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何雨柱不緊不慢地說著,其他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柱子,咱們何主任,有啥內部消息趕緊告訴我們吧,今晚怕是別想睡了!”
    閻解成愁眉苦臉地說道。
    他原本是干部,如今下放到車間,更不敢和柱子作對。
    “最近大家沒注意到嗎?
    所有工廠設備都被拆了,車間規模還要擴大。”
    何雨柱搖了搖頭,神情依舊嚴肅。
    起初他也疑惑,直接建個新廠不是更好?
    為何非要把舊設備分給別的廠,再擴建後搬入?
    這其中涉及諸多問題,比如人員安排,新建廠需重新招人,那原來的工人怎麼辦?
    上級也明白改造不如新建的道理,但迫于各種原因只能如此。
    不過這些事對何雨柱來說並不重要,宣傳部只需負責宣傳,後勤部則確保工人吃好穿暖。
    據說這項繁重的任務直接交給了李副廠長,他還因此受了不少批評。
    畢竟擅長寫文章找問題的人,在實際操作中往往力不從心。
    二大爺對此毫無頭緒。
    “完了!這日子可怎麼過啊!”
    賈張氏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眼看媳婦即將生產,若沒了收入,生活將陷入困境。
    賈東旭並非技術型工人,僅靠體力活謀生,一旦下崗,也找不到別的工作。
    “大嫂子,您別著急——”
    一大爺深知何雨柱有意刺激他們。
    于是他也裝出幾分悲傷的模樣。
    “我能不急麼!我都等著抱孫子了!你就算是七級鉗工,也不用這麼擔心吧!”
    一大爺因年資未評到八級鉗工,但這已是相當榮耀的事了。
    畢竟二大爺目前只是五級鉗工。
    賈張氏滿心悲戚,已顧不上許多,直接坐在地上放聲大哭。
    一時間,氣氛愈發沉重。
    賈東旭感到天旋地轉,慶幸妻子在家休息,不然真可能當場昏倒。
    許大茂的手也微微顫抖,但好在他有一技之長,對未來仍有期待。
    “何主任,你怎麼還如此冷靜?
    要是我們都失業了,你怎麼辦?”
    眾人疑惑地看著何雨柱,只見他依舊面帶笑容。
    “我依然是後勤主任,兼任宣傳主任。”
    “柱子,工廠都快沒了,你還說什麼主任?”
    “工廠還在運轉啊!”
    大家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我是軋鋼廠的主任!”
    “剛才您不是說第三軋鋼廠要拆了嗎?”
    “確實如此!”
    一定是有人听錯了。
    “大家誤會了!第三軋鋼廠確實要拆除,改造後會成為紅星軋鋼廠!”
    換裝新設備,連名字也要更新。
    “那我們怎麼辦?”
    賈張氏停止哭泣,語氣帶著不滿︰“你本就不是廠里的人吧!”
    賈張氏氣得不行。
    工人們紛紛提問。
    “經過培訓後,工資還會漲!”
    “漲工資?”
    “對,未來三個月,大家要參加培訓,通過我的考核和模擬操作後,設備啟用時,工資會翻倍!”
    “還要培訓?”
    但核心還是漲工資的事。
    “真的嗎?
    能漲多少?”
    希望在每個人心中升起。
    “大概翻倍,前提是能勝任崗位。
    這次不僅是我們廠招人,競爭很激烈,若不合格,可能會被調到別的廠,之後的好待遇也就沒了。”
    何雨柱的玩笑話無人在意,所有人滿懷期待,只因工資即將翻倍。
    “既然都在一個院子里,我就先透個底。
    這份資料,明天我會復印給大家,到時候希望大家對照崗位仔細研讀。”
    何雨柱手握那厚厚的一沓文件。
    躲在內室的何雨水見狀不禁輕笑出聲,“這哥哥真是壞到家了。”
    許大茂目睹此景,轉身便想回屋,他對成為工人毫無興趣。
    “站住,許大茂!”
    何雨柱嘴角帶笑,“何主任!您還沒用飯吧?”
    “少在這油嘴滑舌,你現在歸廠宣傳科管,即便李副廠長將你借調至機關寫材料,但考核依然少不了!”
    如今何雨柱已是許大茂的直接上司。
    不過這家伙機靈得很,不知給了李副廠長什麼好處,直接調到了機關工作。
    “何主任言重了,我無論走到哪里都是宣傳科的一員,還請您多關照。”
    許大茂忙堆上笑臉。
    若僅是後勤部的事,他不至于如此。
    但現在境況已不同往昔。
    看著何雨柱離去的背影,許大茂暗罵一聲。
    總有一天,要讓你付出代價!
    “今日宣布一項決定︰第三軋鋼廠更名為紅星軋鋼廠!工程由李副廠長負責,培訓工作則交由何主任管理。”
    楊書記話音剛落,劉海中試探性地問道︰“書記,那我算什麼呢?”
    “去培訓!繼續做工人!”
    劉海中听後,猶如霜打的茄子,蔫了下去。
    他這領導當得憋屈。
    手下人不服,李副廠長又讓他隱忍。
    除了在四合院還能稍顯威風,其余時間都是忍氣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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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勤部不敢招惹,宣傳科還得繞道而行。
    車間里的工人更是個個難纏。
    如今還要參加考試?
    這不是又栽在傻柱手里了嗎?
    原本他對保衛科負責人的職位就缺乏尊重,如今看來更是不屑一顧。
    紅星軋鋼廠正處于拆除設備的關鍵階段,每日都有大型車輛往來,有的運走設備,有的送來新物資。
    “劉海中同志工作勤勉盡責,暫時帶領保衛科隊伍還是可行的。
    除了處理婁家事務有所貢獻,目前廠內治安狀況良好。
    眼下正值設備拆除期,難免有人趁機撈取私利,外廠人員也可能混入渾水摸魚,因此劉海中同志暫時留任保衛科也無妨。”
    李副廠長已清楚楊書記不會支持自己,于是公開與之對抗。
    畢竟長期處于劣勢地位,無人會關注他。
    “不錯,劉海中在我四合院里也算細心之人,當年調查我時,還派小兒子翻我的垃圾。”
    何雨柱說完,眾人爆發出一陣笑聲,但並非善意,而是帶有嘲諷意味。
    劉海中面露尷尬,恨不得找條縫隙躲開。
    他對何雨柱的怨恨也達到了頂點。
    “沒錯,即便身為保衛科負責人,也不能忘記工人應有的責任。
    哪怕當了干部又如何?
    那個叫閻解成的干部,因思想認識不足、覺悟不高,現在仍在車間工作。”
    楊書記對劉海中的評價一般,說話間並無太多客氣。
    “是是是,我絕不會忘記作為工人的本分!”
    劉海中擦了擦額頭的汗。
    這份期待已久的領導職務並不像想象中那樣輕松。
    倒是那些平日被他瞧不起的人,如今過得順風順水。
    會議很快結束。
    何雨柱原以為這是個棘手的任務,但相較之下,這倒是個不錯的安排。
    至少文件下發至各車間後,遇到打招呼的人明顯增多。
    自己也算參與決定他人命運的一員,但他對鋼鐵車間的新技術同樣重視。
    若溫室大棚項目失敗,豈不是成了空談。
    現在有了上級指示,壓力反倒成了前進的動力,這令何雨柱絲毫不敢懈怠。
    “今天我給大家授課,各位雖是資深員工,但新煉鋼技術自動化程度高,與以往大不相同,容錯率低且風險更高,必須認真對待。”
    何雨柱語氣嚴肅,自帶領導威嚴,全場安靜得連根針掉地都听得見。
    多數人埋頭疾書,生怕錯過一字一句。
    “于莉,你怎麼也來了?”
    下課時,何雨柱壓低聲音問道。
    “我是主崗之一啊!”
    于莉笑得柔媚,剛才何雨柱專注的模樣讓她心動,這樣的男人有擔當。
    當初糊涂才嫁給了閻解成,如今卻成為傻柱的情人,但她從不後悔,即便成了二婚也不在意。
    “回去我可以單獨教你。”
    何雨柱看著她,內心涌起陣陣熱流。
    兩人其實已相處許久,只是近來機會寥寥。
    春天回暖後,于莉宿舍住進新人,即便何雨柱費盡周折將她調至三人房,還安排她妹妹于海棠同住,可另一位女工仍住了幾天,他們的相處時間因此減少。
    再加上婁小娥那陣子特別黏人,秦淮茹也剛回來,于莉自然被冷落了些時日。
    “別這樣嘛,你舍得嗎?
    不怕秦淮茹知道?”
    于莉半開玩笑地說,帶著幾分醋意。
    “今晚我要值班。”
    “那我回去了!”
    于莉今日特地前來,就是想找機會跟何雨柱聊聊,看他最近總是不來,便故意逗弄他。
    “回哪?
    咱們三人一起走吧。”
    何雨柱靠近一步,握住了關鍵位置。
    于莉嚇了一跳,連忙左右張望。
    《一百一十四章 貪吃的劉海中,小于莉,久等了!》
    天色漸暗,工廠內的氣氛也隨之沉寂下來。
    “主任,還不下班嗎?”
    工人們打趣地問著。
    “今天輪到我值班,得檢查一遍。”
    何雨柱笑著回答。
    “哎呀,新婚第二天就加班,你這主任當得可真夠拼的。”
    “去你的,老光棍兒,管這麼多閑事干嘛!”
    何雨柱對工友們的調侃習以為常,這些玩笑話早已成為日常的一部分。
    劉海中昂首挺胸走過,“今天我在廠里巡查,可別亂跑,小心我把你當可疑人物抓起來!對了,你們半成品車間的,可別偷偷往家里帶東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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