真開心！"
何雨水笑著說。
"那是自然，那些人在背後議論紛紛，不是說我就是說柱子的！今天終于揚眉吐氣了。
"
秦淮茹坐在椅子上，輕輕撫摸著肚子。
"不過哥，你未免太激動了，這才一個月而已——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再等等？"
"沒關系，不算早。
不然你嫂子悶悶不樂對孩子不好——雨水，我走後嫂子就拜托你照顧了，等你高中畢業，我會幫你找個好工作！"
"這話可是你說的！"
何雨水愉快地答應了。
即便沒有承諾工作，何雨水也會關心秦淮茹。
反過來，何雨柱也不會因秦淮茹的事不管妹妹。
自己立下這麼大功勞，這點小事領導應該會幫忙的。
工作地點何雨柱已經選好，在部門的一個崗位，算是不錯的機會。
不過何雨柱並不打算過多干預何雨水的生活，包括她的感情生活。
在影視劇中，她和片警相處得很好，兒女雙全，生活美滿。
"柱子！柱子！"
何雨柱帶著秦淮茹看望聾老太太時，看見院子里另一位鄰居匆匆趕來。
"出什麼事了？"
何雨柱注視著他。
“一大媽要生產了！”
已經生了嗎？
這在院子里算得上大事了。
尤其像一大爺這種人脈廣的人，前去探望的人肯定很多。
“好了，你們倆不用去了，在家等消息吧！我去看看。”
何雨柱帶上錢，這個時代雖大多看病都靠醫保，但還是需要準備些錢的，只是數額不大。
而且醫院能診治的病癥有限。
“好，你路上買些吃的，家里不適合的東西別給一大媽吃！”
秦淮茹叮囑得很仔細。
何雨柱點頭，穿上外套就出門了。
天氣依然寒冷，要是情況順利，待會兒就可以直接回去。
“一大爺，怎麼樣了？”
一大爺顯得焦慮不安，這種狀態很少見。
何雨柱能夠理解。
年紀一大把，只有一個兒子，難免擔憂。
“柱子！這麼晚還麻煩你來！實在抱歉，但有你在，我心里踏實多了。”
一大爺雙手緊握，顯得格外緊張。
“沒事，別緊張，我已經向院長確認過了，按之前的檢查結果，根本沒問題。
你也別擔心，一大媽雖然歲數大些，但不會有事，可能不如年輕女子那般順利。”
“不緊張，不緊張，你來了我就放心了——對了，還沒恭喜你呢，听說你媳婦也懷孕了！”
一大爺點頭致謝，這份祝福發自內心。
他對何雨柱滿懷感激。
原本斷後的情況，經何雨柱治療後得以扭轉。
他自然心存感恩。
“沒事，兄弟身體好得很，想要孩子隨時都能如願——其實我也不是特別急，可我媳婦受不了賈張氏那目光。”
“唉，這老太太怎麼了，簡直失常。
你幫賈東旭遺孀出主意也是出于好意，這種人……罷了，不提她們了。
還是聊些開心的事吧。”
一大爺欲言又止。
“沒事，她掀不起什麼波瀾。”
她的孫子棒梗命真硬，秦淮茹都被她自己截胡了，可棒梗還是活了下來，簡直是個奇跡。
說不定長大後還跟以前一模一樣呢。
不過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何雨柱現在也毫不在意。
“哇哇哇！”
產房里傳來的聲音讓一大爺猛地站起，生啦！何雨柱看見他起身時差點摔倒，趕忙扶了一把。
“我終于也有後了……護士，是男是女？”
看影視劇里一大爺這麼淡定，與一大媽相伴一生，沒想到他也渴望孩子。
“恭喜恭喜！六斤三兩，大胖小子！”
不算特別重，但一大媽年紀大了，這個體重正合適，否則不好生。
“母子平安，東西準備好了嗎？”
護士出來拿嬰兒用品。
“在這兒呢！謝謝護士姐姐，這點喜糖您收下！”
何雨柱笑著說。
“謝謝”
護士接過便進了產房，何雨柱發現一大爺眼眶紅了。
“柱子，多余的話不說了，以後你就是我一大爺！”
何雨柱差點笑出聲。
“別別別，先去看看你兒子吧，有事叫我！”
“好，我進去了！”
“何廠長出差回來了？”
第二天上班時，李副廠長第一個打招呼。
“回來了。”
他對何雨柱態度恭敬了許多，像對書記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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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請何廠長多多關照！”
這人消息挺靈通，何雨柱即將被任命為紅星軋鋼廠廠長，立功太大，若非擔心暴露身份，他現在位置會更高。
但上面不會就此罷休，一切只是暫時的。
上次何雨柱引用過的那句話再次浮現︰“面包早晚會有的。”
副廠長和廠長雖只差半級，但這差距卻如同天塹。
“官大一級壓死人”
這話，在他們身上體現得淋灕盡致。
李副廠長苦心經營的一切，恐怕即將化為烏有。
但即便如此，只要楊書記還在，他仍有理由與何雨柱抗衡。
表面功夫自然要做足，“李副廠長客氣了，我離開期間，你也費了不少心。”
然而事實如何呢？
何雨柱一走，楊書記連讓他主管生產的資格都未給予。
這無疑是個危險的信號——無論身處紅星軋鋼廠何處，他都將毫無施展空間。
內心雖滿是不舍，畢竟這里是他飛黃騰達的絕佳平台，可現狀又不得不接受。
命運弄人，為何偏要生出這般局面！
李副廠長目送何雨柱離去，心中滿是不甘與怨憤。
這感覺仿佛整個人都被牢牢壓制住。
“回來了？
何廠長！”
楊書記眼含欣賞地看著何雨柱。
雖然不清楚他此行的具體目的，但直覺告訴他，這是一次極為重要的任務。
否則，不可能在他甫一歸來的第一時間便下達指示。
“書記，依舊是這茶嗎？
不妨嘗嘗更好的，比如這龍井。”
何雨柱遞上一罐茶葉，僅標示著“龍井”
二字。
“天啊！”
楊書記接過時激動不已，罐身除了這兩個字再無其他。
“上次我在大人物那兒有幸品嘗過，今日怎如此慷慨？”
楊書記幾乎搶過去般急切。
“拿去品嘗吧。”
何雨柱同樣愛茶，但他更樂于分享。
這份禮物並非出自大人物之手，而是來自另一位慈祥的長者，因此更具分量。
“來，作為回報，這是我送給您的。”
何雨柱甚至沒看那份任命書的內容。
“想必是廠長的委任狀吧。”
眾人期待已久的任命書，到了何雨柱手里卻顯得毫不在乎。
若非時代所限，他更願投身商海。
“你這鎮定功夫真不錯，換成李副廠長，怕是早樂得蹦起來嘍！”
“那家伙就愛官職，干脆直接拿這事逗逗李副廠長？
讓他歡喜一陣，再告訴他，升職的是你的老對頭！”
“哈哈哈，你小子心眼兒真夠損的！”
楊書記放聲大笑。
“不過既然你現在成了廠長，生產上的事兒，我就全權交給你了。
以後生產相關的事兒，你就直接對接上面吧。”
楊書記尚不算年邁，但仕途似乎已到盡頭，畢竟沒什麼升遷的機會了。
就像在某些影視作品里，到了1966年，他也只是個廠長。
這還得
“哎呀，何廠長，現在車子開著，電視看著，是不是該考慮換個房子啦？”
楊書記打趣道。
“免了，婁家那檔子事我還記著呢。
電視和車都是上面獎勵的，這房子嘛，還是別換了，省得惹麻煩！”
現在不是換房的好時候，雖然眼下沒事兒，但若到了那段黑暗時期，這反成被人攻訐的由頭了。
索性維持雇農身份更好些。
“你倒挺小心的嘛，不過住四合院也挺好，和群眾打成一片嘛！”
楊書記笑言。
“海棠，今天廣播就由你來播吧，是關于何廠長的。”
李副廠長表面帶著笑意，心里卻快崩潰了。
何雨柱已是他的上級，另一個副廠長也即將調來。
“是關于何廠長的？”
于海棠立刻抓住了重點。
按規矩，廣播站不能亂拍馬屁，像李副廠長，在別人口中本應叫廠長，但在廣播站卻是不行的，廣播的內容必須嚴肅正規。
"沒錯，照稿子念就好，出了錯我擔著。
"
李副廠長不耐煩地擺擺手。
這姑娘平日只听何雨柱的，讓李副廠長十分惱火。
但如今，何雨柱已成廠長，官大一級壓死人，哪怕半級也不容小覷。
海棠半信半疑地拿起廣播稿時，心里卻一陣驚喜。
何雨柱竟真的成了廠長！她聲音微微發顫，仿佛自己的丈夫得了這份職位。
"根據上級指示，因何雨柱同志在管理生產期間成績顯著，大幅提高產量，現正式宣布，何雨柱同志升任紅星軋鋼廠廠長！"
此話傳遍所有車間，連主崗的于莉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身體猛地一震︰"這家伙升得也太快了吧？"
車間內的易中海同樣震驚。
在工廠待過的人都明白，副廠長雖是重要職務，但和廠長比還有差距。
許多副廠長終其一生也只是副職，正職退休後還會換新人接替。
而何雨柱直接晉升，意義非凡。
劉海中帶著手下正在巡視，比起許大茂的起伏不定，他一直較為平穩。
李副廠長曾評價他能力雖不及許大茂，但至少"不惹事"。
然而听到何雨柱當上廠長的消息，劉海中差點站不住腳。
"負責人，您還好嗎？"
劉海中扶著樓梯緩過勁兒來︰"，何雨柱這小子是不是吃了炸藥？
升得也太猛了！"
"現在李副廠長怕是管不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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