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攥緊拳頭，目光閃爍。
“我知道你們龍國人的行事風格，為了利益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但你別忘了，你曾背叛過自己的國家，這次我來也是想幫你一把。”
“幫幫我？”
威廉咬牙忍住沖動，“你的話真讓人火大。”
但轉念一想，這人居然能說一口流利的英語，那天彈鋼琴時想必也在場。
“德語我也懂，那天您應該也听見了。”
何雨柱的笑容帶著幾分玩味。
威廉脊背發涼，眼前之人太過神秘莫測。
“別緊張，我只是來談合作的，不是來同歸于盡的。”
何雨柱語氣輕快。
威廉愈發不安，此人看似貪婪，實則城府極深，早已掌控了他的把柄。
“你的存在對我們更有價值。”
何雨柱最後說道。
設備並未抵達我國，而是被海盜劫走，包括婁家的貨物及運往別處的設備。
听罷何雨柱所言，威廉冷哼一聲。
"我能理解你這麼說，但兩地同時發布聲明，可信度更高。
"
威廉沉默不語，陷入沉思。
"合作是雙贏，你可全身而退，若執意互相傷害，我們也無所畏懼。
"
何雨柱不願此事曝光，畢竟毫無益處，無需宣揚。
"你們不會無緣無故幫我，說說你們條件。
"
威廉恢復平靜。
"萊昂可在香港開設公司。
"
"婁家無責，不會被追查。
"
提及此事，威廉仍感困惑。
"婁家真沒參與？"
"絕無此事，可憐的婁先生如今尚有疑惑。
"
何雨柱笑道。
"我明白了，繼續談條件。
"
威廉深知，眼前令他憎惡的龍國人或許是唯一希望。
"我隨時可入內——這點權力你該給我吧？"
這是機會，務必實現。
"你不擔心我會趁機殺你？"
威廉無奈，內心甚至欽佩其膽量。
若非自己保持冷靜，早就拔槍了。
"想殺便殺。
"
何雨柱輕蔑一笑。
"僅此而已？"
威廉疑惑，按理說抓到把柄不該只有這些。
"助我們征服英方。
"
"咳咳..."
察覺何雨柱明顯調侃，威廉尷尬地咳了一聲。
他清楚自己只是海關署長，權勢有限。
"武器可歸還，然人已逝，無可挽回。
"
在雙重攻勢下，威廉終同意合作。
“還有一件事。”
“講。”
“婁小娥的事，你就別想了。”
威廉心中微怒，但很快意識到婁小娥的身份和她在婁家的重要地位。
“婁小娥，你這麼做會毀了整個家族！”
婁父咆哮道。
他一直被蒙在鼓里，直到那批船全被扣押才明白出了什麼事。
這讓他暴跳如雷，卻又不敢與國家對抗。
他的財富雖多，卻在一夕之間可能化為烏有。
“婁小娥，你知不知道這次行動有多危險！”
婁小娥的大姐責備道。
“沒錯，人家把設備拿走了，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連逃跑都成問題！看門口那些警察，全是英國人！”
婁父的大老婆嘆息。
“船可以再賺，但人沒了就真的完了！”
婁小娥保持沉默，從頭到尾只信任何雨柱，但具體的計劃她並不知情。
“完了，回不了國了。
而且……”
婁父咬牙，想給婁小娥一巴掌，但想到沒有她自己或許早已喪命，終究還是忍住了。
婁小娥依舊沉默，即便到此刻，她仍相信何雨柱不會拋棄她。
自己的女兒怎麼會如此糊涂？
這種事，哪是商人該插手的？
就連婁小娥的親生母親也忍不住抱怨幾句。
就在所有人都在埋怨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糟了，他們來了！我們會挨打嗎？”
大姐慌亂地說。
她已成驚弓之鳥，心神受創。
在四九城時便過著富足生活，父親卻險些入獄。
幸得援手，一家人才遷至香江，重拾富貴。
然而好景僅一年，竟再度陷入困境？
“莫慌，或許此事與我們無甚關聯。”
婁父雙腿微顫。
“婁經理，久未謀面！怎料在此相逢，實乃奇事。”
何雨柱聲至，婁家人皆驚，唯婁小娥急步上前。
“柱子，你去了哪里？”
“自是處理余事，否則如何安心離去？”
何雨柱現身，婁父腦海中轟然作響。
怎會在此遇見何雨柱？
身後更跟著威廉署長！
“何主任，您怎會在此？”
婁父懵然，語不成句。
“令旁人退下！”
威廉署長面色凝重，處境尷尬。
本可肆意妄為，現卻被迫與其捆綁。
婁父示意眾人散去。
“諸位若泄露今日之事，後果不堪設想！”
威廉低語，眾人心悸。
此英人非善類，早年任英皇家海軍，以血腥手段聞名，入香江後更是手段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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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家雖未親歷，但聞者色變，深知敬畏。
“婁叔，莫要如此緊張。”
何雨柱的稱呼已悄然變化。
婁父略顯詫異，但並未多想。
“若日後有違禁貨物流入，我要求分得一半利潤。”
威廉亦非等閑之輩，得知只能服從何雨柱後，立刻提出條件。
“行，我答應。”
何雨柱坐在婁小娥身邊，嘴角含笑。
此言令威廉署長頗感意外。
按常理，這船應歸婁家所有，為何由何雨柱發話？
婁父仍未反應。
而婁小娥點頭道︰“何先生為負責人，一切遵從他。”
她雖不明所以，但听從何雨柱準沒錯。
“好，今後若婁家遇事，可尋我。”
至此，再無隱瞞必要。
婁小娥察覺，威廉似對她少了異樣目光。
這自是何雨柱警告的結果。
龍一、龍二心中暗贊。
本可隨負責人離去，但見何雨柱留步，兩人亦未走，這是頭等大事。
從無到有，初入香江便掌控海關總署與物流公司，此等能力，無人能及。
“對，以後同屬一家，需密切協作，互通有無。
威廉署長，您定不會袖手旁觀，富貴險中求，這般合作必勝于個人小打小鬧。”
听罷何雨柱之言，威廉署長苦笑道︰“收入雖增，風險亦大，一旦敗露，便是叛國之罪。”
然事已至此，若自首，結局難逃。
“願合作順利。”
威廉向婁父伸出手，隨即離去。
“婁叔，久別重逢，竟不識我了？”
“這……是國家派你來的？”
“有些事知道得越少越好，做個富人不是挺好？”
何雨柱伸了個懶腰。
婁父咽了口唾沫，沒敢多言。
眼前的年輕人不過二十出頭，為何如此神秘？
況且今日見到他，本就是意外……等等！
難道何雨柱一直與婁小娥保持聯系？
察覺女兒眼中的情意，婁父輕嘆一聲。
看來女兒不會再相親了，連威廉都退縮了。
還有誰能接近？
不過自家的家族倒可以趁機壯大！
“婁叔不用怕，這事與你們關系不大。
之前的賬一筆勾銷，你們損失的貨輪，國家也會補償。
只是現在風聲緊，有些事不宜張揚。”
何雨柱的話讓婁父心中微動。
他雖膽小，卻並非不愛國。
能得到認可，他很欣慰。
“您放心，小娥的公司和我們婁家，定會配合行動！”
有了這條渠道，許多事都能辦成！
何雨柱心頭的大石總算落下。
這個威廉，實則是阻礙龍國發展的絆腳石！
“如今的香江還未完全開發，但這原始風光真美！”
何雨柱與婁小娥走在香江的海岸邊。
涼爽的海風令人心曠神怡。
雖貧窮，缺科技，卻格外舒暢。
一切都如自然般純粹。
但再過幾年，這里就會成為國際大都會。
“必須多買地，物流業絕不能丟，其他行業由你自行決定，我們是合作。
我只提建議。”
婁小娥看著何雨柱搖頭，非不听，而是認為他的想法欠妥。
依她看來，若無何雨柱，便無今日的婁家，更不會有此刻悠閑的時光與美景相伴。
"你也得照顧好自己，我已經向上級提交了申請。
"
何雨柱遞交給上級一份申請。
如今香江局勢依舊動蕩，在回歸前必須壯大自身力量。
單靠威廉遠遠不夠，他在海關還能應付，但對島內發展無能為力。
頂級女保鏢！
畢竟香江現狀復雜。
各方勢力交織，婁家的路還很長。
"你要走了嗎？"
婁小娥滿是不舍。
"沒事，有了這條通道，我還會回來的，次數只會更多。
"
十多天的相處，兩人已如夫妻般親密。
此刻離別在即，她自是難舍。
"設備正等著我去安裝，十幾萬...甚至億萬人都在期待鋼鐵..."
何雨柱擁住婁小娥。
他不願把事情說得太過嚴重。
但確實該回去了。
回去後也不能直接回家。
一百套設備全被拆散，無人能裝。
"我懂的，你是干大事的人，不能像普通農民那樣生活。
"
婁小娥仰望著何雨柱，隨即環抱住他的腰。
海浪拍打著海岸，紅日緩緩升起，那一線光明明亮耀眼，恰似這個年代。
"嘟嘟嘟嘟！"
正當何雨柱和龍一、龍二準備下船時，碼頭響起汽笛聲。
仿佛在歡迎英雄歸來。
只是沒有歡迎儀式，也沒人迎接。
但何雨柱內心已十分感動。
他的身份暫時不宜公開。
否則他和家人會有危險。
一輛轎車駛至碼頭。
"何廠長，首長在等您！"
小陳秘書親自駕車。
這足以體現首長的重視。
何雨柱初次到大領導家赴宴時，離開僅由一名司機護送。
陳秘書並非普通企業文職，他擁有正式行政級別。
"先上車吧！"
何雨柱微笑示意龍一、龍二隨行。
車輛行經數處警戒線，歷時頗久抵達目的地。
最終停于一座大院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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