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一听到這些只覺得兩眼一黑,差點站立不穩。
“什麼南唐太子,郭義軍?”
他在心里暗自叫苦,這些名字對他而言,就像來自另一個世界的符號,他一個都不認識。
再听到什麼“平衡南唐短板,抗衡大宋”,更是一頭霧水,滿心懊悔瞬間涌上心頭。
“唉,現在可算知道學習歷史的重要性了。”
他忍不住在心底哀嘆,回想起在開封的時候,好歹還做過主線任務,能記住一些相關的人和事,可自開封主線任務結束後,系統就跟沉睡了似的也不發發任務,現在就徹底兩眼一抹黑,對外面的局勢毫無了解,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心里清楚,這些關于李煜、郭義軍的事情,對解開當下的困境至關重要,自己是無論如何都得弄清楚。
可這老者明顯不是一般人,若直接開口詢問這些在這個時代眾人皆知的事情,肯定會被懷疑。
江逸的大腦飛速運轉,一邊面上強裝鎮定,一邊暗自琢磨︰“得想個辦法,既能套出話,又不讓人起疑。”
對了,有辦法了!江逸腦中靈光一閃,瞬間想起自己身懷心通走獸的能力。
他目光迅速掃向一旁的鵝天帝,計上心來︰可以傳音給鵝天帝,再讓鵝天帝給紅線帶話,整個酒肆之中,也只有紅線能听懂鵝天帝那一串“嘎嘎嘎”到底在說些什麼。
江逸微微側身,不動聲色地運用心通走獸的能力,向鵝天帝傳音︰“鵝兄,勞煩你幫我個忙。你去讓紅線問問清楚李煜,還有郭義軍到底是何方神聖,他們分別代表著什麼勢力,又有哪些關鍵線索。她是個小孩,不知道這些事再正常不過,由她開口詢問,也不會顯得突兀。”
鵝天帝晃了晃腦袋,綠豆般的小眼楮滴溜一轉,似乎在消化江逸傳達的信息,緊接著便伸長脖子,沖著紅線“嘎嘎嘎嘎嘎”地轉述起來。
只見紅線先是一臉茫然地看著鵝天帝,歪著腦袋听了好一會兒,隨後像是恍然大悟般,不住地點頭。
得到指示的紅線,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鎮定些,然後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到老者面前。
她仰起天真無邪的小臉,脆生生地問道︰“老爺爺,您剛剛說的那個李煜和郭義軍,他們分別是什麼身份呀?還有還有,他們和大宋又是什麼樣的關系呢?我年紀小,這些都不太懂,爺爺您就給我講講唄。”
紅線一邊說著,一邊眨著水汪汪的大眼楮,滿是期待地看著老者,那副純真的模樣,任誰都不會覺得她的問題有什麼不妥。
老者抬手捋了捋那稀疏的胡須,目光透過酒肆那有些斑駁的窗戶,望向遠方,像是陷入了對往昔的追憶之中,隨後緩緩開口,向紅線講述起來。
“這南唐,佔據著江南那片富饒之地,自古以來,便是魚米之鄉,繁華昌盛。
國母大周後,那可是個不簡單的人物,她身為醉花陰的掌門,利用這一身份之便,暗中滲透進大宋。
她在大宋廣結人脈,將醉花陰的弟子安插在各處關鍵位置,為南唐收集著大宋的情報,做起了間諜之事。她長袖善舞,在大宋的江湖與朝堂之間游刃有余,讓南唐對大宋的動向了如指掌。”
“後來,太子李煜即位。這位新君才情出眾,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可面對這風雲變幻的局勢,尤其是大宋的南征危機,卻也深感棘手。大宋國力強盛,兵強馬壯,對南唐虎視眈眈,李煜雖有治國之志,卻也深知南唐在軍事上與大宋的差距,每日殫精竭慮,只為尋得保全南唐之策。”
“再說說這郭義軍,他們曾在河西地區揭竿而起。河西那地方,地勢復雜,百姓生活困苦,郭義軍便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應運而生,他們起初是為了反抗壓迫,為百姓謀福祉。可後來,內部卻起了紛爭,各方勢力爭權奪利,內亂不止。最終,郭義軍在無奈之下歸順了回胡。雖說歸順,但他們在河西地區依舊有著不小的影響力,他們的一舉一動,都牽扯著周邊各方勢力的神經。”
“還有那神秘的未央城東闕公子溫無缺,一心希望能夠重返未央城,為母報仇。這些年來,他四處奔走,拉攏各方勢力,積蓄力量,只為有朝一日能踏平阻礙,重回未央城,手刃仇人。而這李唐勢力與南唐勢力,看似同屬南方陣營,實則並非盟友。李唐有著自己的盤算,他們與南唐在利益上多有沖突,雙方明爭暗斗,互不相讓,在這亂世之中各自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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