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專二樓教室,正值五條悟的咒力實操課。
「好∼悠仁你上次咒力控制只維持五分鐘,今天目標是十∼」
「惠你的術式還不夠滑順,要記得你影子出來的速度=你心髒的節奏∼」
「野薔薇∼記得要讓咒力延遲一拍,這樣比較有——」
話還沒講完,五條悟忽然頓住了。
整間教室瞬間安靜。
他眼神變了,神色瞬間轉冷,視線落向遠方。
悠仁愣了一下︰「老師……?」
惠也直覺察覺異狀︰「有什麼事嗎?」
五條悟沒回話,只在心里低低喚了一聲︰
——離憂?
那一瞬間,來自契約的心聲清晰傳來,帶著強烈的壓力與克制下的鎮定︰
——這邊出現三只特級咒靈,有平民在場,請求支援。
——我能撐下去,但不能兼顧到所有人,不能讓咒靈突破。
五條悟沒有再多問,語氣瞬間轉冷︰「你們三個,準備好實戰。」
三人︰「……鎭?」
他已經站起來,拉下眼罩,語速平穩而冷靜︰
「你們今天的課程內容,改為實地戰斗實習。」
「地點是戰場,對手是特級咒靈,支援對象——我老婆。」
說完,他單手抓起悠仁後領,另一手拉住伏黑與野薔薇。
一陣咒力波動,四人瞬間消失在教室。
過了幾秒,眾人出現在一片瓦礫與扭曲咒力蔓延的市郊廢墟中。
前方,是全力作戰中的離憂,正在封鎖咒靈前進,但負擔明顯吃重。
她目光掃過他們,見到五條悟落地,肩膀輕輕一松。
「晚了一點。」她聲音穩定,但明顯疲憊。
五條悟走過去,笑著一邊展開術式,一邊轉頭對三人組說︰「實習第一課︰在老婆還沒暴走之前,快速清理敵人。」
悠仁︰「……老師你是認真的嗎?」
野薔薇︰「這根本是戀愛腦開場白吧?」
惠已默默展開影子︰「……確實是高強度實習了。」
五條悟已經一腳踏上咒靈背脊,聲音懶散︰「來吧,戀愛腦特級支援課程,現在開始。」
戰場中心,咒靈嘶吼聲震動空氣,周圍瓦礫飄浮、咒力波動激烈不穩。
離憂擊退一只沖向平民的特級咒靈,身影後翻落地,啟動術式將咒靈束縛在指定範圍。
下一秒,五條悟已從她身後出現,一腳踢飛另一只咒靈。
「喔∼還留了一只給我。」他笑。
「你再晚五分鐘,這區就變難民營了。」
離憂語氣淡淡,術式切換進攻模式,咒力空間扭曲開來,一波強力沖擊將咒靈震離。
他們之間沒有過多言語,幾乎每一招都剛好餃接對方的動作。
離憂攻守切換,用空間術式瞬移換位,五條悟跟著瞬移補位,兩人行動路徑交錯卻毫無阻礙,仿佛經歷過千百次排練。
「這不是默契吧……」野薔薇愣愣看著戰場,「這種等級是——『戰場共生體』吧?」
惠聲音低了一點,「他們連換招都不用講話。」
悠仁滿臉震撼︰「……這種配合,是把命交到對方手里才有的吧。」
幾分鐘後,三只特級咒靈有兩只被壓制封印,最後一只被協同拆解。
戰場穩定下來,平民已被護送撤離。
五條悟拍拍手︰「好啦,主餐清完了,剩下的是甜點∼」他轉頭對三人組笑︰「接下來給你們玩。」
離憂則在旁展開結界,然後坐到高處的瓦礫堆上。
「悠仁、惠、野薔薇,把剩下的咒靈處理掉。」她語氣恢復教學模式,「實戰考核,現在開始。」
「……鎭鎭鎭我們不是來支援的嗎?!」
五條悟靠在離憂身邊,一臉愉快︰「不是啊∼你們是來見習最強與戀愛腦如何並肩作戰∼」
離憂無視這個無良導師,認真觀察三人組的戰斗節奏。
五條悟靠坐在她背後,一手環住她的腰,臉埋在她頸側,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她的發絲。
「……悟,你在教學現場。」離憂低聲提醒,眼楮還盯著戰場。
「我知道啊。」五條悟一邊說,一邊從後親了她側臉一下,「我現在是旁觀模式,沒打擾你工作吧?」
離憂嘆了一口氣,但並沒有推開他,只是伸手輕輕捏了一下他的手指,像是某種無聲的「可以但別太過分」的默許。
下方戰斗持續,惠率先擊中咒靈腹部弱點,悠仁一拳貫穿,野薔薇的釘咒壓在最後關節處,三人一擊合體成功封印。
「不錯。」離憂轉頭望著遠方的戰斗殘跡,語氣冷靜如常︰「下一階段,回收封印體、檢查區域咒力殘留與平民軌跡痕跡處理,這也屬于任務內容。」
悠仁氣喘吁吁︰「學姊,我們剛才才剛打完……」
「戰場上沒有人等你喘氣。」離憂語氣淡然,「去吧。」
伏黑與野薔薇早已習慣,默默點頭跟上。
而她身後的最強戀愛腦導師,這時終于不再開口,只是安靜地將下巴抵在她肩上,聲音低低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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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真的好帥,我想再親你一次。」
戰後返家,浴後。
兩人窩在床上,離憂穿著寬松的襯衫,頭發還沒完全干,被五條悟抱在懷里,膝蓋抵著他的大腿,雙手被他扣在胸前。
「……你還沒說,你今天為什麼一直黏著我。」她語氣依舊平穩。
「你今天太帥了。」五條悟懶懶地開口,臉貼著她的側頰,「我每看你出招一次,就多愛你一點。」
「你說這種話我會想踹你。」
「那你踹啊,踹完我再親回來。」
離憂輕輕踢了他一腳,但下一秒被他從後頭圈得更緊,吻落在她頸側、耳後、肩膀。
渴望的吻,溫柔的愛撫,情感與溫度緩慢交融,像某種持續燃燒的火焰,在靈魂深處輕輕照亮。
五條悟一手撐在床頭,另一手沿著她的肩膀滑下,指腹滑過鎖骨與腰側,每一下都帶著咒力的細語。
離憂躺在他懷中,眼神還未完全松懈,眉目之間仍帶著白日戰場上的余韻。
他低頭,慢慢在她鎖骨落下一吻,然後是第二下,第三下,吻的力道越來越深。
「……你今天在戰場上的樣子,真的太讓人著迷了。」
「那種精密計算、毫無多余動作的空間術式,干淨得像刀刃……每次我都想一直看下去。」
離憂微微眨了下眼,氣息因他的指尖而微亂︰「……你在戰場上不是應該看敵人?」
他低笑了一聲,舌尖輕舔過她的鎖骨,聲音壓低︰「敵人我可以順手處理掉,但你的戰斗,我舍不得錯過。」
他慢慢靠近,氣息緊密交纏,說著宛如瘋狂囈語般的情話︰
「最讓我受不了的,不是你的戰技……是你。」
「那麼冷靜理性的人,卻在我懷里瘋狂,毫無保留地愛我、渴望我......那才是最要命的詛咒。」
離憂抬眼看他︰「……說得好像每次真的瘋掉的是我一樣。」
他笑,將她的腿勾進自己腰側,身體壓了下去︰
「你瘋的是心,我瘋的是身體。」
「每次壓著你,看你明明受不了,卻還在用心聲說著『還要』,我都覺得……死在你身上也值得。」
下一秒,離憂就被壓進柔軟的枕頭中,身體緊緊貼合,咒力在肌膚接觸之間緩慢運轉,像呼吸一樣同步。
他吻她,吻得極深極慢,像要把所有的理智與佔有欲一點一滴釋放進她體內。
離憂低聲喘息,抬手抱緊他的背,感受到他的心跳與咒力一同加快。
「……你不是說想死在我身上嗎?」她的聲音低得幾乎听不見,「現在就來試試看。」
這句話像是火種,點燃了戰後仍未散去的本能欲望。
他的呼吸瞬間變重,一邊笑,一邊貼緊她耳邊,低聲說︰「小心,你這句話我會當真。」
雙手從她的腰際一路往上。
她閉上眼,身體本能迎合,每一次心跳都在契約中回音般放大。
吻慢慢落下,從她的額頭、眼角、臉頰,到唇間,咒力在皮膚貼合處緩緩滲入,像有生命的波紋,一點一點調整她的呼吸、心跳的節奏。
離憂沒開口,她的指尖微顫,呼吸開始不穩,那是某種從內而外的崩潰感——
不是痛苦,而是來自太強烈的愛欲。
「……悟……」
「我在。」他回應得極快,指腹滑到她的指尖與掌心交握,像在與靈魂合而為一。
離憂咬著唇,不讓自己出聲,但契約將她的感受傳遞過去,包括所有的渴望、克制、瘋狂。
「……你真的瘋得好厲害啊,離憂。」他低聲說,一邊將她摟得更緊,像要把她嵌進骨頭里。
「但我就是愛你這樣。」
「你平常可以冷靜得像冰,但在我懷里會哭、會笑、會一遍又一遍說你想要我……」
「害我一秒都不想離開。」
離憂沒說話,只是用力地回抱他,讓自己的理智被拋諸腦後。
「……再多一點……」她用氣音說著,臉貼著他的脖子。
「我還想要你……想要你的吻、你的溫度、你的全部……」
他一邊吻她,一邊在她耳邊輕聲說︰
「你也是我的全世界。」
「你能瘋狂地愛我,我當然也要瘋狂地愛你——比你想象中更多的愛。」
每一句話都像吻一樣落在她的靈魂上。
「……我很愛你……」她氣音里混著顫音,「我真的很愛你……」
「我知道。」他低頭親吻她眼角,「我知道,離憂。我都知道。」
他沒有停下。直到她無法思考,被逼到極限。
夜徹底靜下來。
離憂像是被掏空所有力氣,整個人縮在他的懷里,含著淚水沈沈睡去,一種「把我整個人交付給你」的姿態。
五條悟靜靜抱著她,讓她的額頭靠在自己胸口,一手順著她的背緩慢地來回撫著。
咒力還在兩人之間微微流動。
但比咒力更清晰的,是契約里傳來,她的情緒與睡夢中的思緒。
——……我愛你……
——……只要你還在……
她沒有出聲,但這些細碎的夢語在契約中不斷浮現,像柔軟的光波,一層層打在他的靈魂深處。
五條悟低頭,額頭輕抵著她的發頂,閉上眼。
他感覺得到她在夢境里的情感——
沒有咒靈,沒有戰斗,也沒有孤獨的高專深夜。
她的夢很干淨,像被空間術式柔軟隔絕出來的一個角落,只剩下他。
她在夢里抱著他,愛著他,不說話,只是靜靜待著。
他突然覺得眼眶有點熱,極其罕見地有種想要流淚的心情。
不是悲傷。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感動,像是整個宇宙都在告訴他︰
「你真的被愛著,無條件地、瘋狂地、純粹地。」
他低聲說,幾乎听不見的呢喃︰
「……離憂,謝謝你。」
「你把我當人看,把我當成唯一,而不是那個『最強』。」
「……也只有你,會這樣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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