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別打了!今天我們是來開會的!”
何雨柱摟著秦淮茹看熱鬧,邊嗑瓜子邊笑。
“不知為何,我特別討厭張嬸,還好我沒去她家當兒媳婦。”
秦淮茹低聲說道。
何雨柱哈哈一笑,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相克吧。
“住手!”
老大爺一聲怒吼,打破了混亂。
氣氛總算恢復平靜,劉光天也放下了抓著賈東旭衣領的手。
兩人鼻青臉腫,各自流著鼻血。
“今天的會議不僅為了這個。
二大爺劉海中因誣陷自家院內人,又管教無方,實在難以服眾。
所以今天請大家來,是想讓大家投票表決,是否撤銷劉海中的二大爺稱號。”
劉海中低垂著頭,失望地坐在椅子上。
他本想當領導,如今卻連院里的地位也保不住,心中滿是遺憾。
這件事上,他確實做得不夠地道。
“我贊成取消劉海中的稱號!”
“我也支持!”
眾人紛紛舉手。
二大爺甚至不敢抬頭,他知道結果一定是全票通過。
“可二大爺的地位也不能隨便廢除。
大國,你看你家里……”
院子里面再也沒合適人選接替這個角色了。
許大國听罷搖了搖頭。
“老大爺,我家許大茂最近要相親了,說不定就結婚了,到時候結婚了,我們就搬出去住。”
許大國趕緊推辭。
這是個沒有實際好處的稱呼,而且他和老伴兒若看到許大茂成家立業,必定要搬出去獨立生活。
“許大茂要相親了?”
這段時間以來,許大茂的確安靜了許多,安心養傷,還刻意避開何雨柱。
他回到廠宣傳科,繼續負責放映電影。
不過可以看出,他的手已經不如從前靈活。
“大概年後的事吧,都安排好了,不過不在院里進行。
如果順利的話,到時候請大家喝喜酒。”
對大家而言,喝喜酒可是件好事,至少能好好吃一頓。
“好啊,大茂加油!爭取再添喜事!”
許大茂連連點頭。
他總想凡事都走在何雨柱前面。
但萬萬沒想到的是,現在的何雨柱已經成了他仰望的存在。
“好,那先恭喜大國一家。”
實際上,無論相親成敗,他們都得搬家。
隨著許大茂的妹妹漸漸長大,一家同住顯得越來越不方便。
“院子這個位置不能獨斷專行,我建議讓青年干部何雨柱暫時接替二大爺的職責,大家應該都沒意見吧?”
何雨柱的事已經查清,廠里的調查結果顯示,他從未拿過廠里的東西,當上主任後連小飯盒都沒再拿過。
因此,何雨柱完全無事。
“沒意見,柱子現在是領導,管後勤上百號人沒問題,何況我們這些老人呢?
柱子,這年過得好不好,全看你了!”
人群漸漸散開。
“柱子,好好干,讓我見識下你兒子的模樣!”
聾老太太顫巍巍走近。
如今聾老太太身體尚好,只是走路依舊緩慢。
“行啊,不過我還小,再等等吧。”
秦淮茹低眉不語,畢竟是新嫁娘。
“臭小子,要擱以前,你早當爹了!年後去你岳父家時記得給點面子,女人不易,多疼她些,這輩子就跟著你了。”
聾老太太通情達理,見柱子日子過得好,很是欣慰。
“淮茹,我們家柱子看起來強勢,男人就得這樣,不然像閻埠貴家那大兒子,豈不叫人心涼!”
本應在訂婚宴上說的話,因二大爺的事那次沒能說完。
“听您的,老太太!”
秦淮茹面露喜色,這幾句話正說到她心里。
即便何雨柱沒這麼想,秦淮茹也會一如既往地照顧他。
這是她的習慣,也是她的性情。
“陳秘書,多謝了!”
何雨柱牽著秦淮茹上了小轎車。
“帶的東西不少嘛,這回算衣錦還鄉?”
陳秘書年紀不大,剛做秘書沒多久。
“哪有什麼榮耀,就是一個不敢往家帶菜的後勤主任罷了!”
“哈哈,太謙虛了!”
秦淮茹心中滿是感慨。
出發時還是乘坐大巴,一路奔波很遠。
那時心里忐忑不安,對前路一片茫然。
如今,後備箱裝滿了從家里取回的糧食。
依然是小轎車出行!
只有領導才能享受的小轎車。
“柱子,開小轎車來接你?”
三大爺走近,眼神透著羨慕。
“順風車,按我的身份,連騎自行車都算奢侈。”
“太謙虛了!嘖嘖,咱們院子里,我最看好你。”
不知不覺周圍已圍了好些人,大多是四合院里的鄰居。
眾人看著這輛時髦的小轎車,心中感嘆︰這年輕人進步真快啊。
父親跟寡婦走後,不僅沒讓家敗落,反而愈發興旺。
沒多久成了主廚,如今又升任主任。
過完年,虛歲才十九,未來不可限量!
“小轎車有什麼稀奇,又不是他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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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見車子遠去,湊近調侃道。
“喲,大茂,你的燙傷恢復得如何?”
有人打趣許大茂。
“兄弟們放心,等日子寬裕了,我請你們看電影!”
“你剛才說什麼?
能坐上小轎車已經很不錯了,你還不是在嫉妒!”
“滾一邊去!我可不眼紅!過年就結婚,我家也有小轎車,還配司機!”
許大茂驕傲地揚起頭。
哼!一個小主任罷了,月薪才五十塊!這輩子也買不起車!
由于激動,傷口又被牽動疼痛,但他依舊眉飛色舞。
“雨兒一個人在家行嗎?”
秦淮茹有些擔憂。
“放心吧,這孩子機靈得很,有大爺大媽幫忙照應,還有聾老太太。”
何雨柱伸了個懶腰。
這年代的汽車並不太舒適,久坐還會疲憊。
今年過年,三家一起慶祝——何家、大爺家和聾老太太家。
吃著喜糖,買了一掛鞭炮,听著收音機,閑話家常。
簡單而幸福。
原本三大爺家也想摻和進來,可又擔心拿的東西太多,最後索性沒來。
這也正常,畢竟即便于莉沒回來,閻解成依舊堅持著。
記得他在廠里時,總是找于莉,可于莉始終不理睬,用她的話說,是他沒意識到錯誤。
無奈之下,為了讓家里和睦,何雨柱值班時偷偷給于莉送了些吃食,後來又因寢室無人值守怕她有危險,便勸她回娘家了。
“下雨了,何雨柱,你還有個妹妹?”
陳秘書問著。
窗外大雪飄落,秦淮茹漸感倦意襲來,依偎在何雨柱懷里沉沉睡去。
“淮茹,該醒醒了。”
等秦淮茹再睜眼,看到的是何雨柱的笑容。
“到家了嗎?”
若是坐公交,站點多、車速慢,會耗很久。
然而小轎車本就快捷,再加上那個年代車子稀少,很快便抵達秦淮茹的故鄉。
“嘀嘀嘀!”
迷迷糊糊間,秦淮茹听見了喇叭聲。
何雨柱已按下喇叭,他們剛穿過熱鬧的集市,後頭跟了不少人。
按照秦淮茹指引的路線,應該到了秦家門口。
“這麼快啊,我先收拾行李——”
秦淮茹剛要下車拿東西,卻看見幾個熟人。
“這不是秦家的三姑娘嘛!”
“听說去城里相親,嫁得不錯,嘖嘖,連小汽車都會開了?”
“我就說淮茹有前途,長得漂亮,當年她爹還打算讓她嫁給個種地的!”
“秦淮茹,這位穿軍大衣的,是你男人吧?”
若按虛歲算,何雨柱已滿十八歲。
這段時日在工廠的管理經驗,讓他多了幾分沉穩與威嚴。
彼時農村,十八歲成婚十分尋常,有些人甚至早當爹了。
“三嬸!許久不見!”
秦淮茹含笑問候。
“嘖嘖,愈發標致了,這布料可真講究,果然比供銷社的好!”
陳秘書與司機未下車,此刻的舞台自是屬于何雨柱與秦淮茹。
“柱子,這是三嬸,旁邊的這位是秦京茹,我表妹。”
秦京茹?
眼前的小姑娘身形瘦弱,面色略顯憔悴。
何雨柱幾乎沒認出她,變化實在太大。
鄉下出來的人,有幾個能像秦淮茹這般水靈?
不耐曬的,幾天便黑了。
何況現在糧食緊缺,顯得又黑又瘦,或許年紀尚小,還未完全長開。
“你倆名字起得不錯。”
何雨柱笑了笑。
“三嬸您好,這是我給您的一點小禮——”
“喲!今日眼皮跳個不停,原是有貴客登門!”
一個嗓音洪亮的女人現身,穿花布棉襖,樣貌普通。
正是當年的媒婆!
她一出現,便將三嬸擠到一邊,急步靠近何雨柱和秦淮茹。
“哪兒的話,我只是帶淮茹回娘家,這剛到何家,還沒回去呢!”
“淮茹家就在附近,我帶你們過去!”
媒婆見到滿地東西,笑意更深。
她明白秦淮茹日子過得不錯,特來娘家探親,還坐著小轎車!這種加厚軍大衣也不是普通人輕易能買到的。
“小陳,你們先走吧,三天後再見!”
“好 ,領導!”
小陳秘書對何雨柱頗為恭敬。
圍觀者心中皆感驚訝。
秦淮茹嫁給了什麼樣的領導?
竟有這樣的排場?
一群人在秦家門口吵嚷,不願離開。
“爹,別太擔憂了。
今年雖吃得少,總算嘗到了肉味,明年再接著存錢吧。”
秦淮茹的父親嘆息著抽旱煙,旁邊的母親安慰道。
秦家家徒四壁,除了一張床和幾只櫃子外,就只剩水缸、米缸之類的東西。
米缸幾乎見底,顯得有些蕭條。
“早知如此,還不如讓淮茹嫁去同村的孫家,過年時還能幫襯一下。”
秦父有些後悔。
“可孫勝利只是個莊稼人,以後要是淮茹生了孩子,哪顧得上我們?
還是讓她嫁到城里好。”
秦母也嘆了口氣。
家里有六個孩子,三個已成家去了外地,無法回來。
剩下的三個還在等飯吃。
這種情形在村里不算稀奇。
女人要麼懷孕,要麼剛生產。
“日子苦,但至少能吃上肉,也算心安。”
夫妻二人正為年後的生活發愁時,听見外面有人說話。
“這是誰回來了?”
“莫非是秦英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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