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發瘋似的撲到侯天來的門前,用盡全力大聲捶門,扯著嗓子喊道︰“侯天來,你個天殺的!你把門打開,你把我們家淮茹怎麼樣了?快把門打開,不然我報警了!”
屋里的侯天來原本迷迷糊糊處于半夢半醒狀態,被賈張氏這一吼,瞬間驚醒。可他睜眼卻發現自己和秦淮茹竟依偎在一起。秦淮茹見侯天來忽然醒來,立馬裝出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眼淚“唰”地一下就流了下來。
“啊!”侯天來一驚,滿臉錯愕,“秦姐,你怎麼在我屋里?”
秦淮茹哭得泣不成聲,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委屈。外面的賈張氏實在忍不住了,猛地朝著門撞了幾下,“ 當”一聲,門被撞開,她一下撲了進去。
“侯天來,你個狗日的!你個畜生!我好心讓淮茹來給你倒杯水,你竟然對她做出這種事!”賈張氏怒不可遏地罵道。
院里的人听到動靜,紛紛圍了過來。
“哎呀,真沒看出來,侯天來平時看著人模人樣的,竟然是這種人!”
“就是啊,人家秦淮茹一個寡婦,他怎麼能這樣呢!”
“秦淮茹怎麼了?”有個男人舔了舔舌頭,不懷好意地說道,“秦懷茹再怎麼也是寡婦呀……”
“我怎麼覺得是賈家的兩個寡婦給候天來下套呀!”
賈張氏見人差不多都到齊了,直接往地上一坐,開始撒起潑來︰“老天爺呀!你咋就不長眼呢!為啥要這麼針對我們賈家呀!淮茹好心來給你倒杯水,竟然被這個畜生糟蹋了!你睜開眼看看吶,老天爺!你咋不把這個畜生劈死呢!”
侯天來被眾人的指責聲和賈張氏的哭鬧聲搞得暈頭轉向,慌亂地辯解道︰“賈嬸子,我可沒有啊!我真的沒有!我今晚喝醉了,啥都不知道啊!”
賈張氏沖過去,伸手就往侯天來臉上抓了兩把,惡狠狠地罵道︰“你個不要臉的畜生!明明佔了我家淮茹的便宜,還敢說你不知道!我要把你送到派出所,我要把你法辦了!”
侯天來又驚又怒,大聲說道︰“我說了,我真不知道啊!秦姐,你快給大家說呀,我什麼都沒干呀!”
秦淮茹見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于是哭得更厲害了,抽噎著說︰“天來,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會告訴他們,你……你什麼都沒有干……”說著,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般不停地滾落。
眾人一下子就被秦淮茹這副可憐模樣騙了。
“侯天來,你個畜生,佔了便宜還讓人家幫你背黑鍋,我真瞧不起你!”隨著一個人的話出口,院里好幾個人也跟著附和起來。畢竟侯天來在院子里住的時間不長,大家對他本就不太了解,再加上這種男女之事,通常對男方不利。
侯天來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看到圍觀的人群中站著何大清,連忙求救道︰“何叔,你給大伙說說呀,我……我真的沒有……”
何大清暗自嘆了口氣,轉過頭去。他心里想著,這侯天來真是個蠢貨,之前明明提醒過他,讓他離秦淮茹遠點,他非要和秦淮茹攪和到一起,現在被坑了,來找他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賈張氏還在不停地跺著腳罵道︰“你個畜生!我明天早上非得把你送到派出所不可!你還工程師呢,簡直就是個下流胚子,卑鄙小人!”
“讓讓,我進去。”黃岐的聲音從人群外傳了進來,眾人趕緊讓出一條路,黃岐拄著拐杖緩緩走了進去。
侯天來一看到黃岐,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趕忙沖過去,帶著哭腔說道︰“黃老爺子,您可得給我做主啊!我今晚喝醉了,結果醒來就發現成了這副模樣。”
黃岐看著侯天來這副狼狽樣,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天來啊,不是我說你,你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
侯天來听了這話,一下子像泄了氣的皮球,癱倒在地。是啊,現在說這些確實沒什麼意義了,雖然明知道這是秦淮茹和賈張氏設的仙人跳,可自己已經被她們算計,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緩緩站起身,雙眼通紅,狠狠地盯著秦淮茹和賈張氏,咬著牙說道︰“好,好,好!算我瞎了眼,沒看出你們是這種人。說吧,到底想要多少錢?”
賈張氏剛要張嘴,秦淮茹趕忙給她使了個眼色。隨後,秦淮茹一臉悲戚地看向侯天來,說道︰“侯兄弟,我們不要錢。這次的事……就當我倒霉吧。”
說著,她轉頭看向別處,仿佛在自言自語,“我對不起東旭啊……”接著,她轉過頭對著賈張氏,“撲通”一聲跪下,磕了個頭,哭著說︰“媽,我對不起東旭,我的身子不干淨了,沒臉再活下去,我下去找他賠罪吧。孩子們就托付給您了……”說完,她一頭朝著牆上撞去。
賈張氏心里暗自得意,心想這個兒媳婦還真是會演戲,連這一出都算計好了。見秦淮茹往牆上撞,她趕忙撲過去,抱住秦淮茹,哭喊道︰“淮茹啊,我可憐的淮茹!媽怎麼能怪你呢?都怪侯天來這個衣冠禽獸啊!你要是死了,媽可怎麼活呀?這三個孩子,媽又怎麼帶得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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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天來看著眼前這兩人一唱一和的表演,氣得怒火中燒。
這時,黃岐頓了頓拐杖,說道︰“賈張氏,賈秦氏,你倆也別再這樣鬧了。這事兒,明白人自然會明白。你們就直說吧,想怎麼處理?要是處理不好,明天就去派出所報警吧。”
賈張氏和秦淮茹對視了一眼,賈張氏率先開口︰“既然黃叔您都這麼說了,我就給您個面子。我們家淮茹現在被侯天來這個畜生壞了名聲,以後再也嫁不出去了。所以,就讓侯天來這個畜生娶了我們家淮茹。
不過丑話說在前頭,他娶了我們家淮茹以後,所有的工資都得交給我們家淮茹。而且我們家棒梗他們三個孩子不能改姓。另外,他每個月還得給我五塊錢養老費。”
“什麼?娶秦淮茹?做你媽的春秋大夢吧!你們拿我當傻柱了嗎?”侯天來氣得滿臉通紅,已經語無倫次,“想讓我給你們家拉幫套,門兒都沒有!”
人群里湊著看熱鬧的傻柱一臉通紅,嘟囔道︰“關老子什麼事?”
侯天來轉頭怒視著秦淮茹,繼續罵道︰“秦淮茹,別人都說你是個白蓮花,我之前還不信。我幫了你們家多少忙,還把你從車間調到實驗室,你就這麼算計我?好,我算是認清你們了,都怪我瞎了眼,之前沒看透你們的真面目!告訴你,老子就算死,就算去坐牢,也不會娶你!”
“那你就去坐牢!明天早上我就去報警!”賈張氏憤恨地叫嚷著,秦淮茹瞪了她一眼,順勢又假裝緩和語氣,“天來兄弟,你誤解秦姐了,秦姐不是那樣的人。今晚這事兒啊,也只是因為你喝醉酒才弄成這樣的,秦姐不怪你。經過這麼長時間相處,秦姐也發現你是個好人吶。
雖說秦姐比你大,但我真的喜歡你。況且棒梗和小當也都特別喜歡你,他們都盼著你能給他們當爸爸呢。听秦姐的,你別太激動,給我婆婆道個歉,再給院里大伙也道個歉。等明天咱倆去街道辦領了證,到時候擺上幾桌酒席,請大伙吃一頓,就當賠個罪。你看這樣行不行呀?”秦淮茹一臉循循善誘的模樣,試圖勸說侯天來就範。
侯天來心里卻跟明鏡似的,他已經徹底明白,今晚上這事兒擺明了就是秦淮茹和賈張氏給自己設的局。“秦淮茹,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絕對不會答應你的!”
“天來兄弟,難道……難道你不喜歡秦姐嗎?”秦淮茹依舊不死心地問道,眼中還擠出幾滴淚,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
“秦淮茹,收起你那副惡心模樣吧!今晚的事老子認栽了,但是你想讓老子娶你,那是絕對不可能,老子就算把牢底坐穿了,也不會去給你賈家當拉幫套的!”侯天來滿臉憤恨,大聲吼道。
賈張氏和秦淮茹看著眼前怒目圓睜的侯天來,一時間沒了主意。原本按照她們的計劃,只要今晚把事情坐實,侯天來迫于坐牢的壓力,只能無奈地和秦淮茹結婚,從此徹底淪為賈家拉幫套的工具。可沒想到侯天來如此死腦筋,寧願嚷嚷著去坐牢,也堅決不願意娶秦懷茹。
“媽,現在怎麼辦呀?”秦淮茹低聲問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焦急。
賈張氏眼楮里閃過一絲凶光,惡狠狠地說︰“要不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去報警,把侯天來抓走!”
“媽,不行啊。我只是把自己衣服撕開了,身上也沒有其他傷痕,警察來了也沒辦法提供有力證據呀。”秦淮茹無奈地說道。
“那淮茹,咱們到底該咋辦呀?”賈張氏有些著急了。
“媽,要不這樣,咱們多要點錢,再把東廂房要過來,然後讓他從這院子里滾出去。”秦淮茹眼珠一轉,想出了個主意。
賈張氏點點頭,說道︰“行,我听你的,淮茹。”兩人商量好後,賈張氏開口道︰“侯天來,你這個畜生,佔了我們家淮茹便宜,還不娶她?既然這樣,那我就報警,明天就去派出所!”
侯天來點點頭,冷靜地說︰“行,報派出所就派出所。現在我也不跑,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賈張氏可不依了,她叉著腰喊道︰“你說不跑就不跑?我們要是走了,你晚上連夜跑了,我們上哪找你去?不行!”
黃岐瞪了她一眼,說道︰“賈張氏,你就別鬧了。小候說他不跑,我今晚上就守著他,明天你們再去報派出所吧。”
賈張氏急了,大聲說道︰“要報就現在報!”
“那行,你去報吧。”侯天來斬釘截鐵地說道。
賈張氏見狀,索性往地上一坐,撒起潑來︰“侯天來,你個畜生呀!佔了我們家淮茹的便宜,還這麼蠻不講理!”
黃七長嘆一口氣,無奈地說︰“賈張氏,你要報就趕緊報警,要是不報警,就說說你們到底啥要求,別在院子里大喊大叫,折騰得四鄰不安的。”
賈張氏听完,一骨碌從地上翻起來,說道︰“行,那我就說了。你得賠我們家5000塊錢,再把這房子給我們,然後從院子里滾出去。不然我們家淮茹看見你,得多傷心吶!”
話音一落,院子里頓時炸開了鍋。
“哇,5000塊錢!”
“就是啊,5000塊!媽的,5000塊,逛那種半掩門的地兒都能逛2000多次了!”
“ ,你怎麼這麼清楚?”
“我……我听別人說的。”
“好家伙,秦淮茹下面是瓖了金邊兒嘛!可真夠貴的呀!”
黃岐听完,一臉無奈地說︰“賈張氏啊,你可別漫天要價了。這事兒怎麼回事,大伙心里都跟明鏡似的。”
賈張氏哼了一聲,說道︰“黃叔,該給您的面子我給了。他要是不同意,我就去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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